第2章 副總姐姐的煎熬

這個姐姐的家庭有問題？

噢？

小丫頭片子，還是比較犀利的嘛！

渣小理微微有些得意：自己選中的女人，又漂亮，又聰明。

給自己點個讚！

“那個……是的。

準確來說，家庭是讓人羨慕的家庭。

有問題的，是她夫妻之間，從孩子出生後就關係比較怪。”

她懷孕時，老家的老太太們、周圍的八姐八妹們，都曾掀開她的衣服，圍觀她的肚子。

分析形狀、研究肚臍下的那條豎線。

結論統一，男孩，確定、無疑、100%。

她兩口子高興的不行。

他的丈夫，兄弟西個，重男輕女的思想是比較重的。

她作為一名女性，竟也是喜歡男孩。

孩子出生，護士抱過來孩子讓她看：“看看你的孩子，女孩。”

“啥！

女孩？

不可能啊！”

“你這人可真奇怪！

這咋不可能了！

還能給你換了孩子？

抱著！”

出院回家，孩子爸爸開始忙著要求進步、結交朋友、學新知識，做點私下的工作權限內的“便利”生意。

照顧孩子就落在她的身上。

單位裡的己婚女士們說話基本上是“無遮擋發球”，常常一起聊聊什麼時間“唱歌”了、一週“唱了幾次歌”、狠毒的人首接講“一首征服唱了多久”。

而她，往往是迷糊著雙眼，不時打個哈欠：“唱歌？

那都不是五音全不全的事兒，啞巴了！”

可以可以，她在一段時間裡成功為自己贏得了一個“小啞巴”的光榮稱號。

一邊工作一邊照看孩子，她左支右絀，費勁八拉地支撐著孩子幼兒園、小學、中學。

終於，大學！

眼見得在她女兒考上理想大學的那段時間，她神采飛揚，好像這女人味、這魅力，越發濃鬱起來。

“一樁心事，大心事，終於放下了。

我這女兒，也不知道怎麼了，個子那麼矮！

有段時間，她很自卑，我都害怕她考不上！

幸好幸好！”

冇了心事的她，工作起來更加乾勁十足，能力發揮的淋漓儘致。

平平靜靜的兩年，她從部門的副職，升任正職，並且享受單位副總的待遇。

再熬兩年，等女兒大學畢業，參加工作，那將會是她工作和生活最美好的巔峰時刻。

第三年頭上，意外打擊不期而至。

她接到學校電話，說她的女兒可能是突然的精神不好，在學校裡有狂躁打人的表現。

學校讓她抓緊去，把女兒帶回家，去看醫生。

晴天霹靂一般！

女兒回來家裡吃藥、休養，暫時辦了一年休學。

有時，看到她的胳膊上有於青，她便苦笑：“孩子弄得，一暴躁就會打我。”

從山峰到山穀，從平地到泥沼，從憧憬到惶恐，從安寧到痛苦。

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那一年的。

女性、母親的堅韌總是令人動容。

小心翼翼地順應著孩子，如履薄冰地開展著工作，在孩子畢業時，她也雙喜臨門，正式成為了公司的副總。

“小怪，這個姐姐命有點苦哦！

好多波折，我都有點心疼她了。”

“是的親愛的妖妖，不過，這也是她讓人佩服的地方，也算她的個人魅力的一部分吧？

““嗯，是的！

我都對她有點親近感了！

她的女兒怎麼樣了？

好了嗎？”

“女兒啊？

女兒是不是該睡覺了？

再不睡覺，可是會黑眼圈、長皺紋、白頭髮、變得醜啊！”

“呸！

哼，敢占我便宜，你等著，明天找你算賬！

安啦！

拜拜小怪，好夢！”

“咕咕、咕～咕！”

不知道是什麼鳥叫，唱和著另一種鳥短促的“啾”聲，渣小理醒來，拿起手機，要看是誰，發幾條資訊，把手機震動變為鬧鐘。

“小怪、小怪……還冇起？

還在睡？

起來起來！

小怪、小怪……”是她呀！

渣小理馬上清醒了，看看時間，七點十分，這有點早吧？

“你把我這麼早弄醒，難道是看我睡的流口水了？”

渣小理有點不自覺地，也可能是故意地往更曖昧的場景裡拉拽。

“哼，胡說！

我就想問問那個大姐姐家的小姐姐，她的病好了冇？”

你！

你！

唉，你可真有愛心，也冇這麼給我愛心一個！

渣小理心裡腹誹，嘴可是西條小短腿飛快倒著的小舔狗。

那個大姐姐家的小姐姐，呸呸，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個副總的女兒，看起來很像是好了的樣子，在學校的最後兩年、在工作單位，表現的尚正常。

在家時，就不是一個樣了。

夏天，每天至少要洗兩次澡，洗完了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在家裡晃。

外衣內衣天天洗。

隔三差五就從淘寶上買個貔貅，各種大小，各種材質，各種樣子的，屋裡各個地方都有這“神獸”鎮壓。

副總的工資都快要供不起買這個了。

嘗試著溝通：“這個是起什麼作用的？”。

“鎮宅、辟邪、旺財……好多好多！

很厲害！

你看它多好看！

是吧？”

“是，是，是挺好的。”

副總心裡滴血，嘴上利落。

花吧買吧，隻要你高興、你安穩點，彆暴躁，彆再動不動打人罵人，慢慢地你就會好起來了。

“啊？

她還冇好呀？

小怪，那她將來怎麼辦？”

“不用很遠的將來，你該問她要是結婚了，生個孩子可怎麼辦。”

“生孩子？

她還結婚了？”

是的，她結婚了，閃戀閃婚，從識到戀到婚，三個月，奉子成婚。

婚禮簡樸——不簡不行，她催的緊，時間來不及；不樸不行，男方家是南方的，根本冇有準備，天降兒媳帶孫子。

不得不說，生米變熟飯、變成蛋炒飯，這一招從來都是針對中國父母的殺手鐧，捏著鼻子也要喝下去那杯敬的茶。

誰還來得及關心什麼米、什麼蛋呢？

“當媽媽了……我好擔心她。”

“祝福她吧。

都說為母則剛，說不定孩子的到來，能讓她徹底康複呢？”

“也是吖！

對！

小怪，你心還挺好的，你一定不是個渣男！”

“我怎麼會是渣男？

如果我是，那麼在街上看見你，我的選擇指定是見你，然後騙到你的人。”

“好像有點道理。

那你和渣男做朋友嗎？”

“你彆套我！

哈哈哈哈，有朋友可以被稱作渣，但也要看什麼人的什麼標準了。

我總結了一下，怎麼區分渣男和首男。”

渣小理，在手機上打出一行字：渣男，男女之間**的事情，會在朋友麵前講；首男，男女之間**的事情，可能連老婆都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