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是不是我的種

上官瑞吃完這個梨覺得自己好了許多他，試探著坐了起來，腿居然不那麼疼了，他又往挪了挪動也不疼了，他下了炕，腿放在地上也不那麼疼了，他慢慢走出屋，看見香菱把一隻野兔掛在房前一棵大杏樹上正在剝兔子皮。

“你怎麼出來了，快點坐下來，彆再抻著，坐在這等著一會就有兔子肉吃了，你吃了兔子肉就好了，好了你就會跑的比兔子都快了”。

香菱笑著說。

“那是，他比兔都跑的還快，還不是找那個狐狸精王彩娥去，到時候你不生氣啊？

香菱”。

老太太坐在房簷下歎了口氣說道。

“是我的到啥時候都是我的，如果不是我的我留也留不住”。

香菱自信的說道。

上官瑞依靠在房前麵的牆上，他看到這兩間破土房前麵是一片果樹，有蘋果樹，杏樹，梨樹……“媽咱家這麼多果樹是不是到時候果子成熟了能賣不少錢吧”？

“你還有臉說，這些果樹都是你爸爸和你哥哥親手栽的，到最後還不是讓你送給了王彩娥了嗎？

賣錢也是人家王彩娥賣，有你小子一分錢嗎”？

老太太生氣的說道。

上官瑞想不明白自己跟王彩娥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什麼事都能扯到她身上。

香菱麻利的把兔子剝了皮，然後按在菜板上，拿起斧頭嘁哩喀喳一隻兔子被她大卸八塊，一會功夫就從屋裡飄出兔子肉的香味。

“快點雨澤進屋吃兔肉”。

上官瑞聞著兔肉的香味，口水好像都要流出來了，他在大城市什麼都吃過不過這麼香的兔肉他還是頭一次聞見。

他站起身剛要進屋，就聽見有人喊；“著火了，著火了，快點來人救火啊……”！！

上官瑞看見自己家前麵冒出滾滾的濃煙。

“你們吃飯我去幫忙救火，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香菱一邊說一邊拿著盆往前麵跑去。

上官瑞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就一瘸一拐的向冒煙的地方走了過去。

上官瑞看見自己家前院三間房子從門和窗戶，冒出滾滾濃煙，還伴隨著一股燒棉花和布的味道……“我的孩子啊……我的女兒啊……”一個女人用兩隻手拍打著地麵哭的驚天動地。

一群女人圍著她在不停的安撫著她。

她抬起頭抹著眼淚官瑞才發現這個女人正是昨天來找他的那個叫王彩娥的女人。

“怎麼雨澤這麼快就好了，還不快點進屋救小燕子，那可是……”李二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了半句話。

上官瑞不知道李二毛說的話什麼意思。

一會功夫屋裡的火就被撲滅了，大傢夥都擁進屋，上官瑞也跟著進了屋裡，屋裡還有濃煙冇散儘有濃烈的刺鼻的味道……裡屋炕上的棉被己經被燒成灰，炕頭上有一個黑漆漆的小人蜷縮著躺在炕上，她一動不動身上還冒著煙。

王彩娥瘋了似的跑進屋，她看見躺在炕上的孩子咕咚一聲暈倒在地上，西五個女人把她連拖帶拽的架出屋……上官瑞走到炕前用手摸了摸孩子的胳膊，孩子的衣服己經燒成灰燼，胳膊上的肉好像己經燒熟了，上官瑞的手上沾滿了油一樣黏糊糊的東西。

“唉！

活蹦亂跳的孩子怎麼說冇就冇了”。

“就是，就是，大人不積德都殃及到孩子身上了”。

“真的是作孽啊……”大傢夥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快點來人啊！

王彩娥不行了”不知道誰在外麵喊道。

屋裡的人又都擁擠著往屋外麵跑……上官瑞也跟著走出了屋，他看見王彩娥麵色蒼白的躺在外麵的地上一動不動，無論大家怎麼搖晃她也冇有反應。

上官瑞忍著腿痛，彎下腰上前檢視，他發現王彩娥呼吸微弱，醫生的第一首覺告訴他王彩娥是傷心過度引發的心臟驟停。

上官瑞顧不上腿疼，他跪在地上給王彩娥做心肺復甦……“我靠這都啥樣了，你還在大傢夥跟前又是摸胸又是親嘴的，哥你這也太放縱了吧……”李二毛對上官瑞說道。

大傢夥都圍在西周不做聲的看著上官瑞的神操作……“哼……”王彩娥從嗓子眼裡發出一聲哼聲……她慢慢的睜開眼……上官瑞看王彩娥醒了過來急忙起身……“彩娥……”“彩娥……”一個短粗的男人一邊喊一邊從人群外麵擠了進來，他蹲在地上抱起彩娥說；“彩娥你冇事吧”？

王彩娥看見這個男人哇的一聲又哭了起來……“我的孩子冇了……我的小燕子冇了……”“冇事……彆哭了，冇傷到老母就好……”這都是什麼人呢？

上官瑞一邊擦著汗一邊往家裡走一邊想。

上官瑞走到家進屋，發現香菱己經回來了，炕桌上放著一大盆兔子肉，還有一小盆米飯。

“快點吃飯吧！

我都餓了”。

上官瑞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兔肉放在嘴裡說。

“這兔肉真香啊”！

“再香能有王彩娥的嘴香嗎？

你可真厲害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這種情況下你也不忘了跟她親熱，怪不得人家說那孩子是你的……”香菱生氣的說道。

“我就說吧！

是狗改不了吃屎，香菱你還不相信，唉！

我這輩子真的是眼瞎了，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玩意……”“香菱那不是親熱那是我給她做心肺復甦……你誤會了……”“嘖……嘖……什麼心肺的，你就是冇心冇肺……你啥時候還學醫了，你是不是做夢還冇醒吧”！

劉老太太生氣的說道。

“就是，你再不把我當回事你也不能拿我當傻子耍吧！”

香菱生氣的說完起身走了。

上官瑞雲裡霧裡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燒死的孩子還跟自己有關，難道自己真的跟這個王彩娥有一腿？

“媽，王彩娥燒死那孩子真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上官瑞想從劉老太太嘴裡打探點訊息。

“跟你有冇有關係你自己不知道？

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還想問你呢？

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孫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