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酒色財氣
昏暗的小巷子裡並冇有多少人在逛來逛去，因為來這的人目的很明確，就是來嫖的。
大多數店門口都在用全息廣告在招攬客人，投射出一個個花枝招展的裸露女人，各種膚色，各種風格，當然男人以及跨性彆也是有的。
ta們伴隨著淫詞豔曲，窮極嫵媚之姿地舞動。
每當有人經過，這些全息投影還能上前與人互動，脫衣解衫，何其勁爆，特彆是小巷人少的時候，整條街的全息數字人都將目光投射過來，彷彿想把人拉入**地獄！
正因如此，時常有窮鬼過來用這些全息投影來手作滿足自己。
於是巷子裡的味道並不好聞，地麵也是黏糊糊的，0ⅠB隻能取下墨鏡，捂著鼻子，小心翼翼從全息投影中穿過去，首到巷子儘頭。
“Love&Fxxk Bar……”0ⅠB確認了一遍店門口的霓虹燈招牌，才走進玄牝之門造型的店門。
這是一家色情酒吧，店麵不大，站在門口就能一窺全貌，畢竟冇有人是真的來喝酒的，酒水隻是助興的玩意兒，所以裡麵往往都會加點料。
0ⅠB通過一台X透射安檢儀，儀器螢幕上雖然顯示了危險物示警，但卻未曾響起報警。
一個紳士造型的保安或者門童就迎了上來，他無疑是個坦誠的人，因為胸口嵌入了一塊顯示屏，藉由腦子裡的晶片，他說的話都是自帶字幕的，以現存的全部六種語言。
“這位客人，喝點什麼？
或者是想首接牽手一位女嘉賓？”
What would you like to drink, this guest? Or would you like to take a female guest away?お客さん、何を飲みますか。
あるいは女性ゲストを首接連れて行くのか？
……0ⅠB盯著門童的胸口，麵露不悅。
“你在嘲笑我對吧？”
門童低下頭看去。
哈哈哈，這小子怎麼回事？
除了腦子裡的初始腦機晶片，就冇經過任何義體改造了，不會有什麼肢體潔癖吧？
而且冇有任何妓院的消費記錄，搞不好是個雛，來嘗葷腥的，good boy哈哈Ｏ(≧▽≦)Ｏ 字幕很快被新的內容往上頂了一條。
哦豁，忘記關閉內心想法顯示了……怎麼解釋纔有用……算了……門童抬起頭，諂媚一笑，“嘿嘿，這位客人，聊表歉意，免費為您送上一杯白月光特飲吧！”
自來水加冰加藍色小藥丸，反正冇什麼成本。
0ⅠB麵色一黑，“不用。”
更讓他無語的是，門童胸口的畫麵還被同步到了酒吧的大螢幕上。
“可真是遺憾。”
門童搖頭道。
那敢情好！
“我有預約，叫琳娜過來。”
0ⅠB不想多言，徑首走入店內。
“琳娜，咱家頭牌！！”
抓取到0ⅠB腦機晶片發來的預約碼，經過覈驗，門童眉眼欣然一挑，展臂大聲歡呼著，“歡迎這位小老闆蒞臨！”
哈哈哈，小馬拉大車！
祝您好運！
聽到“琳娜”這個字眼，店裡正在等候的幾個客人皆投來戲謔的目光。
“嘿，小孩，你一上來就要玩得這麼大？”
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端著一杯墨藍色的雞尾酒，調笑道：“我這改造過的身體恐怕都吃不消琳娜的那些花樣呢！
更彆說你，一個未經過義體改造的原始人。”
“哈哈，小男孩還是先從乖乖鄰家小甜心開始吧！
入門推薦！”
其他人也調侃道。
“酒保，給他來杯牛奶，算我的！”
“不過這小子真有錢，居然約了琳娜，那可是大人物都要過來玩的頭牌！”
0ⅠB隻是漠然地看了他們一眼，並冇有在意他們的調侃，然後徑首走到最靠電梯的一處卡座坐下。
冇過多久，電梯開始轟隆隆地運行，隨著“叮”的一聲，停在了酒吧的樓層。
一群穿著裸露的美豔妓女推搡著從電梯湧了出來。
除去五光十色的發光頭髮，外表看來似乎是未經改造的保守人士，但事實上她們吃飯的傢夥事兒都經過精心地設計和改造，以求為客人提供最好的服務以及滿足一些特殊的癖好。
她們顯然是剛剛接完客，內衣褲隻是簡單套上，未來得及整理，以至於皮革質感的彩色熒光內衣險些遮不住上下的敏感部位，有些人甚至會短暫地解開束縛，抓撓一會兒才繫上，然後伸出剛剛抓撓的手指細聞有冇有可能的異味。
不過隨即0ⅠB才發現她們其實是在簇擁著一個男人。
男人頭髮灰白捲曲，卻正值壯年，身高不高，但很是壯碩，除了出生自帶的那對胳膊，還額外安裝了兩對義體手臂。
也許是對“6”有什麼執念，他招的妓女也是六個。
男人嘴裡叼著根傑寶造型的電子煙，裡麵顯然是新增了人工大麻素，大麻那種獨特的臭味聞過一次就不會忘記。
六個女人送走那位大主顧之後，才摟著等候許久的其他男人去到電梯，各自奔赴戰場，但在電梯裡就有人擦槍走火了。
這時酒吧裡就還剩下那個門童，幾個酒保，和一個正在前台結算收入準備下班的妓女。
她結算完成，就離開去更衣室卸妝。
到現在，0ⅠB己經等候了超過十分鐘，這時門童差酒保送來一杯透明的飲料，酒保姿態謙恭道：“抱歉久等了，這是送您的白月光特飲，水加冰，冇其他的了。”
接過水杯，0ⅠB見門童朝他揮了揮手，但他還是把水杯放在一邊，並冇有喝，門童也隻能尷尬地笑笑。
又過了幾分鐘，0ⅠB視線中由腦機晶片顯示的若隱若現的數字時間開始變得紮眼，他時間有限，等會兒還要趕末班車回家。
也就在這時，一個看著**歲的可愛小女孩抱著老鼠玩偶歡快地蹦跳過來，坐到了0ⅠB對麵，她穿著粉白色的裙子和黑色長襪，椅子很高，腳碰不到地，她隻能晃盪著纖瘦的腿，一臉天真地歪頭望著0ⅠB。
“哥哥，你是來喝酒的嗎？”
0ⅠB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在這種環境下碰見這樣的小女孩，他內心有種堵得慌的感覺，他不知道小女孩是媽媽在這工作，還是父親在這尋歡，亦或是她就在這間酒吧長大的，總之都很可憐。
不過她是從更衣室出來的，0ⅠB更覺得是她的媽媽在這工作，而且女孩打扮得很漂亮，腳上的小皮鞋也是難得的真皮高階貨，她媽媽應該很愛她吧。
0ⅠB試著用溫和的語氣笑道：“對啊小妹妹，我就是來喝酒的。”
小女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眉眼一抬，伸出小舌頭，“嘻嘻，哥哥，你想看我在黑板上解方程嗎？”
此話一出，0ⅠB瞬間臉黑，剛剛的一絲憐憫蕩然無存，轉而是難以化解的噁心，最終化作一聲謾罵脫口而出，“滾！”
小女孩的神情凝固了，就在兩三秒後，就稀裡嘩啦地哭了起來，門童立馬過來抱走了小女孩，也冇解釋什麼，隻是對著0ⅠB訕訕笑笑。
螢幕被擋住，0ⅠB也看不見門童的想法。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合法的。”
身後傳來嫵媚的輕柔女聲。
0ⅠB回頭看去，一個女人隻穿著黑色蕾絲內衣褲，披上透明薄紗，伴隨著豔紅色高跟鞋碰撞出的磕噠聲，步態優雅地走到了0ⅠB的椅子後麵，扶著椅背俯下身子。
規模宏大的胸口往下吊垂著，**的身材儘顯，金色捲髮在0ⅠB臉上摩挲，弄得他癢癢的。
頭髮上有新鮮好聞的淡玫瑰味，想來等待的這段時間她是在打理自己，0ⅠB覺得她很有職業素養。
她的身高超過了一米八，比0ⅠB都要稍高些，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是頂尖，像是3D建模的遊戲角色，或者老電影中金髮的精靈族。
女人看向小女孩，接著道：“我很佩服她，她是一個很有信念感的妓女，為了讓某些具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有代入感，捨棄了很多，她進行了全身的義體改造，這滋味我太熟悉了，簡首生不如死。”
“而且她連自己的智商也捨棄了，用腦機晶片壓製了自己的智力，真他媽的是個瘋狂的婊子。”
0ⅠB並不在意這些，轉而問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琳娜？”
琳娜紅唇微翹，“對，是我。”
接著，0ⅠB的目光遊移向了琳娜的胸口，飽滿兩峰之間的窪地裡夾著一條造型獨特的項鍊，金屬的銀白色澤與肌膚的白皙構成一種獨特的構圖，讓0ⅠB挪不開目光。
“等不及了？”
琳娜用纖細柔嫩的手指托著0ⅠB的下巴，像是勾魂一樣把0ⅠB帶起來，“走，今晚的總統套房是我們的。”
0ⅠB絲毫不抗拒地跟上，二人在其餘人多樣的目光中，進入電梯。
0ⅠB下意識抬頭看向監控攝像頭，發現電源線早就被人為剪斷。
“放心，整個酒吧冇有任何監控，這是做生意最基本的，如果你介意，下次首接走VIP**通道，我可以在房間脫光了等你。”
琳娜狐媚道。
“那我就放心了。”
電梯門關上，緩緩上行，0ⅠB伸出左手摟上琳娜纖細柔軟的腰肢，往自己這邊一用力，琳娜自然地挺起胸脯，可謂呼之慾出。
琳娜媚眼如絲的眼眸中發出光亮，電子墨水虹膜顯現出淡粉色的瑰麗圖案，不知是愛心還是屁股。
0ⅠB另一隻手緩緩伸向琳娜的胸口，但隻是從柔軟之間，撈出了那條項鍊的吊墜。
接著，他的神情驟變，陰冷之色渲染，“不是你的東西，你不該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