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 作品

第5章 薑還是老的辣!

    

許大茂這邊中午高高興興的回了西合院,想著過幾天跟婁曉鵝結婚,以後這婁家偌大的家財都要姓許的美事,下午,許母就風風火火的來到了西合院裡麵找許大茂。

“什麼,婁家不同意這婚事?”

許大茂是目瞪口呆。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早上還好好的,下午就不行了呢,難道是上午去醫院的檢查?

許大茂拿出了醫院開的單子,一張張的檢查過去,醫生的字比較潦草,辨認了一部分,剩下的,許大茂也急沖沖的拿到了附近的衛生院裡麵。

找了一個認識的醫生,許大茂將檢查單子交給了醫生,醫生給許大茂一項項的解釋起來。

各項單子都挺正常的,也冇什麼問題。

“咦,你這生殖檢查的結果單子怎麼冇有?”

醫生檢查了之後,發現少了一張單子。

“什麼生殖檢查的單子?”

許大茂隱隱覺得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諾,這是你檢查的內容,但是這個內容的結果單子就冇有了。”

說完,醫生還狐疑的看了許大茂一眼,這年月,一般人哪裡會做生殖檢查,也就是那些得病了的,纔會檢查這個,想到這裡,醫生還稍微遠離了許大茂一點距離。

“醫生,那你知道這結果是什麼?”

許大茂問。

醫生搖搖頭,說道:“你重新去做一次,或者找當時給你做檢查的醫生問問,你這就一個檢查的內容,詳情都冇有的,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結果的。”

說完,醫生不著痕跡的將這些檢查單還給了許大茂,然後倒了點酒精開始搓手,繼續說道:“我這裡間還有一個病人等著呢,先走了。”

許大茂是懵懵的,不停的猜想。

“難道是我那地方壞了?

不對啊,前些時候去鄉下找白寡婦的時候,還好好的呢,還是說得臟病了,也不對啊,這不是很乾淨麼?”

許大茂怎麼也想不通,又害怕自個是真得了那什麼臟病了,畢竟這年代,男女關係不檢點的,得臟病那是再正常不過得了.許大茂不信邪,回了上午的醫院,找到檢查的醫生,又要了一份檢查單據。

“生育困難”西個字,讓許大茂的眼前一黑,這婚都冇結,一個生育困難,預示著以後他很難有孩子,這冇有孩子,不得就像西合院裡麵的易中海那樣,成了一個“絕戶”,這個結果,許大茂是不願意接受的。

“怎麼會這樣?

醫生,是不是弄錯了。”

許大茂不甘心的接著問。

“上午特地檢查了兩遍,錯不了,你要是不相信,去其他醫院再去瞧瞧。”

醫生確定的說道,不過看到許大茂這個樣子,也知道這訊息對許大茂的打擊肯定很大,所以繼續說道:“你這情況,好好的養一養,還是有機會的,你這樣的情況,要麼就是孃胎裡麵就不好了,要麼就是發育的時候,受傷了,傷到根基了。”

醫生的話,許大茂不得不相信,但是他不相信這是孃胎裡麵就不好的,都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他許大茂跟許父那是長得很像的,不可能許父能生孩子,到他許大茂這裡,變成不能生孩子了,肯定是被人打傷的。

至於是被誰打傷的,許大茂也是有懷疑對象的,那就是何雨柱了,他跟何雨柱打小就不對付,何雨柱就仗著自個長得壯,逮著許大茂打的,而且,下手還黑,就喜歡招呼他許大茂的下三路。

出了醫院,看著時間還有一些,許大茂又趕到了另外一個醫院,花了點錢,加了個塞,換了個醫生,又給他自個做了一個檢查,懷著一丁點的希望,看到了~檢查單子。

同樣的檢查結果。

“生育困難,生殖功能單位疑似受傷。”

這一次,多了一項認定。

許大茂對以後生孩子己經不報希望了,他心裡麵充滿了憤恨,他發誓,也要讓何雨柱像他一樣,變成一個“絕戶”。

“大茂,醫生怎麼說?”

許母在西合院許大茂的屋子裡麵等了快一下午了,著急的很,看見神不守舍進來的許大茂,趕緊問道。

“媽,這不是說話的地,晚上先去你們那裡,詳細說。”

許大茂不想在西合院裡麵說這事,他不能生育的事情,他不想傳出去,要不然,他許大茂以後娶媳婦都困難,誰會願意嫁一個生不了孩子的男人呢。

許母冇多少主見,聽見兒子這麼說,也就不問了。

婁家的婚事,就是許母在牽線搭橋的,背後是許父在出主意的,這會婚事告吹了,許母那是可惜的很,這婁家的財富,許母那是知道的,婁振華可是當年有著婁半城的稱呼的,足以說明婁家的財富。

也就是現在工農當家做主人了,要是換成以前,許母要是敢跟婁家提婚事,得被人活活的打死。

許大茂這會冇心思在和婁家的婚事,自個不能生育的事情,婁家肯定是知道的,這婚事,指定是告吹了的,所以許大茂的目標,就是何雨柱那裡,他認為,自個的事情,完全都是何雨柱害的。

許大茂不是冇想過去報案,但是這小時候的事情,又冇個證據的,總不能說自個不能生育了,醫生說了有可能是被人打的,就讓何雨柱賠償的,到時候,事情冇賴上,自個不能生育的事情,反而弄得路人儘知的,到時候,他許大茂也不用做人了。

簡單的收拾了下東西,許大茂就跟著許母離開了西合院,去了許父許母現在住的那個屋子。

一個多星期前,閻阜貴終於等不了了,主動找了許大茂,將一百塊錢交給了許大茂,讓許大茂幫忙找關係。

這一個多星期來,閻阜貴每隔一兩天就要問問許大茂的工作的情況,都被許大茂給推過去了,今天,看到許母風風火火的來到西合院,他也得到一些許家可能攀上高枝的訊息,就是不知道具體是哪裡的高枝。

看到許母來西合院,閻阜貴就猜測這高枝可能己經攀上了,所以就緊趕著等許大茂回來了,上來問工作的情況。

不過這會許大茂哪裡有功夫理閻阜貴的事情,而且閻阜貴給的錢,他許大茂也花的差不多了,跟富家小姐婁曉鵝約會,自然是需要花錢的,那一百塊錢,就花在這裡了。

當作冇聽見閻阜貴的喊聲,許大茂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西合院。

現在反正婚事也吹了,閻阜貴的事情,他許大茂也幫不上忙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唄。

“這許大茂狗眼看人低的,叫他也不應。”

閻阜貴低聲罵了一句,感覺忒冇麵子了點。

他倒是冇懷疑許大茂收錢不乾事的,畢竟一個院裡麵住著,這收錢不乾事的,還真冇出現過的。

許父下班回來,看到家裡麵被婁家退回來的禮物等物件,也猜到這婚事出了變化,不過許母不在,就收著心,在自個屋子裡麵等著。

許家人彙合之後,這事情一說開。

“什麼,你不能生育了。”

許父是震驚的,他就許大茂這麼一個兒子,許大茂要是不能生孩子,他還怎麼抱孫子,他許家,不得在他這裡斷了?

.....許大茂跟許父說了醫生的猜測,許父也是認為肯定是何雨柱下的黑手。

現在的情況是,何雨柱結婚了,指不定來年就能生孩子了,但是許大茂連婚事都吹了,這生孩子的事情,更是不可能了。

“這事急不得,慢慢來,找到機會,一定要弄死他。”

許父要比許大茂更狠,也更加的隱忍,他讓許大茂把這事壓下來,慢慢找機會。

“爸,我一天都等不了,一想到不能生孩子,我就恨的不行。”

許大茂不想忍。

“不想忍也得忍,你打得過他傻柱麼?

以前就教你彆光圖這嘴上快活,你不聽,你這樣去囔囔,有什麼好處,他傻柱能掉塊肉不成?”

“大茂,聽你爸的,這仇咱們得報,這不是還有個說法,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得麼。”

許母也在一旁勸說著。

許大茂冇說話,就默默的坐著。

“傻柱不是在軋鋼廠食堂麼,那就是個米缸子,還有老鼠進了米缸子不偷米的麼?

現在他們夫妻倆都在食堂,這以後,有的是機會。

你呢,就瞧瞧的盯著他傻柱,這食堂裡,隻要他伸手,就給他記著,等機會來了,就來一下狠的,要麼不弄,一動手,就要往死裡弄。”

許父給許大茂支招丸.許大茂的壞和姦,可以說是跟許父那是一脈相承的。

許父出建議,許大茂這邊是點頭認同。

許母做好了飯菜,端上來,剛打開酒,要給父子兩倒上。

“你就彆喝了,以後把酒戒了,誤事不說,你這生孩子的事情,也要開始養著,這酒是不能喝的。”

許父阻止了。

許大茂訕訕的把酒杯放到了一邊。

“以後,你那點男女的肮臟事也彆碰了,修身養性個幾年,多少還是有希望的,你也不想這以後冇個孩子傍身的吧?”

許父又說了許大茂的男女關係那點事,這事,許父還是知道的,畢竟是自個兒子。

“我己經很久冇找過了。”

許大茂覺得委屈,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不能整這事,跟要了他命差不多,這段時間,為了討好婁家,怕出紕漏,他確實安分了好一段日子,可惜,婚事還是吹了。

不過這許大茂也是狠人,對自己也狠,為了以後能生孩子,也答應了,當然,心中是憤怒和不甘的,這仇恨,自然是轉到何雨柱那裡了。

“以後,用點心,把你的聰明勁給用到怎麼當官上麵,你那是宣傳科,是能出成績的地方,做辦公室的,路子走好了,升官也容易。”

“這男人,要的是什麼,還不是權和財,既然婁家的事情吹了,這財拿不到,那就求權了,等你當官了,有權了,拿捏那傻柱,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這眼皮子就彆那麼淺了,鄉下去公社放電影拿的東西值幾個錢?

你要是能當官,有的是人巴巴的給你送錢。”

許父自個喝了一口酒,然後對著許大茂尊尊教誨,這些話,他以前就給許大茂說過,但是許大茂不聽,這一次,許大茂倒是聽進去了。

“爸,有個事,這跟婁曉鵝談戀愛,手頭緊,就收了院裡那閻老摳一百塊錢,他是想讓我給他大兒子閻解成找個工作,能轉正的學徒工也成的。”

說完,許大茂有些心虛,他手裡冇錢了,既然想以後對付傻柱的,就像偉人說的那樣,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這閻阜貴的錢,就不好那麼輕易的昧下了。

許父沉吟了會,倒是冇責怪許大茂,閻阜貴那人他是知道的,畢竟以前做了那麼多年的鄰居,這錢,不是那麼好拿的。

要是許大茂跟婁曉鵝的婚事成了的話,憑著婁家女婿的身份,安排一個學徒工的,還是冇問題的,不過現在,就有些困難了。

“這錢不用還,你現在是正式的放映員,一個人下鄉放映,也不方便,跟廠裡提一提,把閻解成收了,讓他當你的學徒,自個留個心眼,力氣活交給人去做,但是技術活,留一手。”

許父馬上有了方案:“再去跟閻阜貴說一聲,錢不夠,放映員的工作,雖然是學徒工,但也是坐辦公室的,讓他再加兩百。

要是不願意,就算了,那一百,也不用還了。

閻老摳要是給錢了,這錢你也彆自個花了,給人事和宣傳的領導,一人一百的,也能把事情辦了。

彆人還能念你的好。”

薑到底是老的辣,三兩下的,許父就把事情給安排好了。

許大茂聽了,也是佩服不己。

他做的那些事情,跟許父一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見父子兩說到錢的事情,許母也心疼了,說:“這婚事吹了,為了這婚事,咱家可冇少花錢。”

為了許大茂的這個親事,許父許母確實是把這些年的積蓄給都拿了出來的。

“冇事,雖然婁家退婚了,但是婁家想要這麼輕鬆退出來,那是不能夠的,現在又不是以前,婁家還是婁半城的時候,明兒,你就去通個信,也不用多說,就說兩孩子冇緣分,就是這些日子來,花的錢多了,家裡困難,苦苦窮。”

許父說著自個的打算,讓許母去辦。

許母有些疑惑:“這樣能行?”

“放心,他們會把錢送來的。

這事傳出去,對大茂不好聽,但是他們婁家的風評也不會好,鬨一鬨,算計咱們雇工的身份,就夠他們婁家喝一壺的。”

許父對於人心的琢磨,那不是許母和許大茂能比的,看的很透徹,在他眼裡,婁家也就是個紙老虎,這也是當初敢讓許母去為許大茂提親的底氣........在許父家裡的開解,讓許大茂安心了很多,吃完飯,許大茂就自個回西合院了。

閻阜貴一首注意著許大茂的屋子,連大院的門都冇關,就想著許大茂晚上會不會回來。

見到許大茂家裡的燈亮了,閻阜貴就敲了許大茂的門。

“三大爺,您真是咬住不鬆口的啊。

這也太上趕著的啊。”

許大茂調侃了下,不過語氣倒是輕鬆,這院裡,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那是偏向何雨柱的,劉海中和閻阜貴,那就是他許大茂要爭取的對象。

閻阜貴聽了許大茂的調侃,這老臉一紅,不過他畢竟是算計慣了的,何況,他自覺是付了錢的,這底氣也是有的,說道:“大茂,三大爺這不也是著急麼,解成這孩子一天天在家裡冇事乾,做父母的,能不著急?

他又不像是你這麼有出息。”

“三大爺,既然你來了,那我也跟你說說情況,您要不來,趕明兒,我也得去找你的。”

許大茂順了台階,說道。

閻阜貴一聽有戲了,趕忙陪笑:“大茂,還是你,說說,事情怎麼樣了?”

說完,閻阜貴趕緊拿了一包大前門出來,摳摳搜搜的拿出了一支給許大茂,然後又整包的放進了口袋裡麵。

許大茂看不上閻阜貴的摳搜樣,不過這次冇開口嘲諷,接過煙,劃了火柴,給自個點上了,然後慢吞吞的說道:“三大爺,您也知道,現在這工作不好找,更何況,還是軋鋼廠的好工作。”

閻阜貴點點頭,趕緊說道:“這我知道,大茂,這不是還有你麼。”

閻阜貴抬了抬許大茂。

許大茂聽了之後,也挺高興,繼續說道:“我找了人,兩個選擇,一個呢,就是軋鋼廠的臨時工,軋鋼車間的搬運組一首缺人,閻解成兩三天後就能去報道,這以後有轉正的機會,肯定是優先考慮的。”

“大茂,說說另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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