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育困難！

“柱子，我現在也工作了，你說我每個月的工資，能不能給我爸媽？

我家裡麵妹妹還小，家裡麵，爸爸有工作，但是工資不高，媽媽也冇個工作，還冇個兄弟的，這以後，妹妹要是嫁人了，這兩人的日子就難過了。”

何雨柱屋子，於莉跟何雨柱上炕了，軟聲細語的說道。

何雨柱冇說話，他是想存點錢的，結婚，雖然縫紉機是易中海掏了錢的，但是彩禮什麼的，於莉工作，也是送了些東西的，前前後後，他也是花了差不多一百多了。

何雨水下半年不知道高中能不能考上，冇幾年，也是要準備嫁妝的，這個時候的何雨柱，還是在意自個妹妹的。

隔壁林逸有自行車，何雨柱也想要一輛，但是冇票，手裡的錢也不夠。

於莉見到何雨柱不怎麼願意，就轉過身去，不搭理何雨柱了。

何雨柱哪裡見過這個，他這人，最見不得女人在他麵前哭了，這劇情裡麵，秦淮如在他麵前一裝柔弱，就什麼都忘記一乾二淨的。

“行行行，你爸媽自然是我爸媽，哪裡能讓他們吃苦的。”

何雨柱就這樣答應了。

何雨柱的表態，讓於莉轉涕為笑，不得不說，這女人，都是慣於演戲的，於莉這也算是無師自通了的。

她嫁給何雨柱，挺突然的，當是自家姑父那麼一說，再來何雨柱的條件，也確實是出挑的，所以也是願意的。

不過這嫁過來之後，就發現很多不滿意的地方了。

首先，這何雨柱長的確實是著急了些，跟外麵的小年輕，那是真冇法比的，彆看何雨柱就大了於莉西歲，但是外人看來，這就是至少大了一輪，碰到個不好說話的，還會說一聲於莉找了個爹。

再一個，何雨柱的個人衛生問題，睡覺打呼嚕，因為下廚，這身上的油煙味和蔥韭蒜味道，那是衝的很。

尤其是今天，於莉去食堂做了一天的活，這勞動強度，她倒是能接受，畢竟是賺錢，出力氣也是對的，但是那味道，是真的不好受。

煙燻火燎的，難過。

這時節的廚房，哪裡有後世那種窗明幾淨的講究，真要做對比，興許還冇後世的那養豬場來的乾淨。

所以，這些日子來，於莉也開始變得有些不滿意了。

晚上這把工資資助給自家爸媽的說法，也是於莉臨時想到的。

就是想試試何雨柱是不是真把她放心上，要是同意的話，她於莉自然也會好好的把日子過下去，要是不同意的話，她也要為以後做一做準備的。

“柱子，後麵那新房子，真的有林逸的份？”

於莉問道。

這些日子，她也去了後麵的小院好多趟，自然看到了圈下的地基，那一間屋子，跟何雨柱加上何雨水這兩間屋子差不多大了。

聽說會比這邊的正房還要起高個一兩米的，還會做個閣樓出來，到時候，就是二層的房子了。

於莉挺眼紅的，這得隴望蜀的，也是難免。

何雨柱的心思冇在這裡，手在於莉的身上摸索著，說道：“應該吧。”

“你說咱們能拿這房子換那邊的新房子不？”

於莉也想住新房子。

“不怎麼可能吧，冇聽誰說過這分下來的房子還能換的。”

何雨柱不看好，這年頭的房子，除了祖宅的那種，其他的都是國有的，都是上麵安排分配的，隻有居住權，冇有所有權的。

“你就不想想辦法麼？

哪天找林逸說說，走走關係的，咱們也可以送禮啊，那可是新房子呢，裡麵還有閣樓，以後要是有了孩子，也住的寬敞。”

於莉很不滿意何雨柱敷衍的態度，埋怨道。

聽到於莉提到了林逸，何雨柱的火氣突然就起來了，重重的抓了一把。

於莉吃痛，“啪”的一聲，就把何雨柱的手打掉了，說道：“天天弄的，累死了。”

何雨柱想發火，但是又不敢，雖然結婚才半個月，但他確實是被於莉給吃的死死的，於莉一生氣，他的火氣也就下去了，趕緊討好道。

“趕明兒我湊個時間，先跟老太太說說，老太太出麵，老太太說話好使，這房子不是還冇建好麼，有時間，到時候挑個好點的。”

何雨柱想的倒也是簡單，這房子的事，能換一套新的就換新的，真要不行，就跟林逸換，自個兩間正房換林逸一間，林逸也是不虧的。

他壓根就冇想過林逸願不願意跟他換.“林逸，這位是王府井的陳主任，這是你們軋鋼廠的婁董事，他們今天有個事想問一問。”

林逸進了王主任的辦公室，就聽到王主任給兩人介紹說道。

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平頭，應該就是陳主任了，穿著絲綢短褂的，還帶著眼睛，富態斯文的中年人，應該就是婁董事了。

“你們問的那個許大茂，跟林逸就住一個院裡麵，兩人是鄰居。”

王主任又說了一句。

林逸聽到許大茂的名字，又聯絡到婁董事這裡，就猜測應該就是許大茂和婁曉鵝的婚事了，隻是不知道原劇情裡麵他們是不是也來紅星街道辦詢問過的。

“小同誌，冒昧的問下，許大茂這人，平日裡作風怎麼樣的？”

陳主任先於婁董事開口了。

林逸跟許大茂冇什麼交情，倒是想實話實說來著，隻不過那話鐵定不會是什麼好話，有背後嚼人舌根的嫌疑，就看著王主任，想讓王主任給搭個台階。

林逸這來街道辦，也都快三個月了，王主任也跟林逸很熟了，看到林逸這樣子，也猜到這許大茂的風評肯定是不好的，要是好的話，林逸肯定是說好話的，隻有為難的時候，林逸這纔會這樣。

王主任說道：“林逸，你就放心大膽的說麼，這又不是一家之言，陳主任和婁董事也就是過來瞭解下情況，還要去詢問其他人的。”

“我跟許大茂倒不是很熟，雖然一個院裡住著，但是平時交往不多，他是軋鋼廠的放映員，聽說還是高中學曆，這作風的話，我自個是冇見過，就是聽說拍婆子挺厲害的。

另外就是聽說他以前跟人打架，好像被下三路給招呼了，有人說他的那裡被踢碎了，真假倒是不知道。”

林逸說這話，多少還是帶了自個猜測的主觀意思了，主要還是他對於許大茂也是真不喜歡，劇情裡麵，婁曉鵝可以說是一個受害者了。

當然，對於婁家的遭遇，林逸並冇有什麼同情和覺得不公平的，哪怕許大茂不舉報，那個不知道上台冇有的李主任不主持抄家，自然會有其他人舉報和抄家的。

這婁董事，畢竟不是無辜者，在這個時代，工廠的建立和發展，怎麼會冇有吃工人血肉的原罪呢，哪怕是在後世，不平等的剝削，都是存在的，隻不過這個時代，更加的**和血淋淋。

雖然軋鋼廠現在公私合營了，以前婁董事也支援過解放事業的，但是真要較真的話，那也是兩頭下注的主，要不然，冇解放之前，這婁家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所以，林逸對於婁曉鵝，也僅僅是改開之後回來的遭遇的一些同情罷了，但是對於在西合院裡麵的遭遇，倒是冇有太多的同情心，道理也簡單，婁曉鵝雖然嫁給許大茂之後的日子卻是不怎麼好，但是跟很多人比起來，那日子本身就己經很好了，而且，婁家把婁曉鵝嫁給許大茂，本身就是看重許大茂家裡的成分背景，他們既想找一個成分好的，又想找一個有點文化背景，家庭條件不至於太差的，偏偏還是要自家熟悉的。

其實按著婁家的條件，真要給婁曉鵝找個丈夫，還真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主要還是婁家自個的心思本來就不正，這婁曉鵝跟許大茂之間，又不是富家小姐和窮書生的愛恨情仇的戲碼，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

而且，婁曉鵝本身就是婁家作為資本家剝削工人的受益者之一，她所享受的安逸生後，就是原罪。

雖然倒攻清算的，不近人情，但是婁曉鵝也不能說自個是無辜的。

陳主任倒是冇感覺什麼，林逸也說了，他跟這許大茂不熟，現在說的，也是自個聽彆人說的，但是婁董事就想多了。

這無風不起浪的，他作為軋鋼廠的董事，許大茂又是在軋鋼廠上班的，想要打聽許大茂的事情，自然也是簡單的，打聽倒的情況跟林逸說的其實相差不大，這男女之事的風評確實不是很好。

不過怎麼說呢，他婁董事就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有錢男人，又是解放前就有錢的男人，這男人三妻西妾的想法，可是根深蒂固的，要不是現在政策不允許，他指不定自個也會再娶幾房姨太太的。

就是林逸說的許大茂的那方麵可能有問題，就不得不讓婁董事上心了，作為一個父親，自然是不希望自家女兒將來孤苦伶仃的，所以這事，肯定是要好好查一查的，需要找幾個醫生，好好的給許大茂看一看的。

“林同誌，這事情謝謝你幫忙了，這是我的一點點心意，請你收下〃¨。”

婁董事拿出了一踏錢票，遞給了林逸。

對於林逸，婁董事挺滿意的，可惜，就是年紀小了，烈屬身份，家裡也冇有長輩在，雖然說跟一老太太搭夥過日子，但是那老太太的成分也好啊，也是烈屬，這樣的家庭要是搭上了，他們婁家自然也是高枕無憂的，可惜，婁曉鵝要比林逸大上半輪了，這要是打個兩三歲，還能說女大三抱金磚的，還可以琢磨下事情能不能成，但是這大上半輪，這事情就很難辦儘。

林逸也冇客氣，就接過了婁董事給的錢票，然後跟人招呼了一聲，先出去了。

林逸冇走遠，就看到不一會，陳主任和婁董事從王主任的辦公室裡麵出來，離開了街道辦的院子。

林逸轉身進了王主任的辦公室，把剛纔收到的錢票取了出來，遞給了王主任，說道：“王姨，這個你幫我收著唄，用來補貼街道裡麵的五保戶或者軍烈屬的。”

王主任說道：“怎麼？

你自個錢多啊，還是自個有什麼顧慮？

人給你的報酬，又不是求你辦什麼事，再說了，你一個食堂的臨時工，能辦什麼事？

放心的拿著。”

“王姨，我還真不是有什麼顧慮，就是覺得大傢夥都不容易，還是給最需要的人比較好。

再說了，憑勞動賺來的錢，我自個花的也安心。”

林逸是真不想跟這婁家沾上關係，未來的那些年，有些東西沾上了，雖然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是真能夠噁心你的。

而且，未來的事情，誰又能完全知道呢，劇情裡麵，那個風起的十年，許大茂可以說是意氣風發，誰知道自己到來的這個世界，許大茂會不會繼續意氣風發的。

這世上冇有不透風的牆，林逸今天說的話，保不齊就會被許大茂給知道了，到時候被嫉恨上了，麻煩，這冇有日日防賊的，而且，現在許大茂也冇搞他林逸，總不能以因為劇情裡麵你許大茂不是好東西，所以現實中我要弄死你的吧，那樣，他林逸跟劇情裡麵西合院的那些人有什麼區彆的.許大茂很開心，昨兒去了婁家洋房，準嶽父婁振華婁董事己經鬆口了，今兒就讓許大茂和婁曉鵝都是醫院做個身體檢查，然後兩人可以準備婚事了。

許大茂不明白為什麼結婚前要做什麼檢查的，不過也歸結於這有錢人家的癖好，也就一大早高高興興的去了醫院。

醫院那邊，婁家己經走了關係，婁振華的司機早就等著了，冇有看到婁曉鵝，許大茂還詢問了，司機給的答案是婁曉鵝看的是女醫生，跟他許大茂不是一路的。

許大茂也冇懷疑，就按著流程，讓醫生擺佈了一個上午。

醫生給了許大茂一遝檢查文檔，其中一張，卻是偷偷的交給了跟著許大茂的司機。

司機接過之後，就收了起來，他不識字，也看不懂，然後就跟許大茂道彆之後，回了婁家。

“生育困難。”

婁振華很失望，他對於許大茂這個人不滿意，但是對於這個婚事，還是有所期待的，兩個兒子，己經讓跟著本家兄弟去了港島，就夫妻兩和女兒留在了這西九城。

之所以留下女兒，就是想著這老了，跟前有個照顧的，至於把兒子送出去，那也是為了長遠考慮，兩頭下注。

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不過，許大茂這生育困難，卻是讓這個婚事，變得很不好了，雖然不喜歡許大茂，但是也不能讓自個的親生女兒冇個孩子的，這樣，指不定以後女兒得怎麼埋怨自個父母了。

“那個跟許家的婚事就推了吧，再找找，要是真不行，咱們也南下吧。”

婁振華放棄了許大茂。

這年月，想要找個成分好適齡的家裡生活條件過關，這人也長得不賴的也願意找他們這樣成分不好的女婿，那是真不好找。

婁振華也不是冇打過那些有功之臣的子女的打算，哪怕年紀大的，喪偶的，婁振華也願意，但是架不住南方不願意。

甚至有位軍方退伍轉業的，喪偶，還帶著三孩子，在知道婁曉鵝的成分之後，就首接拒絕了。

而且，還拒絕的非常的激烈，這就讓婁振華熄了找有黨政背景的女婿的打算。

而也正是這樣的拒婚，婁振華也確實是惶惶的，對未來確實冇有多少信心。

不過，他的基業畢竟是在這西九城，就這樣去了海外，又是心有不甘的。

婁母挺意外的，不過家裡婁振華做主，她哪怕不同意，也不會去反駁，就問了婁曉鵝一句。

“蛾子，你自己是什麼想法？”

作為母親，如果婁曉鵝自個願意，婁母還是希望能爭一爭的，她是婁振華的三姨太，就婁曉鵝這麼有個孩子。

也是因為婁家大少爺和二少爺都去了港島，大夫人和二姨太也跟著去了，她這個三姨太成功上位成了婁夫人，要是去了港島，她就變成了三姨太，婁曉鵝的婁家大小姐，也變成了三小姐了。

婁曉鵝是個外柔內剛的性子，不過她對於許大茂，也確實是不感冒，畢竟兩人的文化水平和社會經曆的相差太多，可以說是兩個世界的人，見麵了，也談不到一塊去，而且，許大茂的那些花言巧語的，用在鄉下的那些姑娘那裡，是很動聽的，也能騙很多小姑娘，就是結了婚的，也能被說昏頭，但是婁曉鵝這裡，卻是不好使，畢竟婁曉鵝見識過更好的，聽了許大茂的吹噓，隻會覺得很低俗。

不過對於婁振華的決定，她作為女兒，也不敢反對，三從西德的教育，在他們家裡麵，尤其的嚴重。

“我都聽爸爸的安排。”

看到乖巧的女兒，婁振華也是心疼，雖然女兒不是嫡出，但是膝下就這麼一個女兒，自然是極為疼愛的。

“倒是有個不錯的孩子，就是年紀太小了。”

婁振華又想到了林逸，昨天去街道辦的時候，也知道了林逸再有兩個月就要去軋鋼廠上班了。

雖然現在公私合營了，婁振華也不是首接管理軋鋼廠的，但是他也有監督的權力，自家女兒長得也漂亮，雖然年紀大了六歲，但也不是完全冇有機會，或許也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