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仇成功
5.
她一下愣住，眸色淩厲。
“你要孩子乾什麼？”
我收回手。
“靖安登帝時手段殘忍，兄弟手足所剩無幾，現如今他膝下無子。”
“若他忽然暴斃，太後孕有一子，那將來便可垂簾聽政。”
“畢竟太後手中，有護國大將軍做後盾。”
靖安將太後獻給先帝時本就惹得大將軍不滿。
若靖安失勢力，他定會全力支援太後。
望著太後沉思的臉，我先行告退。
此步走的險，若太後惱怒，我項上人頭不保。
許是治療太有效，靖安有些鬆懈。
近幾日的治療他不甚上心，忙的時候甚至都不召我施針。
突然有一日。
他急急忙忙的喚我入宮。
剛見麵，他狠狠一腳踹在我胸口。
“庸醫！朕這是怎麼回事！”
我向後倒去，又立即爬起來請罪。
伴君如伴虎，前麵治療靖安的幾個郎中，已經被靖安下令處死了。
“皇上！皇上！草民提醒過您，不可同房…再加上皇上近日施針不規律…”
他怒吼道。
“那你的意思是朕的錯？！”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是草民的錯！”
我急的滿頭是汗，姿態卑微到了極致。
靖安拿劍放在我的脖頸處。
“那便殺了你！庸醫！”
鋒利的劍壓出一道血線，我連忙求饒。
“皇上，草民有一祖傳秘方…可試一試…試一試..”
靖安怒氣沉沉看著我，三息後，他移開了劍。
“治！給朕治！治不好的話你的小命也彆想要了！”
我鬆了口氣。
後背被冷汗打濕，我連忙拿起鍼灸為他施針。
靖安脾氣暴躁。
臣子對他都得小心翼翼，我更得謹慎，才能不出錯。
而我也不能出錯。
半個時辰後，靖安病症有所緩解。
他鬆了一口氣，含笑拍著我肩膀。
“賞！”
我跪下接賞。
看著靖安臉上的笑，我也笑了。
他不知道。
一針，雄風不振。
兩針，斷子絕孫。
……
距離第一次施針已經過去了兩個月。
第二次也治療了半個月。
煎藥的時候，我估算了一下。
靖安目前的狀況應當是碰不了女人了。
但是可以碰男人。
很快他就會發現，他對女人心有餘而力不足，對男人則心神盪漾。
果不其然，今日靖安在治療時欲言又止。
他煩惱的緊，卻因羞恥開不了口。
一國之君，卻發現自己對女人冇有反應，反倒是對男子有。
這對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來說。
無比煩悶。
無比噁心。
尤其他身處高位，眾人敬仰的天子。
我靜靜等了一會，見他不說便開口告退。
“彆走。”
他揮退了四周的宮女太監，獨留我和他。
猶豫一段時間後。
他壓低聲音，艱難開口。
“朕…朕…朕發現，朕好像對女人冇有興趣。”
我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麵上卻裝作不懂，疑惑道：
“皇上的意思是…？”
他一甩袖子，強壓怒火，卻又耐著性子道。
“朕對女人冇興趣！”
靖安的自尊心隻能讓他說出這句話。
我困惑道。
“不應該呀！皇上龍體明明有所緩解。”
忽然，我想到了什麼，小心又謹慎的道。
“皇上，那…女人不行，試試男人呢？”[Koc付費卡點]
6.
此話一出。
連空氣都靜默了下來。
靖安的臉色如調色盤一般變化，五顏六色。
他被我說中了心思，惱羞成怒，一腳踹在了我胸口。
“放肆！庸醫！庸醫！”
靖安憤怒大吼，臉色鐵青。
龍陽之好對他來說還是太過炸裂。
我吐出一口血，咳了兩聲，又爬起來求饒。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皇上有所不知，先前治療時皇上肆意寵幸嬪妃，體內儲蓄枯竭，故而對嬪妃冇有反應。”
“可若對男子有反應說明皇上龍體尚安，還可痊癒，隻需將養身體即可。”
“可若憋太久，草民怕…草民怕皇上憋壞了身子呀！”
靖安將信將疑，臉色一會兒紫一會兒紅。
精彩極了。
他皺眉思索著我的話語，隨後將雙手背在身後。
氣定神閒道。
“諒你也不敢欺騙朕。”
“若醫不好朕，朕誅你九族！”
我連連謝恩，起身倒了杯水，狗腿的送到靖安麵前。
“皇上息怒，喝口水緩緩。”
他接過水杯，大口喝下。
漸漸麵色紅潤了起來。
我站立一旁，靜靜觀察著他的變化。
他不知。
水裡有我下的蠱。
靖安不願與男子纏綿，那我便幫他一把。
無論如何，我也要毀掉靖安的名聲。
這些年來，我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傷害他的機會。
我於三年前進宮。
進宮前，我就在籌劃複仇計劃。
進宮後，我在太後的幫助下，成功在他水裡下了不舉藥。
藥量甚微，平日裡對身體無害，配上大補湯還可助興。
藥量一旦達到某個極點，就會全麵爆發，致使他不舉。
且不舉藥殺死了他精子的活性，不出意外的話。
靖安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
而他剛剛喝的水裡的蠱，是催情蠱。
母蠱在我安排的小倌兒身上。
子蠱會控製人的身心，使其瘋狂的想靠近母蠱。
在雙方極樂之時，子蠱便會悄悄爬入五臟六腑，啃噬其肉。
直至內裡虧空。
那小倌兒14歲入行，是個極其魅人的尤物。
靖安，有你享受的。
7.
自那日勸說以後，我冇在靖安麵前提起過任何試試男人的話。
他的臉色卻一日比一日沉。
靖安不信邪，每日都召女子進寢殿。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各式各樣，應有儘有。
可冇過兩柱香這些女人又被轟了出來。
若不是因為大臣委婉進諫他殺了太多女子。
我想，這些女子也活不下來。
都會成為靖安的劍下亡魂。
他這個人，最不拿平民的命當命。
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終於，在某日施完針後，他看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某處。
出聲問道。
“你的話，當真？”
“若朕…嘗試男子，會有助於痊癒？”
我心中一喜，麵上平靜無波。
“是的皇上，這是草民祖傳秘方，皇上放心，按照草民的方法醫治，皇上必定能雄風大振！”
聽聞我的話後，他鬆了口。
“去給朕找個男子來。”
“切記，秘密進行。”
我安排的小倌兒晚上就進了靖安的寢宮。
今晚，又是不眠夜。
我坐在太後宮裡，與她對酌。
細細將進來的進展告訴她後，她震驚瞪大眼睛。
嘴巴張的都能塞下雞蛋，複而搖頭失笑。
“林放，我當真是小瞧了你，你居然如此有本事。”
我敏銳聽出話語中的不對，一轉頭，發現太後眸光沉沉。
嘴角含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我當即跪倒在地。
“太後孃娘，草民無二心，剛進宮時草民就表明衷心，願為太後孃娘效力，助太後孃娘報仇雪恨。”
她沉默不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後背被汗濡濕。
靖安和太後，哪一個都不是我能對付的。
我隻一介草民，複仇談何容易？
幸得我與太後為盟，謀殺靖安一事才得以進展順利。
可太後畢竟權高位重。
她若起了忌憚之心，我將死無葬身之地。
終於，她微微抬手。
“起來吧。”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又狗腿的替她捏肩。
她眯著眼，慵懶道。
“皇帝前些日子寵幸了個宮女，如今已經懷孕，現下哀家已經將她接到了宮裡。”
“林放，你的速度也該快些，孩子還有三個月，就生了。”
我心下大驚，答應了下來。
原是我上次要孩子的事情激怒了她。
靖安的毒是我親自研發，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子嗣。
唯一一個可能，孩子不是靖安的。
懷孕的宮女也是太後安排的。
她這是在警告我，不該想的彆碰。
回房後，我癱軟在床上。
還好，我活了下來。
雖說我知複仇之路凶險，可我也不想死在這，我隻想為怪老頭報仇。
報完仇後，我仍想享樂世間。
所以我試探性的向太後要一個孩子。
這樣她也能看在我是孩子父親的份上，讓我在她身邊當一輩子的麵首。
可惜，她拒絕了。
我隻希望，殺了靖安後，她能給我一條活路。
8.
第二日靖安神色饜足，精神狀態飽滿。
小倌離開寢宮後便來向我彙報。
“大人，一切按計劃進行。”
我賞了他一塊銀兩。
“確定他染上病了。”
小倌笑了起來。
“奴家這身子，渾身是毒，碰了我，他逃不了，而且，皇上食髓知味，著迷的很。”
我也滿意的笑了。
如他所說。
他渾身是毒。
內裡有催情蠱的母蠱。
血裡有花柳病。
“望大人守諾。”
他朝著我盈盈一拜，轉身離去。
小倌是我在花樓裡找的。
那時他身染惡病，正被老鴇驅趕。
嘴裡卻喊著家裡有妹妹需要照料，望老鴇開恩。
我便找他做了筆交易。
讓他去勾引一個人，代價是我保他妹妹一生無憂。
他應了。
隨後，做什麼事都很積極。
更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去勾引靖安。
一連三天，靖安都歇在他房裡。
小倌花樣多，讓靖安迷了眼。
原以為靖安會如此放縱下去。
冇想到他殺了小倌。
聽聞這個訊息我並不意外。
我想，靖安應當是厭棄自己了。
一國之君，居然沉迷一個男人。
君主的自尊不允許小倌的存在，於是，他親手殺了他。
接連幾日的放縱，按理說靖安合該體力不支。
可他精神抖擻，威風凜凜。
子蠱在啃噬內臟時，防止寄體有所察覺，會釋放一種迷惑人心的激素。
表麵上使人麵容紅潤，內裡卻破敗不堪。
為他醫治時，他春風得意。
我連忙拱手作揖。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現下皇上體內儲蓄充足，皇上再施針十日，就可痊癒了！”
靖安麵色透著不正常的紅，他大手一抬，樂嗬嗬道。
“賞！賞！”
我笑著謝禮。
靖安當真，蠢到極致。
白日裡鑽研政事，晚上與小倌廝混到天明。
他就從未想過，自己的身體需不需要休息？
太後催進度了，我需得加速靖安的死亡。
而在他死之前，我還要做一件事。
將此事昭告天下。
讓靖安成為民眾談資。
不是最在意臉麵名聲麼？
那我便要你臉麵掃地。
9.
朝中漸漸有流言傳出。
說皇上有龍陽之好。
此時，我已經徹底“醫治”好靖安，功成身退。
而他好龍陽之事，也是我傳出去的。
自從同那小倌在一起後，靖安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夜夜笙歌。
侍寢之人有男有女。
混亂的很。
事態按照我的計劃發展。
靖安在我的設計下，私事靡亂，無心政事。
某日，有位忠臣在摺子中委婉的提出此事，並勸說靖安為皇室開枝散葉。
靖安大怒！
下令斬殺了那忠臣。
與此同時，他稍微清醒了一下，殺了一批宮裡眷養的男寵。
男寵的存在本就鮮少人知，如今死的亦是悄無聲息。
許是意識到自己膝下無子。
靖安開始頻繁寵幸嬪妃。
忙忙碌碌一個月，他發現，後果妃子冇一個懷孕的。
自己的身子也越來越虛弱。
終於，他慌了。
靖安急急忙忙的召喚太醫。
整個太醫院的人都去了靖安的寢宮。
太後看著如此聲勢浩大的場麵，靜靜煮了杯茶。
問道。
“皇帝這是得了什麼病？”
我將煮開的茶倒進太後杯子裡。
“許是不孕不育吧，這下好了。”
“皇上唯一的一個孩子，在太後孃娘這兒。”
聞言，她大喜，笑的花枝亂顫。
“林放，你居然還有這本事。”
我頷首一笑。
“娘娘謬讚了，草民還有一計。”
“哦？說來聽聽？”
10.
太醫診斷數日。
委婉提示靖安難有子嗣。
靖安勃然大怒，下令尋醫。
在醫治的過程中，靖安的身體越來越弱。
就在他即將絕望時。
太後此時帶著懷孕宮女來了。
她將宮女懷孕一事告訴了靖安。
靖安喜出望外，立即找來敬事房太監查明。
確認無誤後，靖安將宮女封了妃。
而那個宮女是誰？
恐怕靖安不認得，畢竟，他寵幸過的宮女太多了，敬事房裡的記錄都有好幾本。
可他抹去了男寵的存在。
不過沒關係。
我替他記著了。
有了子嗣後，靖安放鬆了下來。
又恢複了往日放縱的姿態。
宮女已經接近臨盆。
冇過多久，宮女突然發動。
產房內慘叫連連，不知過了多久。
接生婆抱著一胎兒，麵上帶笑。
“恭喜皇上，恭喜太後孃娘，是個小皇子。”
“隻是，慧妃娘娘…駕崩了。”
靖安小心翼翼的抱過孩子，開懷大笑，絲毫不在意宮女的死亡。
隻有我，心底一涼。
去母留子。
其中恐怕有太後手筆。
待我殺了靖安後，太後會不會…
11.
小皇子的滿月酒上。
靖安喝的臉色通紅。
我在太後身邊悄悄道。
“太後孃娘，好戲開場了。”
籌謀數年，終於，要收網了。
靖安端著酒杯，眼神直勾勾的落在舞女身上。
那女子也是膽大，直接跳到了靖安麵前。
她拿起酒杯敬向靖安，卻手一抖。
酒水撒在了龍袍上。
舞女當即跪在地上。
柔若無骨道。
“奴家該死。”
嗓音柔腸百轉。
靖安上了鉤，握住她的手，牽著她去了更衣室。
我也跟了上去。
這一次，我必要你身敗名裂。
更衣室門前，舞女見到我後一點頭，隨後打開門放我進去。
房內靖安癱坐在床前。
見到我後，他迷迷糊糊。
“你不是那個神醫嗎？你怎麼在這？”
我勾起嘴角一笑。
“皇上，是草民。”
門外太後的人已經到達，他們赤身**，是一群小倌。
這是我為靖安準備的禮物。
不一會兒，屋內想起靡靡之音。
我大驚失色的跑到宴會上。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出事了！”
12.
宴上賓客慌亂，眾人急急忙忙的跑向更衣室。
而此時，房內活色春香。
眾人在外止住了腳步，臉皮稍薄一點的已麵色通紅。
“這…這…”
“皇上如此大膽呐！”
“傷風敗俗…傷風敗俗…”
文官搖著頭，滿目愁容
太後與我對視了一眼。
沉聲道。
“何人在此處苟且？把門打開！”
話落，侍衛上前撞門。
房內一幕，眾人目瞪口呆。
紛紛議論道。
“哎喲，造孽啊…”
“傳聞皇上有龍陽之好，竟是真的！”
“怎荒唐到這種地步…”
一年前賓客們看了李貴妃的笑話。
一年後，賓客們看了靖安的笑話。
靖安，活成了個笑話。
門外議論聲紛紛，太後怒吼道。
“成何體統？”
而靖安沉浸其中，不知今夕何夕。
荒唐至極。
靖安在意的好名聲，今日丟的一乾二淨。
第二日，靖安得知宴會上的事後，砸了宮裡好些東西。
怒急攻心，吐了口血暈死過去。
太醫穿梭於靖安寢宮，麵露焦色。
先前靖安生龍活虎，卻不知全靠子蠱硬撐。
如今五臟六腑被掏空，再加上母蠱已死。
子蠱進化成母蠱，肆無忌憚的在靖安體內繁殖。
啃噬靖安的血肉。
如今，靖安已經被掏空了。
我好心的去探望他。
見到我後，他喉嚨處發出嗬嗬聲。
“治…治好朕…朕重重有賞！”
我笑出了聲。
“蠢貨，當真以為我是來救你的？”
“你可曾記得，七年前你不舉，下鄉去尋的林神醫？”
他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你…你是…”
“冇錯，我就是他兒子。”
我拳頭緊攥，怨恨逐漸爬上心臟。
“明明他都治好你了！為何還要殺了他！？”
我憤怒嘶吼，靖安氣急，咳出一口血，破敗的身子依靠在床邊。
現如今，他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看著他的慘樣，我又莫名有些愉悅。
“你也有這一步？”
“你知道嗎？他們將你在滿月酒上和男寵共度**的事情描述的繪聲繪色，這下，你想藏也藏不住了。”
“還有你不舉的事，百姓們也都知道了。”
“哦對，你很愛你的那個兒子吧，可惜…他也不是你親生的。”
聽到我的話。
靖安瞪大雙眼。
他不甘扭動身體，欲從床上爬下來找我算賬。
可身子冇移動多久，從半空中墜了下來。
了無聲息。
我緩步上前，抬腳踹了踹他。
他，活生生被我氣死了。
死後他的雙眼還不甘的瞪著。
死不瞑目。
大抵如此。
13.
渾身血液湧動，手掌興奮到顫抖。
我大笑出聲，笑到眼淚都流了出來。
怪老頭，你在天上看到了嗎？
我為你報仇了。
靖安駕崩後，太後以強勢手段扶持小皇子登上皇位。
而她垂簾聽政，成為國內最有權勢的女人。
我忐忑的度過這段時間。
待她忙完後，她喚我入宮，詢問道。
“林放，你幫了哀家大忙，想要什麼賞賜？”
我心下一喜，跪下。
“太後孃娘，草民想出宮。”
她挑了挑眉。
無論如何，我還是殺了靖安。
雖說我與太後同盟，可弑君之罪一旦敗露，又或者哪日太後一時興起殺了我。
宮內終究是不安穩的。
現如今，我應當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想必，太後也不願意留我在宮中。
她還是忌憚我。
最後，她賜我黃金百兩，送我出了宮門。
走出宮門那刻。
我渾身輕鬆。
從此以後，天高任鳥飛。
14.
我成了江湖遊醫。
邊走邊治病，一路上聽了不少故事和八卦。
而我最愛的，就是跑到人多的地方，和他們說靖安不舉。
提及先帝，眾人好奇又害怕。
我便壓低了嗓音，繪聲繪色的描述他被李貴妃帶綠帽子那件事。
以及描述靖安在宮中養男寵的舉動。
眾人一片唏噓，在唏噓聲中，我滿意離去。
直到有天在一個茶館，我聽到旁邊的人壓低嗓音道。
“你們知道嗎？先帝…..”
嗯…我聽了一陣，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這世界，終於還是成了我想要的樣子。
許是我行醫技術太高超。
我被譽為神醫，和怪老頭一樣，我專治男科。
找上門來的人有達官貴人也有鄉村野夫。
有時達官貴人會給一筆封口費。
得了銀子我就不再出攤，背上行囊遊山玩水。
冇銀子就再支起攤子看病。
行走多年，倒有些孤獨。
某日，有一個小乞丐撞到了我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
他跪下連連道歉。
我一聲哼笑，抬起腳將他踹倒在地，踩住他的頭，不顧他的慘叫將他手中的錢袋子搶了回來。
“偷到你爺爺身上來了？”
轉身離去時，我聽到那乞丐在背後大聲喊。
“我可是江湖神偷！你怎麼知道我偷了你的錢袋？”
我心裡不屑，江湖神偷？
技術還冇我七歲時好，算什麼江湖神偷。
忽然他道。
“喂！你那麼厲害，我認你做師傅怎麼樣？”
師傅？
我停下腳步。
也不是不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