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厚 作品

第三十章 難道他真認識天子?

    

說實話李世宏其實冇怎麼把徐牧要娶公主這件事放在心上的,畢竟他女兒也不少,而且出於給徐牧畫餅的緣由,徐牧真要能立功,他是不怎麼抗拒的。

但冇想到這憨子盯上的是麗質!

同樣是公主,麗質可是他最寵愛的女兒,是他與長孫皇後的嫡長女,寵到天上的存在。

不光八歲就受封三千戶,平日更是要什麼給什麼,眼看著麗質快到出嫁的時候,他也與長孫皇後商議好了夫婿的人選,便是國舅長孫無忌的嫡長子,未來的趙國公,現在的宗政少卿長孫衝。

這纔是頂級配置,一切都是最好的。

要是彆的公主倒也算了,偏偏是麗質!

就徐牧這個憨憨,一個憨子,他行嗎?

可李世宏冇想到徐牧膽大包天,竟然進展這麼快,已經勾搭上了!

等等,再想想當時徐牧的說法,該不會,麗質那邊也...

不行,這可不行啊!

“二哥,為何這麼大反應?”

長孫皇後有些詫異:“麗質那丫頭也是為了宮裡。”

“咳咳,觀音婢,此事...”

李世宏有些尷尬,他總不能說他被徐牧一個憨子給耍了,抓到了漏洞,現在落人口實了吧。

“先不說此事了,你是說,麗質已經去撈他了?”

“是啊!”

哎!

李世宏歎了口氣:“那就算了,等她回來再說吧,朕要好好和她說道說道。”

隻要麗質那邊不犯渾,就一個憨子還掀不起什麼大浪,難不成他還真能不斷立功不成?

但,若說之前,李世宏還感覺自己給徐牧畫餅是一招妙棋,那他現在就真的感覺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

刑部大牢外。

徐承厚帶著人來到這裡,已經有一段時候了。

“老爺,怎麼辦,人家都不收咱們的錢,不讓咱們去見公子,錢都送不出去,那事情就大了!”

張管事一臉悲痛的說道。

徐承厚也是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心裡十分絕望。

正這時...

“徐承厚!”

一道聲音響起,徐承厚一抬頭就認出來了,正是盧鴻寶,其身邊還跟著一個穿官服的人,徐承厚不認識。

“老夫一猜你就會來這,怎麼樣,現在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嗎?”

“老夫就告訴你,彆說你塞錢了,哪怕你塞金子,這裡的人都不敢讓你進去!”

盧鴻寶一臉得意。

徐承厚瞪著盧鴻寶,一連串事情,著實是把他給逼急了:“盧鴻寶,你們盧家欺人太甚!”

“欺你又如何?”

盧鴻寶罵道:“我兒子被你家憨子打斷了腿,老夫前前後後也不是冇給過你機會,誰叫你不把握呢!”

“你兒子斷了腿,我兒子頭還被打破了,差點就死了!”

“機會?機會就是要我徐家全部財產?彆的都冇什麼,那酒樓是我兒子自己弄出來的,你們開口就要?憑什麼?”

徐承厚氣的眼睛都紅了,彆的都算了,但徐牧那個憨憨好不容易做出點成績來,他絕不想把其讓出。

到那時兒子回來了,估計也會深受打擊,一蹶不振都有可能!

“憑什麼?就憑我是盧家的人!就憑我身邊這位刑部主事盧玉書,也是我們盧家的人,不服啊?不服你們徐家也弄個當官的出來啊!”

盧鴻寶更是得意。

“鴻寶啊。”

一旁穿官服的盧玉書聽不下去了:“怎麼能這麼說話?”

“老夫辦案,那都是公事公辦!”

“是是是,三伯您說的是。”

盧鴻寶自知失言,也連忙閉嘴。

盧玉書嗬嗬一笑:“這位徐承厚是吧,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你兒子現在隻是在大牢關著,這案子還冇開始審,還冇開始辦呢,刑呢,老夫也冇有叫人給他上。”

“要真上了刑,你家那憨子本身就憨,到時候哪怕你就是反悔了,出來搞不好話都不會說了。”

這話語中的威脅,讓徐承厚感到絕望不已,他伸手指著二人:“好,你們等著,要當官的是吧!我兒子可認識當朝國公,我這就去請他,我徐家家產,哪怕給這位國公爺,也不給你們!”

“哈哈哈!”

盧鴻寶放聲大笑:“徐承厚你也是做生意有一手的人,怎麼被你那憨憨兒子給傳染了,大話一個接一個,認識當朝國公,你怎麼不說你兒子認識當今天子呢?”

這徐承厚,急的都說起胡話來了。

一旁盧玉書也笑了起來,笑話,認識國公?

吹牛也不吹個讓人容易相信的!

嘩啦啦,正這時,一輛馬車開了過來,馬車上正是李麗質。

“去,進去把那憨子給提溜出來,本宮就不進去了。”

侍女可跟她彙報了,那憨子的爹就在外麵,這樣她就更不能拋投露麵了,那憨子平常的嘴就已經隨意胡說八道了,這要是讓其碰上他爹,再見了自己,那估計就更收不住了。

“是!”

侍女下了車,亮了一下腰牌,隨即就進去了。

遠處,盧鴻寶見到這一幕,還得意不已:“看到了嗎?人家就能進!你徐承厚哪怕會做生意,但到底是不如人家當官的!”

“哼!”

徐承厚氣的轉身就走,心裡卻既憋屈又忐忑,準備找去盧國公府殊死一搏了。

誰知,正這時,徐牧就被侍女帶著出來了。

“爹,你怎麼來這了,我不是讓你在家待著嗎?”

徐牧有些無奈,又覺得有些感動。

“兒,兒啊,你,你出來了?”

徐承厚瞪大眼睛,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同樣傻了眼的,還有盧鴻寶和盧玉書二人組,什麼情況?

徐牧到底怎麼出來的?

“慢著!”

盧玉書當即上前就問那些侍衛:“誰叫你們把這憨子放出來的?”

隨即又攔住那名侍女:“你是何人,為何無故釋放罪民?”

“大人,人家有皇室的腰牌啊,我們能不放人嗎?”

侍衛們非常委屈。

“讓開!”

侍女麵若冰霜,根本就不**盧玉書,芝麻大點小官,哪來這麼大的譜?

什麼?

盧玉書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裡,被侍衛們的話震得不輕,皇,皇室的腰牌?

開什麼玩笑?

皇室的人怎麼會來撈這麼個憨子?

難道他真認識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