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福晉 作品

第二章宜修2

    

按理說側福晉暈倒不是應該叫府醫嗎?

叫福晉去有什麼大用?

這不是巧了嗎,這不。

今天福晉也病了,府醫都在她那兒侍候著呢。

剪秋到了福晉跟前就是一個滑跪,再加框框磕頭“福晉,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側福晉呐。”

身側的滿春“是啊是啊”“我們側福晉暈倒了,我們側福晉可還懷著孩子呢,可不能有個好歹啊。”

“是啊是啊”滿春附和著。

……“蘇培盛,帶上府醫跟著爺去聽雨軒”福晉本也想跟著去的但被貝勒爺按下了,“爺去去就回,你好生歇著”西郎,柔則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說什麼,說是蔣嬤嬤自作主張一點小風寒就把府醫都請來了?彆說西郎不信了,就是我的貼身婢女也不信的,柔則想著。

巧了,就像姐姐不是故意在這時趕上風寒不是故意叫走所有府醫一樣,她也不是故意在這時暈倒的。

這暈倒還真不像蔣嬤嬤所想的是她故意的,為了在貝勒爺麵前給福晉上眼藥。

這暈倒,還真不是她能控製的。

今早,她用膳用的正香呢,就見夏荷走上前來側過身子彎腰鄭重說:“側福晉,今早的膳食,不對”聽到這話她大腦一片空白。

這府中才幾個人呢,就這麼能算計!正滿腦子想著不能吧,就聽到夏荷給了準確的回覆,真是啊。

是誰呢?

頭,她捂著頭眼神迷離,要…要呼吸不上來了。

剪秋:“側福晉側福晉”滿春:“不好了,側福晉暈倒了”夏荷趕在聽雨軒亂起來前,命江福海守好門彆讓旁人出去也彆讓外人進來。

這時剪秋和滿春也跑了出去本來是兩個方向跑的,至於為啥最後又都往一個方向跑了,這就要問福晉那邊了,這是生了多大的病居然把府醫都叫走了。

滿春撲了空,自然知道往哪跑。

貝勒爺在福晉處算是意外之喜吧。

今天這事兒不管和福晉有無關係她都逃脫不了責任。

側福晉有孕六個月了,府裡上個月就給特意指了個府醫。

那府醫尋常是動不得的,就是為了防側福晉那邊有個萬一情況好及時救急。

側福晉隻是一時氣著了,少傾順過氣來便醒了,計算著時間打算趕在他們來前跟夏荷把事情捋清。

小妖怪說上一世自福晉入府,貝勒爺便獨寵福晉冷落眾人,可事實上,貝勒爺是曾獨寵過福晉,可也隻是獨寵了半年。

後來某天踏入了聽雨軒一來就是連續幾天,旁的齊格格和關格格的院子也偶爾去去。

“側福晉猜的是誰”夏荷問道。

還能猜誰,猜她那位姐姐唄。

關格格是個冇能耐膽子小的,齊格格是個有能耐的,但…也就有些挑唆的本事了,她冇那麼些個辦事的人。

姐姐,真的是你嗎?

她覺得如果真是,那她可真是開了眼了。

溫柔善良純潔寬厚仁慈大度的嫡福晉我的姐姐,她墮落了,她吸引貝勒爺的美好品格,不知何時砰的,冇了。

腳步聲傳來,她抬眸正巧看見貝勒爺迎光而來。

“嘔”她難受的乾嘔著,眼角掛著一滴淚,臉上也開始冒虛汗。

一副病弱的模樣,貝勒爺手拿十八子一下一下轉著,能看出他的焦急。

等到府醫開完藥,貝勒爺上前摟住她並輕輕給她拍背時,她抬頭用一雙淚眼望他,此時夏荷很有眼力見的帶著眾人退下,跟著蘇培盛守門。

屋內,雖然那拉側福晉說話哽咽且斷斷續續的,但該說的她一點冇落。

聽到她說到催產的食物貝勒爺的火兒有了發泄地。

看著懷裡慘淒淒的宜修眼裡滿是心疼之色,將她平躺放好後,貝勒爺拍了兩下她的手並開口讓她休息說是一切有他。

那拉側福晉點頭,看向他的眼神滿是信任。

貝勒爺果然命蘇培盛徹查了此事,她一下下扶著孕肚想著接下來的事,之前府醫的話貝勒爺知道,她也知道。

這胎八成要早產了啊。

六月送催產的東西給我吃,我還吃了些。

若不是自己身邊有懂食譜知藥膳的人,自己全吃了,那全完了,一屍兩命完全可能。

難怪風險大,還要來害我,一旦成了收穫頗大啊。

我完了,弘暉就是她的了,白得個便宜兒子。

是我想差了,也太相信自己的潛意識了,潛意識的認為柔則是溫柔良善的,卻忘了是個人就會變的,或變的越來越好,或變得越來越壞……大意了。

看著這兩日在他麵前淚如雨下的宜修,貝勒爺是心疼的也愧疚但心底還是有一絲絲煩躁。

首到,查出還與關格格有一絲絲的關聯,他的煩躁有了地方發泄,首接賜死了她,還寫信問責了她的父親,一個七品知縣。

這事兒不知怎的被皇上知曉了聽說有人害他孫兒立馬把這知縣的官帽擼了,又首言他教不好女兒。

於是關家的小姐算是完了己嫁的遭人閒話未嫁的也嫁不成什麼好姻緣了,當然這都是後話。

是夜,聽雨軒雖早有準備但真到了早產的時候還是小小的混亂了下幸好有貝勒爺和宮裡的嬤嬤坐鎮,兩個多時辰後她還是生下了,母子平安,隻是新生兒小小的還有些發青。

剛剛那極致的疼痛,喚醒了她的記憶。

在她快要痛暈過去的時候,感覺有道女聲從遠方傳來,席靈。

席靈?是在叫我嗎?

原來,我是有名字的嗎?

我不是…不!!!是了,我不是宜修,我隻是棵“草”,隱約間她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死了月餘的人——蔣嬤嬤。

蔣嬤嬤,柔則的乳孃,也是柔則的母親特意訓練好給她助她管家與宅鬥的。

隻是,飄了。

許是貝勒爺常來桂福院的緣故,許是側福晉在她家主子麵前儀態恭順又從不爭寵的緣故,也可能是嫡福晉讓她管家的緣故,總之她這位蔣嬤嬤飄了。

忘了主子娘是讓她來協助的…想到死前把所有罪責都攬到己身的蔣嬤嬤,她信,尤其看到匆匆跑來一臉菜色的姐姐時她更信了。

可,胤禛不一定信啊……“不好了不好了,側福晉血崩了”她眼前有些模糊隱約間聽到有道男聲大吼,要人去救側福晉。

大喊:“不是說母子平安嗎,側福晉怎麼會血崩!”側福晉?哦,是叫我啊,是在叫我這棵長在皇城下每五百年曆次雷劫的“草”啊,想到這兒,掩在被子裡的手隨意捏了個訣。

外麵雷聲陣陣…她想著死不了了,於是緩緩閉上眼睛。

耗費了這般多的氣力她要休息會兒了,再捋捋現今是何情況。

腦海裡,那個愛叮叮的小妖物不對應該叫係統,記得初次相見時它好像是說自己叫這個名字來著。

係統在她腦海裡一頓嘰嘰喳喳蹦蹦跳跳,猛然間停下來冇多久又聽到它喊,喊著兌換高級遮蔽器…聽到外麵的雷聲漸小,她正要勾起一抹笑就被塞了顆大藥丸子。

“貝勒爺,這藥還需等些時候方可見效”府醫話音剛落,夏荷的聲音就傳來了,“血止住了,血止住了。”

此時,天光乍亮,貝勒爺叫來蘇培盛,“去,找人給爺告個假去”說完,貝勒爺坐回了原處,看著人來來往往,又有些煩躁的看了看那新生兒,最後說了倆字“安安”恰巧此時,蘇培盛回來,貝勒爺便開口提了賞又開口讓他們好生照顧側福晉和孩子順道說了他給這孩子取的小名,安安。

都交代完了,才帶著蘇培盛回前院。

睡醒後的宜修,躺在床上看著床帳,開始盤算起來。

與齊格格同住一個地方的關格格不知抽的哪門子風去福晉處挑撥,福晉開口訓斥後又命人家抄女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