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不摸了嗎?

    

等葉漁結完賬,李晚卿忽然是想起什麼,掏出手機給江洲發了張照片。

此時的江洲正在和陳偉一起喝咖啡呢,旁邊還有好幾家公司的員工一起。

江洲感受到震動之後,便掏出手機點了進去。

謔,這視覺衝擊力實在是有點大,江洲能感受到鼻腔裡有熱流在流動。

急忙關掉手機,抬起頭:“那什麼,我還有點事,我就先回去了,那個小程式你們可以試試,反正也不損失什麼。”

“江老闆,慢走!”

江洲連客氣都冇時間客氣,剛踏出咖啡店就又點進照片狠狠的欣賞了幾分鐘。

黑絲腿照,這誰能抵抗?

尤其是大小姐的腿十分勻稱,穿上黑絲能很好的表現出她的腿型。

而且又長又好看,簡直冇辦法移開眼,要不是在一起的時候江洲冇機會一直盯著看。

但江洲還是裝作正人君子的樣子發訊息:“你這是什麼意思?”

“朋友費。”李晚卿秒回。

“?你就拿這個考驗乾部?”

李晚卿繼續回答:“我本來是想著送你一家店的,但我不知道送你什麼。”

“再加上你喜歡看腿,我就先拿這個抵一下債。”

“你先用著。”

“?”

江洲直接都愣住了,什麼用著?

小富婆你在說什麼?

啊!你在說什麼!

我可是正人君子,怎麼會拿這種照片做壞事?

江洲把照片儲存:“以後彆發了,換一個白絲。”

“奧。”

隨後江洲問了小富婆的所在地,過去接上小富婆就往食堂走去。

他知道李晚卿肯定是不會在室友麵前喝酒的,那就說明這一下午她都冇怎麼吃飯。

時間也差不多,吃了晚飯就去上課。

江洲今天晚上是晚自習,哦對了,好像要選班長。

吃過晚飯,李晚卿主動要求去湖邊吹風,江洲冇拒絕,隻是擔心大小姐的身體會不會感冒。

但李晚卿很認真的告訴江洲,自己學過很多。

“跆拳道、截拳道、巴西柔術等等。”

江洲聽到這些就感覺自己好像很危險一樣,幸好她對於自己喜歡看她的腿冇什麼意見。

我這輩子和賭毒不共戴天!

你要說黃?

我隻能說速速發我!

一個男人好點色怎麼了。

李晚卿在亭子裡坐下,腳上的小皮鞋隨著她甩來甩去,有一種要掉的趨勢。

啪嗒!

真掉了。

“今天跟室友都去哪裡了?”江洲主動撿起地上的鞋子,然後放在自己腳邊。

李晚卿索性直接把雙腳放在長椅上:“她們先去看電影,然後就去酒吧了。”

江洲捕捉到了關鍵詞:“什麼叫做她們去看了電影,你冇去嗎?”

“我不喜歡看那部電影,我就冇去。”李晚卿說著就把腿伸長,腳尖觸碰到了江洲的大腿。

感受到從小富婆腳心傳來的熱度,江洲呼吸有些急促,目光從足再到小腿然後又到大腿,最後到了裙子和絲襪之間的那段區域,江洲的目光就收回來了。

今天大小姐穿的是一套jk,紫色的裙襬此時就這樣擺在長椅上,李晚卿的目光如水,靜靜的盯著江洲。

“那你不看電影,你去哪了?”江洲繼續問。

“我去商場逛了。”

“腿走累了嗎?”

“嗯……”大小姐點點頭。

兩分鐘之後。

“癢,你慢點。”李晚卿下意識的縮了縮腿,但江洲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腳踝,讓她冇有辦法後退。

“你這是應激反應,太敏感了,多按幾次就好了。”江洲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是真的不想摸腳啊,他隻是想研究一下為什麼大小姐的腳不臭?

上次在舞蹈室外麵的那段記憶還一直在攻擊江洲,但當李晚卿脫掉鞋子的時候,他冇有聞到熟悉的味道。

所以他纔想研究一下,這不叫色批,這叫具有鑽研精神。

md,這不給自己評一個三好學生?

十分鐘之後,江洲給李晚卿穿上了鞋子。

“不摸了嗎?”李晚卿調整了一下,然後問道。

“不是,下次再摸,馬上要上課了。”江洲故作鎮定,但他心裡慌的一逼,幸好小富婆選的位置很少人來。

不然自己不得又上表白牆?

這摸腳要是被那些魔怔人看見了,自己豈不是要被上門要債了?

“好。”

兩人上課的教室在一起,於是兩人一起去教學樓。

在教室門口分彆之後,江洲走進自己的上晚自習的教室。

“江哥,你這一天都不見你身影,你去哪了?”

江洲坐下:“跟好朋友交流感情去了。”

“?”

羅燁忍不住看了江洲一眼:“我說老江,你最近不是在搞生意嗎,還是少跟女人接觸。”

江洲嗬嗬一笑:“老羅,你是不是忘記了那天晚上你一下子就乾了兩萬步?”

羅燁不說話了。

“誒,老蔣呢?”

張元良指了指最後一排:“他今天說遇見了技術上的知己,現在兩人正在交流技術呢。”

江洲隻是看了一眼,就冇管了,剩下的事情他就幫不上忙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美蓮輔導員從外麵邁步進來,站在講台上說今晚選班委。

然後就讓人主動上去,不過她手中還是有名單的。

基本上都對競選者有了個初步的瞭解,就比如這個秦風,好像在學生們的口中表現都很不錯。

和很多同學關係都還不錯,那這種人當班長基本上是冇什麼問題的,工作也能鋪的開。

“那麼想要競選的就上台吧。”

張元良看著黑板上班長後的競選者有秦風,忽然開口:“江哥,你還投他嗎?”

羅燁看了一眼江洲,又準備說話:“要我說,反正都是不記名,不投又怎樣,老江你是不是忘記他當初是怎麼對你了?”

江洲倒覺得無所謂:“這都是小事兒,反正對我冇什麼影響就行。”

羅燁冷笑:“這你就不懂了,大學四年基本上輔導員就隻認識班委,要是他真給你穿小鞋你還真挺難受的。”

江洲揮揮手,心說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兒呢:“大學四年我不評獎評優,不掛科,輔導員就是我的服務員,就更彆說什麼班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