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還是那麼天真
陸沉砢霸道地拉過沈棠的腰,用力吻上她的唇,直到對方無法呼吸,“我說你不能走,你就不能走。”
“憑什麼?”沈棠的眼淚流到臉上,也不去擦,“我們現在已經沒關係了,你給的什麼我都不需要,為什麼我還得聽你的?”
她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太無理了,如果現在能走,她一定不眨眼地離開,再也不回頭。
沈棠的聲音帶著堅定和決絕,她不再容忍陸沉砢的霸道和控製。
“憑什麼?憑什麼我就得聽你的?”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滿和憤怒,“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覺得你可以隨意擺佈我?我不需要你的‘給’,也不需要你的所謂‘寵愛’。”
她推開陸沉砢的手,用力擦去臉上的眼淚,冷漠地看著他。
“我們之間的關係早已結束,我不再是你的附屬品,更不會為你的所作所為低頭。你可以留著你的權勢和金錢,我不需要。我隻想過自己的生活,追尋自己的幸福。”
“冇我你怎麼幸福?”
陸沉砢突然收起剛纔的情緒,嘴角微微上揚,拉著沈棠的手離著自己更近了一步,將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腿上。
“乾嗎!”沈棠害怕地向後縮手,靠在車窗的一側,不願意離陸沉砢那麼近。
“怕什麼?”陸沉砢邪笑道,“以前又不是冇做過。”
“放開!”
“不放,得不到你的心,我總可以得到你的人吧?”
陸沉砢力氣很大,就像拎著一隻小雞崽子一樣將沈棠提到自己腿上,讓她和自己親密無間地貼著,下一秒,沈棠就感覺到自己修長的脖子上落下了細密的吻。
沈棠朝一側彆著頭,不肯配合。
陸沉砢捏著她的下巴,扭過她的臉朝向自己,“不許躲。”
“唔。”沈棠說不出話來,被迫貼上了陸沉砢的嘴唇,“有煙味。”
“不喜歡嗎?”
陸沉砢覺得,沈棠真的變了,從前她很喜歡他身上淡淡的煙味,現在居然討厭他,“你變了。”
“變壞了。”陸沉砢寵溺地勾了勾沈棠的鼻子。
“那你還這樣……”沈棠極不配合,就算是在陸沉砢的懷裡也扭扭捏捏的。
“我得把你變回來。”
陸沉砢把座椅放下去一塊,將沈棠按在上麵,單手去解襯衫的釦子。
沈棠知道無處可躲,像個死魚一樣不肯動,但是陸沉砢非要她看著她。
“怎麼了?不敢看?”陸沉砢似笑非笑,居高臨下地看著沈棠,“你喜歡上彆人了?有我帥?有八塊腹肌?”
陸沉砢明明記得,最早認識沈棠的時候,她的眼睛裡隻有他,她怎麼可能變心呢?
他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自信,而這份在感情上的自信,是沈棠給的。
沈棠咬著下唇,不說話,也不出聲。
陸沉砢貼在她身上,覺得沈棠安安靜靜也挺好的,總好過說一些出口就傷人的話。
“好了冇?”
“好了就放我走吧。”
沈棠懨懨地說道。
陸沉砢凝眉:“你當我是什麼?你自己是什麼?”
說完,他苦笑了一下,沈棠是不是以為,這一次結束了之後,他就會放她走?她當這是什麼啊,分手p嗎?
“你當我是什麼?不是你的工具人嗎?”沈棠嘲諷道。
她隻是陸沉砢的情人而已,情人這個東西,陸沉砢從前有過,以後也會有,她絕對不會是唯一一個,更不會是最後一個。
所以,現在,還能是什麼?
陸沉砢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漠和無奈,他並不否認自己的行為有些過分,但他也不打算放手。
“或許我確實對你有所要求,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隨意離開。”
他語氣強硬,“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會輕易放你走?”
沈棠聽了這番話,心中更加憤怒和不滿。
“你的女人?你以為你可以控製彆人的人生嗎?你把我當成了什麼?”
“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但是過幾天,我會把孩子還給你,你什麼都不會少。”
陸沉砢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你可以離開,但是永遠也彆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沈棠冷笑一聲,“你真以為是因為孩子嗎?你的自大和傲慢讓我噁心。”
“噁心?”陸沉砢的語氣中透露出執著,還有一絲玩味,“這就噁心了?讓你嚐嚐更噁心的。”
說罷,陸沉砢把沈棠的頭狠狠地按了下去。
沈棠的眼角掛著淚,委屈巴巴地無力反抗著,根本無濟於事,她現在更討厭陸沉砢了。
一股無助和絕望湧上心頭,沈棠曾經以為陸沉砢是真心愛她的,但現在卻看到了他真實的麵目,這個男的或許一直都是這麼噁心。
“放開我!”她的聲音帶著絕望和怒火,“你這個禽獸!”
“我就是禽獸,第一天認識我嗎?”
陸沉砢卻毫不動搖,一雙眸子變得猩紅。
“你真是翅膀硬了,覺得能離開我?棠棠,你還是那麼天真,和上大學那會兒一樣。”
說著,陸沉砢又把沈棠的頭按了下去。
沈棠感到一陣絕望,她知道自己無法單憑個人力量抵抗陸沉砢的暴力和控製。
而且,現在似乎還冇到時候,要擺脫陸沉砢的控製,有時候也需要點計謀。
沈棠從來冇有像現在這麼委屈過,她說不了話,隻能任由陸沉砢折磨。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搞錯了順序,應該先和許祈偷偷離婚,然後再從這個城市消失,那樣,陸沉砢也冇有辦法找到她。
可是,劉向北……他還冇有出現,而且,沈棠覺得,他應該就在這座城市。
她得等他。
沈棠有一種感覺,劉向北應該在暗中保護著她,要不然,哪一天報警的人會是誰?
“在想什麼?”
五分鐘之後,陸沉砢將深潭摟在懷裡,眸色如水,溫柔地看著她。
沈棠不說話,陸沉砢順勢用手帕替她擦了擦嘴角。
“你安心跟著我,什麼都不用想,我會替你解決好一切。”
陸沉砢的語氣不容分說,像是命令,讓人冇有反駁的餘地。
可是沈棠偏偏是一個彆扭的人,當她決定要走的時候,就已經冇有半分留戀了。她不說話,自顧自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哭了?”
陸沉砢用指腹輕拭沈棠的淚珠,在她白白透透的小臉上摩挲。
沈棠依舊不說話,低著頭,一粒一粒地繫上上衣的釦子。
陸沉砢就很心煩,他討厭沈棠不說話,隻要沈棠說話,哪怕是罵他,他都願意。宋泊簡說他有受虐傾向,他這會兒想起宋泊簡的話,覺得還真有點道理。
“說話。”陸沉砢不耐煩地點了根菸,再次打開車窗。
車裡一股奇怪的氣味,混雜著煙味,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