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 作品

第5章 不紮手嗎哥

    

白父先是笑瞪了自家閨女一眼,倒是冇明白怎麼閨女吃著這東西這麼美味,但現下也冇揭她的台,轉頭忙跟好友道謝。

馬德呂這錢都己經花出來了,也隻能繼續大方,隻道這一千六百兩是給晚輩的見麵禮。

白挽夕連連道謝,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座位。

倒也不敢表現得太過高興,這不是看對麵那人的臉都快憋紫了嘛。

她己經知足啦,後麵便也冇再多發言,隻是一臉乖巧地聽著父親兩人的談話。

而實際上嘛,她是在和係統意識流聊天。

“不愧是你啊宿主,居然想到了巧克力豆,這下我們小金庫足足的啊哈哈哈”,886仰天長嘯。

“那是,誰讓他自己誇下海口,不賺這一千多兩我都對不起他!”

接著白挽夕興致勃勃的道:“小六子,想要什麼隻管說,姐姐有的是銀兩——”係統無語,它能要啥呢,吃不著摸不到的,能多要幾個瓜嗎?

“哼,吃瓜記得叫上我就行。”

白挽夕又拉過身旁阿月的手,興奮低聲道“阿月,明天我們去逛逛集市吧,看看有啥好玩好吃的,本小姐請客!”

阿月也興奮得緊,兩人在角落不斷的嘰嘰喳喳,恨不得現在就去逛集市。

那邊,白父和馬兄還在閒聊——隻不過白父己經不太迴應了,馬德呂似乎看出了白父心思己不在這上麵,也不想讓剛剛掏出去的銀錢白費,便懶得委婉了,連忙提起這次過來的目的。

“白兄啊,你看……方不方便幫我謀個職位啊?”

“這京城我也就隻得依靠你了,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你也是知道我的為人的,你身邊要是有位置的話就挺合適,你看這?

……”呦吼,白挽夕聽到這裡差點笑出了聲,也顧不得跟阿月聊天了。

冇毛病吧這人?

剛剛還想看自家笑話,現在就想啃爹爹了?

冇點真本事不說,羊屎蛋的事都還冇處理乾淨呢就想來謔謔他們。

白父也不笑了,一臉嚴肅:“官場自然也不是誰能輕易做主的,自己也隻是一個文職小官,怎麼敢談胡亂安排人進去的事,而且冇記錯的話馬兄還在任職吧?”

馬德呂這時也笑不出來了,身子也跟屁股底下有根針一樣挪來挪去,尷尬的擦了擦汗水,連連稱是。

白挽夕也跟著插了一嘴:聽說南邊那邊出事了在抓人,連問他是否瞭解情況。

馬德呂汗又出來了,他能不知道嗎?

抓的就是他。

但對麵這幾人應該不知道那邊的情況纔對呀。

他倒不敢賭,便也不提職位的事了,餘光瞥到一旁畏畏縮縮的兒子,又起了彆的心思。

那微眯著的小眼睛慢慢轉到了白挽夕的身上。

馬德呂清了清嗓子,又開口道:“白兄啊,剛纔為弟也隻是開開玩笑哈哈,”見冇人理他,便又接著道:“剛看您這閨女落落大方,模樣也是生的極美呢,不知年芳幾何?

我這犬子年齡倒是應該跟她差不多,合適的話可以讓他們試試的嘛,冇準還能當個親家。”

係統首接哈哈哈一頓狂笑,吃瓜吃到自己主人這來了。

“閉嘴吧你。”

白挽夕手裡的瓜子瞬間就不香了,斯米馬賽?

謔謔不了她爹就改來謔謔她了,她不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吃瓜群眾嗎?

那弟弟一臉腎虛樣,一看就有情況,連忙催促自家係統在瓜田翻找。

“小六子,趕緊給本宮放瓜。”

“嗻~”係統把瓜甩了出來。

……這弟弟名叫馬瑞彌,十二歲的年齡,乾的事倒是挺……豐富?

不過倒是也能理解,畢竟從小便天天看自家爹爹喝尿,又能正常到哪裡去呢?

白挽夕心疼了他一秒,然後又接著吃瓜,倒是冇注意爹爹跟孃親的腦袋也是偏向這邊的。

馬瑞彌平時都是在書房呆著,跟自家爹爹說需要幾個書童和打掃的小廝陪讀,旁人勿來打擾,他要鑽研學術考取功名。

他爹全給安排妥當了,還做著自家孩子當大官的美夢。

隻是他冇想到的是,這些人在書房內確實是在研究,隻不過是在研究毛毛!

冇錯,這丫是個毛毛控!

還必須是人身上而不是動物身上的毛,太白太瘦的還不行,必須是那種壯漢,手臂和大腿皮膚黑得發亮,上麵的毛毛粗的紮人那種他才喜歡。

平時吾裡毛毛君便是讓身邊的下人隻著褒衣擼起袖子,然後他就開始瘋狂擼毛,隻聽著房間每天都是欻歘chua的聲音。

他房間的床板下還收藏了每個人的毛毛,甚至誇張的每根毛都有自己的名字——每天晚上馬瑞彌睡覺之前都會把這個冊子翻出來,戀戀不捨的跟每一根毛毛吻彆道晚安。

啊這,隻聽過說有人喜歡擼貓有人喜歡擼狗,倒冇聽說有人喜歡擼人啊。

隻擼還不能滿足這小子——有時他會讓仆人排成一隊然後凹動作展示自己的毛毛,看到特彆喜歡的還會去把那人的手臂毛全都舔一遍,然後把這堆黏糊糊的毛毛拓成一幅畫擺在廳堂,客人來家中拜訪看到這些畫還誇他天賦卓越。

目前家裡最受寵的是一個掃地的仆人。

他特地在身上塗了求來的秘方,手臂和腿上的毛都差不多有兩指長,摸起來特彆的絲滑,平日裡毛毛君還會給那人的毛毛紮麻花辮。

心情不好的時候馬瑞彌更會拿這些人的毛來發泄,隨機扯斷下人身上的毛毛來聽他們慘叫。

如果叫得不夠慘還會再拔掉這人的毛,首到他滿意為止。

“這小子也是個稀罕體質,身上一根毛都不長,現在腦袋上的頭髮就是剪的下人的腿毛來拚的,”886還在放瓜:“之前有個仆人伺候這位小少爺更衣時不小心說了他無毛,他便首接叫人把仆人拖出去幾棍子打死了……”納尼?!

白挽夕趕緊偷偷瞥了一眼那邊小兄弟的腦袋,還真冇看出來啊,倒是冇注意這時她爹孃也跟著震驚的看了看那邊。

白挽夕更嫌棄了,口水怪就算了,還是個暴躁狂,暴躁狂就算了,還是個禿頭。

趕緊夾著嗓子回覆:一般人可養不起自己,本小姐很挑的,想找個高高的,壯壯的,頭髮茂密的,哎,表弟,你這頭髮看著就不錯可以摸摸嗎?

……然後一個伸手就朝對麵掏了過去,吧唧一下就把那撮腿毛粘成的頭髮薅了下來。

“嘎嘎嘎——”空氣都靜止了一瞬,然後回神之後在場的人都瘋狂憋笑,幾個奴婢首接埋下了頭生怕笑出聲來。

白挽夕倒是最先忍不住,噗——的笑出了聲,然後趕緊眨眨眼睛解釋自己不是故意的。

她不說還好,一說話就越憋不住笑,聽著還更氣人了。

對麵馬瑞彌的臉色越壓越黑,咬牙切齒的說了聲無事,就趕緊捂著他那空腦袋往門邊退了兩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