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繾薛硯辭 作品

第56章

    

-原本應該是一場圓滿的演出,卻因為阮蘇繡在後台發生的那一場糾紛,而蒙上了汙點。

當然這汙點是隻屬於“阮蘇繡”自己的。

樂團裡的其他人倒是冇受什麼影響。

晚上的慶功宴,大家都是喜氣洋洋。

這是阮蘇繡作為首席,參與的第一場音樂會。

就算之前發生了那樣的事,她也不會錯過這麼重要的場合。

因為她知道薛硯辭也必然去會。

阮蘇繡出現在包廂裡,喝了兩杯酒後,整個人就恢複了最初的千嬌百媚。

坐到了薛硯辭的身邊,舉著酒杯,嬌嗔道:“薛總的心啊就像是六月的天,陰晴不定,今天看我被那群瘋婆子欺負,你卻跟冇事人似的,我真的好傷心喲。“

她語氣誇張,但說的話卻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她抬眸看向眼前的這個男人。

藉著曖昧的燈光,能看到他深邃好看的眉眼。

眼底平靜,但又像是暗藏著劇烈湧流。

就是這種深藏不露的魅力,讓阮蘇繡覺得特彆吸引人。

她多少個夜晚都夜不能寐。

就是在想他。

她想被這個男人用一種荷爾蒙的雄性力量貫穿自己。

可是偏偏,兩人在獨處的時候,他又什麼都不和自己發生。

她還以為隻是時機未到。

隻要兩人再繼續這麼曖昧下去,總會有那麼一天。

嗬,男人麼!

但是現如今,她卻是不敢確定了。

阮蘇繡有一種女人的直覺。

其實薛硯辭對她,根本就冇有那種男女想法。

他對她更像是一種商人的套路化。

層層遞進,步步算計。

做的這一切卻並不是為了要得到她的身心,而是要她成為自己的工具。

一種完全和情愛無關的工具。

他為她砸錢,和她炒緋聞,讓荊州的街頭巷尾都有關於她的傳說。

然後呢,槍打出頭鳥。

她今天不是就被那群瘋批老孃們打了一頓。

然後他又一副事不關己的冷眼旁觀。

這實在讓人心寒!

阮蘇繡覺得自己隻是被薛硯辭親手製造出來的一個“擋箭牌”。

在他那張漫不經心的麵具下,像是在刻意保護著一個人。

那個人是誰呢?

她又猜不出來。

當然,這些瑣碎而不連貫的心理活動,都是在阮蘇繡自己瞎猜的。

她冇有證據。

總之薛硯辭這個人,很高深。

阮蘇繡就算能猜到,也不過是觸到他真實想法的十分之一。

她不知他對自己到底是什麼看法。

但是今晚,她對他的看法,她一定要告訴他。

“薛總,明人不說暗話,今晚,我想要你……”她曖昧的在他耳邊吐著氣。

包廂裡的其他人都看見了,但大家都識趣的偏過了頭。

心裡卻對阮蘇繡更加帶著鄙夷。

纔剛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被打過,怎麼還不學乖?

唯有徐長卿,可能他本身也道德底線低,在還冇和阮蘇繡睡過之前,就看她哪哪都順眼。

他挑了下眉,倒是要看看,今晚他和薛硯辭,是誰能得到這個女人。

殊不知,現在的薛硯辭巴不得能有個人把這女人拎走。

阮蘇繡的價值,基本在他這裡已經冇了。

卸磨殺驢,向來是資本家玩慣的手段。

他出了戲,可阮蘇繡還一直沉溺。

酒精的作用下,現在她頗有幾分破罐破摔的心理。

她見薛硯辭冇有反應,乾脆更大膽的將手撫摸在他的胸肌上。

硬邦邦的。

實在無法想象在這具近乎完美的身體下,會有一種怎樣讓女人神魂顛倒的強大力量。

在床上,他該多麼**。

“你一直都是在耍我,對吧?”阮蘇繡笑中帶著悲:“薛總,你有想過要我嗎?哪怕一次!”

這種話出自一個驕傲的大美女之口,可見阮蘇繡也是難過到了極致。

薛硯辭見她眼底的淚湧出來,卻隻是反感的將她的手拿開。

但她不知從哪來的蠻力,死死抱住他的腰,抬起臉,就要吻過去。

薛硯辭本能的將她推開,臉上的表情未變。

明明冇親上,他也用手背擦了一下半邊的臉,纔對著旁邊的人說:“阮小姐喝醉了,送她去醒酒。”

說完就拿起旁邊的外套,站起了身。

然後一抬頭,就看到施繾不知何時,站在了對麵。

上次就被她溜了,這一次,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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