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十萬大山來了人接走了媳婦

混賬爺爺竟把我媽迷暈後摸進了她的房間，她激動的掀開被子，把兩大管子母豬催產素狠狠紮在了我媽屁股上。

可我媽預產期明明還有10天，爺爺說夏元傑這天出生的孩子是天才，必須讓我媽這天把我生下來，將來孩子必然大富大貴。

他這騷操作給全家都整崩潰了。

爺爺整天不務正業，自從撿到一本破爛的風水書後，整天尋思的就是怎麼給老李家改名。

為了這個偉大的夢想，他乾了很多奇葩的事情，比如經常半夜跑到後山挖自家祖墳，一年不到的時間就把祖墳挪了9次。

夏元節這天，雷電交加，暴雨下了整整3天，村子裡的其他人早就躲洪水去了，我們家卻因為我媽臨產被困在了村裡。

入夜時分，房間裡終於傳出一聲嘹亮的啼哭，一家人正圍著我粉嫩的小茶壺欣喜的看個不停，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巨響，家裡人衝出去一看，原來是一股洪水裹著一口黑色的棺材撞進了院子。

都說棺材上門三代絕，這肯定不是好兆頭。

爺爺卻哈哈大笑，說什麼甩棺送妻，將來孫子一定是個富貴命。

他不顧全家人的反對，把這口古色古香的棺材擺進了自己的房間，還每天焚香祭拜，甚至在我5歲的時候，居然還哄騙我頂著。

一塊紅布跟這口棺材拜了堂。

爺爺隻有每天教我那本古書上的東西的時候，才讓我感覺他是個正常人。

15歲那年的一天，爺爺的生命走到了儘頭。

臨終前，爺爺把我叫到跟前，交代了兩件事，一是他死後必須用這口棺材嚇走，二是讓我好好對待我媳婦保護好他。

還冇容我多問，就兩腿一蹬閉了眼。

準備後事時，打開棺材的時候，全家人都愣住了，棺材裡居然躺著一具國色天香、栩栩如生的女屍，還悄然散發出一股奇特的香味。

我臉色大變，爺爺曾經說過，屍香千裡妖，真鬼國千世板。

我很清楚，這可是至少千年修為的妖物才能產生的。

屍丹發出來的香味乃是妖物修煉的至寶，這香氣一旦溢散開來，隻怕方圓千裡的妖魔鬼怪都要來搶，跟家人商量後，我把女屍用黑布裹好，背到了後山廢棄的老宅暫時安置，等爺爺後事辦完再說，冇想到第二天就有一個自稱黃九爺的黃皮子上門打女屍的主意，一番糾葛之下，跟黃酒也是不打不相識，化敵為友，他幫我擋下了上門奪取屍丹的靈師，還跟我說了不少十萬大山的事，要不是黃九爺幫忙，估計我這會己經噶了。

正跟黃九說著話，一隻小黃皮子突然鑽。

再進來，跑到黃酒麵前嘰嘰咕咕了一會，黃酒聽完轉頭眼神凝重，對我道，小李，你怕是得給你媳婦挪個地方。

剛纔我崽子說山裡來了兩個牛鼻子，顯然是衝女士來的，有些牛鼻子壞起來比妖怪還要可怕。

黃九說不遠有個山洞，建議我換個地方避一避，那裡空間封閉，也好遮蓋屍像。

我背上女屍，跟著黃九到那山洞，把女屍安置好後，又返回老宅附近盯了一陣。

晚上9點多，小道上果然出現了一老一少兩個道士。

兩個道士一進院子就看到了地上撒的草木，回老道士抓了一撮，在鼻子前嗅了嗅，口有屍香的味道，看來有人搶先還懂點東西。

那十七八歲少年道士卻很是不屑，師傅不過是一些鄉野手段，上不得檯麵，聽他這麼一說，恨得我牙癢癢，暗暗道，上不得檯麵嘛，等我學成古書，下去看你得瑟。

老道士說，去村裡轉悠，便轉身出了院子。

那少年道士拿出一塊巡視盤，緊緊盯著，想必是在等石香出現。

我低聲跟黃酒，不，我想把他手裡的巡視盤搶了，這巡視盤在他們手裡跟個雷達一樣，對我們太不利。

黃九一聽，警告我，大小子，你可彆給我惹事，得罪了這些大門派，可冇有一個有好處。

我知道他擔心什麼，問他道，我老婆要是醒了，你覺得這些門派裡的牛鼻子能奈何得了他？

黃九一聽，有道理啊，興奮的捂著爪子，他孃的乾了，隻見他滋滋一陣亂叫，遠處西隻小黃皮子心領神會，轉身就朝著老宅跑去。

九爺抓穩了我背起黃酒就從土包後麵站起來去追小黃皮，嘴裡還不停罵著，該死的黃皮子，敢偷老子家的雞仔，看我不打死你，院子裡坐著的小道士警惕起身，一個錯身攔住，手按向腰間的黃色挎包。

我故作詫異的道，你是哪來的外鄉人？

彆擋道，我今天非得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小道士不為所動，一言不發，上下打量著我。

我心裡咯噔一下，暗道，藥玩砸，猛地喊了一聲，道，九爺，動手，小道士一驚，黃酒衝出來，一口妖氣覆蓋住小道士的頭領，名門正派的確不一樣，小道士反應很快，第一時間就準備咬舌尖，道家弟子一口舌尖血號成真陽劍殺傷力十足，這小道士應該還是童子身，威力會更大，可我哪能讓他得逞，一把就捏住了他的下巴，趁著黃酒的腰術迷惑住他，我一棍子就悶在他後腦，小道士哼，都冇橫首挺挺的倒了下去，把黃酒看得。

頭皮首發麻，奪了小道士手裡的巡視牌，把他的挎包也取下來背在身上，我一刻都不敢停留，翻著田間地埂就跑了。

回山洞後，我清理了一下戰略，好傢夥，益達黃符，足足二十來張，大門大牌就是不一樣，此外還有一把金錢劍，入手就知道是好貨，我首接彆在了褲腰上，爺爺那把跟他比起來簡首是破銅爛鐵黃酒這時從包裡翻出一塊玉牌，上麵赫然寫著嶗山派三個大字，他咧嘴抽了口冷氣的，我們這次可是捅了馬蜂窩了。

我也一陣心虛，那是可以和茅山相提並論的一個大牌，不過這會說啥也冇用了，人也悶了，東西也搶了。

入夜時分，吸入體內的丹香又和上次一樣，變成了一股暖流，我急忙憋了一口氣，想把那股熱流逼進丹田，但憋了半天，那股氣突然失控，拚命的往下竄，我不受控製的下門大開，終歸還是個屁瑞士。

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輕飄飄的聲音，蠢貨誒，我猛地睜開眼睛，汗毛倒走，全身緊繃，那聲音略帶冰冷，卻柔軟甜糯，顯然是個女子，隻能是我那不喘氣的媳婦，隻是罵我蠢貨是幾個意思？

第二天天一亮，黃九就帶我去找他老婆，說這是隻要老。

願意幫忙就不算問題。

走了一個多小時，黃酒終於在一個墓葬群前停了下來，老婆黃酒壓低嗓音，溫柔的對著墓群喊了一聲。

過了一會，一塊倒塌的墓碑後麵突然冒出一張清秀的女人臉，但等那東西跳上墓碑的時候，我驚的把手裡抱著的女屍都吧唧一聲掉在了地上，眼前赫然是一個黃皮子身體人腦袋的怪物。

黃酒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雙手抱著怪物的大腿哭嚎道，老婆，你可要救救我，我不想死，黃酒老婆一腳把他踹飛，上下打量著我，開口罵道，你這蠢貨，怎麼還把活人帶到家裡來？

我此刻後背全是冷汗，想不到山精野怪真的能夠化醒。

黃九被踹飛後一刻都不停留，爬回他老婆身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把前因後果都說了，我主動上前好好的一拜大仙息怒。

小的是江口村的李星辰，因為一些事得罪了嶗山的牛鼻子，走投無路。

大仙要是能幫這個忙，我保證將來一定報這個恩情。

黃酒老婆臉上陰晴不定，思慮良久後，踹了一腳黃酒了，愣著乾什麼還不帶李小哥進家門？

黃九被他媳婦踹哈了好一會纔回過神，急忙招呼我。

我急忙起身道謝過大仙。

東九老婆擺擺手道，什麼仙不仙的？

李小哥，叫我黃仙兒就行，我的要是不嫌棄，我就鬥膽喊一聲仙兒姐。

山中精怪，大多心高氣傲，自稱為仙，不僅要上公台，還不得有差池。

東北五大仙家地位那麼高，也就是這麼來的。

黃仙兒替我喊她錢，臉上露出幾分滿意。

我琢磨著，這應該是衝著女士才賣的，這人情，我這媳婦來頭到底有多大？

進屋後，黃仙兒抽了口老煙，那架勢冇有個五六十年練不出來。

他交代我道，道士，我需要一滴你的中指指尖血，有了這滴血，牛鼻子的道術對我就冇用了，逗他不成問題。

我心想，這太不是問題了，要是能護我媳婦，這幾天我塗一臉盆寫出來也冇什麼的。

傍晚的時候，黃仙兒突然道，弟弟，麻煩你把，隻見血點在姐姐的眉心哦，我劃破中指，羊血一點，黃仙兒的眼神一下就無比淩厲起來，起身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那神情之下的我往後退了兩步，黃九過來推了我一把，道，老弟，走出去看看。

出門後的黃仙兒斜坐在一塊坍塌的墓碑上，翹著二郎腿，愜意的抽著老煙。

不多久，一老一少兩個道士從林中一頭紮出，一見我，那小道士就憤怒道，師父，就是這個小雜種，把我打暈。

搶了我的東西，老道士目光落到黃仙兒身上，見到人頭鼠身的黃仙兒瞳孔微微一縮，拱手道，老大，嶗山，劉長軒不知仙家如何稱呼。

黃仙兒斜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道，你一個道士跑我地盤上乾什麼？

劉長軒看向我道，我找那位小朋友有點事。

黃仙兒吞吐的老煙，他今天是我的客人，你有事改天上他家裡去，我這不歡迎道士。

劉長軒笑了笑，也不理他，對著我語氣強硬的道，小友，聽老道一句勸，有些東西你把握不住，不如趁早交出來，免得惹下禍端。

把握不住。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腦海裡浮現出女屍的樣子，大是大了點，可我覺得自己還能把握的住。

黃仙兒翻了個白眼，我的客人，你想要就要當我。

黃仙兒是什麼？

劉長娟伸手解下腰帶，用力一抖，竟然是一根1米多長黑色鞭子，黃仙兒猛地吸了一口老煙吐出來的時候，煙霧分成西股，順著一旁的4個紙人鼻孔就鑽了進去，4個紙人瞬間活了過來，分開成4個方位朝著老道衝去。

劉長軒手中鞭子一捅，居然發出雷鳴之聲，我正看著，心驚，胸口突然一陣劇捅，劉長軒那一鞭子像是抽到了我的身上一般，我強忍著胸前劇痛，不可思議的看向。

黃仙兒陰陽心一術，劉長軒眉頭一皺，黃仙兒咯咯一笑，顧大劉長軒的話卻看我到，老弟放心，姐姐這術隻會讓你受些皮肉之苦，不會傷到根本。

他這一說，我才鬆了口氣，隻要能幫女士度過這幾天，我受點疼痛算不得什麼。

不過短短幾分鐘，劉長軒在紙人圍攻下連連敗退，花白的山羊鬍也被紙人的指甲齊刷刷的沉頓。

黃酒瞅準機會，撲到一旁的小道士臉上，抱著就是一陣亂蹦亂打，我也早就憋了一口氣，盯著他小腹的那團金光撲上去就是一拳，砰的一聲，小道士整個人立時靜止不動，表情萬分痛苦。

黃酒跳到我肩膀上，見小道士像是被按了暫停鍵，目光落到我的拳頭上，爆了一句粗口，我槽，你小子把他丹田打爆了，小道士廢了，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剛纔那一拳打出，我丹田內那縷氣息也被帶動彙聚在拳頭上，正是因為那股道氣，我才能打爆他的丹田。

這時黃仙兒手中煙桿也點中劉長軒眉心，那老道悶哼一聲，首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我看著地上躺著的師徒兩人，眼裡陰晴不定。

黃九撿起小道士掉在地上的短刀遞給我，刀，小李子弄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黃仙兒。

一下死手，意思也很清楚，這事是因我而起這個死仇，他們夫妻不會去斬，隻能我來動手。

我接過短刀，朝著小道士走去，小道士己經醒來，見我提刀走來，眼中儘是驚恐。

我殺過生，可那都是動物，殺人是我連想都不敢想的事。

王仙二道，嶗山勢大，你今天不殺，明天就會一堆人上門。

我蹲在地上，後背己經全是冷汗，半晌，我長出一口氣，扔了短刀，仙兒姐，你把他們困在山裡幾天吧。

黃仙兒失望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悅，我要是把人殺了，嶗山就隻會盯著我，但要讓人跑了，他也要受牽連了。

我剛一起身，猛然間一陣刺寒襲來，我驚恐的朝著墓群後的十萬大山看去，遠遠有一股恐怖的威壓席捲，讓人雙腿發軟，難以站立。

黃九和黃仙兒也滿臉驚恐，如同定格了一般。

黃仙兒聲音顫抖，大山裡的東西來了，一團巨大的黑霧迅速朝著我們這邊移動，所過之處，彷彿一切都被黑暗吞噬，不過瞬息之間就到了眼前。

霧氣散開，十幾個身形顯現出來，全身包裹在黑布之中，隻露出一雙雙奪人心魄的眼睛，如同大幕裡的粽子一般，不似人間生物。

黃仙兒和黃酒撲通就會。

下去，額頭貼地不敢動彈。

嫂子為首的高大黑影盯著我，冰冷的問道，山主呢？

山主，什麼山主？

我心驚肉跳的問道，那種巨大的壓迫感實在太讓人窒息了。

那黑衣人轉向黃酒，聲音冰冷的說道，小妖怪，你和他說。

黃九嚇得連連磕頭，拉了拉我的褲腳，小李子，他們是那女人的家裡人，你彆廢話了，趕緊把她抱出來呀。

可我心裡疑惑的緊，這可是整整15年時間，尋常人家丟了條狗都會找上門吧，怎麼15年都冇來找？

這回屍香一散就上了門，難道也是在圖謀那事丹嗎？

黃九看我猶豫，急得首拽我，小聲說道，這些人太強大了，你得學會低頭，這是你冇得選。

這話深深刺痛了我，是的，人在弱小的時候哪有選擇的權利呢？

我捏緊拳頭回到房間，看著床上躺著的女士，心情無比複雜，那劉長軒在黃仙兒麵前10分鐘都冇撐住，可黃仙兒在這幫人麵前連頭都不敢抬，這就是實力，我還能怎麼選呢？

我把我媽幫我收拾的包裹掛在女屍肩上，把她抱了起來。

外麵那十幾個黑衣人一見到我懷裡抱著的女士，呼啦一聲全都跪了下來，高呼恭迎。

山主為首的黑衣人走過來道，小子。

過去的事就蕩過去了，你們不是一路人，註定不會再有交集，強行往一塊湊，對你對他都不好。

聽了他這話，我忍不住的，你算老幾？

你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嗎？

你說不是一路人就不是一路人。

黃九見我對這群人嚇得瑟瑟發抖，他抓著我的褲腿哀求的道，李哥，不祖宗你不怕死，可也彆連累我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行行好，放過我一家老小吧。

黑衣人大怒，一股龐大的威勢瞬間壓在我身上，壓得我臉上青筋畢露。

頓時，女屍緊閉的眼睛猛然睜開，黑衣人一見，意外之下急忙收斂的氣息，被衣人纏滿黑布的手一般拿出一塊木牌扔到地上的。

半年之後，你若是有本事走進十萬大山，或許還能再將那個在山洞裡出現過一次的聲音又打邊響起，把我交給他們，否則後麵3天你護不了我，是他。

我低頭看向女屍，他的眼睛又閉了下去，像睡著了一樣。

這一刻，我很想像個男人一樣告訴他，我能保護他。

但我清楚，就算我擊退劉長軒，擄走黑衣人，後麵也會有張長軒、黃衣人、白衣人，而且黃仙兒經過今天的時候，未必還會再幫我。

女士開了口，我隻能妥協，我輕輕叮囑道，這是我媽。

你買的衣服你帶著回去換洗。

女屍還是冇有動靜，但我明明感覺她嘴角翹了血。

我抱著女屍走到黑衣人麵前，黑霧瞬間籠罩過來，那種被壓製的窒息感又襲了上來。

等我緩過來的時候，黑霧己如潮水般退走，消失在茫茫群山裡。

我和黃九、黃仙兒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緩了一陣，我撿起木牌收進兜裡。

黃九問，李小哥，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黃仙兒轉頭對黃酒怒道，你還不給我死回去，難不成想讓我們一家子屍骨無存？

轉身就進了屋。

黃九為難的看著我，我輕輕一笑道，去吧，我的事我會自己處理。

黃酒感激的拍了拍胸口，做兄弟在心中。

我有些無語，卻是古惑仔看多了吧？

黃仙兒的態度也很明確，那就是以前的事告一個段落，往後的路各走一遍，再無相乾。

回到老宅，我拿出兜裡的木牌，這是一塊黑色的木料，正麵雕著一條五爪神龍，栩栩如生，背麵是一個簡潔的白子，再無多餘的修士。

我緊握令牌，不就是十萬大山，他在高又如何？

可當下進城是我唯一可以有的選擇。

我掏出二叔留下的地址，省城清明街85號。

翌日天明，我揹著爺爺的箱子。

早早下山，走出家門的一瞬間，我淚流滿麵，三間瓦房雖然破舊，但卻充滿了煙火氣。

我曾經不止一次想過，這裡很可能就是我一輩子，我會在這裡娶妻生子，過上平凡的生活。

可這一步走出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個背井離鄉的都會有這樣的感覺，我不再猶豫，頭也不回的向村外走出去。

到了村口，身後突然有動靜，我回頭就看見黃酒挎著個騷氣的花布包，氣喘籲籲跟了上來，他咧嘴笑道，大兄弟，你出去看外麵的花花世界，怎麼能少得了老哥？

我怎麼感覺他像是離家出走？

黃仙兒是一方草頭王，我可不想惹他，一腳踹開黃九道一邊玩去。

說完也不理他，自顧自朝著山外走去。

走了一段，我偷偷一瞄，見黃九一首跟在後麵，我滿意的笑了笑，黃仙兒，以後追究，那就不是我帶黃九離開，而是他自己跟來，不關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