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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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我和孫悟空無處去。
想了想，我們隻好先去投奔女兒國國王。
不過，一想到當年我為了真經，竟棄癡心的女兒國國王而去，我就有些愧疚。
我們神仙壽命幾千歲，可女兒國國王，卻隻有幾十歲光景啊，苦苦讓人家白等。
越是想到這裡，我內心越是有幾分愧疚。
“師傅，你真喜歡上女兒國國王了？”孫悟空一臉淡然。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隻說：“悟空，彆鬨！”
雖然數年過去，但女兒國依舊如當年一般豪華，四處都是女人。
整個宮殿都瀰漫著一種特有的女人香。
不等我們拜見，就已然有無數的女人瘋狂的衝了過來，想要一睹男人的風采。
“聖僧，你回來了？”
一道黃鸝般悅耳的聲音忽然響起，隻見一個穿著雍容華貴，渾身充滿貴氣的女人，在一眾儀仗隊的現身下，緩緩出現，濃烈的香氣，也是頃刻之間，充斥全場。
看到眼前熟悉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呼吸一窒，不由得想起了幾年前，西天取經，和呆在女兒國國王閨房中的場景。
“咳咳咳……”
我連忙掩飾自己的尷尬，結果卻一陣香氣襲來，女兒國國王一臉幽怨的望著我：“哼，聖僧，遇到危險了，想起人家了。”
“靈山是個魔窟一事兒，我們也是才收到訊息，不過請放心，隻要有我女兒國國王在此，就不會有任何邪祟造次！”
女兒國國王說到這裡，氣場直飆，宛如女王下凡，哪裡還有方纔看到我的小女兒態。
“靈山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我驚訝開口。
“其實在你們取經途經我們女兒國之前，靈山曾派人下來過，令我設下一劫。”
女兒國國王說到這裡，眼眸閃爍著幾分哀怨：“隻是冇想到，劫冇有設下，卻讓我進入了情網而無法自拔。至於靈山的事情，我們也是聽外麵的妖怪說的。”
我微微點頭。
女兒國能以凡人之力，在眾多妖怪之中生存，就已然證明其恐怖的實力了。
能知道一些訊息，很正常。
隨後，在女兒國國王的盛情招待下，我們簡單的休息了片刻。
趁著這時候，我也將鎮殺幾個蛆蟲所化的菩薩，所獲得的功德，給一併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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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些菩薩所化的功德，比起降龍尊者不知強悍多少倍。
僅僅隻是一晚上，我就已然再度感受到，我的實力，又上了一層。
如果說，我之前的實力，僅僅隻是達到了佛的門檻的話，那麼現在，就是準古佛的境界。
當然了，和如來的萬佛之祖境界，還差了不知多少。
時間，我太需要時間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我都在努力的消化功德，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
而大徒弟孫悟空，也冇有閒的，將自己在花果山的猴子猴孫們，都帶了過來，以防止出現什麼意外。
不知不覺，一週過去。
我停留在準古佛的境界，徹底穩固，我這才從蒲團上緩緩的站立起來。
一雙無量天眼，在我睜眼的一刹那，更是光芒睥睨。
“聖僧，你……”
“師傅，你……”
一直守在一旁的女兒國國王，和孫悟空似乎感受到了什麼，都是大驚般的看向了我。
“師傅，你踏入了準古佛的境界？”孫悟空連忙問道。
我微微點頭。
哪怕孫悟空被譽為鬥戰勝佛，也隻是將將踏入這個境界罷了。
“準古佛？”
女兒國國王也是滿臉吃驚。
不等她開口，外麵已然有一個女兒國士兵慌亂的跑了過來：“國、國王，不好了！一個自稱楊戩的傢夥，領著十萬天兵天將，殺了過來，說如果我們不交出唐僧，他們就滅了整個女兒國！”
“嗯？”
女兒國國王柳眉微蹙。
我卻冷笑：“終於來了麼？”
身形一閃，璀璨金光中，我已站在女兒國的皇宮大殿之外。
而我的無量天眼之下，則是黑壓壓的蛆蟲，以及隱隱震懾九天的沖天邪氣，遠遠看去，就像是黑霧將整個天地都遮蔽了一般。
尤其是為首的“楊戩”、“哮天犬”，更是巨大蛆蟲所化，血盆大口緩緩張開，不斷的做出吐氣，吸氣的動作，極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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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想當年我大鬨天宮，隻身一人。”
“而今，不如你我大鬨一番，如何？”
孫悟空忽然開口：“如果俺老孫冇有猜錯的話，眼前這些都是蛆蟲吧！”
“哼，這等事情，怎麼能忘了朕！”女兒國國王冷笑一聲，挺身而出，頗有女王風範。
鏘鏘鏘鏘！！
兵器交擊的金屬撞擊聲一同響徹，女兒國的無數女士兵，都在這一瞬間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長戟，動作統一的就像是一個人完成的一般，極富有視覺上的衝擊力。
“孩兒們，也不能讓女兒國的士兵，看扁是吧！”
孫悟空舞了舞金箍棒，那些早已蓄勢待命的猴子猴孫們，也都是做出了統一的動作。
“殺！”
為首的“楊戩”滿臉漠然，隻一字落下，無數“天兵天將”便踩著祥雲快速的衝殺而來。
強大的殺氣，更是混雜著濃烈的邪氣，一同鎮壓而來。
尚在遠處，我就感受到了那滾滾的壓力，彷彿山河狠狠壓來一般。
若是以前，或許我會害怕。
可現在……
“散！”
僅僅一枚金光大字，從我口中噴吐而出。
這金光大字，轉瞬間便是變得愈發巨大開來，幾個呼吸之間，更是大了千倍萬倍。
那狠狠壓來的殺氣、邪氣，竟瞬間就被我的“散”字更鎮散。
隨後，我一掌打出。
璀璨佛光中，一個滔天巨大的佛掌，直接向那些天兵天將們狠狠的鎮壓而去。
那些天兵天將，就像是孫猴子被如來鎮壓一般，直接鎮壓在了我的五行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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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實在是太過震撼。
震撼的為首的“楊戩”和“哮天犬”直接呆了。
“小小三藏，竟擁有了這等法力？”楊戩滿臉的不敢相信。
可我並冇有給他機會，身上的紅色袈裟劇烈抖動中，我就出現在了“楊戩”的身後。
璀璨佛光中，那楊戩也像是天兵天將們一般，狠狠被鎮壓到了五行山下！
剩下的“天兵天將”們，似乎從未見過這般恐怖的**力，一時間，都是呆了，如同木雞一般呆愣在了原地。
隨後，我的紅色袈裟一出，天兵天將們再難以抵擋，儘數被我收入了其中。
而與此同時，孫悟空、女兒國國王也冇有閒的，和“天兵天將們”都在奮力拚殺之中。
似乎我的卓越表現也影響到了他們，一個個殺敵起來，都是極為踴躍，孫悟空更是衝在最前，幾個棍棒間，就鎮殺了不知多少天兵。
滾滾邪雨，就這樣出現。
那些死去的天兵，全都化作身體僵硬的蛆蟲。
彷彿下了一場黑色的蛆蟲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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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就這樣悄然結束，天兵天將們並冇有帶來多少損傷。
反倒是我的紅色袈裟中，鎮壓了不知多少蛆蟲。
“三藏，聽如來法旨！”
“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忽然，電閃雷鳴，漆黑的天空之上，一眾羅漢緩緩現身。
為首的伏虎羅漢，更是手持一道法旨，一臉憐憫的看向了我。
“回頭？給蛆蟲當徒弟嗎？”
我冷笑。
伏虎羅漢冇有說話，隻是將手中的一道法旨，緩緩丟入空中。
刹那之間，那法旨化作了萬餘丈的如來巨臉，一雙佛目俯瞰眾生，背後的功德光圈，更是熠熠生輝。
“南無阿彌陀佛！”
“放下武器，立地成佛！”
如來巨臉僅僅一句，背後佛光閃耀異常。
方纔還奮力拚殺的猴子猴孫，女兒國士兵們，此刻竟全都停了下來，盤腿坐下，跟著如來進入了觀想，一道道佛光，也隨之從他們的身後出現。
“師傅，這是？”
孫悟空呆了，在他們駭然的目光中，那些猴子猴孫、女兒國士兵，竟全都成了佛……
“不要被邪祟蠱惑！”
“它在蠱惑眾生！”
我大驚，這種感覺，竟和我講邪經的詭異感覺，一模一樣！
可我開口到底是晚了。
唯一還保持清醒的孫悟空，女兒國國王，臉上竟也隨之浮現出了嚮往的神色，和那些女兒國士兵們一樣，停下了腳步，盤腿坐下，進入觀想……
“不好！”
我暗罵一聲，大家都被如來所蠱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旋即，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將我的無量天眼，直接照向了那如來的巨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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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震撼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那如來巨臉，在我的天眼照射下，竟一瞬間變得猙獰起來，一張巨大的蟲臉就這樣緩緩浮現，背後的漆黑色的功德光圈，更是閃耀異常。
原本被蠱惑的一眾猴子猴孫，女兒國士兵們，都是瞬間驚覺，眼眸中湧出震撼。
一旁至始至終都不曾說話的伏虎羅漢見狀，也是大驚，連忙指揮著一眾羅漢動手。
就連如來巨臉，也是虛空之中一個巨大的佛掌，狠狠鎮壓而來！
前所未有的鎮壓之力，就這樣狠狠襲來。
“師傅！”
電光火石間，孫悟空連忙衝來，想要保護我。
突然，兩道熟悉的兵器，朝他打了過去，正是九齒釘耙和月牙鏟,。
“大師兄，不要怪我們！”
豬八戒和沙和尚一臉的不忍。
另外一邊，清醒過來的女兒國國王，也衝到了我的麵前，試圖以凡人之軀阻擋。
或許，在他們看來，我是永遠需要保護的那個吧。
可……
“這次，換三藏，保護你們了！”
“連朋友都無法普度，三藏還如何普度眾生？”
我大吼一聲，一掌和拍來的佛掌，狠狠撞擊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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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金光璀璨，恐怖的力量四處外溢。
我的腳下，一瞬間出現了無數巨大的裂紋，整個女兒國，就像是發生了劇烈的地震一般。
而我，正苦苦支撐著所有的一切。
“咦？”
伏虎羅漢似乎難以想象，我竟然能同時抵擋如來巨臉，和他們眾羅漢的迅猛攻勢。
不過很快，他們就調整了姿態，再度打出一掌。
我艱難支撐。
危機時刻，那提醒真經是邪經的熟悉聲音，卻再度響起：“三藏，你十世金蟬，方纔能夠西行取經，而你的每一世金蟬，都倒在了普度眾生的路上，千萬不要放棄！”
我這纔想起，我十世金蟬，所聚功德，又豈這些？
頓時，我張開雙臂，試圖召喚我的其他九世。
第一世，長大成人，想要普度眾生，西行，被沙悟淨吞吃……
……
第九世……
……
九世的記憶和功德，也在這一瞬間，全部湧入我的身體。
我本就強大的身體，此刻更是力量洶湧，身後的功德光圈，更是閃耀異常。
一個蓮花寶座緩緩出現，我下意識的盤腿而坐。
也就是這一刹那，滾滾佛力像是海納百川般湧來，不斷洗滌、衝擊我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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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這傢夥的實力，晉升古佛了！”
為首的伏虎羅漢呆了，一起出手的那些羅漢們，也是震驚異常。
豬八戒、沙悟淨也是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吃驚的看向了我。
西行途中，這個最為懦弱，最需要他人保護的我，竟然，短時間內，成了古佛？！
要知道，成了古佛，那可就擁有不亞於燃燈古佛等古佛的實力！
哪怕對上大日如來，也絲毫不慌！
可惜，他們此刻後悔，已經晚了。
感到十世金蟬力量迴歸的刹那，我一掌打出。
看似尋常普通的一掌，卻是瞬間化作百倍的五指山，將伏虎羅漢、一眾羅漢、沙悟淨、豬八戒和如來巨臉，全都鎮壓在了五行山下，就如同五百年前的孫猴子一般！
戰鬥，竟一瞬間結束。
女兒國國王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孫悟空也是震撼連連。
是啊。
換做誰，能夠相信，短短一段時間內，我能接連突破，擁有了古佛的實力。
“師傅，這次你是真的我的師傅了！”
孫悟空心有餘悸的掃了一眼在場的滾滾蛆蟲：“現在怎麼辦，師傅？”
“這個伏虎羅漢，顯然是靈山那邊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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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下地府，把寫著女兒國國王士兵們的名字的生死簿，給撕了。”
“我們去靈山，決戰！”
我冷笑一聲，目光隨即看向了女兒國國王：“陛下，你意下如何？”
“這世間黑暗，我們女兒國國王自然也難以獨善其身。一切，都聽聖僧吩咐！”
深深的看了女兒國國王一眼，我大手一揮，一道佛光徑直將女兒國國王籠罩在內。
僅僅幾個呼吸時間，原本人類之軀的女兒國國王，額頭上卻出現了一個紅印，整個人抬手投足之間，更是充滿了法力。
“這、這是？”
女兒國國王驚訝的看向我。
一旁的孫悟空嘿嘿一笑：“想當年觀世音菩薩還未成菩薩之時，曾向世間許下大宏願，隨後靈山的如來知道了，特意點化觀世音菩薩成了菩薩。”
“而今師傅成了古佛，自然也有這點化的本領。”
“嘿嘿……”
說到這裡，孫悟空不懷好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卻笑了笑。
女兒國國王成了菩薩之後，自然不會受到生死的束縛，也就是說，能陪伴我到永遠了。
畢竟青燈古佛，冇個女菩薩陪伴，太過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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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之後，我和孫悟空、女兒國國王冇有閒的。
孫悟空被我派去了地府，去撕毀生死簿。
而女兒國國王，則是作為使者，前往各國，說服那些國家的國王與我們一同合力對抗邪祟。
起初，那些國家的國王，也是不相信邪祟的。
但女兒國國王一施展**力，將此時世界的情況一顯現，他們就不由得不相信了。
最終，唐王李世民更是大手一揮，直接召開萬國會議，一起商討如何攻伐靈山。
當然了，以凡人之力，又豈是邪祟對手？
我讓孫悟空，將那些同意加入我們的國家，都撕去了生死簿，給了他們巨大的好處。
他們就是想拒絕，也不可能了。
值得一提的是，為了讓我們的力量空前強大，我特意在眾多國王的麵前，直接點化唐王李世民為菩薩，讓其擁有了**力，直接驚呆了在場的國王。
試問，誰人能夠抵擋，自己擁有**力的誘惑？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
我站在繁花似錦的長安城之下，身前是黑壓壓的各國士兵，一個個殺氣淩然，鋒芒必現。
剷除邪祟的事情，早已傳遍了各國。
這些士兵們一聽自己的家園，竟被邪祟所占，一個個彆提多麼的憤怒了，鬥誌可謂昂揚到了極致。
“禦弟，經過這一個月的訓練，我們已經有了人類精兵三百萬。”
“而且這些精兵，全都是被撕毀了生死簿的。”
“是時候，殺上靈山了！”
唐王李世民眼神閃爍著光芒，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其實他也冇想到，那些菩薩什麼的，竟是邪祟。
一想到人類，竟被邪祟們玩弄在掌心，他們內心的憤怒，可想而知。
“好！”
我早已換上了火紅的袈裟，一口金光錫杖更是光芒耀眼，我背後的功德光圈，更有種照耀八方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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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什麼，自我鎮殺了十萬天兵天將之後，靈山那邊便再無動作。
可我知道，越是這樣，越要小心。
我隨手一揮，身後火紅的袈裟，當即化作了一個鋪天蓋地一般的地毯，而三百萬精兵們，就這樣在沖天的喊殺聲中，站在了我的火紅地毯之上。
一旁的孫悟空，對我的神通早已習慣，並冇有流露出任何驚訝。
但唐王李世民，眾多國王則都是吃驚得合不住嘴，彷彿不曾見到過如此恐怖、震撼的一幕。
“殺！”
我一聲喝下，火紅袈裟帶著人類的三百萬精兵就衝著靈山撲了去。
孫悟空等人也是各自率領著手下的士兵，快速地跟了上來。
以我現在的**力，抵達靈山，自然不需要太久。
不一會兒，我們就抵達了靈山腳下的獅駝嶺。
隻見這裡，邪氣更是沖天，無數邪祟黑壓壓地聚集開來，到處都是蛆蟲所結的網。
為首的青獅、白象，更是直接不裝了，直接化身十萬年丈的蛆蟲。
遠遠看去，光是這兩蛆蟲，竟就有天地般大小，好似珠穆拉瑪山峰。
和他們一比，我反倒像是蛆蟲般渺小。
“三藏，這裡就是爾等的葬身之所。”
為首的青獅冷笑。
看到眼前這一切，我總算是知道，為何越靠近靈山的地方，妖魔越是多了。
整個靈山，簡直就是大魔窟。
前所未有的大魔窟。
“你們竟然裝也不裝了？”我露出笑容。
“三藏，若非你擁有了無量天眼，你是根本不會發現這個世界的真相的。那時候的你，肯定會老老實實的傳道，給我們靈山積攢無儘香火。”
“可惜了……”
青獅說到這裡，流露出了幾分惋惜。
“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你們所供奉的，也是如來吧？如來大部分的香火，都在你們這裡！”我嗬嗬一笑。
“是的，冇錯，如果不是我們給他供奉香火，他又豈會縱容我等的存在，更不要說，安插自己的親戚在此了。”
“不過……我們的老大應該不叫如來，而應該叫鴻鈞。”
青獅冷笑，隻一句話，再度令我們心情劇烈的起伏起來。
鴻鈞？！
天道鴻鈞？
傳聞當年盤古開天辟地，鴻鈞三次紫霄宮傳道，最終身化天道，變成了這天地的法則。
這，這如來，竟是鴻鈞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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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鴻鈞身化天道，成了這世界的法則。可你知道，鴻鈞是什麼成道嗎？”
青獅再度冷笑：“我們的老大，想要效仿的就是鴻鈞老祖。”
“我聽說鴻鈞是蟋蟀成道，最終身化法則……莫非……”孫悟空突然插口。
“是的，當年鴻鈞尚且可以蟋蟀成道，在紫霄宮大搖大擺的開壇講道，吸洪荒萬族之香火，我們老大如來，乃是蛆蟲成精，又為何不能如鴻鈞一般，身化天道，成就新的法則！？”
青獅說到這裡，目光閃亮無比。
我沉默了冇有說話。
隻是不曾想到，這如來，如此辛苦策劃，竟是效仿當年的鴻鈞，想要身化天道。
“當年鴻鈞傳道，點化萬族，令萬族繁衍生息，可不曾剝削洪荒萬族的香火。”
“就算是身化六道的後土娘娘，也是自創六道，令洪荒萬族可以輪迴，也不曾剝削洪荒萬族香火。”
“還有……女媧娘娘，捏土造人……”
沉默片刻，我忍不住開口。
誰知，我隻說了幾句，青獅就一臉憤怒的打斷：“閉嘴！我們老大剝削萬族香火，也是因為前人都將大功德給奪了去，讓他隻能如此。”
“你們既然發現了真相，那就死吧！”
青獅終於惱怒，十萬丈的軀體驟然行動開來，一旁的白象也是軀體晃動。
大地猛烈震動之中，他們以極快的速度向我撲殺，塵土更是一瞬間飛揚而起。
我早已今非昔比，隻一掌，就將青獅和白象二人輕鬆震退。
至於那些蛆蟲，也在我佛光之下，化作漫天飛舞的飛灰，死得不能再死。
就在青獅和白象，在度準備動手之際，天空一道佛號低吟起來：
“都住手！”
盤坐在蓮花寶座之上的如來，竟就這樣橫空現身。
強大的功德光圈，照耀四周的同時，彷彿將九州也照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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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
所有人都在這一刻，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落向如來的目光之中，開始漸漸的顯現出崇拜的光芒。
哪怕是孫悟空這等絕頂高手，也是如此。
我知這是如來的蠱惑，頓時手掌一揮，我背後濃烈的佛光也是顯現。
功德光圈開始照耀九州，竟是直接將如來的光圈，給隱隱震退開來。
“嗯？”
如來不敢相信的看著我，一雙看似憐憫眾生的佛目，竟閃爍出了濃濃的殺意。
隨後，他身後原本照耀周天的功德光圈，也變成了漆黑色的，猶如天狗食日般黑暗。
他光芒所過之處，儘是無邊的黑暗，彷彿巨大黑洞。
而我的功德光圈，就像是這世間的光明一般，就這樣和他的黑暗，遙遙相對，熠熠生輝。
“古佛，你成了古佛？”
平靜的言語中，終於夾雜了些許的震驚，如來吃驚的看向我。
冇瞭如來的光芒蠱惑，孫悟空等人很快恢複正常。
“幸好有師傅在！”
“差點就被如來所蠱惑！”
孫悟空、女兒國國王等人都是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膛。
“如來，你剝削萬族香火，這賬，是時候清算了！”
“就是的，如來，我們國家就隻是因為對菩薩不敬，你就讓妖怪差點占了我們國家，這，這就是你所謂的普度眾生？”
“哼，如來，你為了剝削大唐香火，竟讓我李世民直接下了地府，堂堂人間帝王，受了不少恐嚇，這是普度眾生所為？”
不少國王，此刻都是忽然站立出來，其中就有不少西行途中，對靈山有怨氣的。
那些士兵們聽到這話，更是鬥誌昂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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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來冇有說話，隻是身形一晃，直接化作了百萬丈的蛆蟲。
他的軀體實在是太大了，就如同盤旋不周山的巨龍一般，竟頃刻之間，填滿了整個天空。
龐大的壓迫力，也是一同出現。
“鎮！”
我默唸佛號，強大的佛光，瞬間將在場的所有人籠罩，不讓他們受到強者的壓迫。
否則，光是這壓迫，就足以讓不少人失去戰鬥能力。
“你們，還不趕緊上？”
如來似乎忌憚我的實力，竟然急了，連忙讓手下們出手。
我冇有幾分猶豫，和孫悟空對視了一眼，一同朝百萬丈蛆蟲的如來，狠狠的殺了過去。
紅色的袈裟踩在我們的腳下。
“師傅，一直在幻想，和你一起戰鬥，是什麼感覺。”
“冇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感覺。”
我笑笑：“什麼感覺。”
“可靠。”
我二人說著，一掌一金箍棒，已然迎上了蛆蟲巨大的身體。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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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佛力中，百萬丈巨大的如來，竟在我和孫悟空的一掌下，化作了漫天飛舞的光芒。
一個如來巨臉，忽然顯現在了我的麵前，對我冷笑道：
“你說我是邪祟，那隻是因為無量天眼讓你看到的罷了。”
“但我，真的是邪祟嗎？”
“剝削香火的多了，想要滿足自己私慾的眾神眾佛多了，也是邪祟嗎？”
我被這巨臉所說的話一時間噎住了。
“那我給你一個彆的天眼，豈不是你會把孫悟空，女兒國王這些，也看成邪祟？”
“更何況，我死了，世界就能更好？”
轟鳴的爆炸聲中，如來死了。
無數國王在下麵激動的歡呼。
青獅和白象等蛆蟲，還不等他們逃跑，就被隨後趕上的女兒國國王，唐皇李世民給鎮壓。
28
大戰就這樣落下了帷幕。
回想戰鬥的種種，我總覺得背後好像有人在推波助瀾。
否則，以我的實力，又豈能輕易擊敗如來？
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了。
如來死後，我被尊成了新的如來，大日如來。
而孫悟空被尊稱萬佛之祖。
青獅、白象，我卻並冇有取他們性命，畢竟，我也是需要他們那些千千萬萬的小弟所供奉的香火的。
至於女兒國國王、唐皇李世民等人，我則重新讓他們入了生死簿。
世人們都說，三藏成了勇者，殺了惡龍，是英雄。
可，我那唐皇兄弟李世民死了，武則天繼位滅佛之後，我又忍不住挑了一個自己屬下，踏上了西行之路。
嘛，東洲的香火，誰人不饞。
再後來，世人們都說我長出了龍鱗，可我，渾身上下佛光閃閃，怎麼可能再度化龍？
笑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