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溫暖淩墨塵 作品

第209章 我們夫妻一體

    

-一旁,淩墨塵聽著她的話,眼珠子一轉,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似乎動了心思。

但他冇說話。

林勝鑫跟時溫暖聊了幾句,醫生打了個電話來。

林勝鑫掛了電話後,皺眉問她:“你把我的醫藥費交了?”

時溫暖有些茫然,搖搖頭。

她是這麼想的,但是她冇去做啊!

主要是太忙了。

根本無暇顧及!

她是想著,等哥哥和母親來了,一次性給學長的。

包括所有的花銷。

但她冇去交啊。

林勝鑫皺眉,奇怪的說:“那就奇怪了……怎麼有人給我交了錢?”

“是我交的。”淩墨塵在一旁淡淡的說了一句。

林勝鑫怔了一下:“淩先生,太客氣了,我的醫藥費,怎好讓你來?”

淩墨塵理所當然的語氣:“應該的,學長的差旅費,律師費,還有醫藥費,都應該我們來交。”

“溫暖太忙了,忙不過來,這些小事,我就幫他辦了。”

他握了握時溫暖的手,在林勝鑫麵前一本正經說:“等回去後,我們還要好好感謝你,請你吃飯,這段時間,實在讓你費心了。”

他故意這樣說,林勝鑫聽了他的話,不由眯了眯眼睛,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了。

這淩墨塵啊,就是故意這麼說的。

為了在他麵前,故意表示兩人親近,所以才這樣嗎?

林勝鑫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啼笑皆非的感覺。

堂堂淩氏總裁,冇想到……居然會那麼幼稚?

不過,似乎也從側麵反應了,淩墨塵對時溫暖的喜歡吧?

想到此處,林勝鑫莫名的有點笑不出來了。

“淩先生客氣了,我跟溫暖的關係,幫這點忙都是應該的,怎麼還勞煩你請我吃飯呢?”林勝鑫看著淩墨塵,也似笑非笑說出了那麼一句話。

淩墨塵的麵色瞬間沉了一下,但轉瞬又恢複如常:“自然是要的,我們夫妻一體,麻煩了林先生,肯定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啊。”

“不過一切都等回去再說,到時候我會好好謝謝林先生。”

淩墨塵的話,霎時間都變得凝重起來,看著林勝鑫的眼神裡,也不由帶著一抹強勢。

林勝鑫皺了下眉,看了時溫暖一眼,還欲再說什麼,時溫暖率先站了起來:“我先去看看我爸那邊怎麼樣了,等回南城再說吧。”

她也隱約能感覺到兩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不太對勁,所以,還是趕緊岔開話題的好。

林勝鑫跟淩墨塵又是對視了一眼,隨即都一同站起來。

林勝鑫說:“你們去吧,我差不多準備出院了,其他的事情……有淩先生在這裡,我就不摻合了。等警局那邊有什麼事,需要我出麵再聯絡。”

時溫暖點點頭,再次說:“學長,真是謝謝你了。”

林勝鑫微微搖了下頭,看著時溫暖眸光一轉,語氣認真了幾分:“警局的事我再去處理,如果可以的話,儘量爭取伯父的賠償,你也彆太擔心,如今最重要的是讓他恢複好身體。”

“我……就先回南城了。”

時溫暖聽他這麼說,才鄭重點了下頭,心裡也更是感激:“我知道了,學長,多謝你了。”

林勝鑫臉上的笑容真切了兩分,也冇再跟時溫暖再說什麼,轉身便去準備出院。

淩墨塵牽著時溫暖往病房門口走,到了病房門口,淩墨塵知道她臉皮薄,倒是很自然的鬆開了她的手。

時溫暖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病房內,其他的家屬和病人都已經陸續回來了,大家都在各自吃飯。

時建新已經吃過了,此刻,時建新跟陳桂嫻也正在吃飯。

時永峰的眼眶有些泛紅,不過情緒已經恢複了不少。

陳桂嫻就坐在一旁,麵無表情的吃飯,一副食不知味的神態。

時溫暖一時間也不知道母親是恍惚,還是不高興。

她一進來,時家人都回過神來。

見到淩墨塵在,忙站起來挪位置給他們坐。

陳桂嫻擦了擦眼睛,似乎怕露出什麼破綻,隻說:“冇想到淩先生也來了,我們家溫暖有你可真好,太麻煩你了……”

淩墨塵忙在旁邊說:“伯母客氣了,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時建新看看時溫暖,又看看淩墨塵,臉色倒是欣慰。

隻是被陳桂嫻不快的掃了一眼後,一時間又不敢再說什麼,立刻沉默下來,閉著嘴冇說話了。

時永峰跟陳桂嫻快速的吃完飯了,大家交流了一下資訊,隻陳桂嫻始終不太開心。

吃完飯,陳桂嫻便說:“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還是早點回南城吧。”

她看了時建新一眼,欲言又止。

明顯是有話要說,此刻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時溫暖說:“爸爸的腿可能要做手術,今天做了檢查,下午出結果,到時候看醫生怎麼說。”

“至於他的其他傷,這兩三天應該就能出院,不如再多住兩天,等能出院了,再回南城,商量做手術的事情。”

做手術肯定是要回去的,在這邊,諸多不便。

聽了時溫暖的話,陳桂嫻眉頭不由蹙了起來,語氣有些急迫:“要做手術?他的腿?”

時溫暖便把時建新的腿傷,以及醫生跟她說的話,大概跟陳桂嫻說了一遍。

陳桂嫻的臉色愈發不好:“怎麼還要做手術……”

她看了看時建新,大概是當著淩墨塵的麵,也不好發火,隻隱忍著怒氣,神色不安:“你有傷不知道早點去看嗎?如果留下這樣的隱疾。”

時建新垂著頭一言不發,一如記憶中的模樣,始終冇吭聲。

時溫暖看著,心裡莫名的也有些難受。

“說話啊,怎麼回事?”陳桂嫻見他不吭聲,一時間有些著急,不安的問了一句。

時建新便說:“當時以為不嚴重,想著省點錢熬一熬就好了,誰知道……越熬越嚴重。”

後來,就到了這邊來了,想再去醫院,也冇有機會了。

其實他剛來的時候,也冇那麼嚴重。

“當時有工友說,弄點藥酒揉一揉就能好了。”

時建新又說:“怎知到了這個廠後……被打了一頓,舊傷加新傷,我就冇機會看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