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變態朱浩然
-陶語怕朱浩然發現異常,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是我妹妹陶溪。”
“哦。”
朱浩然點了點頭,將手放在妻子脖頸上,摩來摩去,“你的手骨折了,她冇問你嗎?”
陶語覺得朱浩然摸在她脖頸上的手,冷冰冰,濕漉漉的,像一條毒蛇。
一旦對她的回答不滿意,就會狠狠咬她一口。
陶語抿了抿唇,搖頭:“問了,我解釋說,是打你打的太用力,扭傷了,冇說是骨折。”
聽到這句,朱浩然笑了,鬆開妻子,並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誇她,“真乖。”
他把陶語抱在懷中,溫聲軟語地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掰斷你手腕的,我是太生氣了,我這麼愛你,這麼疼你,而你卻當著外人的麵打我,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難過。
我真的是太傷心太難過了,才一不小心掰斷你的手。”
陶語眼中全是恨意,她恨不能把朱浩然捏死,卻不得不忍住。
她不敢激怒他。
朱浩然就是個變態,不僅有暴力傾向,還長的人高馬大的,身高一米八五,身上都是肌肉,經常健身練習散打。
陶語根本打不過他,他隨便一拳頭就能把她打死。
陶語壓下憤恨,柔聲開口:“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心裡有我。”
“小語真是太乖了。”朱浩然很滿意妻子的態度,低頭親了親她,交待道:“你以後可以多跟你妹妹聯絡聯絡。
你妹妹很有本事,找了個厲害的老公,我猜那個李柱應該是外地來的神秘大佬,智商情商眼光都是一流。
對於這種人,咱們要交好。”
朱浩然雖然是個變態,但眼力不錯,看出君天臨的不凡。
以前,朱浩然看不上陶家人,所以禁止妻子和孃家聯絡。
現在,有了君天臨,朱浩然就改變了態度。
當然,他也不單單是因為想要結交君天臨,才讓妻子和孃家妹妹聯絡。
而是他自認妻子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陶溪不知道姐姐這邊發生的時候,她和君天臨回到酒店房間。
因為擔心姐姐,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直到天快亮了才睡著。
等她再次睜眼,已經是中午11點。
陶溪著急,連忙坐起來,糟糕,糟糕,姐姐肯定走了。
君天臨安慰她,“彆急,姐姐還在呢,中午要陪爺爺奶奶吃過飯,纔會離開。”
陶溪鬆了口氣,趕緊梳洗換衣服。
到了樓下餐廳,陶家人差不多都到齊了,連臉腫成豬頭的陶萬達都在。
看到陶溪和君天臨過來。
陶萬達瞪著腫眼泡,憤恨地瞪著二人。
雖然他內心恨毒了君天臨,但是因為臉太腫,雙眼腫成一條縫縫,雙唇腫成香腸。
看起來像是在笑。
陶二叔看到陶萬達這副模樣,覺得小兒子懂事了,知道主動和人打招呼,還不記仇地笑。
其實小兒子被打成這樣,陶二叔挺生氣的。
大家都是實在親戚,怎麼能這麼狠心,下這麼重的手,這到哪都說不過去。
但是剛纔,小侄子陶明宇重複了一遍,君天臨昨晚說過的話。
原來人家陶溪女婿是為了陶萬達好,是想讓陶萬達吃一塹長一智。
就陶萬達這種莽撞性子,不栽在自家人手中,也會被外人收拾。
與其被外**害死,不如讓家裡人好好教訓他一頓。
陶二叔雖然心疼小兒子,卻也覺得君天臨做的對。
就該讓這個頑劣的小兒子好好吃吃苦頭。
看他現在,就明顯比之前懂事多了。
陶二叔遂滿意地點點頭:“萬達彆光對你堂妹堂妹夫笑,起來給他們拉椅子。”
陶萬達:“……”
誰對他們笑了?誰對他們笑了!
氣死了他了,啊啊啊!!!
人都到齊了,服務員開始上菜。
眾人注意到陶語手腕帶著夾板,好奇詢問。
陶語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柔聲解釋:“怪我,昨晚我打浩然打得太用力,手腕扭傷了。昨晚看了家庭醫生,醫生說要帶幾日夾板,省得骨頭歪了。”
聞言,陶母又是心疼又是嗔怪,“你都30的人了,還這麼孩子氣,怎麼能打姑爺呢?”
昨晚發生的事情,大家都聽大堂兄說了。
知道陶萬達和兩個堂妹夫玩牌輸了,被打了好幾十嘴巴子。
陶奶奶心疼陶萬達這個孫子,藉機開口:“你們這幫孩子,鬨得太過分了,瞧把小達打的,都冇個人樣了,以後可不許鬨了。”
陶二叔怕陶奶奶這話,得罪兩個有出息的侄女婿,連忙開口:“媽,都是萬達的錯,是他鬨著要玩撲克,也是他鬨著輸的人被打臉,他是自作自受。”
“行了,不說這個了,大家快吃飯。”
陶二叔招呼大家吃東西。
陶溪冇心情吃東西,眼神一直落在姐姐陶語身上。
可惜陶語根本不理她,一直低頭吃東西,像是冇看見一樣。
陶溪著急,忍不住開口:“姐,吃完飯,你去我那吧,在我家待幾天,咱們姐妹倆好多年冇見,我都想你了。”
陶溪特想跟姐姐單獨聊聊,想問問到底是怎麼是一回事。
隻有瞭解了實際情況,纔好想辦法救姐姐脫離苦海。
陶語抬頭看了眼妹妹,她有些心動,她挺想去妹妹家的。
但是不敢自己做主,就轉眸看了看朱浩然。
陶溪看出姐姐的心思,連忙也看向朱浩然,故意問他:“姐夫,你這麼疼愛姐姐,肯定會同意吧?”
朱浩然當然不想讓妻子出去住。
女人就應該在家裡待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裡都不能去。
朱浩然看了眼陶語,故意提起女兒。
“你昨晚冇回家,靈兒打了個好幾個電話說想你,你今天還不回去,她肯定會哭。小孩子體弱,你就不怕她生病嗎?”
陶語臉色一白,她聽出朱浩然話語裡的威脅。
如果她敢出去住,朱浩然就讓女兒‘生病’。
雖然朱浩然一直對女兒很好,從冇動手打過女兒,但是陶語不敢賭。
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敢拿女兒冒險。
她隻能艱難地扯出個笑,拒絕妹妹:“我就不過去了,以後有機會,咱們再聚。”
朱浩然拍了拍妻子的肩膀,似乎不忍她難過,安慰道:“你雖然去不了,但可以讓妹妹來家裡,是不是?”
說著,朱浩然轉向陶溪,邀請她:“妹妹和妹夫不如去我家住一段時間,陪陪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