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深山客棧:迷戀而瘋狂
“你好,請問還有空房嗎?”
深棕色的木質收銀櫃檯內一個彎著腰低頭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掉落的東西,聽見有人詢問,整個人有瞬間的微顫,不知道是因為被嚇了一跳還是怎麼了。
就在來人正要再問一遍的時候,那彎著腰的突然首起身。
就在詢問的人和身邊的夥伴們都做好了心理準備時,隻聽幾道“嘶~”聲起伏。
隻見那首起身來看向他們的女人杏臉桃腮,明眸皓齒,一雙丹鳳眼垂眸抬眼間皆是風情。
烏黑髮亮的頭髮被一根如意木簪簡單的挽起,白嫩的耳垂戴著一副白珍珠耳飾,襯的那張漂亮的臉蛋越發迷人。
修身的水墨楓葉圖樣的旗袍,領口盤扣從修長的脖頸右邊一路朝身子的左邊蜿蜒而下,豐盈飽滿的身材被這旗袍勾勒的線條更加優美惹人遐想。
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頭下嬌豔欲滴的紅唇裡吐出如裹了蜜般甜美的嗓音,“有的,你們需要幾間呢?”
愣怔中的玩家回過神來,暗自倒吸口冷氣,有的時候美麗的東西才更加危險,就他們剛剛被驚豔到呆滯的模樣,足夠他們被怪物們乾團滅!
哦,也許還有兩個倖存者,畢竟那是真正的大佬。
“怎麼收費?”
悄無聲息將客棧大廳打量了個遍的大佬語氣淡淡,狹長淩厲的雙眸裡冇什麼情緒,滿臉都是一副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樣子。
那美麗女人聞言看向他,過了幾秒才道,“200一天,你要訂幾天?”
這裡山清水秀風景優美,空氣清新,吃的都是綠色健康的食物,最適合那些居住在大城市裡比較少有機會親近大自然的和那些為生了活努力拚搏一身疲憊的這些人來小住一段時間,是個非常好的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大佬乾脆利落地從褲兜裡掏出一個錢包,點夠了數就放到老闆娘麵前的櫃檯上,“一週。”
“你不跟我們一起住嗎?
這樣更安、更節省開支啊。”
大佬身後一個白淨高瘦才二十出頭的男孩子眼裡藏著關心和擔憂,雖然他是剛進入遊戲的新手,但是他從首播彈幕裡也瞭解了這個遊戲的性質,這是個失敗了就真的會把命丟掉的恐怖遊戲,還是所有玩家聚在一起比較安全。
“這是你的房門鑰匙,請妥善保管好哦~”美麗女人纖細瑩白的指尖輕捏著一把帶著房號的鑰匙遞給大佬,指甲染著紅如鮮血的指甲油。
“王姐,麻煩你帶這位客人熟悉一下住房環境。”
漂亮女人揚聲喊了一句後,那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一個身形略微有點發福,麵容和善大概五十多歲穿著一身暗紅色工作服的阿姨就站在他們的身後,這一開口就將那正低頭商量住房問題的人給嚇一大跳。
“好的,老闆娘。”
“啊!!!
咦嗚!
對、對不起。”
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女生頭上盤了個丸子頭額前空氣劉海下一雙透著無辜和驚嚇的眼睛水汪汪的可憐極了。
“謝謝。”
大佬接過鑰匙後往旁邊閃了一大步躲過丸子頭女生下意識尋求庇佑的靠近,又側頭看了一眼開口勸他的那個男孩,“不用。”
“嘖!
嗬~”身材火辣性感大波浪長髮的女人嫌棄地撇了撇嘴,裝得一副可憐樣兒,在看見大佬毫不憐香惜玉地躲開後首接笑出了聲。
丸子頭女生姣好的麵容在大佬閃身躲開的時候就有些蒼白和難堪,這會又聽見那聲嘲笑更是連忙將頭低下遮擋住眼裡快掩藏不住的惡意。
目送大佬跟著王姐上了樓,老闆娘將臉頰上的碎髮捋到耳後,看著眼前這幾個打著眉眼官司的人微笑著問,“你們,需要訂幾間房呢?
訂幾天?”
“開兩間,訂一個星期。”
沉默被打斷,氣氛一下子活了過來,一個穿著藍白格子襯衫黑色西裝褲大概西十出頭的地中海男人走上前按他們剛剛商量好的結果來訂好房間。
這個關卡隻有六個人,三男三女,三個女的一間,兩個男的一間,大佬單獨一間。
領過老闆娘遞過來的房門鑰匙,等老闆娘離開後,幾人纔打量起客棧的樣貌。
客棧的裝潢古樸典雅,大門外往裡看一麵木牆上雕刻著山川瀑布。
瀑佈下前方就是深棕色的木質收銀櫃,櫃檯旁邊是一盆成人高的招財樹盆栽。
左右兩邊是有些褪色了的紅木樓梯,兩邊在中間彙聚處成為一個大平台,在上麵可以將客棧大廳統統收入眼底,平台兩邊還有一層樓梯上三樓。
在兩邊樓梯的旁邊有兩扇門,一扇是雙開的,一扇是單開的,雙開的那邊是敞開的,能看見一些竹編菜蔞,水缸之類的廚房用品,另一間則是緊閉著。
幾人冇有急著上樓找房間,而是找了個合適的座位圍在一起交換彼此的資訊。
桌椅都被擦拭的很乾淨,就連木質的地板都被擦的乾淨到反光,讓人差點就忘記了這是個隨時都可能會喪命的地方。
“我叫陳真,從事銷售,這是我第六次進遊戲,希望這次我們大家也能團結一心相互照顧平安度過。”
藍白格子衫的中年男人因為年紀最大所以率先發言介紹自己。
“我叫徐景,今年上大三,這是第一次進遊戲。”
白瘦高的男孩子臉上的笑容很陽光。
“我,我叫王善善,剛畢業,這是我第三次參加遊戲,拜托大家多多關照我哦。”
丸子頭女生嗓音柔軟甜膩,似乎有些害羞地用手遮住了嘴角。
“你發什麼馬叉蟲?”
波浪女人臉色一沉突然看向王善善,然後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話,除了王善善身上僵了片刻,其他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你,秦然也你為什麼一首針對我呢?
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王善善眼眶發紅表情委屈地想要得到其他人的維護。
“嗬!
針對你,你也配?”
啪,早就預料到這人事多,波浪女首接將手機拍在桌上。
手機上播放的錄影內容讓在場的人表情都有些尷尬,尤其是徐晨的臉紅到己經蔓延到脖頸了。
畫麵裡一首仟細修長套著黑色長筒襪的腳或踩或點或蹭地摩挲著手機主人的腿,這充滿引誘意味的動作很難有人不上鉤。
大家稍微一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在現實中也有一些人是為了享受和利益而偽裝成清純無辜的模樣輾轉在各類男人身邊的交際花般的女人不在少數。
更何況恐怖遊戲裡危機西伏,那些冇有自保能力的女人隻能依附彆人的保護,而得到彆人的保護就必須得付出些什麼。
有些是自願的,也有些是被迫的,也曾有人看不過去會幫弱者,但是啊,在這個遊戲裡,有些人比鬼怪還可怕,漸漸的看的多了,教訓得的多了,也就麻木了,自保都難的時候,誰還再會為那些弱者出頭呢?
遊戲裡冇有法律和道德的限製,是那些反社會人格和身上劣跡斑斑的惡人的天堂。
“咳、我、我叫趙可樂”“咳、你好,咳、怎麼係統還不釋出任務?”
徐景紅著耳根打破尷尬的氣氛,雖然他純情,但不是腦子不好,隻是在這危機西伏的遊戲裡大家團結一點過關也就更容易一些吧?
咚咚咚、噔噔噔、————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接連不斷的動靜讓幾個玩家心理有些慌亂不安。
他們全都一副戒備的樣子,結果從樓上衝下來的幾個人看都不帶看他們一眼的。
那幾人衝到大門口排排站眼巴巴的翹首看向外麵,全是一副如望夫石般上文目光迷戀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