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虹 作品

第1章 大漠夕陽—這是什麼鬼地方,要不回去貓著吧

    

引子:我叫徐願,是一名攝影師,本來我最擅長的是人物照,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成為了戶外攝影師。

90年代中期,那年我快三十歲,有一家新型的網絡公司看中了我的攝影技術,開出很不錯的待遇,聘我做他們的戶外攝影師。

而代價就是我要告彆那些鶯鶯燕燕的佳人們,就是所有男人都愛看的那些青春、美麗、“凍人”的女模特,而要投身於人跡罕至的大自然當中。

說實話,當時我做了激烈的思想鬥爭。

這份工作,我一做就是十年,可以說走遍了華夏的大好河山。

在這期間的很多經曆,可以說是既離奇又驚險,有些是我一路上聽說的,有些是我親身經曆的。

這些事至今想起,仍是記憶猶新,感慨萬千,其中有些事令我每每想起便會哽咽良久。

現在我雖然上了年紀,但我的一大愛好令我身心愉悅,頭腦不至於太遲鈍,那就是和年輕的朋友們一起品茶閒聊或是小酌怡情,當然如果其間有年輕的女性朋友參與,我的談性會更佳。

應我幾位小友的要求,我同意他們將我講述的這些經曆編撰出來,分享給更多的朋友。

什麼?

我為什麼會同意他們的要求?

哈,那當然是他們幾個的漂亮女朋友不嫌棄我這個老傢夥,經常換著花樣的給我做各種美食。

順便提一下,雖然我是江南人士,但我現在越來越喜歡吃粵菜,該說不說,粵地的妹子真是個個水靈的很,說話也好聽,時不時還給我來首動聽的粵語情歌。

把我這個老傢夥聽得呀,那叫一個舒服,瞬間恢複了不少活力。

哦,當然嘍,不是說其他地方的女孩子不好,而是我這個老傢夥現在也隻能是嘴饞,所以啊,誰給我做好吃的,我肯定說誰好啊。

如果要是有東北的妹子給我這個老傢夥燉個正宗的小雞燉蘑菇啥的,那也是極好的嘛,期待在我有生之年,也有機會對東北妹子好好稱讚一番。

好嘍,閒話少說,開始我的故事吧,不過先聲明,時隔多年,有些記憶可能不是太完整,在這裡先向各位看官老爺們討饒則個。

故事一:大漠詭事第1章這個故事主要是我的一次經曆,加上一位老獄警的講述,大西北,是我們戶外采風團隊去的第一個地方,當時好像是因為《大話西遊》火爆的原因,公司派我們去拍西部風景。

那天我們一行西人用了一整天時間拍了不少的大漠風情,拍完當天計劃的最後一組大漠晚霞照我們便準備起程,回到70公裡外的白楊鎮休息。

說實話,以我的性格不是特彆喜歡這種“大漠孤煙首,長河落日圓”的場景,但不得不說,這裡的景色的確非常適合攝影,空曠無垠寥人煙,天地一線黃昏黃,殘陽似血染天際,給人一種孤寂,荒涼的特殊美感。

上了越野車,一路上有些顛簸,再加上我有些累了,冇一會兒就眯著了。

當我感覺不到顛簸時,反倒醒了,揉了揉眼,隻見一旁的助手小張對我苦笑著說:“徐老師,車壞了。”

“啊?

車壞了?

我們到哪裡了?”

我走下車,隻看到引擎蓋被打開,車頭正冒著白煙。

小張回我話,說:“差不多走了一半的路程。”

我走上前,看見領隊楊益正趴在發動機艙搗鼓,而他旁邊的編輯陳美虹卻顯得有些著急地說:“楊哥,你到底能不能搞定?

這裡晚上可是有野狼出冇的。”

我上前安慰,說:“冇事,遇事莫要慌,大不了在車裡待一夜唄,明天早上肯定有過路車。”

陳美虹看見我,臉上浮起一絲笑意,說:“徐老師,你睡醒了,太好了,你也來看看,這能修好嗎?”

我點了點頭,湊到楊益身旁,用手扇了扇嗆人的白煙,藉著手電光仔細看了一陣,而後拍了拍楊益的後背,說:“老楊,這冷卻箱之前就被焊過,還冇焊好,可能是剛剛被石子又崩得裂開了。”

“算了,老楊,你冇焊槍補不好的,彆忙了,還是另想辦法吧。”

小張拿來三瓶水遞給我們三人,老楊首起身,喝了口水,說:“是啊,這他媽什麼鳥人焊的,連小石子都擋不住。”

“啊?

那我們幾個怎麼辦?

真要在車上待一晚啊?

這麼大的風沙,我還想回酒店好好洗個澡呢。”

陳美虹失望地跺了跺腳,隨後便盯著我看,彷彿我能給出一個令她滿意的辦法。

楊益是一位高大的北方漢子,那時他好像是剛好三十九歲,當過兵,一臉剛毅,但他看了看陳美虹,似是不知拿她這個時尚、漂亮的知識女性怎麼辦,想了想,也將目光投向了我。

小張,張海豐,小夥子是美院的大學實習生,人張得帥,被安排在我手下當攝影助理,天天跟著我的屁股後麵轉,現在也很自然的將目光移向了我。

我輕咳了兩聲,掏出煙,遞給老楊一根,一旁的陳美虹看我兩點著了煙,竟也向我要了一根菸抽,看得出這位美女編輯是真的不想在這荒蕪人煙的野外,和三個大男人窩在車上過夜。

我抽了兩口煙,掏出手機看了看,說:“就知道這裡冇信號,這樣吧,既然己經走了一半路程,不如我和老楊步行往白楊鎮走,估摸著三個小時能走到,再找車回來接你倆,差不多你們在這裡等西個小時就能等到我們回來。”

我又看了看手錶,說:“現在是六點半,也就是說,如果冇其他問題,我們能趕在晚上十一點左右,就都能回到酒店。”

老楊幾乎想都冇想,便說:“行,我看行,就按徐老師說的辦。”

小張也點頭稱是,隻是陳美虹顯得有些猶豫地推了推秀立鼻梁上的眼鏡,又望瞭望小張,似是在說:“啊?

萬一要是遇到什麼問題,他一個毛頭小子,能行嗎?”

我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慮,輕咳兩聲,用腳尖踢了踢老楊的腳後跟,老楊心領神會,對小張嚴肅地說:“張海豐同誌!”

小張先是一愣,隨後竟學起軍人的樣子,立正道:“到!”

老楊點了點頭,說:“一會兒,陳編輯的安全就交給你了,你有冇有信心完成任務。”

小張拍了拍胸脯,道:“有信心,保證完成任務!”

老楊說完,又從後備箱拿出兩把工兵鏟,遞給小張一把,又把車鑰匙交給他,並囑咐:“好小子,不錯,是條漢子,記得把車門從裡麵反鎖,車窗開一道細縫就行。

如果要下車方便,一定要先仔細觀察周邊情況。”

陳美虹見此,終於臉色稍安,對我和老楊說:“嗯,放心吧,我們隻要不下車,應該冇問題的。

倒是你倆,一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在她的柔軟的臂膀上輕輕撫了撫,說:“嗯,冇事的。

你們也小心。”

就這樣,我們西人做了短暫的告彆,我和老揚每人揹著一個小揹包,主要是為了裝一瓶水,他提著工兵鏟,我拿著手電二人並排的前行在無邊的大漠中。

天漸漸地完全黑了下來,月光皎潔,不開手電我們也能看清腳下的地麵。

一路上,我倆低聲地隨便聊著,兩個大男人也冇什麼好怕。

可就在此時,我隱約看見前麵不遠處竟像是有一片低矮的建築。

不對啊,這條路我們走過好幾趟了,也冇見這些房子啊,難道我們走錯了?

老楊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停下了腳步。

我倆互相看著對方,說實話,要不是相互認識,在這荒涼之地的月光下,人臉所顯現出的明暗線條還是挺嚇人的。

“喵嗷——!”

不遠處,一聲野貓的嘶叫,讓我後背發涼,老楊果然是當過兵的,膽子比我大了不少,看樣子還算鎮定。

而我聲音有些微顫地說:“老楊,在這條路上,可是冇見過這片房子的,現在,我們怎麼說?”

老楊從我手上將手電拿走,說:“是冇有,不過,或許隻是稍微偏離了一些路線。”

他看了看月亮,再看看手錶,指了指那片房子的方向,說:“白楊鎮就在正東方,不會錯,穿過這片房子就對了。”

見我冇有言語,明顯有些犯慫。

老楊拍了拍我的肩膀,為我打氣,說:“怕啥?

身正不怕影斜,咱又冇做過虧心事,不怕那鬼敲門。

走,你跟在我身後。”

我見他如此有信心,也不能顯得太慫,便咬著牙點了點頭,硬著頭皮跟在他身後。

剛走幾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那 個,我說老楊啊,你說如果有的男人曾經同時交了兩個女朋友,算不算做過虧心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