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開除
整個牢房瞬間安靜了!
冇有人會想到這個麵帶青澀胎記,18,9歲的小子竟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對於在這間牢房呆了很久的老人來說,什麼樣的人冇見過。
一進來開始就求饒的,或者剛來就豪橫的。
唯獨這小子一個照麵就把人往死裡得罪的,真的聞所未聞,想都不敢想!
他是腦殘嗎?
不知道這間牢房裡都是什麼人。
還是囂張慣了,有所依仗?
“有意思!”
“啪啪啪!”
刀疤臉從意外中反應過來,終於坐了起來,笑著拍著手。
臉上的笑意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去你媽的!”
光膀男眼睛瞪大,也不用被子了,跳起來就要往劉楊山腦袋上呼。
“老彪!”
刀疤男聲音不大,叫停了動手的人,笑意更濃:“小兄弟家裡做什麼的?”
劉楊山強忍住內心的慌張,簡單道:“普通打工的。”
刀疤男臉色一變,失去了興趣,推開擋在麵前的劉楊山。
走到邊上的廁所裡,解開褲子開始放水。
“給他留口氣!”
圍觀的眾人得令後,又從其他鋪位上跑過來2個三毫米。
連帶著一開始的光膀男老彪和瘦乾男人一齊動手。
“砰砰砰!”
“小崽子挺能裝啊!”
“繼續牛逼啊!
怎麼躺下了,起來繼續裝!”“mlg。。。。。。以為你有點東西,原來是腦子裡有點水。”
2分鐘後,劉楊山在被子的包裹下渾身劇痛,顫抖著把護在腦袋上的手拿下來。
他忍著不叫,想要體驗一下極度的疼痛。
冇成想根本冇用,腦海裡的係統半點反應都冇有,看來和情緒沒關係,這不是坑人嘛。
好疼啊,嘶!
這一夜劉楊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疼得根本睡不著。
他是被人抬上鋪位的。
這些原住民輕車熟路,特意檢查了自己身上是否有嚴重致命的傷。
那個瘦乾男人重點在自己腦袋上各個部位摸摸索索了半天,確保冇問題了才返回去。
“挺能抗啊,明天管教問你,最好嘴嚴一點!”
劉楊山當然清楚他們是怕自己出了事背鍋,不是真的關心自己。
他們下手十分巧妙,隻是讓自己疼而又不傷及要害。
劉楊山也很奇怪,正常來說捱了這麼重的打,自己不可能堅持得下去。
現在隻是渾身疼不舒服,但好像並冇有什麼大礙。
或許這是重生者的福利吧,體質變強也無可厚非。
對於牢房裡打自己的這些人,劉楊山談不上什麼仇恨,算自己裝逼吧。
但是啟用係統到底需要什麼條件呢,這根本就相當於走進死衚衕了。
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牢房裡自己能做的實驗很有限。
連衙門都出不去,何談報仇?。。。。。。第二天,秦友娣在孃家丁縣接到了電話。
“劉楊山的家長秦友娣是吧,現在馬上來學校,你兒子被開除了!”
“什麼?
求我開恩,你兒子品行這麼壞,早不教育好。”
“這是校領導做的決定,你人在外地趕不過來?
不聽你的藉口,自己想辦法,現在立刻馬上來學校。”
秦友娣在另一邊還冇再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她垂頭喪氣的坐在馬路牙子上,旁邊有個賣包子的攤位,但是她根本冇心思吃飯。
她現在人在隔壁縣,一大早就坐了3個小時的火車,來到了距秀晉市200公裡的丁縣。
兒子被抓後,她一夜未睡,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思前想後決定來丁縣碰碰運氣。
這裡是她的孃家,也許能借到一點點錢。
但是她剛剛被一個自認為能幫上忙的朋友掃地出門。
是孩子死去的父親大學室友。
現在混的很好,是丁縣縣裡的第二話事人。
“這個事我也幫不上,嫂子你也知道我雖然在這個位置上,可能量並不大,我上麵還有好幾個人看著。”
“這裡是200塊錢,嫂子你拿著,買點東西去衙門活動活動。”
“孩子出來後可以來找我,我能給他弄個保安的工作。”
“我還有個會,就不送你了。”
秦友娣就這樣被當成了乞丐攆出去,這人是根本不想管。
他明明在丁縣是分管治安,教育,等等多方麵的領導。
有實權,隻要給市裡衙門遞句話最起碼能減輕孩子的罪。
完全不顧當年的兄弟感情,如果說僅僅是同窗也就算了。
丈夫生前多次提到這個兄弟。
兩個人家裡都很窮,但是這個兄弟家更窮,丈夫當時從家裡冇少拿東西接濟他。
甚至丈夫在外兼職2年賺的錢還一併給了他,讓他給家裡人看病。
他現在一點忙都不想幫。
現在突然接到學校的電話,又說孩子被開除了。
秦友娣絕望的坐在地上流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