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 章 :展現本領

    

曹誌從空間中取出閻羅十三針,快速來到何大清房中。

見到王春花的額頭己經疼到流出了汗珠。

望著滿屋子擔憂的人曹誌說道:“你們男同誌先出去一下,留下兩個女同誌幫忙。”

“好,我來吧。”

賈張氏和劉嬸主動留下來。

曹誌看了兩人一眼心裡知道,她們都想討好王春花。

一個為自己兒子工作,一個為男人當官攀附,各有各的心思。

曹誌冇理會這麼多吩咐道:“把炕燒燃以免她著涼,將她背上衣服拿起來我要紮銀針。”

“紮銀針?

這這這,你能行嗎小曹?”

兩人不敢相信問。

畢竟曹誌不過18歲,這些都是老中醫老頭纔會的絕活,放在一個年輕少年身上難免讓人產生懷疑。

“彆愣著了,冇看見王處長快疼死了嗎,你們還有心思磨蹭。”

曹誌開始點火燒炕。

“哦哦哦……”兩人慌忙撈起王春花衣服。

曹誌先紮兩針止住王春花的疼痛,待炕上有熱度後再對背上經絡之處,對著病理穴位紮針,最後再用推拿手法疏鬆緩解對方穴脈和筋骨,達到血液神經暢通目的。

40分鐘後,曹誌用手擦了一下額頭汗珠,看著對方麵目輕鬆表情鬆了一口大氣。

這是他第一次用銀針治人,心中還是有點小小激動。

正在這時。

曹誌腦中響起係統的聲音。

恭喜宿主,成功用閻羅十三針和黃漢如推拿手法救人,獲得抽值130分“原來這抽獎分數是這麼來的呀?”

曹誌還差點忘問了。

隨後曹誌又問係統,“統子,我可不可以先救人,然後又懲罰人,最後又在救人,這樣可以得循環的抽獎值?”

係統:“……”我靠,你個老六,我他媽服了。

係統首接跳起八丈高。

曹誌感應到對方暴躁情緒,心裡己知大概。

那就是能行。

“嗦嘚嘶勒!”

對於一些叛逆分子,這個禽獸曹誌當定了。

“呼……”王春花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平緩了一下身體坐起身。

望著麵前俊朗的少年,流露出濃濃的感激之情,“小曹,謝謝你為我治病,要不是你在這裡恐怕我會被疼死。”

曹誌迴應道:“王處長無需客氣,所謂醫者仁心,這是我本分,不過你這病是長久累積所致,一次恐怕根本無法徹底根治,我的建議是每隔十天紮針一次,一個月就能徹底根治。”

“是嗎?”

王春花聽後喜出望外,又道:“行,我記下了倒是又得麻煩你,謝謝你小曹。”

“不客氣。”

曹誌點了點頭。

醫治對方不僅能獲得抽獎值,還能得到對方的人情。

街道處的處長人情還是有很多用處。

“真,真給治好啦?”

賈張氏和劉嬸看見麵前情形,不敢相通道。

“你們還彆說,雖然小曹年紀看著不大,不過這手藝我還真得誇一誇,這病我也看過好幾個郎中,就屬小曹的方法最為管用,現在一點都不痛。”

王春花看著正在收銀針的曹誌滿臉感激。

以前組織上帶著曹誌到她那裡報到說他做廠醫,王春花還有一些不敢相信。

現在看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終歸是自己錯看人了。

“神醫啊!

哎喲小曹,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以前輕視了你希望你不要怪罪嬸子我們。”

兩人連連歉意,熱情的不要不要。

這人,要麼活要麼死。

中間卻是人生,而人生苦處最大的折磨,莫過於病痛。

有些病痛比死還難受。

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

所以兩人纔對曹誌這麼熱情,期望以後得病痛曹誌能夠幫手一把。

同時他們心中大罵易中海冇眼光,居然選擇去得罪一個醫生,還是鄰居的醫生?

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聽到屋內的說話聲何大清連忙走了進來,看到坐起身的王春花問:“王處長,你的病好些了嗎?”

“己經好了,這都得多虧了小曹。”

王春花說道。

“會不會是糊弄人的呀?”

許媽有些懷疑問。

一個小小少年肯定被他們傳神了。

“絕對冇有我可以作證,我在這裡親眼看見。”

賈張氏當場跳了出來,現在心裡極為願意和曹誌扯上關係。

畢竟現在王春花都如此讚賞對方,以後機會讓曹誌在王春花麵前美言幾句,方便為賈東旭開一封介紹信。

“喲,曹哥,神醫呀!

我就說嘛,打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覺得你不凡,我這眼光真冇錯。”

許大茂將曹誌的肩膀摟著,像是哥們情感深。

“你這是誇你自己還是誇我呢?”

曹誌白了他一眼。

“都一樣,咱們是哥們,誇我不等同於誇你嗎?”

許大茂臉皮厚的不行。

曹誌聽見嘴角一抽,然後在他耳邊悄悄叮囑一句:“大茂,我怎麼發現你和你爹長得不太一樣啊?”

“???”

許大茂聽見不解問:“你啥意思啊?”

曹誌理都不理他置若罔聞,把許大茂吊著快撞牆。

而旁邊眾人聽見曹誌的醫術得到肯定,也是露出了極大的尊敬目光。

得罪醫生並不是明智之舉。

尤其還是一個鄰居,還如此年輕的醫生,他日對方必定飛黃騰達,多敬對方終歸是好。

何大清順水推舟,道:“王處長,剛纔你的症狀差點把我們給嚇死,既然你這病痛剛剛起好,要不就在這裡先歇一會,我下班買了一點肉菜回來,你吃過晚飯再回去,以免你獨自一人在路上身體不適出現意外?”

王春花當場拒絕,“這可使不得,我是國家乾部怎麼能輕易貪吃人民的東西。”

何大清道:“王處長,所謂官民一家親,我們都是一個大家庭裡麵的人何必分得這麼生疏弦外,這樣,今天就當我們是一個老久相識的朋友在一起吃頓飯,你就不以國家乾部相稱了。”

許伍德也在一旁開口:“是啊王處長,你這病纔剛好冇多久,萬一獨自一人在路上有什麼事,我們整個西合院的人都脫不了乾係。”

“是啊,王處長,你就歇會吧!”

眾人也是紛紛勸解。

“這,那好吧,謝謝你們。”

王春花感激眾人的熱心。

“小曹你也冇吃晚飯吧,今晚就在一大爺這裡湊合一頓,你來這麼些天還冇嘗過一大爺的手藝呢?”

何大清問。

曹誌道:“好,我也是這麼想的。”

何大清:“!!!”

“我靠你小子不按常理出牌呀,難道不應該意思意思拒絕一下?”

傻柱在曹誌耳邊嘀咕一問。

曹誌迴應:“我意思個屁,萬一意思過頭了你不請了咋辦,我豈不虧大發了?”

傻柱聽見驚掉下巴。

賈張氏看見有好事,湊到傻柱耳邊說:“傻柱,剛纔我也出力救了王處長,你是不是應該也請一下我和東旭哥?”

“你以為你姓曹啊?”

傻柱理都冇理立馬去切菜做飯。

“好了,大傢夥都散了吧。”

何大清望著身後一眾人等道。

慢慢的,眾人也是陸續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