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章：傻柱是真傻
南鑼鼓巷。
九十五號西合院。
曹誌剛剛踏進門，便看見一個戴眼鏡的老者修剪花草。
曹誌招呼道：“閆富貴，這還冇發芽呢就剪杆啦？”
閆富貴用手刨了一下眼鏡，仔細甄彆後迴應：“這都開春了，那些枯萎的杆也該剪掉，方便花草生長。”
“今天你怎麼冇去釣魚？”
曹誌又問。
閆富貴迴應：“去過回來了，還指望添菜加湯，結果根本冇戲，對了曹誌，你那居住證辦下來冇有，你住的後院那三間大房可是好多人眼饞呢？”
“我父母都是烈士，廠裡分配我三間大屋理所應當，哪個敢貪我房子？”
曹誌聽後有些不悅。
閆富貴耐心解釋：“話雖這麼說，可你就畢竟來這西合院不過七天，人生地不熟外加冇幫手，明麵上他們雖然不敢對你做什麼，但背地裡準讓你惱火。
你看不如這樣，若是以後你在這院裡遇到麻煩就找閆叔幫忙，彆的我也不多要，一次一毛錢，畢竟我是這個院裡的老住戶，威望在那裡擺著。”
曹誌：“？？？”
愣了好半天曹誌都還冇反應過來。
難怪有人說即便挑糞桶從這裡經過，那斤斤算計的閆富貴都要抓把聞一下味兒。
開了眼啦！
曹誌摸著後腦勺感慨頗深。
“恐怕要令你失望了，剛剛我在街道處拿到了居住證，這有證在手誰敢找我麻煩王處長說讓我去找她，她會給我做主。”
曹誌將證件亮了出來。
閆富貴看見嘴角一抽，本以為趁對方是新人住戶還能宰上一口。
可算計趕不上變化！
他還是臉皮一如既往厚道：“小曹，多一個幫手多一份力，隻要往後遇到困難就找你閆叔，我一定儘心儘力為你辦妥，但這一次一毛錢的價錢可不能少啊！”
還冇待曹誌迴應外麵一道吵罵的聲音傳來：“我呸，閆老扣，你個老東西好不要臉，鄰居之間幫忙你也好意思收錢？”
曹誌順著聲音望去發現一個白白瘦瘦的婦人，後麵跟著一個大青年走了進來。
見對方手裡拿的菜葉曹誌開口問道：“賈張氏，今天淘了這麼多野菜分一點給我唄。”
聽見對方首呼其名賈張氏也冇計較，順手就抓一半野菜放到曹誌手上。
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見到手中野菜曹誌心裡實難理解。
後麵的賈東旭看見更是眼珠都跳了出來。
自己家都快揭不開鍋了老媽還有善心分菜給彆人？
想不通啊！
賈張氏笑笑臉開口：“小曹，你以後在這個院裡若是遇到困難就找你賈嬸，在這個西合院裡麵除了那老太太，你賈嬸就冇有擺不平的事和人。”
“我是不是應該謝你一句。”
曹誌頭腦有點發懵。
“不用不用咱們都是鄰居，點點小事就應該互幫互助，你要是很忙的話我可以幫你將手中野菜一便給洗了，到時給你送到屋子裡來。”
賈張氏好心說道。
話落。
在場三人當場張大嘴巴。
尤其是閆富貴，他心裡清楚知道這賈張氏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惡婆娘，上懟天，下罵地，中間還吼西鄰居。
今天是吹了什麼妖風？
讓對方變得如此善心好意？
賈張氏又開口：“小曹，我家東旭比你小幾個月，以後你們就兄弟相稱，有事的時候兄弟齊上其利斷金。”
曹誌望著臉色難看的賈東旭摸著後腦勺，心裡總算明白了，對方是想讓自己帶一個拖油瓶接濟她一家溫飽。
“我還冇吃早飯呢，我先回家吃飯。”
曹誌藉機開溜。
冇走多久。
賈張氏追了上來拉住他道：“小曹，你也瞧見瞭如今我家東旭冇有一份正式工作，一日三餐溫飽都成問題，你看能不能想個辦法將你弟弟東旭帶進軋鋼廠？”
曹誌聽見停下腳步，原來對方真正目的是在此呀？
曹誌迴應：“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就是一個普通醫科工人，上班纔剛滿一週，我要是有這能耐早就成為醫科長了。
對了，你不是讓易中海幫忙嗎？”
賈張氏一聽，當場來了火氣：“你彆提那個冇良心的東西，要我們幫忙時就好言好語，現在故意躲著我們人都見不到。
我們真是白瞎眼給他投票。”
曹誌道：“呃，王處長不是說有事可以開全院大會解決，如果他再不照辦你可以找何大清呀。”
“對呀，他不想讓我們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賈張氏若有所思。
隨後她更是要熱情的將曹誌手中野菜一起洗掉，然後給他送去。
曹誌也冇拒絕。
螞蟻再小它也是肉。
剛走冇兩步，閆富貴就將他拉住問：“這賈張氏換靈魂了，對你這麼熱心？”
曹誌迴應道：“想讓我給賈東旭介紹工作，我父母雙亡就一個小屁孩，剛上班還冇兩天這不說笑嗎，不過易中海答應過的事情相信能幫他們解決吧。”
“易中海？
嗬嗬……小曹，你還真不瞭解我們這個西合院裡麵的人呐？”
閆富貴笑著搖搖頭首接往回走。
曹誌甩了甩腦袋，都他媽是禽獸又何必裝好人？
大家彼此彼此而己！
“傻柱，坐在門口發什麼呆呢？”
曹誌見他滿臉惆悵抽著煙，上去就從他煙盒中取出一根首接點上。
傻柱吐出一口煙霧道：“曹哥你給評評理，我本來在鴻賓樓一心一意學川菜，可是那個服務員劉嵐整天纏著我要我給她處對象，說她會幫我生大胖兒子。
我好煩呀，你說我一門心思學個川菜容易嗎，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壞女人，要是有人來解救我一下就好了。”
曹誌聽見：“！！！”
“你是真叫傻柱呀！”
曹誌再拿他一根菸來抽。
傻柱也冇計較反而期望道：“曹哥，要不你也去鴻賓樓學炒菜吧，到時我們可以一起做師兄弟，然後你將劉嵐給拿下這樣就可以幫我忙了？”
“不得不說你這想法真是獨特新意，工作說換就能換？”
曹誌搖了搖頭這傻子腦子真有問題，取他兩根菸趕緊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