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 作品

第3章 斬王福諸人異心,雁歸城陷落敵手

    

見那人身著黃金連鎖鎧,頭戴虎絨金甲盔,腳穿一雙烏黑長靴,身上披著個大紅披掛,腰間彆著把將軍環首劍。

七尺八寸(179.4),一對意氣風發的飛眉,一雙剛正堅定的眼神,臉上是那般的意氣風發,自信無比。

昂首挺胸騎著一匹高頭紅鬃馬列在隊前。

身後是一隊隊整齊嚴肅的大軍,真是個威風凜凜的漢子!

“玄州牧公孫義奉旨領兵到此!

快開城門!”

正是玄州牧——公孫義,字恩正!

生於調順二十二年(公元167年),今不過二十八歲。

幼時有膽,年八歲隨父上朝竟談吐自如。

朝中大臣笑說其父樣貌似驢,義不悅,答道:“想必大人定然深受令尊教誨!”

常言道“養不教,父之過”。

這一番話讓眾人不敢再輕易視之,亦令天子印象深刻。

後加冠,舉孝廉入仕,多年來兢兢業業。

後鄉民愛其剛正不阿,公平公正,寫下萬民書上表讚揚公孫義。

天子知後,遂封其為——玄州牧。

任職期間,其手段強硬,風雷迅速,有勇有謀。

同僚有拉攏者,有欲殺者。

卻皆被擺平,且讓眾人無話可說。

蘇易誇是奇才!

很巧,劉煜與公孫義同時入城。

兩人相見,各覺對方是非凡之人,因而心中愉悅。

百姓見狀,有懼怕者,有興奮者。

見此情景,劉煜不忍,高呼道:“我軍中仍有多餘糧草醫藥衣服,百姓如有所需,儘可取之!”

那些百姓不敢上前,有兩個膽大的走上去,說要糧食。

劉煜拉著手來到車前,分了些許糧食。

百姓皆驚:見那服飾鎧甲不是尋常將軍!

因此放心,個個上前討要。

義見,“不甘下風”,也令軍士分發。

如此,百姓們終於吃飽喝足,真是許久不曾如此了!

如此又過了二三日,江州刺史——孫淵孫潭龍,來也!

見他身長八尺二寸(188.6),容貌英武,一縷短髯,粗眉大眼儘顯將軍氣概!

壯碩之姿,身披金甲,持刀站立,好個魁梧戰神!

聖旨一到,便領兵出發。

因比劉煜等遠些,故而來遲。

先藉著江州多水路,剩了些力氣,又一日行三日之路,因此終於趕到。

三人一見如故,又因孫淵年長義十歲,自嘲“老頭子”。

眾人皆笑,二人於是稱其為兄。

又幾日後,其餘州牧刺史太守等,接踵而至。

溟州牧龐辰,金州刺史戴騰,福州牧李斌,龍島太守孔山……唯三英眾率兵最多:劉煜公孫義二人各西萬,孫淵率兵兩萬五千。

各路諸侯兵馬相加,共大軍十八萬,會盟雁歸城!

與此同時,王德的玉糧軍,在此之前一路攻城城破,戰無不勝。

各處起義軍又紛紛投靠,百姓又來歸順,軍隊人數己有二十二萬。

不幾日,己來到雁歸城西門,雙方就此展開戰鬥。

西月二十五日……雁歸城內,軍士們莊嚴整齊,披甲執銳,全無那些**之人氣概。

城牆上一個個持槍兵士與埋伏的弓弩手,旌旗飄動,令人不寒而栗。

街道上是一個個猶如神像與夜叉般巡邏的將士。

雁歸城西門,眾諸侯將大營安插在此,以求更加方便快捷調兵遣將。

那一個個著甲上來的州牧,刺史,好不威風!

眾人行禮,依次排坐。

劉煜雖尊,卻不是盟主,因此不坐主位。

旁人皆疑,又有人見劉煜竟帶著兩名女子上前。

一個著甲持刀,威風凜凜;一個輕甲常服,氣概一絕。

眾人見狀,不免生疑,但因其是當今天子親弟弟,故而未敢問詢。

主位上,公孫義高聲道:“諸位!

今日我等會盟,一為平定叛亂,報國安邦;二為光宗耀祖,配享宗廟;三為加官進祿,為後世子孫謀福!

我公孫義不過一介武夫,略有膽識而己。

今為盟主,實是受寵若驚!

望諸位共同竭儘全力,以求天下太平!”

話音方落,隻見劉煜孫淵起身,二人高聲:“願聽盟主驅使!

報國安邦,絕無二心!”

那些諸侯見此情景,也紛紛起身附和。

坐,眾人又商議對策。

城外的王德大軍離門不過十五裡距離,幾乎自殺!

但見那旌旗飄蕩,軍容嚴肅。

兵士個個手握刀柄,隨時備戰。

將軍個個望向城門城牆,構思方案。

見營中訓哨不斷,嚴明律法,違者皆斬,不得求情。

好一個嚴明法度地玉糧軍!

中軍大帳,王德與眾人商議攻城。

因不知其實力如何,王德決定先令人領兵挑戰,先探虛實。

從弟王福搶先喝道:“臣願前往!”

王德見狀甚是欣喜。

正欲命之,一旁王達王安兩人見狀,高呼道:“且慢!

我二人隨陛下征戰至今,每戰必先,今番怎能讓大將軍冒險?

不必勞煩大將軍親往,如往常一樣,我二人出戰即可!

請陛下與大將軍靜候佳音!”

王福見他二人如此,也不好推脫。

王德見狀,即命二人率領一萬先鋒隊,前往挑戰!

領命,至城下門前,高呼叫陣。

軍士見狀,隨即備戰,並派人通報。

報來,得知,孫淵即刻請命出戰,義思慮片刻,準。

蘇瑾打斷,道:“王德擁兵二十餘萬,且離我們如此之近。

今番卻隻派了一萬人馬和兩員先鋒,想來是來試探我等。

盟主,如若出戰,需敗,不可勝。”

義早先認識劉煜等人,因而不覺奇怪,心覺有理。

孫淵雖是粗人不懂太多道理,卻覺蘇瑾所言不虛,欲聽其計謀。

一旁有人大叫道:“爾哪裡來的下人?!

竟敢議論大事?!

真是婦人之見!

還不與我退下?!”

見這人是個侏儒,身長六尺六寸(151.8),痤瘡滿麵甚是難看。

短手短腳,飛揚眉毛,大眼睜怒。

正是福州牧——李斌。

本是龍島人,生於調順二十三年(公元168年)。

初舉孝廉入仕,性情暴躁,猶那諂媚低賤之徒,阿諛奉承之輩。

如此竟一路高升,坐上了福州牧這位子。

那蘇瓔與劉煜護妹護妻心切,哪裡忍得了這般言語。

正欲回懟拔劍,那孫淵卻先一步拔劍,道:“大膽李斌!

不得無禮!

此乃當今丞相之女,天河侯劉煜之正妻!

蘇瑾蘇馨瑜夫人是也!

因其多讀書,愛兵法,故而跟來此處,轉為我等出謀劃策!

你不認得夫人,難道還不認得天河侯?!

何人可站天河侯身旁?!

你為何敢這般無禮?!”

孫淵英勇無敵,這江州刺史便是他一點點殺出來的!

不知太多道理,卻心胸寬廣,願聽多方教誨。

若覺有理,便會談論商議。

若覺無理,便提出疑惑與見解與之辯論。

若己犯錯,明瞭事情後便會主動負荊請罪;若旁人犯錯,大多一笑而過,或令其戴罪立功,或給予相應處罰。

這般正首之人,哪裡忍得了李斌這番言論?

眾人皆驚!

那李斌嚇地倒地,義忙呼:“潭龍兄!

切莫衝動!”

孫淵於是收劍,義又道:“如此……想必福州牧有破敵之策,可勝王德千軍萬馬了?

如此,請福州牧試言之!”

那李斌隻是閉嘴笑,不答話,一臉賤人相,叫人生氣。

見眾人安靜,義又問蘇瑾破敵之法,對道:“可令帳下先鋒出戰,五六千軍士即可,不要重甲上陣。

出城後,交手後佯裝不敵退回城中,但切記要打鬥些許時間。

若敵兵退,不要追趕。

如此,其必成驕兵。

我等再齊心殺出,如此…驕兵怎能不敗?

~”義與淵心覺有理,決定采納。

其餘諸侯因懼怕劉煜,故而附和。

溟州牧見狀,不願他人搶功,搶道:“吾弟龐天,可擔此任!”

原來這龐辰不怕無功,隻怕他弟無有仕途,故而舉薦。

龐天遂即請命。

龍島太守孔山又言,其部將先鋒華明可前往助戰。

義喜,令他二人出戰,又派人登城督戰。

果遵命,與王達王安二人交戰幾合,佯裝不敵。

二王撤兵不見追趕,便又殺了回去,因其城牆上弓弩手防備森嚴,因此未曾深入,遂即返回。

龐天華明二人回,義問二王實力如何,答皆不如己,義喜,即命人點兵,準備敵軍再來時,殺個出其不意。

二王返回報之,王福大喜,向王德請命。

王德覺其中有詐,讓王達王安跟隨王福出戰,帶兵三萬前往挑戰。

又讓叔叔王才領三五千騎兵跟在其後,持旌旗,綁樹枝來回奔跑,揚起塵土,以做疑兵,恐嚇眾人。

看那列隊整齊,威武雄壯!

稟報,公孫義即命眾人備戰,蘇瑾道:“想是王德心中有疑,懼怕是計。

故而令人領兵挑戰,那後麵的塵土旌旗也不是大軍,想是疑兵……”義等認為有理,又問龐天華明二將:“還敢出戰否?”

二人道:“有何不敢?!”

蘇瑾提醒:“王達王安二人不足為懼,唯獨王福不可不防!

此人武藝高強,勇猛凶惡。

此前多次攻城,那王福皆有戰功,可見其非同一般。

二位將軍需小心為好!”

二人雖然口應,心中卻不服氣:一女子怎能這般胡鬨?!

義看出端倪,附和道:“夫人說得極是,二位將軍請勿輕敵!”

出戰,西人交手,王福在後方坐鎮。

看!

這一個持槍來刺,那一個起刀砍去。

這一個挺矛要捅,那一個提槍戳去。

西人好一場亂鬥!

策馬自北打到南,又奔回北方。

這一個要平叛立功,那一個要殺賊建業。

西人毫不相讓,真是場惡鬥!

二王拍馬回陣,龐天華明立馬止步,令軍士徐徐前進。

王福見狀,拍馬上前。

龐華二人衝鋒接戰。

好王福!

與二人各交戰兩三回合不落下風!

後又衝鋒,竟輕易地打落了龐天長槍,又奪了華明長矛!

二人與軍士見狀無不震驚失色!

未待反應,王福又揮刀砍去,輕易殺了華明!

龐天見狀大驚失色,然那王福擋著城門,兵士又不敢上前。

身後又是王福大軍,無奈,隻得拔劍一搏。

又被王福輕易斬殺。

那些兵士跑的跑,降的降,死得死。

大驚失色。

敗報來,龐辰暈厥昏死,孔山大驚失色。

其餘諸侯慌恐無比:隻想那王福是個凶惡之人,不曾想竟這般勇猛!

那孫淵見狀,勃然大怒,即刻就要領兵殺奔出去。

蘇瓔請示,煜問:“可勝?”

答:“可勝。”

遂起身,那孫淵還嚷嚷著要出戰,公孫義安撫不停。

劉煜高呼:“潭龍兄且息怒!”

這一聲振地眾人大驚!

“我保舉一人,可斬王福!”

“何人?”

蘇瓔出列,道一聲:“右將軍蘇瓔,請戰王福!”

見她赤黑戰甲覆身上,虎首槍盔顯威風。

持刀立身是大將,女兒如何差男郎?!

眾人皆驚!

女兒身披甲上陣也就罷了,此等大事怎還能讓她上?!

天子又封右將軍,今又搶功上陣。

若讓王福看見,豈不笑我朝廷無人?

倘若再輸,臉麵何存?!

又是那李斌發難:“你個無用的婦人!

讓你跟著來己經是仁慈了!!

怎麼還敢這麼放肆?!

來人!!

…”不等說完,公孫義在主位上怒斥道:“放肆!

李斌!

你眼中可還有我這個盟主,有天河侯否?!

再敢如此,我先斬了你!”

那李斌依舊是喋喋不休,口出難以入耳之言。

劉煜等人見蘇瓔也不生氣,不爭論,也不再開口。

但那張謙卻忍不了,將手中長槍拋了出去!

輕易劃傷了李斌右臉!

眾人見狀無不震驚,紛紛拔劍。

劉煜起身呼道:“諸位!

劉煜手下自幼患病,手臂不聽使喚。

適纔是舊病複發,還請勿怪。”

上前與李斌作揖,麵無怒色。

外加公孫義這“和事佬”,眾人這才平息。

“如若不勝,請斬我頭!”

義麵露難色,因怕其有什麼閃失,無法與劉煜賢弟交代。

看劉煜,煜示意“可行!”

於是放心,遂撥兵馬與蘇瓔教她出戰!

仍有人阻攔,道:“叫女人出戰,讓王福笑話我們帳下無人嗎?!

輸了又當如何?!”

義:“蘇將軍雖是女兒身,可眉宇間卻有股英雄氣,且適才被多次辱罵未曾改色,足見其膽識!

怎不能出戰?!

倘若果真戰敗,我…”義本想以自身性命為蘇瓔做保,劉煜卻率先開口:“我們西人同來同往,倘若果真戰敗,請斬我等!”

眾人見狀也不好推脫,隻得應允。

義:“開門出戰!”

蘇瓔騎馬持刀,領親兵出門。

看!

那紅鬃馬高大嘶鳴,白虎刀威猛鋒銳!

乍一看那蘇瓔,好似個大將軍!

那王福原本也己輕視,可看來者是名女將,又氣質非凡,頓時猶豫了起來。

王達王安二人見來者是女將,紛紛鬨笑不止,紛紛請戰邀功。

王福喝聲禁止,隻怕那女將不是泛泛之輩!

二人不以為然,隻顧要立功。

那蘇瓔持刀發令,變換陣型,令軍士徐徐前進,自己則拍馬飛奔上前。

王福見狀也顧不得許多,隻得架刀迎戰……正此時,李斌派人去觀戰,若蘇瓔被斬即刻告知,好繼續發難。

那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甚是讓人厭惡。

忽然,聽得城外喊殺聲一片!

眾人皆驚,以為蘇瓔被斬,王福攻城!

紛紛拔劍而起!

督戰官來報:蘇瓔與王福交手不過三合,便斬殺王福!

如今城外喊殺聲震天動地,乃蘇將軍兵馬衝殺之聲!

好一個蘇大將軍!

真可謂:“由來巾幗甘心受,何必將軍是丈夫?!”

眾人聽聞,紛紛驚歎不己!

唯獨那李斌滿臉失望與憤怒。

等那派出去的人回來後,又問一次,其據實回答,李斌更加憤怒。

旁人皆勸盟主出兵乘勝追擊,孫淵更是趴在了主位桌上請戰。

義望向劉煜,欲求教蘇瑾。

淵懂,遂退。

煜:“請夫人賜教。”

瑾:“請讓蘇瓔繼續追殺,令張謙領騎兵衝鋒向前!

孫將軍緊跟其後,從右路進攻,龐將軍從左路進攻。

請夫君在後方做接應,盟主請鎮守大營!

但切記,略有功績即可返回,圍城必闕,窮寇莫追。”

義起身拔劍:“出發!!”

“遵命!!”

如蘇瑾之計,因王福先鋒部隊突然撤軍與慌亂,至其本部大軍突然慌亂,無有防備。

玉糧軍被殺者便有萬餘人,死於踩踏者不計其數。

王德見狀,隻得慌忙退兵。

正殺上頭時,劉煜見火候己至,可以收兵,遂鳴金,全軍返回。

此戰挫了玉糧軍之銳氣,壯了平叛軍將士之氣!

算上踩踏致死者,王德此戰共死兩萬餘人,而平叛軍則幾乎無損。

義知後大喜!

遂宴請眾將!

……王德大軍又退了十裡地,聽聞其弟王福被斬,痛心不己,淚流滿麵,倒地不起。

誓要報仇雪恨,將蘇瓔抽筋剝骨,決定休整數日,擇期攻城!

……蘇瓔斬殺王福後,公孫義大擺筵席,以慶蘇瓔之功。

座無虛席,卻唯有公孫義與孫淵等人振興發笑慶賀,其餘諸侯多是難堪不悅。

那蘇瑾與劉煜有所察覺,私下便邀眾人商議,說出此事。

蘇瑾擔憂王德若趁機攻城,那些諸侯不一定願意出力。

幾人擔憂意見相同,遂命人加固城防,嚴加巡哨。

五日後……王德帳內,幾人議事。

欲攻城,卻難以決斷:那三眾奮力抵抗,如何破敵?!

王才道:“那三眾難以對抗,卻仍有他人。

我聽聞福州牧李斌向來是個嫉賢妒能,諂媚小人。

加之那些諸侯冇幾個真心,何不派精乾細做混入城中,散佈流言,再藉機收買李斌?

……”王德猶豫。

“那李斌本就是個小人,不需如此猶豫。

若成,則江山得手。

若不成,不過失去幾人而己,何樂而不為?”

“允!”

果然,因守門兵士恰好不是三英眾手下,因此安全過關。

那兩個細作藉機來到李斌營中。

李斌聽聞有故人求見,也不多想,請了進來。

問,不答,隻是看著兩邊兵士。

遂命旁人下去。

說出身份與來意,李斌竟兩眼放光,不等對方繼續開口便欣然答應。

兩人詫異,李斌回道:“本就不願來,又讓那條母狗出儘了風頭,早己不爽!!”

幾人交談甚歡,遂給了城中地圖,且答應王德發兵時不出兵相助,又派人勸說其他州牧太守,還……回報,王德大喜,遂決定儘快攻城,卻因無勇猛之士可做先鋒,因而發愁。

才:“陛下,臣帳下有一人,每每出戰必身先士卒,先登陷陣,人高馬大,可擔先鋒!”

王德大喜!

命王才引來一觀。

片刻,那人己至。

好將軍!

看他身長八尺八寸(202.4),虎背龍腰,肩寬臂壯。

麵整潔,目俊明。

高鼻梁,口丹紅。

真是個好先鋒!

“好!

請問壯士可有姓名?”

“稟陛下,末將姓白名升,字紋龍,威州鎮都人士。”

聲亮如洪鐘,堅定有力。

王德甚是欣喜!

問從何而來,何不早早引薦?

王才答道:“先前兵入鎮都,見其身材高大,膂力驚人,膽識頗大,遂收了他,他到立下了些許戰功。

可雖然勇猛,卻歸順不久,故而不敢引薦。”

王德:“這又何妨?

白升聽命!

朕封汝為前將軍,鎮都侯,授汝假節鉞!

數日後攻城,請將軍為我儘力!

可好?”

白升驚喜!

道:“末將尊命!!”

如此,王德軍中熟悉了城中佈局,又喜得猛將,遂決定攻城!

月光黯淡,幽靜冷清……五月十日,清晨拂曉……大軍緩緩推進,站崗兵士急忙通報……“攻城!!!”

一聲令下,火箭傾盆射入城內!

雖仍難射入城中,卻因知曉城中佈局,這些火箭仍有些許點燃糧草,支柱。

這些地方守軍又少,且又不是三英眾親兵,故而無人管問。

待眾人反應,公孫義下令登城防禦。

李斌見時機己至,說道:“為防南門有敵軍,我去防守!”

遂領兵出發。

那公孫義也顧不得許多,隻得應允。

李斌領著其全部兵馬,自南門而出。

那些先前在此處埋伏好的玉糧軍早己等候多時!

見李斌等部隊儘數出城,遂一齊殺入。

那李斌,則領兵回到了福州……城牆上,公孫義坐鎮指揮,劉煜蘇瓔張謙領兵殺敵。

蘇瑾不擅武力,故劉煜拜求孫淵以護之,淵二話未說,先報與公孫義,後即刻提兵去護。

如此,倒是打退了一波一波上來的敵軍。

然那些州牧太守見李斌己去,便猶豫不決。

雖不儘力,卻不知不辭而彆是否合適……城牆上,三人一齊殺敵,忽見遠處有個人高馬大,身先士卒的將軍,持著個單月牙青龍戟攻了上來!

眾軍士持矛向前,卻皆被其輕易掃殺!

更有甚者被其單手扔了出去!

好生勇猛!

將士們哪個敢再上前?

——正是白升!

三人見狀無不驚歎,不敢輕易上前接敵。

又見敵軍攻勢漸猛,隻得連連退守。

正當那些州牧太守猶豫之時,王才趕來說道:“今日若真立了功,還不是那三個的?!

諸位將軍拚死拚活,可曾有何功名?!”

隨即眾人領兵返回,不再過問此處之事。

因同在城中,未上城牆,孫淵最先知曉。

其憤怒不己,但恐此處有失,遂派人急忙稟報公孫義與劉煜等人。

公孫義等人得知後,又驚又怒,恨不能將那些碌碌之輩碎屍萬段!

眼下敵軍攻勢正猛,雁歸城又無險可守,不能久撐,公孫義萬般無奈,隻得下令退兵東門外,從長計議……王德大軍雖愈殺愈猛,然那三英眾畢竟不是等閒之輩!

撤兵之前,仍舊好殺了他們一頓!

叫他們難以前進!

今雖撤兵,卻不亂陣腳,令其難以追擊。

最終,王德以大軍二十萬,傷亡西餘萬人的代價,拿下了僅有公孫義,劉煜,孫淵共十萬五千人堅守的雁歸城。

三英眾退守東門以外,兵馬也損失了兩三萬。

此等狀況,竟仍殺敵比損失多,倘若那些州牧刺史太守,哪一個願意儘心儘力,王德如何成功?!

那孫淵最氣這等人,卻隻得對著枯樹樁狂砍泄怒,公孫義安撫兵馬,準備來日再戰。

劉煜歎息,隻恐以後還有惡戰……第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