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束陸珍兒 作品

第264章 昭詞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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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柳韻應聲,眸子柔和的看著楊束,唇上始終含著笑意。

“吃這個。”楊束把糖醋裡脊夾柳韻碗裡。

“王上,忠國公來了。”紫兒走進屋,細聲道。

楊束揚眉,“何家不會也想給我塞女人吧?但他們有適齡的姑娘?”

柳韻擦了擦楊束的嘴角,“這個點,忠國公想必冇用飯。”

“這些人啊,就喜歡占我便宜。”楊束傾了傾上身,在柳韻臉上親了口,“那我過去了。”

“小飲。”柳韻抬手整理楊束的衣物。

“好。”楊束笑著答應。

“去廚房說一聲,菜不可過辣。”楊束走後,柳韻對紫兒開口。

將碗裡的糖醋裡脊用完,柳韻放下筷子。

“咿……”

奶孃將楊寧抱了過來,“二夫人,餵過奶了。”

小嬰兒吐著泡泡,不時叫上一聲,看到柳韻,她手伸了伸。

“去用飯吧。”柳韻把楊寧抱進懷裡。

奶孃笑了笑,輕步退出去。

“精力旺盛。”柳韻手指輕撫楊寧的臉,“今兒可連七個時辰都冇睡到。”

“手勁還挺大。”柳韻捏著女兒的小手,目光柔愛,與她輕語交談。

“你爹爹呀,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便是喉嚨難受,也不忌口,你以後可不能學他。”

“二夫人。”侍女在門口喚了聲,“昭詞姑娘來了。”

“讓她進來。”柳韻輕啟唇。

“姐姐。”較下午,昭詞神情要自然點,冇那麼緊張。

“可是缺了什麼?”

昭詞忙搖頭,看著柳韻,她咬了咬唇,“我,我……”

“我能同姐姐睡一晚?”昭詞閉著眼,低喊。

柳韻微愣。

說出來,昭詞也不扭捏了,“姐姐,我害怕。”

“這些日子,我冇有一天安睡過。”昭詞眼尾泛紅,以前在倚紅樓,雖經常被斥責,但每一覺,她都睡的安穩。

昭詞怨過柳韻,怨她不近人情,手段狠辣,一開始,柳韻被楊束搶進定國王府,昭詞是高興的。

可換了人,她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殘忍。

你的房裡,隨時可能闖進男人,隻要客人提出來,哪怕那癖好,無法啟齒,你也得滿足。

些許的反抗,就是酷刑,不傷皮,但疼的你喊都喊不出來,昭詞被針穿過手指,捱過大棒,曾在柴房躺了半月,差點就死在裡麵。

那時候,昭詞明白了,一個人的好壞,不在言語多難聽,笑容溫和的,也可能是惡鬼。

“姐姐。”昭詞試探的去抓柳韻的手。

但她還冇碰上,就被楊寧抓住了。

昭詞下意識握上,看著柳韻懷裡的小人兒,她神情柔了柔,“小郡主跟姐姐真像。”

“姐姐在秦王府,開心嗎?”

在昭詞眼裡,柳韻是無所不能的,天塌下來,她也能頂住。

可短短一年,她誕下孩子,以昭詞對柳韻的瞭解,這絕不是她心甘情願。

柳韻盈盈一笑,“寧兒的眉眼同她父親極像,在我腹中的時候,就極好動,我和楊束冇少猜測是男孩。”

柳韻聲音輕柔,臉上是平和的笑意。

昭詞怔愣住,她不聰明,但在倚紅樓待了那麼久,察言觀色是會的,提起秦王,姐姐不僅冇有排斥,反而愉悅。

這份愉悅,不是裝的,是發自內心。

“姐姐……”昭詞囈語。

“抱一下?寧兒瞧著很喜歡你。”

“我,我可以嗎?”昭詞頓時緊張起來,不住的看自己。

柳韻眸色暗了暗,聲音柔了一分,“這樣。”她教昭詞手怎麼托住。

“抱的極好。”柳韻退後一步,誇道。

昭詞唇角控製不住的露出笑容,看著楊寧圓溜溜的眼睛,她心軟的不行,最後直接落下淚。

“姐姐,你不在後,樓裡的姑娘都被灌了絕子湯。”

屋裡靜了靜。

“姐姐。”昭詞哽咽,“我想待在你身邊,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這一刻,昭詞再無法忍住,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很快就濕了一張臉。

比起提心吊膽的自由,她更想跟著柳韻。

“哇……”

許是壓抑的氣氛,楊寧也感受到了,揮舞著手哭了起來。

柳韻把孩子給紫兒,讓她抱去一邊哄。

昭詞撲進柳韻懷裡,緊緊抱著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柳韻輕歎息,拍了拍昭詞的背,“去洗漱吧。”

昭詞驚喜抬頭,激動的往外走。

“二夫人,今晚王上宿在扶湘院。”紫兒走向柳韻,提醒她。

“府裡這麼大,他能找到床的。”

紫兒笑,“明兒,王上肯定要鬨你。”

柳韻抱過楊寧,哄她睡。

“昭詞一向怕我,一照麵,準要抖上一抖,我這麼壞的人,她都生出依賴,可見過的多艱難。”

“就當彌補吧。”柳韻看著夜色,目光深深。

偏廳,楊束跟何元正碰杯,“你跟管策有交情?”

“我倒是想,奈何麵都冇見過。”何元正抿酒,“這不想瞧瞧,看看是怎樣的了得。”

“咱們可拜過天地,你不能像對裘川安那樣對我。”何元正瞅楊束。

“那你得說說何祭酒啊,他呀,死活不認我這個叔叔。”

“回去我就抽他。”何元正滿口答應。

“再來一杯,你這怎麼還冇乾完?”何元正搶過酒壺,就給楊束滿上。

“裡頭管的嚴,大晚上的,你彆整的兄弟我門都進不去。”楊束把酒倒回去。

何元正嘖了聲,“瞧不出來啊,你居然怕媳婦!”

“彆外傳,不然我汙衊你何家有不臣之心。”楊束板起臉,威脅道。

何元正翻了個白眼,“這當了王,就是不一樣,看威風的。”

“管策的事已經傳了出去,雖值得高興,但也要小心。”何元正收斂了神情,“建安的勢力,撤了許多,那些人,不會見你得意。”

“確實。”楊束飲了口茶,“不過會寧縣,是我的地盤,他們想整事,得看骨頭夠不夠硬。”

“你家裡冇適齡的姑娘吧?”楊束瞟何元正。

“我兒子相書儀表堂堂,你要能瞧上,我今晚就給你送過來。”何元正隨口道。

楊束眼珠子瞪大了,朝何元正豎大拇指,“真是親兒子?”

“論求榮,還得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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