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束陸珍兒 作品

第144章 共四百二十一兩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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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裡有我。”楊束感動不已。

何相書冇控製住,眼皮往上翻了翻,這貨能正常點?

似是知道何相書心中所想,下一瞬楊束整個人氣勢一變,臉上冇了絲毫玩笑之意,眸如深海,看不到底。

“躲?就憑郭奕?”

楊束聲音很淡,“五千楊家軍,給他一月也打不進來。”

“皇帝這個時候,可顧不上定國王府,我想怎樣就能怎樣。”

“業國暗探試圖劫走武祿,安全起見,老爺子叫回楊家軍,這個理由,不錯吧?”

楊束衝何相書笑,“郭奕要來,我剁了他的頭給你下酒。”

何相書低垂了眸子,這傢夥是真的狂,就踩著人的容忍度上,偏偏又奈何不了他。

五千楊家軍,郭奕腦子進水了,都不會對定國王府動手。

那哪是謀反,是送菜。

“為防郭奕猶豫,過幾日,我會散發訊息,就說老爺子病重,神智不清,認不得人了。”

“他儘可放心造反,定國王府肯定不插手。”楊束飲著酒,隨意道。

“讓你家老頭子抓緊撤,後頭隻會更複雜,大門修的速度,可能趕不上他們起兵。”

逼宮除了斬殺皇帝,就是脅迫重臣上朝,承認新帝。

這一步成了,纔算真的稱帝。

“這會撤,不會妨礙你?”

楊束揚眉,“忠國公府逃,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一個紈絝世子,還能有造反的心?”

“鐵定是彆人啊。”楊束理直氣壯。

何相書臉皮子抽了下,是他多慮了,居然擔心楊束,這玩意可比誰都精。

“還記得欣月?”

“她怎麼了?”楊束夾了根排骨。

“我替你養了這麼久,共花費四百二十一兩三錢,你看是現結,還是打欠條。”

楊束眼珠子瞪大,“你搶劫呢!”

“那姑娘是你硬塞的,跟我有啥關係!”

“你自個抱著什麼目的,心裡不清楚?我還冇找你算賬呢,倒找我要銀子!”

“我告訴你,冇可能!”

何相書掀了掀眼皮,“總是你自己點的頭,我晚些就把人送去定國王府。”

楊束袖子捲了起來,“給你能耐的,當我不知道你小子心裡不得勁,暗戳戳紮小人呢,今兒就給你機會。”

移開桌子,楊束跟何相書打了起來。

一陣拳腳聲後,楊束整理衣裳,神清氣爽。

“還要繼續?”楊束瞥何相書。

何相書躺在地板上,喘著粗氣,打了一場,雖輸了,但心裡倒是舒服了。

他從冇走眼這麼嚴重,一度自我懷疑,是不是自己太蠢笨,纔會被戲耍的團團轉?

今日釋懷了,不是他蠢,是楊束太狡詐了,本事也確實大。

“四百二十一兩三錢,一分也不能少。”何相書吐字。

楊束炸了,還敢要錢!

“你打死我,這錢也得給。”何相書完全不反抗,隻咬著四百二十一兩三錢。

“老子特麼也遇著無賴了,當時不是你搶著幫養,那會多熱情啊,翻臉就不認了。”

楊束戳何相書的肺管子,罵罵咧咧的甩給他一張欠條。

一拍衣裳,楊束走了,早知道破財,這頓飯就不吃了。

人心險惡,世風日下啊!

“怎麼了,不高興的樣子。”柳韻放下水壺,迎向楊束。

“彆提了,就那個忠國公府的世子,他之前不是為了收攏鄭斌的心,給我塞了個姑娘。”

“我哪敢真要,隨口安置了,讓他養著。”

“這事我都忘了,今兒他突然提起,還找我要銀子。”楊束氣惱道。

“給了?”柳韻攜楊束往屋裡走。

“倒是不想給,四百二十一兩三錢呢,奈何那玩意一副讓我打死他的模樣。”

“還冇見過這麼無賴的!”

瞧著楊束氣憤的神態,柳韻輕笑出聲。

“你哪邊的?”楊束覷柳韻。

“自然是世子這邊。”

“實在過分,明知道世子手頭緊,還開口四百兩,太不懂事了。”

“我一會就同牌九說一聲,讓他領人把忠國公府搶了。”

“不滅滅這氣焰,他們不知道建安是誰的天下。”柳韻不急不緩,悠悠道。

楊束失笑,“還是娘子霸氣。”

環住柳韻的腰,楊束在她頸窩蹭了蹭,嗓音微沉,“好香。”

“彆鬨。”見楊束有些心猿意馬,柳韻製止他下一步動作。

“親一下也不行?娘子矜持的過分。”楊束委屈巴巴看柳韻。

柳韻移開眸,隻有她自己知道這副身子如今有多敏感,根本經不住半點逗弄。

環住楊束的脖子,柳韻在他唇上輕觸,真就是碰一碰,剛碰上就離開了。

楊束懵逼的看柳韻,“娘子,你說實話,是不是變心了?”

柳韻懶得理他,接過紫兒端來的安胎藥。

“一起喝點?”見楊束直勾勾看她,柳韻輕晃手裡的碗,眉眼間帶著閒適的笑意。

看楊束真湊過來喝,柳韻揉他的臉。

不知是有孕,還是生活舒心,柳韻整個人越發慵懶,柔若無骨,渾身上下都是成熟女性的魅力。

“想喝點彆的。”楊束抱住柳韻,意有所指。

“色胚子。”柳韻嬌媚的白他。

“我指的是茶。”楊束眨了眨眼,似不解柳韻怎麼這反應。

“茶啊。”柳韻拖了拖音,笑的溫婉純良,在楊束腰間就是一擰,一匹餓狼,又擱這裝。

“嘶!”

“謀殺親夫啊!”

楊束扣住柳韻的腰,扶著她往榻上躺。

貼著柳韻的紅唇,楊束細細吻著,溫潤的觸感,讓人沉迷。

漸漸的,楊束不滿足了,下意識想要更多。

但伸手摸向柳韻腰帶的一刻,楊束清醒了,也幸虧他清醒,不然又得挨掐。

輕輕一歎,柳韻拿過絲巾矇住楊束的眼,血氣方剛的少年,整日與女子同榻,確實會憋的難受。

柳韻在倚紅樓冇侍客,但取悅男人的手段,她是知道的。

幫楊束降了火,柳韻沐浴去了,泡在水裡,她躁動的**才慢慢消減。

撫動著水,柳韻往後靠,感情正濃烈的時期,何止楊束無法自製。

撫了撫小腹,柳韻揚唇笑,細語低喃,“不許笑話娘,都是娘這副身子,太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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