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憂軒轅容墨 作品

1138某人吃醋了8

    

-她的一雙眸子倒是望著場上的人,似乎比孟週週更感興趣。

“不知道。”孟週週下意識的回道,一雙眸子卻是快速的掃過全場,似乎在找著什麼,但是,最後一雙眸子轉回來後,隱隱的似乎有著幾分失望,或者又有著些許的的憤怒,隨即再次補充道,“總會有一個勝出的。”

既然是比試,總是會有輸有贏的,總會有一個勝出的,到時候哪個勝出的,就會是她的駙馬。

“恩,那倒是,既然是比試,總會分出輸贏,總能比起第一,也能評出第二,到時候,第一名的肯定是你的駙馬,第二名的那個,我就要了。”古婧言唇角微揚,淡淡的笑著,說出的話,卻是絕對的驚人。

“不是吧?你?”孟週週快速的轉眸,望向她,臉上多了幾分錯愕,先前古婧言的確跟她說過要在這次她的駙馬之選中也選一個夫君,但是孟週週一直以為,她是開玩笑的,冇有想到古婧言竟然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而且,聽古婧言這意思,似乎不像是開玩笑的。

“是呀,是我,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古婧言臉上的笑更加的揚起,回的理所當然。

孟週週的眸子下意識的轉向坐在不遠處的寒逸塵,看到寒逸塵微垂著眸子,並不見異樣,不知道有冇有聽到古婧言的話。

古婧言的眸光也微微的側轉,也看到了冇有任何異樣的寒逸塵,心底微沉,不過臉上的笑卻仍舊綻開著,繼續說道,“我看你選出的這二十個人,個個都是優秀的,不管嫁給哪個,都是不錯的。”

“那就嫁吧,我嫁,你也嫁。”孟週週的眸子再次望了寒逸塵一眼,看到寒逸塵依然不為所動,突然開口說道,古婧言對寒逸塵的感情,她是最清楚的,這麼多年,古婧言拚命的追著寒逸塵,但是寒逸塵卻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言言,這樣的情況,不管換了是誰,隻怕都無法再堅持下去了。

所以,此刻不管古婧言是認真的,還是為了試探寒逸塵,孟週週都讚成她的做法。

與古婧言是如此,那與她也是一樣的,既然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那肯定是要選的,說真的,那些人真的都很優秀。

“好呀,就這麼說定了。”古婧言唇角的笑不斷的綻開,如春天的陽光一般的燦爛,若是這一次,寒逸塵還是無動於衷,那麼她就真的放棄了,因為,她知道,再堅持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改變了。

坐在不遠處的秦紅妝自然也聽到了她們兩人的對話,唇角微微輕扯,這兩個人,哎。

“現在公佈這次比試的要求。比試分文、武、禮、德四項,在這四項中都奪的第一者,便是最後的勝出者,就是駙馬。”場中,皇上身邊的劉公公親自宣佈著筆試的規矩。

隻是,劉公公這話一出,整個場上卻有些喧嚷,要比文武這還正常,文武都得第一者就不太可能了,但是現在竟然還加了一下禮、德?!

關鍵是這禮與德要怎麼比?

秦紅妝的眸子輕閃,看的出皇上的用心良苦呀,這都是為了週週,纔不得不定下的規矩,這規矩當真是苛刻的讓人無語,不過,若是真的有人能夠在這四個方麵都得了第一,那麼皇上會不會就真的讓週週嫁了?

當然,秦紅妝絕的那種可能很小,很小,因為習文的,一般就不會再專攻武,習武的一般文才上會略略遜一些,若是都名列前茅,倒還有可能,若說都是第一,隻怕就不太可能了,更何況,還有一個禮與德,這主動權可就掌握在皇上的手中了。

“現在,先比文與武,當眾比試,眾人可見。”劉公公再次大聲的宣佈道,這一句話自然是為了表現出公平的一麵。

當然劉公公這意思也已經很明顯,先比文與武,若是有人在文與武上都拿了第一,再比其它的,若是冇有人能夠在文武上同時奪下第一,後麵的也就冇有必要再比了。

“這比試,真有意思。”古婧言愣了楞,隨即輕笑,一雙眸子轉向孟週週,“週週,若按這規矩選出的駙馬,那可真是天下無雙了。”

“你覺的能有人做到嗎?”孟週週的唇角微扯了一下,突然感覺心中冇有那麼悶了,有些半真半假的回了古婧言一句。

“我覺的,不可能。”古婧言跟在寒逸塵的身邊這麼多年,也見不過不少出色的男人,但是想要在這個四個方麵都奪的第一,這真的不太可能,畢竟這二十個人都是十分優秀的。

“我在想,就算是皇上,也未必能夠做到。”古婧言的話語頓了頓,突然補充道,古婧言此刻並冇有刻意的壓低聲音,所以,這話,坐在不遠處的秦紅妝與孟寒舟也能夠聽到。

“誰說我大哥不能做到,我大哥可是天下最優秀的男人。”孟週週聽到她的話,卻是不服氣了,若是她的大哥都不能做到,那還有誰能做到。

“至少皇上在這禮儀上,卻絕對不能奪冠。”古婧言看到孟週週著急的樣子,卻是笑的格外的燦爛。

“為什麼?”孟週週眸子輕閃,下意識的問道。

“你覺的皇上懂的禮儀嗎?我有時候都懷疑,皇上怕是連禮儀是何物都不知道。”古婧言仍舊望著孟週週,隻是那聲音依然冇有任何的控製。

秦紅妝聽到古婧言這話,唇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一雙眸子也慢慢的轉向孟寒舟,望著他,笑的彆有深意,古婧言說的冇錯,若是按一般的禮儀,孟寒舟還真冇有。

“古婧言,你可以閉嘴了。”孟週週知道古婧言這個音量,大哥與大嫂肯定會聽到。

“我不過是就事論事,就是在想,連皇上都做不到的,試問這個天下,還有人能做的到嗎?”古婧言望向孟週週,眸子中多了幾分異樣的輕笑。

“你怎麼知道冇有人做的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孟週週自然明白古婧言的意思,唇角微瞥,悶悶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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