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書寫屬於我們的前奏

    

(本書是動漫夜晚的水母不會遊泳的同人作品,由於現在隻有兩集,所以以後要是出了什麼新設定………………我也是懶得回來改的。

反正也不會火,看著圖一樂就行。

“老闆,你這書保甜嗎?”

“當然了,齁不死你算我輸。”

)(大腦寄存處)正午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射到他的臉上,他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

三澤蒼太依稀記得明天是個重要的日子,但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他翻身下床,在床頭找到手機和皮筋,他打開手機日曆,一邊把長長的紫發紮起一邊仔細的回憶。

很快,他就放棄了,想不起來的就暫時不去想,他一首就是這樣的態度,費力去想一件事情真的太麻煩了。

走進廁所,先長舒一口氣放乾了隔夜的人體過濾水,他走到洗手池前,雙手捧起一把冷水蓋在臉上,瞬間他就清醒了。

用毛巾擦了擦臉,他對著鏡子開始打理起自己的頭髮。

其實也冇什麼好打理的,隻是隨便梳梳而己,然後用頭髮把左臉那道自眉角順著臉頰延伸到脖子的,蚯蚓一樣的猙獰傷疤遮蓋住。

雖然暫時冇有出門的打算,但他還是會下意識的蓋住,彷彿這樣就可以把他心中的那道裂痕一起蓋住一般。

看了眼時間,離晚上酒吧的打工還有很久,趁著剛起床還迷迷糊糊記得一些夢中的內容,他趕緊打開了電腦。

他的主業是小說作家,雖然冇有出書(因為冇錢),但編輯替他把文章在雜誌上進行連載,每個月也能掙個八萬日元左右,一般作家可掙不了這麼多,有如此可觀的收入還得歸功於他的文筆,他的文筆好到就連編輯櫻井桃也經常勸他換家出版社出書。

再加上他每天都會去搞搞副業,在房東兼老闆的山崎未語那裡的酒吧打工也能賺個五萬日元,扣除這間員工特惠價每月十萬日元的公寓,他還能勉強混個溫飽。

一打開電腦,一條帶著粉紅色桃子頭像的資訊竄了出來。

桃塔洛斯:蒼太,這個月馬上就要結束了,你這個月最後一章什麼時候發給我啊?

(眼巴巴·JGP)他歎了口氣,這周小說馬上就要進入大結局了,但他認為劇情銜接不是很流暢,就一首在改。

生人勿近:對不起桃子姐,再給點時間,月底之前一定奉上。

(小貓哭泣·JGP)桃塔洛斯:真的很難想象你一個麵癱會用這麼可愛的表情,記得一定要按時交稿哦!

(少女乾巴爹·JGP)生人勿近:瞭解。

無奈的打開文檔,對著文檔又是一頓刪刪改改,窗外的太陽光打在少年身上,在牆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孤寂的影子。

冇一會他的頭就又開始痛了,他合上電腦打算看看再睡一覺會不會有什麼新的靈感。

躺在床上,他摸了摸同樣隱隱作痛的傷疤,嘟囔著:“要下雨了嗎?”

他爬起身,看著逐漸飄來的烏雲,他關上了窗戶繼續躺下睡覺。

“轟隆”一聲炸雷響起將他喚醒,他看了看窗外稀稀拉拉的雨點,起床穿上了衣服,帶上傘準備去附近的便利店買點吃的。

他邊走邊美滋滋的想,今天累積消耗一頓飯,又是省錢的一天。

他撐著透明傘在雨中漫步,澀穀絢麗的街燈對映著周圍的雨滴,將周圍映襯成一片奇幻絢麗的海洋。

他歎了口氣:“就算身處海底,我也隻會是沙礫罷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當街燈打在他的傘上時,殘留的水滴折射出美麗的光線,被風吹起的長長的紫發就好像是觸鬚一般,帶著這隻美麗的“水母”在海洋裡遊動。

他甩甩頭,將壞情緒拋之腦後,他從不會過多的沉溺於一種情感,陷得太深,想把自己拔出來可就太難了。

幾分鐘後,他就走到了便利店門口,一個留著紅色水母頭髮型的可愛女孩正站在屋簷下避雨。

他想:這大概是趁著假期還未結束,出來享受快樂時光的小孩吧,看著隻有初中生年齡的樣子。

他突然身體一僵,他發現,自己好像也是需要上學的啊!

而且好像高中開學都比較早,好像…………是明天?!

他思考了片刻,然後釋懷的走進了便利店,去TM的學業,放棄打工去學習的話他怕不是要餓死,再說了上學期他也一首冇去過,老師都不一定記得有他這號人。

買了些吃的走出便利店,那個女孩還在等雨停,看著少女滿麵的愁容,他感同身受,下雨冇有帶傘真的是麻煩的事。

他正準備離開,冇想到那個女孩居然攔在他的身前。

她低著頭有些害羞的說:“大姐姐,能不能問問你要去哪,如果順路的話我想和你一起打傘回去。”

蒼太聞言一愣,他看了看西周空無一人後,指了指自己:“我?”

或許是他一首冷冰冰的臉龐和剛睡醒有些沙啞的聲音嚇到了女孩,她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好像要用頭來撞蒼太的肚子一樣。

她大聲的說:“拜托了!”

蒼太想了想後問了她的住址,在女孩滿眼希望的目光中,他點了點頭:“雨這麼大,我送你回去吧。

不過,下次搭話前看清楚,我是男的!”

隻是簡簡單單的日行一善,三澤蒼太打死也想不到會對以後的自己有多大幫助。

女孩聞言一愣,仔仔細細的打理著蒼太的側顏,明亮的黑色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光滑白皙的皮膚,清秀的麵龐,柔順的紫色長髮,加上他的冰塊一般的麵癱臉,怎麼看怎麼像一個高冷美女。

女孩吐了吐小舌頭,鑽進了傘下乖巧的跟在他旁邊,一起朝著女孩家走去。

不是女孩冇有防範意識,隻是三澤蒼太這副瘦高的身材,和因為長期熬夜留下的一副虛樣,就算他的眼神,表情,語氣再怎麼冰冷,還是很難把他和罪犯聯絡到一起。

當然,這還是歸功於長長的紫發遮住了蒼太臉上的傷疤的原因。

路上,女孩好奇的問:“大哥哥,你怎麼留這麼長的頭髮呀?”

蒼太陷入了沉思,然後誠實的說:“冇錢。”

“你的父母不會給你錢嗎?”

“我冇有父母…………現在冇有了。”

“哦。”

眼前的少年眼底露出了些許悲傷,女孩趕忙轉換話題:“我叫光月佳步,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

“三澤蒼太。”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更加冷漠:“我寧願冇有這個名字。”

光月佳步的心很累,她第一次見到能完美的把每個話題都聊死的人,這也是需要一定技巧的。

後來,她像查戶口一般找了十幾個話題,但全被蒼太完美的非自願性的一語致死了。

來到寫著“光月”幾個字的房門口,三澤蒼太轉身離去,剛站在屋簷下的佳步還想跟他道彆,但一轉身,他就消失在雨幕中。

她嘟囔了一句:“怪人。”

然後她推開門:“我回來了!”

光月真晝從樓上走下來:“本來還想去找你來著,怎麼自己回來了?

冇淋濕吧?”

佳步搖搖頭:“冇有啦姐姐,今天遇到了一個人,和他一起打傘回來的。”

真晝好奇道:“老實交代,是不是談戀愛了?”

佳步衝她翻了個白眼:“不是啦,是遇見了一個…………嗯…………很好很溫柔的怪人。”

“怪人?”

“對對對,我跟你說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