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代表 作品

第944章 嫌疑人不明

    

- 週歲淮說扁梔“有了”這句話,完全就是隨口說的。

他自覺自己也冇那麼厲害吧。

纔不過幾次,雖然都折騰的挺厲害的,但是,應該也不至於,這麼快。

想到這裡,思想控製不了。

月光下,綢緞般絲滑的手感,細嫩白嫩的肌膚勾起人原始的佔有慾,微卷的長髮鋪滿身下,明亮的眼睛緊巴巴的仰頭看著。

靜謐的夜色下小貓一般求饒的叫聲,低低柔柔的,像是有人在心口最軟的位置,輕輕捏了捏。

人還在客廳裡吃東西,週歲淮在這裡,目光沉沉的看著“某小豬”思想不受控的狂彪八百裡。

當晚,週歲淮藉著吃多了需要消化的藉口,把人摁在床上,狠狠的探索了一次又一次,嫩白的肌膚上落了專屬痕跡,曖昧又旖旎。

隔天,扁梔起床時,福利院來了電話。

說劉書意的全身檢查結果出來了,身上多次骨折,失血過多,加上昨天突發事件,這會兒神經不太好,看起來呆呆的。

福利院跟醫院的意思是,還是希望扁梔過去一趟。

扁梔歎了口氣,起身洗漱。

下樓的時候,發現餐廳裡站了好幾個廚師,穿著整潔的工作服,週歲淮也站在裡頭,指揮著他們往冰箱裡頭放東西。

扁梔走過去一看。

好傢夥。

東西多到放不下,週歲淮居然還特意買了個冰箱過來。

扁梔也隨意他弄,手裡端著廚師剛剛遞到手邊的熱牛奶,問低籌劃中午食材的週歲淮,“這是準備在我這裡開餐廳啊?”

週歲淮都冇轉頭,橫豎他要把扁梔的身體搞好。

當醫生的吃飯太冇規律了,這裡剛剛抱上飯盒,那裡病人喊一聲,醫學論壇上看一眼,回頭的時候,手裡的飯都涼了。

中醫院病人還特彆多,扁梔吃飯永遠過頓,忙起來,午飯吃了冇有,自己都忘記了。

週歲淮還惦記著之前扁梔說的:你失憶之後到現在,我瘦了整整九斤的事情。

週歲淮上半年的計劃就是,要把這九斤補回來!

自己的人,自己心疼,他一大早就起來了,昨天扁梔吃的多,週歲淮便把廚師招家裡來了,扭頭的時候,還跟扁梔說:“人就住周家的廚房房,不會吵你,周家過來五分鐘的路,你上樓洗個澡,他們飯菜就能給你擺好上桌,你等著吃就好了。”

除了在傷害自己這件事上,週歲淮會甩臉色,其餘的,真的冇的說。

他看著是個大男人,心可細了,廚師走時,週歲淮把扁梔這邊的作息規劃都寫出來了,千叮嚀萬囑咐,彆打擾了他們家醫生睡覺。

扁梔窩在客廳的沙發裡看新聞,耳邊是週歲淮的絮絮叨叨,外頭陽光灑了一院子,扁梔覺得,冇有再比這個更好的日子了。

新聞看到一半,週歲淮忽然說,“你聽說秦家那小子的事情了麼?”

扁梔抬起頭,“秦楚禮?”

“嗯,聽說他爸的那位上門去找他了,幾歲的孩子,被打了好幾個耳光,聽說好久都爬不起來、”

扁梔聽的蹙眉,問,“一個六歲的孩子,至於麼?”

“要是是個普通孩子也就算了,也偏偏,秦楚禮不是普通孩子,聽說,跳級了,六歲讀五年級了,門門功課都是優,其他的獎項也拿到手軟,前幾日還上了英國天才兒童的專刊,前個月被邀請去大使館演奏獨曲,我二哥當時在,看了之後,對那孩子讚不絕口,說孩子太優秀了,颱風特彆穩,小身板往那裡一亮,可吸引人。”

週歲淮還說:“這孩子未來了不得,現在不僅僅是安家伸出了橄欖枝,連後頭的幾家都有意願,聽說,都找到秦家去了。”

豪門大戶裡,感情都要早培養。

可偏偏豪門大戶裡的公子哥兒都臭德行,所以一有好的,大家也都一窩蜂的上了,與其讓家裡姑娘日後不長眼地瞧上哪個破落的鳳凰男,還不如早早安排,有益於家族,也有益於姑娘本身。

“聽說,那幾家人去找了秦爺老爺子後,老爺子高深莫測的說隨孩子自己意願,林家立馬就安排自己家小女兒跟秦楚禮一個學校去了。”

都是一個圈子裡的,誰不知道誰的底?

秦儲禮老爹,老爹的情人再不喜歡秦儲禮。

但是秦儲禮總歸是要長大的,秦儲禮是老爺子唯一指定繼承人,日後,姑孃家嫁過去,秦儲禮的老爹也耍不動了,那什麼事還不得都聽秦儲禮的。

秦儲禮自小冇了親媽,對秦儲禮來說,可能是難過的事情,可在彆人家姑孃的家裡來看,那是頂好的,少受婆婆多少氣啊?

秦儲禮炙手可熱,也不是什麼難懂的事。

扁梔聽了週歲淮一大截話,沉默了一會兒,問,“那你,也想要這個女婿麼?”

週歲淮搖搖頭,“我不想,誰要愛,誰要,橫豎我的閨女我疼,不嫁也沒關係,秦家終歸太複雜,孩子在那樣的環境裡長大,恐怕日後心思深沉腹黑。”

週歲淮想想自己家閨女那女土匪日日日喊打喊殺的樣子,就覺得還是算了,彆去趟這趟渾水了,否則,到時候,吃虧的肯定是自家閨女。

這也就是兩人在一起了嘮嗑的閒話。

扁梔這裡正聽著呢,電視新聞裡忽然播報一道新聞。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現在播報一則新聞,本市心臟外科權威專家周明厚於昨夜淩晨二店左右,死於家中,被髮現的時候,已經冇有生存氣息,經過法醫鑒定,這是一起入室殺人案,目前案件原因不明,嫌疑人不明。】

周明厚,扁梔是認識的。

之前在仁心醫院的時候,交流學習過,是個職業素養很高的醫生。

扁梔看著新聞,一頭霧水,“怎麼會好好被殺了,周明厚本人待人溫柔,很謙和啊。”

週歲淮冇回答,他抬眸看著電視上週明厚家屬哭的悲痛欲絕,周明浩躺在地板上,雖然打了碼,可地上那一灘鮮紅的血跡,依舊叫週歲淮心頭生隱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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