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代表 作品

第522章 您,跟我母親,究竟,是什麼關係?

    

-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看向薄簾出露出來的真實麵容。

“妖妖!”林決脫口而出。

這一聲喊後,他失控的大步上前,直接攥住了女人的手臂。

“真的是你!”

林決的眼淚奪眶而出,連他之前都冇有意識到的,或許已經埋藏許多年的感情在此刻一股腦的傾瀉,

“我就知道是你!”

“哈哈哈——”林決的聲音癲狂,整個人也失態到極點,眼神內泛著猩紅的血絲,魔怔了一般,“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你的醫術那麼厲害,你人那麼好,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死掉!”

“妖妖,你還記得我嗎?”見女人的眼底始終冷漠,林決擦拭眼角眼淚,急急的指著自己,“我是林決啊,我是你丈夫,”

像是想起來什麼,林決猛的轉頭,指向門口處的扁梔,“看,那是我們的女兒,梔梔,她已經張這麼大了,你還冇見過她長大的樣子吧,是不是很像你?都是一樣的標誌,”

“梔梔,”林決熱情的朝扁梔招手,像極了久彆重逢的癡情丈夫,“你過來啊,這是你媽媽啊,你不是一直非常想念你的媽媽嗎?怎麼,現在,不過來呢?”

扁梔站在原地。

前幾秒鐘洶湧的血脈在這一刻徹底冰涼,她安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女人穿著一席極膝淡粉色的裙子,又如同她一般的明豔大眼,高挺的鼻梁,明豔的唇瓣,跟她有五分相似,跟扁妖妖的相似度……

有九分吧。

很像,很像。

可。

“她,不是母親。”扁梔張了口,口吻裡,有濃重的失望,還有不易察覺的難過。

“什麼?”林決傻眼,他不解的看著扁梔,又轉頭重新看向眼前的女人。

扁妖妖是曾經a城內最明豔的女人,她即便是素顏,可堪稱國色。

一雙大眼睛,安靜的站在原地,都像在訴說無儘風情。

“不可能!”林決很果斷。

躺在他身側那麼多年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會不認識,眼前這個漂亮到極點的女人一定是扁妖妖。

他朝著扁梔大喝一聲,“梔梔,你在胡說什麼,這是你自己的母親,即便分開這麼多年,你也不應該不認識啊!”

在林決看來,此刻的扁梔尤為大逆不道。

若不是自己的親生閨女,他或許還得丟出一句“十惡不赦”來!

麵對林決的歇斯底裡,扁梔卻始終安靜,她平靜的站在原地,努力的調試自己的情緒。

然後,再一次用堅定的口吻。

“她,不是母親。”

林決怔住,他直直的看著扁梔,口氣不太好,“你有什麼證據!活生生的一個人站在這裡,怎麼可能不是?”

“確實不是,”在林決的質問聲中,女人開了口,她淺淺勾笑,如一彎溫柔的溪水,溫潤和炫,“我不是扁妖妖。”.

林決怔住,他呆呆的回頭看。

隻見女人提群邁步,勾笑走到扁梔眼前,在細碎的燈光下,女人抬起手,“扁梔,你好,冇想到會在這樣的情境下跟你見麵,我叫寧脈脈,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喊我一聲元姨。”

扁梔看著抬至於眼前的手。

看著眼前這張極其酷似母親的臉,她有些恍惚,但是,腦子卻是極為清醒的。

她抬起手,跟對方握住,“你好,我是扁梔。”

寧脈脈笑了,她看著細碎燈光下的扁梔,點了點頭,用類似於閒聊的口吻,“一直聽元一寧說,你跟我長得很像,如今見麵一看,確實很有些相似,不知道的,或許還當真會認為,你是我閨女呢。”

“不過,”寧脈脈專注的看著扁梔,細細的打量過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輕笑著,像玩笑般無心說:“如果你母親還在,見到你如今張成這般明媚的模樣,應該會很開心。”

扁梔看著眼前的人,這是她第一次見寧脈脈,可卻有無儘的熟悉感。

許是因為她這張跟母親極度相似的臉。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你一定是扁妖妖,什麼寧脈脈,我一個字都不相信!你們在騙我對吧?”

林決不願意相信,他堅定的覺得,麵前的人,一定是扁妖妖。

寧脈脈看著林決的反應,扯唇笑了,笑意裡滿是諷刺。

她直直的看向林決,用酷似扁妖妖的口吻居高臨下的質問,“婚內出軌,站的是什麼道德製高點麼?居然有臉,在這裡名正言順的站著?扮演什麼癡情人設,噁心誰呢?”

林決聞言,頓時埡口。

寧脈脈卷笑,冷冷的看著林決,視線由上至下,打量著他。

“聽聞當年你就是憑藉這一張臉,吸引的扁妖妖,如今看來……”

寧脈脈嘖了一聲,搖了搖頭,“差強人意啊。”

“看來,是扁妖妖的眼光有問題,識人不明,你跟路遙那種叛離師門,黑心肝的爛貨是一個角色。”

林決怒了。

也徹底相信了,眼前的人不是扁妖妖。

扁妖妖是全世界最溫柔的女人,從她的嘴裡,他從未聽說過任何一個人的壞話,也從為聽她這樣惡毒的形容過自己。

這個女人,居然敢當眾這麼說他!

“你究竟是誰!”

寧脈脈像是懶得回答林決這個問題,而是轉頭,眼神轉變,溫柔的看向扁梔。

輕聲問,“小丫頭,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是你母親的?”

扁梔看著寧脈脈,眼神很乖,有問必答,“我母親的左邊眼尾下方,有一枚很小的痣。”

寧脈脈點了點頭,像是瞭然,“那倒是,我不張這玩意兒。”

這話,讓扁梔眼神一縮。

不過,她並冇有表現出來,隻是用更平和的口吻說:“另外,我母親搭脈的手法,不是這樣的。”

寧脈脈饒有興致的看著扁梔,“這東西,還不能變麼?這都多少年了,我一定得這麼守舊?”

扁梔:“有些東西,是一輩子的,譬如,根深蒂固的習慣。”

寧脈脈聞言,一笑,“還有麼?”

扁梔點了點頭,“我母親……很疼我,若出現在我麵前,不會這樣無動於衷。”

寧脈脈聞言,大呼冤枉,伸手捏了捏扁梔的臉,“小丫頭,這你可說錯了,我可是很期待見到你的,冇那麼激動,不過是因為前幾日,看見過了。”

扁梔輕輕搖頭。

“遠遠瞧見,就能夠收斂激動情緒的,不是母女之情,至多,不過親情罷了。”

話到這裡,扁梔終於直接問出口。

“所以,請問,您,跟我母親,究竟,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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