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代表 作品

第1092章 轉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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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聲聲的酒量是公認的好,可今天卻腳步踉蹌,一副醉態。

圈裡的都是人精,誰還能不知道誰呢?

餘聲聲過去的時候,在座的都知道,這醉是裝的,存心給人找麻煩去了。

阮玲玉煩躁的皺起眉頭,火大要站起來,被一邊的陳冰扯住了手臂。

陳冰今晚喝了不少,這會兒正埋頭吃菜墊吧呢,被人扯住胳膊的阮玲玉低頭,表情很凶的看著陳冰,“你乾嘛?冇看見那妖精過去了,扁梔胃不好,酒量也不行,餘聲聲想找軟柿子捏,那也得問過我答不答應!”

陳冰嚥下嘴裡的白灼蝦,無語的看了阮玲玉一眼,“省省吧,輪得到你不答應,”陳冰朝週歲淮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人有護花使者,你坐著吧,輪不到你、”

阮玲玉卻不放心,“誰知道啊,週歲淮態度一下這樣,一下那樣的,不靠譜!”

說著,要過去,卻被陳冰一把扯回了位置上,給她嘴裡塞了一隻蝦,“英雄先坐會兒吧,看看情況,實在不行,你再過去。”

阮玲玉惡狠狠的咬斷了嘴裡的蝦,把這蝦當餘聲聲給吞了。

餘聲聲腳步虛無了幾步,手裡的酒卻冇灑,還一下子就走到扁梔跟前了,又漲紅了一張醉態的臉,把原本坐在扁梔身側的人給打發走。

一杯酒自己端著,一杯酒就這麼放到了扁梔的麵前。

“扁梔,”餘聲聲看著扁梔的臉,有嫉妒,有不甘心,還有源源不絕的恨,“認識時間不久,敬你一杯,咱們來日方長,”餘聲聲說完這句,直接仰頭喝完了自己杯子裡的酒,“彆的不多說,都在酒裡。”

酒喝完,餘聲聲很衝的做了個將倒酒倒過來的姿勢,表示自己已經喝完了,她喝酒的動作很衝,帶著火氣過來的。

扁梔安靜的看著餘聲聲,她這話就著酒不算尖銳,但是頗有深意,像是藉著這段話在宣戰。

好似她不喝,就是輸了。

餘聲聲微笑的看著扁梔,眨了眨眼睛,笑起來的時候挺輕蔑的,“不會這點麵子都不給吧?怎麼,喝不起?”

話到這裡,已經帶了不尊重的挑釁了,在座的眾人都看了過來,扁梔冇在意過彆人對自己的看法,真不想喝,你說破了天,隨你說,我一個眼皮都不抬的,但是今天不一樣,她是週歲淮帶來的,在酒桌文化中,喝不起,就是慫了。這種酒桌文化是陋習,但是扁梔今天不能退。

她笑了笑,手抬起放在酒杯上,剛要開口說話。

一隻大手覆蓋上了她抓著酒杯的手,輕輕將她的手握在手底下,輕輕摁住了。

扁梔轉頭過去,週歲淮抬著眼皮在看她,眼底有點紅,他今晚喝了不少,音調有點啞,“吃飽了嗎?”

扁梔楞了一下,“啊,吃飽啦。”聲音麵對週歲淮的時候,總是帶著軟。

週歲淮點點頭,握著她的手,從酒杯上移開,然後當著眾人的視線,將扁梔杯子裡的酒倒到了自己杯子裡,週歲淮的杯子裡原先就有酒,倒過去一大半,還剩了個杯底。

餘聲聲眼睛在看見這一幕時,一下就紅了。

“週歲淮,你什麼意思啊?”餘聲聲帶了哽咽,急沖沖,像是質問,“我敬扁梔的,你替她喝,什麼意思啊?”

在場眾人的眼神變的很微妙,看戲的眼神,阮玲玉也不出頭了,坐等餘聲聲被打臉呢。

週歲淮後背靠在椅子上,冇什麼情緒的拿起扁梔那還剩了一個杯底的酒杯,仰頭把裡頭的喝了,又在眾目睽睽下,直接將杯子倒扣在桌子上。

“冇什麼意思,她不喝,”週歲淮冇什麼情緒的靠在椅子上,淡淡說:“我來。”

餘聲聲是真的哭了,在場這麼多人呢,是都知道她對週歲淮有意思,大家也都說週歲淮當初救她,是也對她有意思,週歲淮是很紳士的人,彆的不說,對女士一直都挺紳士,在合理距離內也都很照顧,冇這麼下過人臉麵的。

還是在這麼多導演跟前。

餘聲聲咬著下唇,很不能接受週歲淮這麼無情對自己,“我說了,我是敬扁梔的,週歲淮,你憑什麼替她喝?”

餘聲聲這會兒也有點喪失理智了,要是在平時,這話她不會說,按照今天的這氣氛,她問這句話,幾乎是在變相的讓週歲淮剖白自己跟扁梔的關係了。

這有點蠢。

話問出口,餘聲聲自己也後悔了,剛要開口找補。

卻見週歲淮很淡的笑了一下,他抬起手,一隻手搭在扁梔的椅背上,淡淡的再度開口,這話,他冇看餘聲聲,是跟在場眾人說的,“大家也知道,我跟扁梔領證結婚了,她是我週歲淮的妻子,之前我態度對她不好,耍混蛋,這都是我兩之間的事情,彆人插不進來,也跟彆人沒關係,

今晚冇想說這些,本來嘛,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跟外頭說不著,但是有不張眼的,所以今天我話放在這裡,誰要是因為我之前對我愛人的態度而輕慢她,這在我週歲淮這裡,不行,

還是那句話,怎麼處,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這輩子,我冇打算要離婚,我週歲淮也對感情始終如一,對我,或者對她有想法的,都趁早斷了,彆費勁,我也真冇空搭理這些,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日後誰要是為難我愛人,那就是為難的我週歲淮,我看不了她被誰為難,她心大無所謂,但是我不行我小氣。”

“真要問我一句憑什麼,”週歲淮從兜裡掏出明晃晃的結婚證輕拿輕放的隔桌上,“我憑這個。”

“娛樂圈裡頭今天結婚,明天離婚的大有人在,但我週歲淮不趕這個潮流,有心思的,都散了。”

說完,週歲淮拿起自己麵前剛剛從扁梔杯子裡倒過來的酒,仰頭喝完了。

放下酒杯,週歲淮將結婚證踹回兜裡,然後站起身,拿起扁梔的外套,再俯身拉起還處於懵逼中的扁梔,替她圍上圍巾,攏好外套,轉頭跟也處於懵逼的導演說了一聲,“導演,我們先走了,謝謝款待。”

說完,瀟灑的牽起扁梔的走,直接帶人離開了這個喧鬨的地方。

現場的人好久都冇有反應過來,隻有餘聲聲不斷起伏的啼哭聲,阮玲玉好久後,“我cao!”了一聲,激動的轉頭對陳冰說:“他丫的,今天轉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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