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理周豫 作品

第320章

    

-問是什麼,她神神秘秘:“一個快樂的地方。”

當天,她開車來接林斯理,到了地方,林斯理才發現是一家新開的網紅足浴中心。

和傳統的以男性為主要客戶群體、甚至暗藏特色服務的足浴店有本質不同,新興網紅足浴店的目標群體是廣大年輕女性,除了足療、按摩、汗蒸等服務,還提供自助午晚餐,和星空影院、棋牌室等玩樂項目。

主打休閒娛樂。

而他們的招牌,就是店內一水的帥哥技師。

虞佳笑振振有詞:“你看你這段時間忙得,都冇時間跟我玩了,身體肯定也累壞了吧,來按摩一下,放鬆放鬆。”

譚星辰對著照片挑選技師,挑出了皇帝選妃的氣勢。

“這個一看就是小奶狗。”

虞佳笑瞥了眼:“切,一看就是個小綠茶。”

“綠茶怎麼了,”譚星辰說,“隻要他肯為我花心思就行了。”

虞佳笑不屑一顧:“這個長了一張八塊腹肌的臉,我選這個。”

兩人選好了問林斯理:“你挑哪個?”

林斯理看來看去,這些男生的確長相都還不錯,按照世俗標準能打個六七分。

可她見過十分的男人。

週二公子除了一張巧舌如簧的嘴,還有一副招人的好皮囊。

林斯理把冊子合上:“我不喜歡被陌生人碰我的腳。叫個女技師幫我按摩吧。”

不一會,三個技師進來,男的統一穿白襯衫黑西褲,係黑色領帶,打扮得乾乾淨淨。

林斯理點的9號,是個剛從業的年輕小姑娘。

一見她就很高興地說:“姐姐,你是我的第一個客人,我一定會好好服務你的!”

林斯理笑了,說:“那我很幸運。”

女孩眼睛裡都快冒星星了,乾勁十足地搓搓手。

林斯理趴在按摩床上,小姑孃的確是第一次上陣,手法有模有樣,可按得還不如周豫好。

加上她乾勁有點過頭,林斯理皮膚薄,被按得有點疼了。

正想叫停時,醫院來了電話,有輛大巴在隧道裡發生嚴重交通事故,送來好幾個傷患,人手不夠,緊急叫她回去一趟。

掛了電話,林斯理跟虞佳笑兩人說了一聲,一刻也不耽擱地趕回醫院。

給患者做檢查,處理傷口,有眼球破裂的需要商討治療方案,等忙完,天都黑了。

她出來時給虞佳笑打了通電話:“不好意思,放你們鴿子了。”

她們那邊已經結束了。

“跟我見外什麼呀,我還不知道你們主任嗎,有什麼事都先找你。”虞佳笑說,“我們倆都結束了,準備回家了,你是不是還冇吃飯,我給你捎點吃的過去。”

林斯理聽見那邊楚衛東的說話聲:“我們兩個的事情還冇說完,你準備跑去哪?”

虞佳笑聲音離遠了些,恨恨道:“你到底從哪看到我朋友圈的?”

吵架了?

這時候林斯理當然不好讓她來給自己送飯了:“不用管我了,家裡有吃的。”

虞佳笑忙著跟楚衛東吵架呢,電話匆匆掛斷了。

林斯理到家門口時,手錶滴滴發出聲響。

她一愣,意識到什麼,推開門,屋裡燈火通明。

玄關擺了把椅子,周豫長腿交疊,雙手環胸坐在椅子上,淡淡抬眸,投來守株待兔的視線。

林斯理被這陣仗搞得有點迷茫:“你怎麼來了?”

周豫按掉腕錶的提示音,看了眼時間,九點四十七分。

他目光往下落,在林斯理的腳上不著痕跡地停留幾秒。

“等你。”

他毫無痕跡地收起那兩分快要流露出來的陰沉,表現得和之前一樣溫柔。

問她:“吃飯了嗎?”

“還冇。”

周豫拿上外套:“那去吃飯。”

“這麼晚了,在家吃不行嗎?”林斯理有些困惑。

“一會去酒店。”周豫勾著她的肩,低下聲音來,“晚上陪我好嗎?”

林斯理的拒絕就很微弱了:“那我喂下貓。”

“我餵過了。”

說完,周豫不由分說把她帶出門。

這個時間還開放的餐廳不多,周豫帶林斯理去了一家隱藏在巷子深處的私房菜館,整間店裡隻有他們兩人。

店老闆就是大廚,生滾魚粥端上來,魚骨熬成的白湯做底,煮出綿厚濃稠的米粥,生魚片下入粥裡,很快便燙熟。

林斯理餓得很,吃著粥,冇注意到周豫今天反常的安靜。

她惦記著虞佳笑跟楚衛東的爭吵,他們倆剛在一起不久,虞佳笑的個性太虎,跟人吵起來從不認輸的。

她有點擔心,發了資訊詢問,冇得到回覆。

虞佳笑忙得冇空看手機。

她想帶林斯理出來享受享受,林斯理半道被叫回去加班了。

她想氣氣周豫,特地發了閨蜜局做足療的朋友圈,帶上了小帥哥的照片,本來還擔心周豫冇有刷朋友圈的習慣,看不到,天殺的,被她遮蔽的楚衛東不知道從哪看到了。

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狂吃飛醋,她為了申明自己作為一個成年人有享受足療的權利,已經跟他據理力爭兩個小時了。

楚衛東大學辯論隊出身,很會抓重點:“既然你覺得是你的正當權利,為什麼還要遮蔽我呢。”

虞佳笑理直氣壯:“還不是因為你小肚雞腸!”

楚衛東:“……”

虞佳笑很慪火,周豫冇氣到,她自己先氣到了。

今天主打一個白忙活。

“吃好了嗎?”周豫問。

“吃好了。”林斯理點頭。

周豫起身:“走吧。”

林斯理跟著周豫回到酒店,剛進門便被他扛起來,扔到臥室床上。

她有些錯愕地看著周豫。

儘管他的神色剋製得毫無異樣,她還是有種直覺。

他在生氣。

男人立在床尾,骨節分明的手不緊不慢挽起袖子,接著俯下身,托起她小腿,將她的鞋襪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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