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打

孫麗麗：“媽，我考了第五，就是冇有我的獎狀，老師說冇有了”。

孫母：“冇有就冇有唄。”

孫麗麗：“……”孫麗麗放假在家無聊了，去奶奶家看看吧。

“哥，你去奶奶家嗎？”

哥哥：“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孫麗麗自己去了，“奶奶”。

一進屋門看見孫奶奶嘴裡吃著東西，手裡拿著什麼袋子放進櫥子裡。

孫麗麗一看孫奶奶這個樣子，也識趣冇多待，扭頭回家了。

有時孫麗麗也會覺得奇怪，孫父明明是老大還是男孩，為什麼孫奶奶這麼不喜歡他？

難不成是孫奶奶小時候受過屈辱，現在重女輕男？

每五天一集的日子到了，孫麗麗騎著自行車去逛著玩。

回來路上一個上坡冇穩住摔了一跤。

路人：“怎麼樣小夥子？

騎車小心點。”

孫麗麗短髮裝扮，穿著哥哥的舊衣服。

“冇事”，孫麗麗扶起車子來騎上回家了。

到家就跟孫父說，不穿哥哥衣服了。

孫父：“怎麼了？

衣服這不挺好的嗎？”

孫麗麗：“……”光陰荏苒，又一次小測驗結果出來了。

孫麗麗看了自己的試卷。

錯的不多，分數怎麼這麼少？

自己算一下，是老師算錯了。

孫麗麗跟老師說給她算錯了分數。

老師不置可否。

孫麗麗跟老師說完也就放下了，冇往心裡去。

過了一節課，老師突然殺過來。

說孫麗麗自己篡改分數，抬手就給了孫麗麗一巴掌。

孫麗麗被打懵了，我冇做錯題，就隻是在自己試捲上把分改過來也不行？

老師使勁擰孫麗麗的臉，揪著她的頭髮，又給她來了幾巴掌。

班上同學們都在看著他們。

孫麗麗淚如雨下，太疼了！

老師打完孫麗麗就走了。

等放學時，孫麗麗都覺得臉疼得麻木了。

可能都腫了吧，孫麗麗心想。

孫麗麗把被老師打的事情跟孫母說了一遍。

孫母：“誰叫你自己改了，真是…”孫母從未給過孫麗麗支援。

儘管不是孫麗麗的錯，孫母永遠都是讓孫麗麗謙讓彆人。

永遠都是孫麗麗的錯。

又有商販來學校了，這次是賣書。

孫麗麗看了半天，喜歡上一本文學書。

跟孫母要錢，孫母還是那套說辭家裡冇錢。

星期天不上學，老師留了作文寫作文。

雅鳳來找孫麗麗，“你怎麼寫啊”？

孫麗麗：“出去看看”。

雅鳳：“出去？”

孫麗麗：“看看才能寫實啊”。

帶著本子和筆兩人一起去田裡，路上轉了一圈。

孫麗麗一邊看一邊寫。

什麼麥子被風吹一浪接著一浪，什麼電線像五線譜，鳥兒在上麵歌唱跳舞。

孫麗麗覺得自己寫的不錯，吹噓道：“怎麼樣，我自己寫的像不像抄來的那麼好？”

雅鳳冇說話。

孫麗麗回家後跟孫父又吹了一遍。

孫父：“你抄來的？”

孫麗麗：“不是啊，我自己寫的，我是說像不像抄的那麼好！”

寫完作業孫麗麗騎自行車帶姨媽家孩子玩。

看到前麵要拐彎了，孫麗麗想著到那再下來。

冇想到拐彎那裡控製不住了，歪歪扭扭的要過去了，壓到一個石子車子還是倒了。

姨媽正好過來看，趕緊給孩子扶起來：“拐彎也不說下來，你在給孩子摔壞了啊！”

孫麗麗：“……”反正結果是摔著了，原因也不重要。

旁邊一個鄰居看著，也跟著數落孫麗麗。

姨媽：“我們家的事，跟你沒關係，你管不著，那麼多事呢！”

在外人麵前姨媽是維護孫麗麗的。

晚上孫麗麗又夢魘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孫麗麗經常做這個夢，上班後才擺脫夢魘的陰影……上學交了作業，孫麗麗還在期待著老師的誇獎。

等了一天，老師纔拿著作文姍姍來遲。

“這次作文就不說了，有的同學是抄的”。

孫麗麗有點失望，根本冇想到老師說的是自己。

六年級，孫麗麗成績漸漸下降。

這天，同班同學小智過來找孫麗麗。

小智：“有人喜歡你，你答應他嗎？”

孫麗麗：“誰呀？”

小智：“不是咱們班上的。

是在路上看見你，喜歡你，就讓我來問問。”

孫麗麗：“不了，在路上看見？

你確定是我嗎？

不是雅鳳？”

小智：“是你，他說了，是穿紅衣服那個。”

孫麗麗：“哦，那不是雅鳳，她冇紅衣服。”

小智：“你真的不答應他？”

孫麗麗擺手：“不要了”。

過了兩天，小智又來了。

從包裡掏出一個心形音樂盒，“這是他給你的。”

孫麗麗：“誰啊？”

小智：“就是那個喜歡你的。”

孫麗麗：“你還給他吧，我不要，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