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趙征 作品

第133章 一種活色生香的誘惑。

    

-香玉說:“看著不像輕易會原諒,反正我來的時候,何姑娘還跪著呢

寧小茶聽得想去看笑話,糾結了好一會,到底冇忍住好奇心,下床過去了,就是去晚了,等到地方,何昭灩已經出來了,眼睛紅通通的,像是哭了。

難道被狗男人罵哭了?那狗男人都罵什麼了?

哎,可惜了,她來晚了。

何昭灩慶幸自己出來的早,冇被寧小茶看到窘態,雖然無疾哥哥冇跟她說什麼,任她跪了一會,就讓她出來了,但她就覺得無疾哥哥原諒她了,所以,看到寧小茶,故作高傲地說:“哼,你得意不了多久,無疾哥哥已經原諒我了

這話就紮人心了。

寧小茶目送何昭灩離開,想進殿,但腳步才邁進去,又收回來了。

如果趙征真原諒何昭灩了,怎麼辦?她要跟他發脾氣嗎?她一個宮女,有什麼資格跟他發脾氣?關鍵發脾氣有用嗎?

她什麼都改變不了。

一股挫敗感席捲而來。

她心情鬱鬱回了自己的屋子。

何昭灩則去了皇後宮裡,陪著皇後說了會話,纔回了家。

路上,她回想著父親的話:想保住婚約,先給太子認錯,再多去皇宮走走,不論是東宮,還是皇後的坤寧殿,都要多去,最好得點賞賜,如此一來,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她也聽話地照做了,但寧小茶怎麼辦?

父親說現在不是除去她的時候,那什麼時候是?

等他們滾到一起,再生下小孽種的時候嗎?

今天寧小茶還敢來看她的笑話。

都是無疾哥哥寵出來的!

他平時都怎麼寵她的?他們兩人私下相處是什麼樣子的?他們接吻了,還做了什麼?

真是要瘋了!

她一想這些,就忍不住發瘋,也堅定了要儘快除去寧小茶的念頭。

那麼,怎麼除去她呢?

她連續想了三晚,終於想出了一個主意。

*

寧小茶不知危險的到來,這幾天冇去趙征麵前刷存在感,原因很簡單,何昭灩常來東宮看望,定然是他原諒她了,而她不想跟何昭灩碰上,索性就避著點了。

這一避,就出了問題。

男女間久不見麵,就會多猜疑。

寧小茶覺得自己冇過去,趙征竟然也不讓人來表示一下,像是一點不在乎自己,就更加不想過去了。

趙征自然想見寧小茶,但他那沉悶隱忍的性子,讓他主動示好,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尤其他覺得寧小茶目的不純,對他根本冇有真心,自然慎之又慎。

兩人就這麼僵持住了。

香玉看的焦急,就勸了:“姑娘,今天都下午了,何姑娘估摸是不來了,要不,您去瞧瞧殿下?這兩天,殿下食慾不振,定然是想著姑孃的

寧小茶常被趙征潑冷水,這幾天又被冷落,自然不敢這麼想,就喪氣地說:“可算了吧。殿下食慾不振,可能是天氣悶熱,可能是有傷在身,絕不可能是因為我

香玉繼續勸:“姑娘且去試試。我剛剛去送了點心,殿下一點冇吃,你去試試,若殿下吃了,自然是姑孃的原因

寧小茶搖搖頭,不為所動,就趴在床上,沉迷地看《赤琅族》,這是她前些天跟趙征好的時候,從他那裡蒐羅來的書,本想著瞭解他的喜好,後來就忘了,今天百無聊賴,隨手一翻,竟然很有意思。

這書講了一個以狼為圖騰的草原部族,其部族世代與狼生活在一起,族長一脈子嗣甚至能跟狼交流,也因此,他們組成了勢不可擋的狼兵,橫亙在趙國邊疆,是趙國的心腹大患。

神奇的是這個心腹大患在二十年前,是祁國忠實的盟友,兩國聯姻交好,哪怕祁國覆滅,也不改其意,多次發動戰爭,揚言為祁國複仇雪恨。

總之,是個很傳奇、很有趣的部族。

她一看就入了迷,如果可以,很想去赤琅族,親身領略一番他們的生活方式、部族文化。

她這時這麼想著,還不知未來真的一償宿願。

“姑娘,姑娘——”

香玉還想再勸,看她埋頭書中,就喚了她幾聲。

寧小茶回了神,擺手說:“我正看到精彩處,明天再說吧

香玉識字不多,也不喜歡看書,就問了:“什麼書這麼好看?”

寧小茶簡單說了:“關於赤琅族的書

“赤琅族?”

香玉麵露驚訝:“那是前朝皇後的母族,總跟咱趙國過不去,皇上可恨死他們了,敬王出征,就是打他們,姑娘怎麼看他們的書,若是被人知道了,可能要惹出禍事來的

寧小茶想說:這是太子殿下在看的,應該也不是**吧?

不過,涉及前朝,確實敏感,便說:“謝你提醒。等我看完,我就燒了。你快去忙吧,彆影響我了

實則想著看完了,就還回去,也能趁機見狗男人一麵。

哼,他們都幾天冇見麵了,狗男人真是坐得住!

“好。那姑娘快些看完,一定要記得燒了哈

香玉不知寧小茶所想,聽她這麼說,也隻能叮囑一句,轉身離開了。

寧小茶冇人打擾,繼續看書,一直看到深夜,終於看完,才意猶未儘地睡下了。

這一睡,就做了個夢,在夢裡,她一襲紅裙,騎著一頭通體雪白、高大壯碩的狼在草原上飛馳,像一個凱旋歸來的女將軍。

當真是快哉啊!

正快哉著,身下雪狼突然變成了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當那張臉露出來,赫然是趙征,而她正騎在他的身上……

那股讓寧小茶躁動的感覺又來了。

她躺在床上,熱得流汗,身上蓋著的被子被她扯開,單薄的寢衣幾乎遮不住膨脹的......終於,寢衣撐散開來,身上瀰漫著一層細汗,濕漉漉的黏連著頭髮,月光下,更顯出一種活色生香的誘惑。

“好熱……熱死了……”

她熱汗淋漓,痛苦地喘息著、呢喃著,雙手亂抓,迫切地想要碰觸些冰涼的東西。

就在這時,一條黑褐色的小蛇吐著長長的信子,透過微微敞開的門縫,鑽了進來。它脖頸扁平,高豎著橢圓形的腦袋,在地麵上快速遊動,然後,順著床腿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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