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二天軍訓的時候，麵對那些各式各樣的女生，我再也冇有原來的那種自卑心理，自己也是有過女人的人了。
何況我的女人，比她們長得都漂亮，也更優秀，可令他感覺優越的很。
再次無意中與譚如燕四目相對的時候，我顯得自信了許多，而她那嫣然一笑，也顯得更加明媚。
李明亮的手臂，突然從後麵搭在我的肩膀上，審視了我一會兒問道：“你小子今天不太一樣呀？”
“怎麼了？”
“滿臉的春風得意，是不是泡上了譚如燕？”
汗！
我難得一次得意他都能看出來？
隻是為什麼得意，他卻不明白。
“說什麼呢，就那個癟嘴小丫頭，我可不放在眼裡呢！”
“喲，牛起來了？”
“不服是吧？
昨天軍訓完了，我在學校門口轉了一圈，你猜怎麼著？
十多個美女把我圍在中間，那一個個的，嘖嘖嘖。”
李明亮瞪大眼睛看著我：“幾個意思？”
“兄弟不是吹的，我特麼隨便點一個，到賓館都不用我付錢！”
“拉倒吧！”
李明亮扇了我後腦勺一下，“今天我在食堂吃飯，剛好碰見一大堆美女坐在那裡笑著說，如果昨天不是碰見了徐孝海，她們非把你這個毛毛修理一頓，你丫的還吹上了？”
我去！
這牛皮可就吹破了，我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小嚴。”
李明亮壓低聲音對我說道，“你和譚如燕眉來眼去的情景，我可是看在眼裡了。
不管怎麼說，咱們現在也算是兄弟，有話得擺在桌麵上，彆在背後使黑。”
“幾個意思呀，我特麼跟她真冇什麼！”
“用不著解釋，我的意思是，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咱們就公開競爭，彆說不喜歡，背後……” “李明亮，我真的跟她冇有……” “OK，死鴨子嘴硬是不是？
既然這樣，那你幫我把她約出去？”
“靠，憑什麼？
再說了，我要是能把她約出去，為毛要讓給你？”
“瞧瞧，本質暴露了吧？
你丫的是當局者迷，我觀察了好久，至少目前為止，在這個操場上，你是唯一能夠吸引她注意力的人。”
我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看李明亮，又掃了譚如燕一眼，她依然是一個人站在那裡，但眼角的餘光總是往我這邊瞟。
“李明亮，你覺得我真能把她約出去？”
“不信打賭？”
“要不這樣？
回頭我真的約約看，她要是真的跟我出去了，我一定把你叫上，像你所說的那樣，咱們公平競爭，如何？”
李明亮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可以！”
這要是放在過去，我斷然不敢主動去約一個女生，否則，當年曹麗芳哪能那麼容易被李明亮得手。
現在不一樣了，我從蘇雨溪的身上得到了足夠的自信，再加上對譚如燕懷有一種可有可無的態度，還有幫李明亮拉皮條的藉口，我也就豁得出去了。
軍訓休息的時候，我小試了一下牛刀。
看到譚如燕好像是要上衛生間，我悄悄地跟了過去，湊到她身邊說了一句：“衛生間後麵有個小空地，我在那裡等你。”
我給自己找了那麼多理由，可也冇想到這話說出來之後，我的小心臟還是嘣嘣直跳。
萬一等會被放鴿子，我的顏麵何在？
我低著頭繞到衛生間後的空場地上，冇等一會兒就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媽淡的，這叫什麼事？
剛剛跟譚如燕說話的時候，也冇敢回頭看她一眼，不知道她當時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也不知道人到底會不會來。
又等一會不見人來，我就準備離開了，這時候奇蹟出現。
譚如燕居然一聲不吭地走了過來，雖然冇開口，卻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我，像是在問我有什麼事？
“那什麼，謝……謝你那天的冰……冰紅茶。”
我心裡暗罵了自己一句，真是冇出息。
說好了要自信，怎麼一開口就結巴？
譚如燕抿嘴一笑，冇有接茬。
我居然無話可說了。
真特麼尷尬。
“那什麼，你……是叫譚如燕吧？”
譚如燕小眯眼一挑，反問了一句：“你是怎麼知道的？”
“哦，剛剛在操場上，你是不是看見我旁邊站著一個男生？”
譚如燕撲哧一笑：“當時我隻看到你，冇注意彆人。”
暈！
這是暗示什麼嗎？
我心臟就劇烈跳動起來了。
“我有個死黨叫李明亮，中學就是我的同學，他被你迷上了，又不敢約你，所以讓我來幫他約你。”
譚如燕一雙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卻是異常地醉人。
“你呢，你是不敢約我，還是不願意約我？”
我的麵頰瞬間緋紅一片，猶豫了半天，才忐忑不安的試探道：“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是你約我嗎？”
想想也是冇誰了，明知道她跟副校長好，就是隻破鞋，長得也不算漂亮，就是有足夠的女人味而已。
怎麼被她這麼一燎，我的心裡竟然像是有十多條小鹿在亂撞？
“如……如果是呢？”
“我不喜歡假設，你能給我肯定的答案嗎？”
“你能給我手機號嗎？
回頭我打電話給你。”
譚如燕立即把手機號告訴了我，同時叮囑了我一聲：“最好是發資訊吧，有的時候接電話不方便。”
說完，她轉身就離開，腳步不急不緩，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
我卻激動的一路小跑，與她擦肩而過。
她吃吃地笑著，顯然是故意讓我聽見。
我剛剛跑進操場，劉懷東突然從旁邊拽了我一把，一臉神秘的笑道：“小嚴，告訴你個小秘密。”
“什麼？”
“曹麗芳現在是我的馬子！”
我白了他一眼：“都特麼十點了，昨天晚上的夢還冇醒過來？”
“切，你還不信？”
劉懷東左顧右盼了一會兒，悄聲對我說道：“我昨晚上跟她壓馬路了，還吃了燒烤送她回宿舍，還在樹林裡kiss了。”
“真的假的？”
“騙你乾嘛？
你冇跟女生kiss過吧，那種感覺，嘖嘖嘖。”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真跟曹麗芳好上了，我居然還有一股醋意，就忍不住給他澆了一盆涼水：“人家都是被玩過的，至於這麼得意嗎？”
“小嚴，我可把你當兄弟，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就能保證以後自己的女票，不是二手貨嗎？”
“對不起！
我錯了。
那……你跟李明亮說了嗎？”
“跟他說這個乾嘛？
他說他踹了曹麗芳，曹麗芳還說是她踹了李明亮呢！”
教官的哨子響了起來，我們趕緊跑去列隊。
遠遠地，我瞟了曹麗芳一眼，心裡很不是味道。
怪不得今天她冇再跟我糾纏，原來真的被劉懷東泡上了，既然這麼好上，我特麼為什麼不先上呢？
軍訓中途休息的時候，李明亮看了我一眼，意思是問我約冇約譚如燕。
我搖了搖頭，意思是冇約成。
李明亮冇吭聲，和劉懷東一塊去上衛生間。
我看到曹麗芳一個人坐在草地上休息，立即湊了過去。
“怎麼，聽說你跟劉懷東好上了？”
曹麗芳朝我翻了個白眼：“什麼好不好上了？
冇事的時候大家在一起玩玩唄。
怎麼，你小子吃醋了？”
我笑了一下冇吭聲，畢竟譚如燕一個人坐在遠處，我擔心被她看到不好，但心裡已經對曹麗芳動了邪念。
中午軍訓結束之後，我回到家裡，劉雪芬正在廚房燒飯，而劉超還冇回來。
我頓時又找到了機會，立即進了廚房。
挨挨蹭蹭地貼在了她的身後，手也上下不規矩起來。
劉雪芬冇有反抗，翻炒著鍋裡的菜。
隻是隨著我的手越發往下，劉雪芬的手抖了抖，扶住了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