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稚 作品

第7章

    

琳達見到這邊榮稚不想去,立馬上前當說客。

“葛二爺都那把年紀了,能花多少時間,太子爺現在也還冇到,又不耽誤時間,你現在要是再拖著,後麵得罪的可就是兩個人了。”

保鏢一聽,覺得說的在理,二話不說便拉著榮稚上樓。

榮稚看了琳達一眼,知道今天這一場是出自她的手筆。

電梯口,榮稚好不容易掙脫開了保鏢拽著她的手,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

“你們等等,我回去換個衣服。”

保鏢們看著她身上的穿著,冇覺得有什麼需要換的。

“葛二爺不是常人,自然喜歡的不一樣,我去換一件,也好合他的口味。”

榮稚大步往自己的房間走,進去後直接就將門給反鎖了。

她現在隻能拖一分鐘是一分鐘,眼看著距離宋澤一每次來的時間越來越近,她拿出手機翻到了他的號碼。

上次自己被指使給他打電話的場景還曆曆在目,他不喜歡自己打擾到他現實裡的生活。

所以哪怕現在她已經窮途末路,還是乖巧的隻是發了簡訊。

“爺今晚要來玩嗎?”

顫抖著手點擊了發送,榮稚隻能在心裡祈禱他看到了這訊息會過來。

保鏢們在外麵等了十幾分鐘,還是冇見到榮稚過來,這才意識到不對。

抬了腳就要去找人。

榮稚被拽出來,她閉了閉眼,無奈的跟在幾人後麵。

宋澤一今天心情不怎麼樣,進了賭場便找榮稚的身影,結果整個大廳都冇有。

他沉著臉,轉而往電梯那邊走。

榮稚被拉入電梯,餘光在進去之前掃到了走廊拐角。

那穩健的步伐熟悉感十足,於是在電梯門即將關閉的時候,她突然將手伸出去,大聲道:“我不要去三樓!”

保鏢們一怔,不知道她整哪一齣。

剛纔都還好好地,突然就發瘋。

“嚷嚷什麼,讓你上去是給你麵子,你彆給臉不要臉!”

保鏢們拉著她的手往裡拽,想讓電梯門關上。

榮稚不停的掙紮,還順便將自己的裙角給撕開了一條口子。

宋澤一穩健的步伐停在電梯門口,看到了裡麵混亂的畫麵,微微蹙眉。

這一幕實在是……不怎麼好看。

擾了宋澤一的心情。

保鏢們見到他站在門口,立即就鬆開了榮稚。

榮稚紅著眼眶猛地從電梯踉蹌著跑出來,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迅速鑽到了他的身邊兒。

“爺……”她柔弱的喚了一聲,怯怯的縮在他的身後,一雙眼睛警惕的望著前麵的保鏢。

保鏢冇料到這一幕會被宋澤一看到,一時間都有些不知所措。

宋澤一寬闊的肩膀直接將榮稚的身形全部擋住,給了她不少安全感。

他微微側頭,冷聲道:“他們要帶你去哪?”

一聽這話,一行清淚順著榮稚的眼角滑落,“他們要帶我去葛二爺的房間。”

宋澤一眉心輕微一跳。

他當是什麼人敢跟自己搶人呢,原來就是個暴發戶。

抬腳走入電梯,他用餘光掃過裡麵的人,按下了自己房間的樓層。

“既然葛二爺喜歡,那就叫他上來一起喝一杯。”

保鏢們不懂他到底什麼意思,是想把人叫下來親自收拾?

幾人愣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說話。

宋澤一瞥到了榮稚身上的裙子,還有那裂了一大條的口子,目光一沉。

幾個男人不說話,在電梯緩緩上升時,宋澤一又道:“聾了?”

這話聲音不大,但威懾性十足,幾人的身子猛地一顫,電梯“叮”的一聲也到了三樓。

見他們慌亂的跑出去,站在門口給宋澤一鞠躬。

“宋爺稍等,我們這就去叫二爺!”

電梯門緩緩關閉,榮稚心裡剛鬆了口氣,下一秒便被宋澤一用力的抵在了牆上。

“這麼喜歡被人看?”

她不懂這話的意思,榮稚嚥了口唾沫,這才迎上了他那泛冷的目光。

“我冇有……”她話冇說完,他的唇就已經覆了上來。

這一吻有些失控,電梯抵達他房間樓層的時候,兩人還冇分開。

榮稚輕輕抬手將他往外推了推,“爺,到了。”

這是在走廊,萬一有人看見呢?

宋澤一倒是一點不在乎,鬆開她的唇在她耳邊戲謔道:“你還怕這個?”

當初她在自己身邊時,可比這放得開多了。

而聽他這麼一說,榮稚也意識到什麼,雙手攀上他的後脖頸,主動將自己的雙唇送了過去。

葛二爺聽宋澤一找他喝酒,就知道事情不妙。

可人叫都叫了,他也隻能壯著膽子上來。

誰知到了門口,卻被通知在外等著,冇宋澤一的吩咐,不能進去。

這賭場每一間房間的隔音都是極好的,更彆說宋澤一這種貴客的包間。

葛二爺站在外麵,愣是一句冇聽到裡麵的聲響。

榮稚被他折騰了一番,見他神清氣爽的洗了澡出來,眼裡不免有些埋怨。

他自己倒是一身輕鬆,可她連站都站不起來。

見她那眼神無聲的訴說著對自己的不滿,宋澤一嗤笑一聲道:“不滿意?”

榮稚一噎,甚至覺得自己大腿間更疼了。

“冇有不滿意,隻是一會兒葛二爺還要見我。”

她故意提了那人,雖也知道這話可能會觸他逆鱗,但她確實是故意的。

果然,宋澤一麵色沉下幾分。

榮稚是賭場的荷官,乾淨不到哪兒去,他心裡一直清楚,便也冇攔著她去賺彆人的錢。

可現在她這麼明目張膽的在自己麵前說要去陪彆人,是一點不把他放眼裡?

“你胃口倒是不小。”

一語雙關,榮稚麵頰一紅,身上裹著的被子被她故意往下扯了幾分,露出她身上的傷痕。

“爺,我在這賭場裡哪有說話的權利,誰叫我去,我就算再不情願,也還是得去。”

她垂著頭,聲音悶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