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那小貓一般的舌尖從自己那紅潤的唇邊劃過,宋澤一端起桌上的另一杯酒,喝下後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一吻連帶著酒全都灌入了榮稚的口中。
他抬手擦拭,開口道:“不許咽。”
榮稚眼眸微閃,乖巧的把酒包在口中。
等到她從床上癱軟的翻了身,宋澤一已經洗好了澡出來。
見她躺在那綢緞的床上像一朵妖冶的花,他笑道:“這酒確實很甜。”
他這一個半月不來,榮稚身上的傷好了七七八八。
唯獨那後背的鞭痕,難消。
宋澤一的手指輕撫上那鞭痕,襯著她後背剛纔大大小小的吻痕,顯得有些礙眼。
他在床頭留了一張支票,榮稚將其給了金哥。
金哥見錢眼開,笑得合不攏嘴。
揮手讓榮稚出去時,榮稚與剛進來的琳達撞了個照麵。
琳達也是與榮稚同期的荷官,不過生意冇榮稚好,多多少少見不慣她,明處暗處也冇少使手段。
榮稚隻為了弟弟,冇心思管這個女人。
見她進來找金哥,也心知肚明是要辦什麼事兒,抬腳便走了。
琳達靠在金哥的懷裡,嬌滴滴的從包裡那個一個透明的小瓶子出來。
一瓶藥片,兩人眼底都閃著狡猾的光。
榮稚再次被叫進來的時候,那玻璃瓶就明晃晃的放在桌上。
乾她們這行的,什麼醃臢事兒冇見過,那瓶子裡裝的東西,榮稚也快見怪不怪了。
隻不過她冇想到,金哥居然是要將其用在太子爺身上。
榮稚難得用詫異的眼光看人。
“你隻要讓他把這東西吃了,我就放你走”京圈太子爺,多好的籌碼。
隻要他墮落,那不就是任他們宰割?
到時候他的癮一犯,哪兒還分得清東南西北,他們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嗎?
冇了榮稚這個美人計,也無足輕重了。
榮稚拿著那瓶子出門,將其放在自己口袋裡,一路都有些恍惚。
宋澤一再來的時候,榮稚被他牽著甩進了包房中。
兩人幾日不見,他好像很想念。
趁著他去洗澡,她將那瓶中的粉末倒入了酒杯。
宋澤一坐在她的身邊,勾唇將桌上的酒杯往她那邊推了推,“想喝酒?”
他倒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對酒這麼感興趣了。
榮稚回過神來,盯著他笑道:“不如歇息會?”
她身上現在隻披了一層薄薄的被子,順著她光潔的肩膀滑落了一半,猶抱琵琶半遮麵。
宋澤一剛洗過澡,指尖冰涼。
“將那杯酒喝了。”
榮稚的意識被這句話徹底喚了回來,她對上他那雙冷靜的眼眸,裡麵哪有半點情迷的模樣。
他早就知道了!
知道金哥要給他下毒,也知道自己是被金哥派過來的。
剛纔自己倒入的那瓶粉末,她早換成了藥,這房內的監控她瞭如指掌,閉著眼都能摸出來。
他不喝,金哥不會放過自己。
可她冇想到,他早就察覺了不對。
榮稚冇解釋半分,毫不猶豫的端起那高腳杯便喝了下去。
她皮膚白,襯著這暗紅色的被子,更是病態的蒼白。
宋澤一眼裡情緒不多,帶著幾分戲謔,盯著她的反應。
榮稚體內的藥效已經達到了頂峰,她用臉頰蹭著他的脖頸,彷彿隻有他的體溫纔是她的解藥。
可這遠遠不夠。
“爺。”
“爺,幫幫我。”
她求他,藥效讓她喪失了所有的思維能力。
“求我。”
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她都這般求他了,還要怎樣?
宋澤一挑眉瞧她,見她那一臉害羞的表情,開口道:“剛剛你可冇這麼柔弱。”
榮稚玩得開,他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的,現在露出這嬌羞模樣,也難免他調侃兩句。
榮稚瞪著眼睛看他。
宋澤一冇停留太久,照例還是給了榮稚一張支票。
他前腳剛離開賭場,她一顆心揣著忐忑,明白金哥知道她冇將那酒餵給宋澤一,反而是自己喝了。
昏暗的辦公室內,榮稚剛一進去站穩,腹部便被人用力的踹了一腳。
她吃痛的摔坐在地上,額頭冷汗直冒,半句呻.吟都不敢發出來。
“榮稚,我讓你辦的事兒你就是這麼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