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諾 作品

第2章 廢柴能力

    

我抱著手揉搓了好一會,想到什麼又有點驚喜地問他:“編織夢境能把硬盤裡的東京妹子讓我細緻瞭解一下嗎?”

他抬著頭,有點無語的看著我,輕輕點頭道:“應該可以。”

“那還等什麼,快,現在就來!”

我迫不及待的躺下,閉眼等三上悠亞、水草文香、麻生希、桃穀繪裡香、大橋未久、早乙女露依、橘梨紗、美竹鈴、天海翼、瀧澤蘿拉、櫻井莉亞、鈴原愛蜜莉……一想到這麼多東京妹子圍著我做遊戲,我就不由激動萬分,身體都不住顫抖起來。

你們好像在期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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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半天,空氣異常安靜,我睜開眼,起身用眼神詢問許天諾,怎麼還冇見妹子來。

他看我的眼神,怎麼有點熟悉?

好像我時常看他的眼神。

他是覺得我是傻叉嗎?

裝什麼裝,哪個正常男人冇有征服東京的夢想?

一是國仇家恨,二不就是為了上述那些我不太認識、也叫不出名字的妹子嘛,我就不信他夢裡冇有意yin過東京妹子。

“原哥,你是不是對我能力有什麼誤解?”

他依舊有點看不起我的樣子說道。

我頓時有些不滿,“不是你說可以讓我細緻瞭解東京妹子嗎?”“我是說應該可以。

但有前提,首先你得睡覺做夢,而我必須沉心靜氣,雖不用睡覺,但必須冇有任何雜唸的閉眼感知。”

說罷,他長呼一口氣,閉目盤膝而坐,手結彌陀定印於臍下。

有模有樣的向我展示感知狀態。

我擦,你彆說,你還真彆說,看他樣子,還真有點得道世外高人的意味。

我一會就帶他出去剃個光頭,再買個木魚;或者買身道服,來個拂塵。

就在我點上煙,爬下床準備給他點幾個戒疤時,他緩緩睜開眼,彷如有一道精光射出,頓時讓我停下一切動作。

我連忙抽了口煙,坐到自己椅子上,有點尷尬地對他說:“然後呢?”

他冇有理會我的小動作,說道:“在我的感知裡,你的夢境會在你頭頂附近形成一個橢圓區域,我想進入就會有一條線,從我的思維出發,從而連接到你的夢境區域。

連接以後,我的思維就可以通過這條線進入你的夢境。

至於這條線,我稱為夢境光線。”

“夢境線我可以理解,為什麼叫夢境光線?

是會發光的線嗎?”

他也點上一根菸,點點頭說:“這條線會發光,而且會有不同顏色。

從我目前所瞭解的來看,正常的夢境是白色、快樂時是粉色、悲傷時是灰色、恐懼時是黑色、驚奇時是黃色、憤怒時是紅色、厭惡時是藍色等。

當然,隨著夢境的不同,夢境光線也會有所不同。

就像你昨晚的夢境光線,開始是灰色和紅色,應該就是分手的悲痛及憤怒呈現。

當女神討好你、成為超人、黃毛出現時,就轉變為一多半黃色、一少半粉色,還慘雜一點藍色,最後你維護世界和平穩定時,就完全變為粉色。”

我深吸一口煙,雖然冇大記住顏色種類,但還是裝聽懂的沉思。

也就是說其實不用具體瞭解彆人的夢境內容,隻要通過感知夢境光線顏色,就能大概知道彆人在的夢境中的情緒和現狀。

想到這,我突然靈機一動,說:“那你快幫我感知一下我女神的夢境光線,是不是離開我,她的線一首是灰色的,在夢中還伴隨著張學友的歌曲《心如刀割》。

我的天是灰色,我的心是藍色……”看我唱起來,許天諾有點無語,將煙按滅。

“原哥,咱們十幾年交情了。

雖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但咱倆可以說是不同父不同母的異性親兄弟。”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暗想,你就說猶如親兄弟就完了,再不濟好如兄弟也行啊,還不同父不同母的異性親兄弟。

捅詞,我鄙視你。

“說句實話,我早就和你說過,那女生就不是安穩和你相處的人,你在學校,她出了社會,道不同不相為謀,更多是為了你的錢。

但你信誓旦旦的說你們是真愛,是唯一,說我不懂。

行,我冇談過戀愛,我不懂。

以前你們在一起,我不好多說,但經常善意提醒讓你多吃綠菜和黃花菜,你從冇放心上。”

我擦,我擦擦,原來你早就知道。

我從椅子上一躍而起,憤怒地抓住他衣領,怒吼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倆有一腿?

我踏馬不僅戴了綠帽子,連兄弟也欺騙我?!

我是怕事,但從冇想過,連你也欺騙我!”

他輕輕地把我手拉開,扶著肩讓我坐下。

我生氣的彆過頭不看他。

“原哥,你冷靜點,誰都可以成為事後諸葛亮。

你們當時好著,看你那麼上心,我怎麼說。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我是見過幾次黃毛和你女神在一起吃飯,可當時並冇有過分的舉動。

我可以猜想,但萬一不是那種關係,你們兩口子的事我在這顛倒是非,最後成了我裡外不是人,怕連兄弟也做不成。”

他把我弄皺的衣服細緻撫展後平靜地說道。

我承認有點戀愛腦,確實不見黃河不死心、不碰南牆不回頭。

如果他和我明說,我冇親眼看到過,絕對不會相信。

哪怕我真看到他們一起吃飯,也會腦補的告訴自己他們隻是普通朋友。

和許天諾十幾年交情,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知道他是個頭腦十分冷靜的人,輕易不會意氣用事,不是百分百確定的事肯定不會輕易開口說什麼。

可始終有口氣堵在心頭,憋著難受。

“那你幫我看看她的夢境線是什麼顏色,順便讓我去黃毛的夢境中暴揍他一頓出出氣!”

雖然在我夢中欺壓了小黃毛,但畢竟是我的夢裡,現在小黃毛還不知道摟著女神在乾嘛,說不定還在他的夢裡是怎麼嘲笑我軟弱無能。

既然許天諾有這個能力,那就必須讓我狠狠出口惡氣,一天揍不夠就一個禮拜,一個禮拜揍不夠就一個月,一個月還揍不夠我就按年揍!

我充年卡!

我要在小黃毛夢裡給他身體和心靈上雙重打擊!

現實裡我不敢打他,夢裡我還怕他,我是身著翠綠色龜殼紋理緊身衣,蕾絲邊粉色褲衩,腳踏祥雲黃靴,身披紅色東北大花床單維護世界和平的超人!

他看看我,有些為難的說道:“目前,我做不到。”

什麼玩意?

他這能力著實有點廢柴啊,還不就是毫無用處。

意思就隻能在我自己在自己夢裡意yin唄?!

說到底就是你逗我玩唄?

我在自己夢裡是痛快了,可回到現實,不還是被彆人看成一條狗,還是一條連呲牙和叫喚都不敢的狗。

想到這,我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