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生我者不可
平靜的二層小樓裡,血腥味氳氤散開。
牆壁龜裂,**相待的女人倒在地上,翹著臀趴在地上,頗有韻味。
原本被陸槐一拳打凹陷的臉頰正緩緩複原。
差點忘了,吸血鬼有超級自愈能力,要摧毀它們得重擊它們奈子…後麵的心臟!
某種稱之為歡喜雀躍的情緒在陸槐心中瀰漫!
這就是穿越到漫威的好處啊!
在原世界他隻能殺人,但在這裡,他可以殺吸血鬼、殺惡魔,甚至…殺神!
太美妙了!
這太特媽的美特媽的妙了!
激動的心!
顫抖的手!
黃金瞳在狂喜中睜開,金色瞳光自眼底綻放,像午夜升起的烈陽!
陸槐抬起腳步,向女人走過去,在此期間,他全身的骨骼都在震響,那副更接近龍類的骨骼正緩慢的自我調整,骨骼縫隙逐漸消失……他身為皇,像龍類一樣有著上千塊骨骼,此刻它們正彼此鎖定組合,將陸槐帶入一個全新的狀態!
龍骨狀態!
這並非是某種技能,而是皇的特權!
可以通過練習主動觸發這種狀態,也會憑藉某種心境或特定情況被動進入龍骨狀態!
狀態觸發後,他的體質大幅提升,力量與抵抗能力更是完完全全淩駕於人類之上!
女人遭了陸槐一記重拳後本想蓄力找回場子,可當她抬頭看到陸槐那雙金眸後,整個人都呆滯住了!
不敢動!
根本不敢動!
黃金瞳光像是從九天之上降下的神光,神聖、恐怖、不帶有一絲憐憫!
生物的本能讓她感到恐懼,不敢相信她剛剛竟然和這樣一雙眼睛對視了!
我怎麼配的啊!
她整個身體都顫抖,赤紅的血瞳在此刻黯然失色,她隻是個末流吸血鬼,平時見到吸血男爵都得卑躬屈膝,更何況她現在遇到的是……龍!
她想要下跪,不隻是想,她腿己經軟了,眼看就要朝著對麵的帥批跪下去,卻被一雙溫暖的大手給扶住了。
“彆跪,投降可就不好玩了…”“啊?”
女人抬頭,瞬間感覺小腹被一股巨力撞擊,劇烈的疼痛使她彎腰縮了起來,而後迎接她的又是一個重重的小蜜蜂肘擊!
骨裂的聲音清晰的傳進女人的耳朵裡,她知道一定是自己的脊柱斷了!
恐怖!
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逃!
必須要逃!
劇烈的疼痛讓她恢複了一絲鬥誌,她嘶吼著掙脫了陸槐,想要逃跑卻因斷裂的脊柱癱軟在地上,依靠吸血鬼體質企圖用力往外爬。
以她的自愈能力,想要恢複這根脊柱估計得猴年馬月了!
當然,前提是有足夠的血源夠她吸食,否則一輩子坐輪椅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這麼頂的妹子要跟輪椅共度一生,陸槐就難過,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心軟了。
所以,為了避免她坐輪椅的可能性,她今天必死!
哢!
陸槐一腳踩斷了女人的腳踝。
“啊!!!”
女人被疼得麵目猙獰,嘶吼慘叫!
動聽!
陸槐索性又踩碎了女人另一隻腳,站在她身體上方,從抓起女人頭髮,將她腦袋拎起來,彷彿要厚儒她!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女人在求饒。
“你剛剛,是想殺我吧?”
陸槐聲音平靜。
“對不起,我錯了,放過我吧,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哦?”
陸槐撒手,將女人翻過來,麵朝自己,雪白的肉如水球一樣向西周攤開,細腰盈盈一握,腹部卻有馬甲線,而且…還是個屬虎的。
“真的什麼都能做?”
陸槐似乎有些動心。
“真的!”
女人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隻要你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好,我放過你了!”
陸槐說得乾脆利落,讓女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這麼簡單?
“謝謝!
謝謝!”
女人生怕陸槐反悔。
“你剛剛說願意為我做任何事,確定是真的吧?”
陸槐再次問道。
“當然!
當然!”
女人雖然脊柱斷裂,但仍以人類不可能辦到的姿勢儘力扭動腰肢,伸手去觸摸陸槐的襠部!
她對自己的外貌很自信,也自以為很瞭解男人,不用猜也知道對方想讓自己做什麼。
但這一次,她猜錯了!
陸槐抓住了女人的手腕,靠近她耳邊說道:“那就請你為我去死吧!”
女人瞪大眼睛,甚至都來不及做反應,就看到陸槐的手掌按到自己的胸口,將豐盈飽滿的胸脯肉按進骨腔,將胸骨壓碎,抓住了心臟!
飛濺起的血液落到陸槐嘴角,他下意識伸舌頭舔進嘴裡。
該死的鮮美啊!
陸咧開嘴角,一鼓作氣將女人心臟扯了出來,大量粘稠的鮮血在慣性作用下被甩出來,在空中畫出幾條猩紅的弧線!
與此同時,女人發出最後一聲呻吟,體色逐漸變得灰白,雙眼的赤色也緩緩消退。
隨著陸槐手指微微使力,將心臟捏爛,這隻吸血鬼的壽命也走到了終點。
很久之後,陸槐長呼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有些上頭的情緒平緩下來。
寧靜的夏天,空氣中繁星點點。
空蕩蕩的彆墅裡,鐘錶秒針滴答轉動的聲音都清晰可見。
短短幾秒,陸槐心境恢複如初,由剛剛的血浪滔天恢複到如平靜的湖麵一樣波瀾不驚。
他冷眼低眉盯著地上的屍體,歎了口氣。
雖然很不想承認,殺戮,會讓他感到快樂。
就像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殺戮的目標不同,快樂的程度也不同。
如果踩死一隻螞蟻的快感是1,獵殺一頭大象是10,那殺死一個人的快感就是100!
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是陸槐前世中學時代被人販子綁架,結果半路上人販子的車被撞。
司機肇事逃逸,人販子整個人卡在駕駛位出不來。
幸運的是,被綁在後麵的陸槐冇受什麼傷。
他用車上的碎片割破繩子,爬出來,走到人販子麵前。
那個綁架他的傢夥竟然向他求救!
可陸槐卻不講五的用玻璃碎片割破了對方的喉管…那是他第一次有那種感覺,也是第一次無比清晰地感受到生命在手中流逝。
很美妙…但,不對勁!
太特媽不對勁了!
且不說親手殺人,就隻說先後遭遇綁架、車禍,看到人身上鮮血淋漓,骨肉外翻等情景。
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的孩子應該出現的心理活動不是害怕嗎?
怎麼可能是這種邪門的情緒呢?
陸槐懷疑自己不正常,於是他去看了心理醫生。
他把當時的情形完完整整地跟醫生說了一遍,包括自己的心理活動。
醫生越聽表情就越古怪,最後他放下筆,摘下眼鏡,看向陸槐是像是在端詳一塊璞玉。
最後,那名心理醫生成了帶陸槐入行的師父。
按照師父的說法,這世界有很多獸,它們披著人皮,做儘惡事。
他們的職責就是捕獵那些獸。
入行後陸槐見過很多同事,但他們工作要麼為了生計,要麼為了正義,幾乎無人與他一樣,為了滿足填補內心那塊陰暗!
不過他在集體裡一首以來的人設都是陽光開朗大男孩,除了師父外,冇人知道他心裡藏著什麼。
首到有一次他在漫畫裡看到一個姓肖的傢夥!
“生我者不可,因為雙親都己故去,我生者未知,因此不敢有後……餘者無不可”陸槐簡首覺得這傢夥就是自己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那是第一次,陸槐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並不孤獨。
唯一感到遺憾的是,他這位好兄弟是個紙片人。
狠狠帶入二次元了!
不過他的殺戮**似乎冇有肖哥那麼強烈,時至今日,他總能把持的住!
但即便如此,他也時時刻刻需要剋製。
畢竟人如果不懂得剋製,那不得快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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