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英雄逝

第二幕：側台：(場務）燈光亮，人群市井喧鬨聲起。

賣報小孩：號外！

號外！

今日頭條，日軍特高科夜間遇襲！

沈衡：小孩，一份報。

賣報小孩：好的先生。

（指示）沈衡拿著報紙坐在餛飩攤，邊吃邊看，這時一個黃包車伕坐在他對麵，也點了一碗餛飩。

老李：怎麼了？

這麼著急見我，這是冇有在法租界內，這樣很危險！

沈衡：事出緊急，你要小心，佐藤可能會將上海翻個底兒了，這是一個大餅。

（指示）老李將筷子筒打翻在地，沈衡將紙條放入筷子筒順遞給老李。

老李：好，我知道了。

但是，你不能這麼衝動，你不能暴露，你的身份是組織費心埋下的！

（指示）老李帶上帽子，拉車下。

（場務）側檯燈光暗，主檯燈光亮。

槍聲響。

佐藤給老李一巴掌，說，颶風是誰，誰給你情報？

老李：呸！

你打死我吧，要麼一槍崩了我，要麼你就把你爺爺我放了，等著被轟出中國！

佐藤：ばか（馬鹿）！

（指示)佐藤狠狠得將鞭子打向老李。

老李昏過去。

（場務）主檯燈暗，側台追光沈衡。

(指示）沈衡坐在辦公桌旁出神。

旁白：沈衡，己經得知了老李被捕的訊息，他知道老李是完全值得信任的，這兩年來也一首是老李與自己單線聯絡，老李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但同為同誌，他必須要去營救老李。

（場務）側檯燈暗，主檯燈光追光沈衡。

（指示）沈衡穿著夜行衣翻牆進入特高科，潛入地下監禁室掉兩個士兵。

沈衡：老李！

老李！

老李緩緩醒來，老李：快走！

快走！

找黃鸝鳥，香滿樓。

她會告訴你接下來做什麼，快走！

沈衡：不行，我是來救你的，我絕不會放棄自己的同誌！

老李：佐藤就等你暴露，不可以，快走！

這是命令！

（指示）外麵傳來腳步聲，沈衡躲進隔壁房間的櫃後。

佐藤一盆冷水潑老李：看來你也是個硬骨頭，你想清楚了嗎？

說！

颶風是誰？

老李：你殺了我吧，嗬！

你彆想知道一點兒訊息，最好滾回你的國家去，這裡不屬於你！

佐藤：しぬ！

（死ね！

）（指示）佐藤向老李連開三槍。

（場務）燈光暗，追光沈衡。

（旁白）沈衡的臉上流露出堅定的目光，飽含淚水，他知道他不能暴露自己，不能辜負老李的犧牲。

現在該想辦法將情報送出去纔是，他必須要冷靜！

（場務）燈光暗，追光沈衡和蕭芷水（指示）沈衡坐在桌旁發送電報。

蕭芷水抵在門外電報內容：Red!Red!Red!情況緊急，請組織給出明確指示，老李己被敵人捕獲，不得以首接聯絡。

本定於月底的運送任務敵人己經得到情報，友人也己知曉。

——颶風（旁白）雖然這樣很危險，但情報必須儘快傳達出去，沈衡也隻能冒險了。

而在門外的蕭芷水己經認識到了沈衡的身份。

她該如何抉擇呢？

黃埔時的情誼和作為搭檔的這兩年，她無疑是對沈衡產生了愛意的，但此刻她覺得她從未真的瞭解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