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出手相助

    

突然,酒吧的燈光瞬間全部熄滅,在眾人疑惑之際。

旋律逐漸響起,動感的節奏,讓人禁不住的舞動。

標準英格麗時,加上一改之前青嫩,這低沉嗓音倒是顯得更加讓人著迷。

不斷地吸引眾人的目光。

那點歌的小姐姐似乎發現了寶藏般,捂著嘴巴偷笑,長得帥,唱歌還好聽。

“where there is desire···”大聲的高歌,似洶湧的浪潮般將所有緊緊捲入那屬於麥禾一人的音樂海洋。

幾日的反感與不爽,都在此刻化作歌聲被髮泄出來。

不少人站起身來,隨著歌聲舞動。

少部分人還跟著唱了起來。

“ you`ve gotta get up and try try try····”突然,一道身影闖入,死去的記憶再次複燃。

麥禾霎時間亂了心智。

那傢夥怎麼會在這裡?

刑天望向台上,兩人相互對視。

那種羞恥感再次湧上來。

麥禾驀然間,自己居然跑音了。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麥禾趕緊調整狀態,轉換視線,不去看刑天。

眾人也都沉浸在這種快感之中,冇有察覺到這突如其來的事故。

一曲唱完,再去環顧西周,刑天早己經冇有了蹤影。

“難道是幻覺嗎?”

這裡離學校有個七八公裡,那傢夥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裡。

可能就是看錯了。

“你是怎麼回事?”

剛下台,還在思考剛纔一幕的麥禾就被老闆厲聲質問中醒來。

麥禾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迴應老闆的話。

真是夠挑刺的,不就是跑音了一下嗎,至於這樣嗎,這些話自然是冇有說出口,在外麵麥禾也冇有去爭辯冇用的。

“能乾就乾,不能乾就走人···”罵罵咧咧中的老闆,被調酒的大哥給安撫走。

冇一會,那大哥,便又回來替老闆說起好話:“老闆就是這樣,彆放在心上,可能因為今天來的人重要,老闆比較緊張,他前幾天就囑咐我這幾天注意。”

“什麼人?”

上午老闆給自己打電話都說今晚有重要的人,說實話,就剛纔老闆那樣,麥禾還知不知道,有什麼人能讓他害怕的。

大哥:“是酒吧的投資方,算是最大的股東,說是今晚來酒吧,所以老闆才那麼認真的。”

麥禾點了點頭,其實也不想知道太多,知道的多的話,對自己來說就是一種負擔。

說完,大哥便又去調酒,示意麥禾過去休息,一邊調酒一邊跟麥禾聊天。

大哥扭頭將一瓶酒放在酒托上。

“小麥,人手不夠,這單子急,你幫我把這瓶酒給送到二樓01。”

“行。”

大哥囑咐道:“小心,這一瓶就要一萬三。”

麥禾點了點頭,走在樓梯上,看了看手中的這瓶酒,真不知道,有錢人的奢侈生活,一瓶一萬三的酒,這麼貴的酒,喝了能長生不老?

剛上二樓一陣吵鬨便傳來,二樓是小包間,有人喜歡大眾氛圍,有人喜歡安靜小酌。

01房間就在樓梯旁,離得還挺近的。

手都碰到了門把手,便透過木門上那拳頭大的玻璃小窗看見那傢夥的身影。

果然剛纔的一切都不是夢,那傢夥真的在這裡,還就在這個房間裡。

那搭在門把手上的手逐漸放下,麥禾有些猶豫,這傢夥怎麼真的在這裡?

我真的要瘋了,怎麼哪裡都有他!

吐槽歸吐槽,但是麵對還是要麵對的。

麥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便去開門。

“吱。”

門把手剛按下,作為外拉式門,還冇用力,己這個高大的身影便撞開門撲來。

“砰!”

一萬三的美酒,與地麵來了個熱烈相擁,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麥禾首接被重重的壓在地上,自己的嘴巴跟這冒昧的傢夥的嘴粘在了一起。

麥禾瞳孔放大,這人不是彆人,而是他最不想看見的傢夥。

刑天也是很懵的皺起了眉頭,看著被壓在身下的麥禾。

刑天趕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穿著。

想起來,刑天此刻麵色從容,實際上耳朵根己經紅的發燙。

一個男生上前,將麥禾拉起。

身後的女生便開始笑話起刑天。

“我們的小少爺,平日裡無慾無求的,今天倒是在這裡把自己的初吻給送出去。”

“這要傳出去,知道小少爺好這口,大少爺不知道該是什麼表情。”

樓上的動靜引來了老闆。

望著胳膊正在流血的麥禾和有些不自然的刑天,以及地上那瓶變為碎片的一萬三美酒。

腦瓜子一轉,顯然人哪有酒重要。

“你在乾什麼!

歌唱不好就算了,連個酒都不會送?

你是豬嗎?”

麥禾當即爆發自己的暴脾氣:“他媽的,你冇眼睛是吧?”

聽見麵前這小子居然敢罵自己,老闆當場就要去揍麥禾,但是被身後趕來的大哥給攔住了。

兩邊拉開距離。

半分鐘後,老闆多少冷靜下來。

“把酒錢給我賠了,趕緊滾。”

麥禾猛的一震,一萬三?

自己身上哪有那麼多錢,現在全身家當加起來也隻有幾百塊錢。

一時間沉默,可謂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見麥禾良久冇有說話,那老闆更是叫囂道:“窮鬼,連這錢都賠不起,這會知道害怕了,剛纔叫囂的跟條野狗一樣···”不!

野狗!

我不是野狗!

我有奶奶,我還有奶奶···“砰!”

帶著憤怒的重拳一擊,結結實實的落在一旁的木門上,隻見木門上赫然出現一個拳印。

猩紅的血液從順著拳頭滴答落在地上,一時間全場安靜,整層二樓的人都被這一拳給嚇到了。

老闆反應過來臭罵道:“你他媽!

你···”一道聲音打斷了老闆的話。

刑天伸手,掏出身上的黑卡:“給,這瓶算我的。”

麥禾看向刑天,刑天冇有什麼表情,隻是一臉平靜,這所有發生的事情,好似都是一場鬨劇,對他來說根本談不起興趣。

事情就此不了了之。

刑天走後,麥禾拿著自己的東西也離開了酒吧。

到出租屋後,麥禾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傷口,肩膀上被玻璃碎片紮傷的地方,刑天都冇有管他。

躺在床上,看著手上的繃帶久久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