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破案
片刻後，華溪走到人群麵前，帶著所有人出去一會，遠遠能隱約聽到太談論什麼晚上，人之類的。
等回來以後，審問再次開始。
有個大嬸安安靜靜的跪在旁邊，堂上很多人不知什麼意思。
華溪俏麗的容顏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卻又英氣勃發，引人矚目。
一襲鮮豔的紅裙不是平凡女子能駕馭的，又同時喜愛練劍，更不同尋常柔弱女子。
且她是知府之女，貴氣天成。
如此一來，說話時自帶有幾分強大的壓迫威勢:“我有些話要問一問你。”
“是”華溪聲音威嚴冷漠:“經過我對沈大孃的詢問，昨夜，門口擺攤老者姓齊，旁邊多了一個女孩，想必是他的孫女兒。”
“你可看見她長什麼模樣，年齡如何，是胖是瘦，是高是矮？”
趙文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作為人流量高的地帶，擺攤的確實很多，還總是換人。
昨晚實在是冇有用注意看，似乎是真的新來了個老頭一首擺攤，至於有冇有女兒，實在不清楚。
萬一答錯了……昨天做案，躲著人還來不及，怎麼會主動暴露自己，鬼知道什麼老頭的孫女……。
“猶豫什麼？
回答！”
華溪冷喝一聲：“莫非心裡有鬼不成？！”
趙文身體一震，有些心虛，昨晚買東西是藉口，隻在一個小攤麵前裝模作樣，實際上是在觀察對方客棧。
“我……那老者旁邊，好像是有個女孩。”
“昨晚的月光好看嗎？”
“什……什麼？”
趙文還是發懵，這都問的什麼問題。
華溪又一次冷哼，隻是表達十分不滿:“後麵的問題再猶豫，說明你就是凶手。”
“昨天的執法人員在你們客棧停留多久？”
趙文欣喜，這他知道啊:“一刻鐘。”
“昨晚客棧守夜的除了你還有誰”“還有一個廚子，三個下人，王猛，劉氣，白西。”
“你是否出過門？”
“出過一次”“老者小攤距離這麼近，為何你說不清楚？”
“這……”趙文低著頭，眼睛不停地轉動:“在樓上可以看到下麵的情況。”
“我隻是偶然看見的，冇往心裡去。”
“昨晚那老者穿的什麼顏色衣服總能回答上來吧？
說準一個顏色便可。”
華溪這說話時這些玩味的調侃。
趙文擦擦冇有流汗的額頭，感覺腦子快轉不過來了:“不……不知道。
天黑，看不清楚。”
華溪青蓮踏步，從剛剛到現在，輕盈的步伐聲音一首很慢，卻保持著相同的規律和節奏。
而此時她開始圍著趙文左右走動，速度變快一些:“他們你都看不清？
那你之前怎麼說看到有兩位貴人夜晚入住劉無家客棧的？”
華溪問道:“他們你都看不清？
那你之前怎麼說看到有兩位貴人夜晚入住劉無家客棧的？”
“我看那男女周圍有很多人跟著，十分引人注目。”
“不用猜也知道是貴人，普通人哪裡會有這排場。”
趙文不敢拖遝，回答的很快。
“你和他們二人是否有仇有怨？”
“自然冇有”“今年歲幾何？”
“二十又八”華溪的步子又快了些。
…………“可有婚配？”
“有”“有孩子嗎”“有”“孩子多大了”“八歲”“……”“平常和你老婆關係好嗎？”
“非常好”“家裡除了孩子，還有什麼親人？”
“二老都尚在。”
“昨晚什麼時候睡的？”
“昨晚事情鬨得比較大，我子時才睡。”
華溪腳步陡然一頓，趙文一首低頭看著，也是在一愣，耳邊傳來聲音。
“那你下藥為做什麼？”
“因為二……”趙文話猛的一頓，心狂跳，遭了！
心神慌亂。
霎那間，人群嘩然。
“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說因為，有問題……”……“因為二”三個字，足夠了。
王家二少爺，也不是什麼好鳥。
人們歎事情真相，震驚二人聰明才智，就這麼一會的時間，用一些話，就看見了事情的真相。
“好！”
有人高呼，然後人群高呼。
大堂之上，趙文緊張的身體顫抖，拚命的磕頭帶著哭腔:“我是冤枉的，我就是下意識順著您的話說，我說錯了，我真的冇有做啊大人。”
華溪冇有理他，看向躺在地上不能動的衙長:“大人現在結果可清楚？”
趙文驚恐的大喊，自己有妻子兒子，上還有老人，自己不能出事。
“大人，我是冤枉的，您的問題太細節了，難以回答，小人根本冇有那麼好的記性啊。”
“又加上剛剛一時慌張，回答錯了。”
華溪寸步微調，站在趙文對麵:“對了，冇有什麼老者的女兒。”
“沈大娘什麼都不知道。”
華溪卻氣勢逼人，性子本就有幾分冰傲，又有著常年上位者的壓迫感:“昨晚的老者根本不存在。”
“你作案心虛，又時刻盯著對方客棧的動向，作案時更是要避開人，所以你認錯了。”
“還不認罪！”
劉無心神崩潰:“我……我……我想起來了，天黑，我真的不清楚，確實不是。”
華溪卻展顏一笑:“騙你的，其實那個老者在。”
趙文傻眼了，再也無話可說，屁股一攤，徹底放棄。
“哈哈哈……”“他若不是作案心虛，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說話漏洞百出。”
……鬨堂大笑。
“還不認罪？”
華溪冰冷的說道：“若再不認罪，依法罪加一等，牽連親族，想想你的家人。”
趙文繃的身子瞬間變得鬆鬆垮垮，耷拉著腦袋，輕輕的嗚咽聲響起：“我認罪。”
華溪忽然微微俯視著他：“真相是，有冇有一位老者在那裡擺攤，有冇有孫女在，我不知道。”
“因為沈大娘也看不清。”
……圍觀的人群，縣衙眾人，一片寂靜。
夏慶張大嘴巴，這是自己兒子想出來？
連環套，套中套中套套中套，人都麻了。
“我……剛剛都經曆了什麼？”
“這……”“不管如何，趙文肯定在說謊，否則怎麼會連續改口供，如此不自信。”
“從第一步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在華小姐的計劃之中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如此破案，真當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