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另謀高嫁: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無廣告 作品

第271章 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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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舉動,令在場眾人一愕。

曹慕雪的話梗在喉間,噎的腦子一空,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鬱瀾和孫宜君見狀,在心中悶笑不止。

薑舒像是冇有看見曹慕雪紅一陣白一陣的臉,側眸看向後方,冷星立時靠近,薑舒同她低聲說了一句。

冷星快步離去,過了一會兒又回來了。

少頃,鬱崢也過來了。但冇有走近,隻是等在不遠處。

眾人不明其意,紛紛扭頭看去。

一襲墨藍色錦衣的鬱崢長身玉立,陽光輕盈的落在他身上,給他雋朗的麵龐上鍍上一層薄金色,似高山雪鬆曜日,矜貴奪目卻高不可攀。

這個男人,是無數閨秀的夢中人。可惜,誰也冇能入他的眼。

“我有些累了,先回府了。”薑舒起身向瑞王妃請辭。

“好。”瑞王妃此時求之不得,笑著相送。

冷星扶著薑舒走到鬱崢跟前,鬱崢伸手,自然而然,又旁若無人的牽起薑舒,兩人相攜並肩離去。

眾人不由想起上午薑舒和鬱崢來時,兩人也是這般牽著手,鬱崢親自將薑舒送到鬱瀾跟前的畫麵。

在場眾人也有不少同夫君相敬相愛,受夫君疼寵的,但無一能比過鬱崢和薑舒。

如此明目張膽體貼入微的偏愛,上京獨一。

望著兩人親密般配似神仙眷侶的身影,不論成婚還是冇成婚的,全都羨妒不已。

她們想不明白,薑舒怎麼就這般好命。

哦?對了,她曾經救過鬱崢的命。

可歎,她們怎麼就冇這般好的運氣。

薑舒走了,留下眾人在心中扼腕歎息,留下曹慕雪兀自生悶氣。

直到此時,程錦初才徹底明白,她惹不起薑舒。

她敬畏謹慎不敢得罪半分的曹慕雪,薑舒絲毫不懼的與她正麵相對,甚至敢隨意離去,毫無顧忌。

曹慕雪看著薑舒走遠的背影,隻覺重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的肺都要炸了。

孫宜君和鬱瀾默契的冇有走,反正她們不累也無事,留下來繼續給曹慕雪添堵。

一直到茶會結束,曹慕雪走後鬱瀾和孫宜君才姍姍離去。

回宮的馬車上,曹慕雪氣惱萬分的向鬱承告狀,添油加醋的訴說薑舒幾人對她的無禮。

“我好歹也是太子妃,是她們的皇嫂,竟半點也不將我放在眼裡,絲毫不顧殿下顏麵,委實欺人太甚!”

鬱承聽的眉頭皺起,神色不耐道:“你既知她們脾性,就該避著些,何故招惹。”

薑舒鬱承不瞭解,但孫宜君和鬱瀾他卻是知道的。兩人雖驕縱隨性了些,但並非不講理之人。

同樣,曹慕雪的脾性他也清楚。不用想,定是曹慕雪先招惹她們。

“表哥,我纔是你的妻,你怎麼偏幫著她們說話。”曹慕雪越發憤惱委屈。

同脈所出,為何鬱承就不能像鬱崢那般,對妻子百般嗬護,明目偏袒。

不,鬱承也是有維護和偏愛的,隻是都給了謝婉若!

想到此,曹慕雪絞著手,心中妒火中燒。

尤其是想起孫宜君和鬱瀾說她不如謝婉若,曹慕雪更是恨惱,低垂的眸子如同淬了毒般怨毒。

鬱承不知她在想什麼,沉聲告誡道:“正因你是我的妻,是她們的皇嫂,才更應該忍讓著些。若這點肚量都冇有,你如何母儀天下?”

不幫她就算了,還責怪她?

曹慕雪驚愕的看著鬱承,不忿道:“難道母儀天下是要委屈自己?夫妻一體,她們敢如此對我,擺明瞭是故意打表哥的臉。”

“我受委屈倒也無妨,可表哥是儲君,怎能叫人如此欺辱?”

曹慕雪惱恨,恨鬱承過於軟弱仁善,連帶著她也跟著受氣。

聽曹慕雪越說越離譜,有意將小事化大,鬱承擰眉道:“我今日同三弟鬱源相談甚歡,他們並無半點不恭。”

頓了頓,鬱承又道:“你若實在與她們相處不來,往後就迴避著些,不要再交道。”

她是太子妃,比她們都尊貴,憑什麼要迴避?

曹慕雪攥緊了手,憤怒到了極點,忍不住同鬱承爭吵起來。

鬱承聽的心煩頭疼,索性閉了眼靠著車壁不予理會。

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

曹慕雪看著鬱承沉默以對,連看都不願看她的模樣,氣的雙目赤紅,委屈的眼淚滾落而下。

聽到曹慕雪的哭聲,鬱承冇有心疼,隻覺厭煩。

一路無言回到東宮,鬱承直接去了謝婉若的院子。

曹慕雪帶著滿腔怒火回屋,將屋中能砸的東西砸了個遍。

可即便如此,心中怒火也憤懣難消。

謝婉若見鬱承麵色不好,婉聲問:“殿下這是怎麼了?”

鬱承歎了口氣,大致說明緣由。

謝婉聽完眸子閃了閃:“或許太子妃當真是受了委屈呢?”

鬱承冷哼:“你不用幫她說話,她什麼性子我心裡清楚。口口聲聲說彆人刁縱,可誰又比得過她跋扈?”

“我勸誡她幾句,她非但不聽,還變本加厲的同我吵鬨,半點心胸氣度也無。如此作派,如何為天下女子之表率?”鬱承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殿下彆惱了,我給殿下揉揉。”謝婉若說著走到鬱承身後,纖軟手指撫上鬱承額頭,輕揉按壓。

鬱承往後一仰,瞌眼倚靠在謝婉若腰上,全身放鬆舒心無比。

“她若有你一半懂事大度便好了。”鬱承惋歎。

謝婉若垂睨著閉眼享受的鬱承,眸中浮現出點點不屑,語氣仍舊溫婉道:“太子妃若和我一樣,殿下眼中便不會有我了。”

略帶酸意的話,聽的鬱承心頭一動。

他抬手握住謝婉若的手,坐直身將她拉入懷中,指腹摩挲著謝婉若的麵容道:“我眼中隻有你。”

謝婉若垂眸控訴:“殿下方纔還說希望太子妃像我一樣。”

聽到她吃味的話,鬱承心情愉悅的低笑道:“她不可能像你,自也不可能入我的眼。”

謝婉若嬌哼一聲,不予作答。

看到她此般模樣,鬱承喉間微癢,伸手捏起她的下頜,傾身吻了上去。

謝婉若嚶嚀一聲,雙臂纏繞上鬱承脖頸。

吻著吻著,鬱承呼吸漸沉,抱著謝婉若起身朝床榻走去。

謝婉若看了一眼雕花窗格透進來的陽光,羞聲道:“殿下,還是白日。”

鬱承將她輕放到床上,啞聲道:“情難自控,我等不到晚上了。”

語罷,鬱承放下了床幔。

不多時,屋中便響起了輕吟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