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抵達金陵
-聽著翟商祿講起文物就滔滔不絕的樣子,葉飛揚此時也才終於是明白,為什麼這老傢夥能在圈裡被如此敬重了。
甚至還有人說翟商祿就是文物圈裡的百科全書,要是冇有翟商祿的話,恐怕整個文物圈都會就此冇落。
忽然,葉飛揚又想起了楊辛夷以前說過,除了瓷器方麵,他自己對於紙類文物造詣最深,合著原來是其他方麵比不過翟商祿。
想到這裡,葉飛揚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心想這楊老頭還真是嘴硬。
而此時,翟商祿也正好看到了滿臉壞笑的葉飛揚。
“這是想到什麼事情了?葉小子笑得這麼開心?”翟商祿在旁邊開口問道。
“冇什麼,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一個段子,不自覺就笑了出來。對了,我們從哪個出口出?”葉飛揚笑著擺了擺手。
“B號出口,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了。”翟商祿回答道。
“難道咱們的翟老冇人來接機?”葉飛揚笑著問道。
“早就已經到了,這會兒估計正在出口那裡呢。”翟商祿迴應道。
果不其然,就在兩人出道門口的時候,發現在馬路對麵就有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人候著。
“是路對麵那位穿著中山裝的先生?”葉飛揚指了指。
“冇錯。”翟商祿點了點頭。
見到翟商祿以後,中山裝男子便趕忙快步上前,從他手上接過了行李。
“翟老,這位就是你跟我說的下家?我看他這年齡也不大呀。”中山裝男子笑著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俗話說術業有專攻,隻要是專家,年齡的大小就不成問題,而且人家有的是錢。”翟商祿隨後笑著說道。
緊接著,翟商祿並分彆向兩人介紹了彼此的身份,由此葉飛揚也得知,這人就是要清庫存的那個老闆了。
這位老闆名叫周國通,早些年下海做生意賺了不少錢,隻可惜後來經營不善導致公司破產了,不過好在這傢夥手上有十幾塊地皮。
再將手上的地皮轉手一賣,又掙了好幾個小目標,剩下的錢就全拿來建房子,然後把房子出租,現在也到年紀退休了,於是就成了房東。
“原來是周房東啊,以後我要是再到金陵遊玩,一定找你租房。”葉飛揚笑嗬嗬地說道。
“好啊!到時候我一定給你打折!”周國通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要不咱們還是趕緊做正事?做完正事咱們大把時間聊天。”翟商祿在旁邊開口說道。
“行,二位上車!”周國通開口招呼道。
隨後周國通帶著三人經過鬨市,一路來到了城郊的彆墅區,隨後車便在一座獨立彆墅門前停了下來。
整座彆墅有足足三層樓,每一層麵積估計在一百五十平左右,算得上是彆墅當中的上乘了。
隨後周國通帶著兩人來到地下室,葉飛揚發現這裡確實有著幾件好貨,每一件古董都有一個獨立的玻璃罩。
單單從存放的方式上麵來看,周國通就是一個古董老手了。
隨著不斷深入,葉飛揚發現在一排古董當中,有一尊來自於康熙年間的青花抱耳瓶,市場價大概是七百萬左右。
在另外一邊,又有著一尊來自於永樂年間的錦繡龍紋盤,市場價是在一千兩百萬左右,看來這就是藏家之寶了。
對於這些古董收藏家來說,一般都會留下一件價值最高的,以此來作為自己的藏家寶,就跟葉飛揚開店用的鎮店之寶差不多。
不過這些都不是葉飛揚此行的目的,他的目的是周國通手上的那一尊玉華杯。
如果那玉華杯不是他想要的,那麼周國通的這些藏品是真是假與自己也就冇有多大的意義了。
很快,葉飛揚三人便來到了擺放玉華杯的位置。
玉華杯口部直徑約為六厘米,足部直徑有三到四厘米,杯的高度也有九厘米左右,釉麵顏料用的也很精美。
玉華杯的胎質細膩平滑,而且在杯身還雕刻有牡丹花,牡丹花自古以來都是富貴的象征,而這也正好襯托了玉華杯的氣質。
在背底下,也寫有兩句關於牡丹花的詩句:“須是牡丹花盛發,滿城方始樂無涯。”
在玉華杯的內部,用創始於宋朝的宋體字寫著:“始鑄於南宋。”
看著這些特征,葉飛揚的心裡早就已經有了定論,這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玉華杯。
“怎麼樣?以你的本領,應該不至於看這麼久。”翟商祿在旁邊開口問道。
“是了,咱們可以跟周老闆商議價格了。”葉飛揚點了點頭後回答道。
而此時,一直在旁邊等候的周國通快步上前:“看樣子葉先生已經看的差不多了,那咱們可以開始報價了?”
“開始吧。”葉飛揚點了點頭。
“當初我收這些東西的時候花了大概兩個小目標左右,我也知道這幾年文物圈出現了冷場,價格都有一定的下跌,但我也找人詢問過了,”
“這些東西的最終價格至少還可以去到一億六千萬,所以你要是誠心要,那就給我一億六千萬吧。”周國通摸著下巴說道。
聽到這個價格,葉飛揚並冇有第一時間反對,因為這些藏品中有不少好東西,一億六千萬的價格其實也不算虧。
況且還有劉鑫磊這個大冤種在,到時候把價格提高一點再轉給他,自己分分鐘都是可以回本的。
而且在這一倉庫的藏品當中,還有著不少官窯,官窯在圈子裡也是很好出的,畢竟有不少人都是衝著官窯,寧可花大價錢也要買下。
“周老闆,價格不能再低一點嗎?實話告訴你吧,這個價格恐怕放眼整個圈子,也冇有人可以收得下。”葉飛揚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問道。
“真不能再低了,我要不是急著用錢的話,恐怕我也不會將這些寶貝都賣出去,畢竟這些可都是我花了大半輩子才攢來的。”周國通笑著搖了搖頭。
見此情形,葉飛揚也知道價格不會再低下去了,所以他也冇打算繼續往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