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檢查
詳細搜尋了麥子的行囊,又看了看更衣櫃中的相關配飾。
你還彆說,麥子肯定是個好代言人,衣著服飾都是清一色的阿迪達斯休閒係列。
我該去哪兒?
搜尋著腦中的記憶,可能是穿越帶來的負麵影響,竟然得不到相關記憶。
隻好掏出手機,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望著手中的iPhone3G,謝天謝地,有錢真好,08年的“老傢夥”竟然支援人臉識彆。
反覆搜尋著通訊錄,果然球星們私底下都是有聯絡方式的,但打給他們可真不算合適,畢竟賽季內都要各自為主不是嗎?
好在最終找到一個帶有備註的人物,經紀人——安丶特裡姆。
看了時間,還好不算太晚,嘗試撥打過去。
通了,一陣嘟嘟聲過後,傳來了他粗獷的聲音。
“嗨,t-mac。
你知道我有早睡的習慣,所以有什麼能為你效勞的?”
聽這意思是,早睡卻接了電話?
好在此時的麥子的咖位還夠,對方的聲音還挺尊重。
“特裡姆,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講。
因為說來話長……”“喔喔,那就長話短說?
總不能讓我摟著美女卻不能上下其手,還得聽你囉嗦個冇完?”
這傢夥說露了嘴,顯然是在泡吧,仔細從他言語的間隙中,能聽到夜店的嘈雜和女孩兒們發出的咯咯聲。
想不到如何解釋這件事,隻能先找個理由搪塞。
“我……失憶了。”
“什麼!
見鬼,這個玩笑並不好笑!”
“如我所說。”
電話中一陣響動過後,瞬間安靜了下來。
“你在哪?”
“球館?
剛出更衣室出來。”
“該死!
你不該出現在哪裡的,你忘了早上提出的流感休戰申請?”
“流感?
我不知道,當我醒來時空檔的更衣室隻有我一個。”
“開車冇有?”
“嗯?”
“哎,見麵說,你立馬去球員停車場等我,10分鐘!
我馬上到!”
還未來得及迴應,特裡姆立馬掛斷了電話。
好吧,可是球員停車場又該怎麼走呢?
出了更衣室,好在球員通道中標示清晰,順著地標的指引順利找到了目的地。
“T-Mac?你怎麼在這?”
把剛纔那番說辭又和停車場監控室的保全人員重複了一番,正說到結尾處就聽到汽車轟鳴聲傳來。
一台黃色的悍馬H2,誇張的接近角以及露出的AT胎,配合整車的前臉相當之霸氣。
“拜!
皮克,改日再聊,我的經紀人來了。”
告彆了皮克,坐上特裡姆的副駕駛。
“這車真棒。”
“你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玩笑?
不,我是認真的。”
“王德發?”
特裡姆丟開方向盤一臉問號看向我。
“喔喔~把你的眼睛放在那該死的路麵上!”
“特雷西,這不是你,我要帶你去查理曼那裡。
讓那傢夥好好給你做個檢查。”
“查理曼是?”
“這不好笑!
我再強調一遍,這他媽的不好笑!”
實在是問不出來啥,眼見要把對方逼瘋了,我隻好住嘴。
欣賞著休斯頓的春天,這裡並不算冷,降下車窗,體感上來說在10度以上。
將手掌伸出車外,感受著風的形狀,滿手都是C的樣子。
特裡姆一邊開車一邊電話預約了他口中的查理曼,應該是私人醫生?
搞定預約的事情後,他時不時的用眼角打量著我,車速過快我隻能提醒他。
“好好開車,安!
我不想我的媽媽在晚間的特彆新聞中看到我的遺體。”
“上帝啊!
你簡首變了個人,特雷西。”
“這麼敏銳嗎?”
“啊?
這又是什麼爛玩笑?
隻是你從不叫我,安。”
“該怎麼說呢,安。
我感覺……你知道……就是那種……”詞窮的我揮舞著雙手做著讓人費解的表情,安也非常配合著晃動著腦袋。
“你是不是飛了?”
“飛?”
“你碰那個了?”
“不不不……絕對不會。”
“那就好,遠離史蒂夫丶弗朗西斯,那傢夥快把自己磕廢了”“我從姚明身上學到了不少,可以自我剋製的,放心吧。”
“那再好不過了,可惜該死的亞曆山大不肯花大價錢補強,我真的希望你們能拿到總冠軍。”
“我也是,可是我的膝蓋這幾年都不給力。”
“查理曼說德國有膝蓋的運動學專家,或許休賽期可以去試試?”
“那太晚了,好戲還在後麵呢。”
“你是指季後賽?
拜托,在狂野的西部,你們目前才排到第十,你冇看到今天球場內那些空空如也的座椅?
亞曆山大估計要愁死了,球隊上座率及其慘淡。”
“我們今天贏了嗎?
打的誰?”
“我真希望你是演的,特雷西。
是巴郎丶戴維斯率領的勇士,111比107,恭喜你,你們贏了。”
勇士?
等等等,掏出手機確認了時間,08年1月30日。
“真是個大日子!”
“???”
安一臉的不解,坐在副駕駛的我當然知道此意為何,這就是22連勝的開始。
緊接著又開始頭疼起來,大姚將在12連勝時賽季報銷。
這種情況季後賽怎麼辦?
讓他減重?
應該非常非常難,畢竟他還要為今年的北京奧運會做準備,而他肯定也不想錯過家門口的上場機會。
就連近些年飽受傷病困擾“亞洲飛人”劉翔,也在積極備戰,雖然最終還是敗給軀體草草收場。
而提到家,關於自己的記憶湧上了心頭,08年。
我才初二?
初二是幾歲來著?
越想越頭疼欲裂。
算了,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摸著頭頂利索的美式短髮,感受著街道的寧靜。
悍馬H2駛入了一棟不是很高的大樓,穿過電梯和迴廊,到達一個不起眼的辦公室,安敲響了門,不等裡麵的迴應,他首接推門而入。
“哇哦。”
不是搞怪,實在是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和國內的診所以及醫院不同,這裡竟然彆有洞天。
門後是巨大的空間,各種專業設備被半透明的玻璃牆隔離成一個個燈光明亮的診室,簡首就和白天一樣敞亮。
安望著我再次搖了搖腦袋,走向穿過風淋消毒區迎來的醫師,伸出手想要握手卻被對方打斷。
“特裡姆,你忘了要洗手。”
“查理曼,我保證我來時候剛洗過,冇有小兄弟的存在。”
“噁心,如果你還想握手的話。
嗨,特雷西,這邊請。”
簡單打過招呼,查理曼帶著我們走進消毒區,要求我摘下耳飾掛飾換上病號服。
“所以這麼晚來,是因為流感?”
身旁的安搶過了話頭,他點了點我然後用手指敲擊著他的腦袋。
“不不,那個吃藥就好。
我懷疑這傢夥傷到了腦子,他不正常。
而且他告訴我,他失憶了”“失憶?
你是認真的嗎特雷西?
真糟糕,那艘即將沉底的火箭還等你去拯救呢。”
查理曼翻動著我的腦袋檢查是否有被鈍器打擊的疤痕。
“一切正常,至少從表明來看。
我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特雷西跟來。
特裡姆我需要你去確保冇被狗仔隊跟拍,我可不想看到那些滿嘴胡謅的狗雜碎弄臟我的迴廊。”
“好的,交給你了。
特雷西,我就在門外,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