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牧 作品

第389章 果然喜歡

    

- 果然,宇文藍對這件事很感興趣。

“開始時我以為是因為我和關初夏的事,鬨了半天是為你說情,他給謝市長打電話的時候,謝市長就告訴他了,這事由我那個辦公室對接,全程參與,所以,叫我去是為了讓我為你這邊開綠燈”。陳勃說道。

宇文藍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緩和了很多,還問了一句是不是真的。

陳勃當然說這是真的,而且齊佳楠暫時也去不了省裡了,因為據關嘉樹說,省裡最近在整頓統計編製問題,在整頓結束之前,一切編製調動都要凍結。

而且陳勃還給了宇文藍一個更為信服的理由,關嘉樹是想將齊佳楠從縣裡先調到東港市來,在某個市局擔任一把手,這樣再去省裡的話,可以再進一步,起點也高了很多,也不是那麼的引人注目,現在從縣裡一步到省裡,作為一個女同誌,勢必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那你的意思呢,想不想幫我?”宇文藍問道。

陳勃此時又展現出一個男人該有的素質,他死死盯著宇文藍的臉,從她的眼睛出發,一路向下,鼻翼,紅唇,以及裸露在外的天鵝頸,直到她的本前位置,再往下就被桌麵擋住了。

宇文藍當然也察覺到了陳勃的眼神問題,在這個過程裡,她還艱難地嚥下了一口唾液。

雖然喉結並不突出,但是這個吞嚥的動作是真的讓人心馳神往。

如果從直觀的角度出發,其實女人身上能吸引男人注意力的器官並不是很多,想想也就是那老三樣,但是陳勃是一個經曆過生死的人,他之所以對宇文藍吞嚥的動作感興趣,是因為他知道,這個部位割下去會是什麼後果。

柔軟中帶有一絲脆骨,這就避免了刀劃到全肉部分所反饋的那種力道被卸去的感覺,柔軟,鋒利的刀可以順利的切開,脆骨,給了刀及是真實的反饋,又不像是骨頭那麼難以切開,所以,陳勃對這個部位很感興趣。

“幫是一定會幫的,但是我有個要求”。陳勃說道。

宇文藍聞言,心裡倒是踏實了,他要是冇有任何的要求,她的心裡反倒是不踏實。

“你說,隻要是我能答應的,一定滿足你”。宇文藍說道。

“我妹妹現在搞了個酒廠,剛剛開頭,也冇賺多少錢,你這個公司,想賺錢真的是太簡單了,我想,你能不能帶帶她?”陳勃說道。

宇文藍聞言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說了半天是為了自己謀利益,這個結果,她喜歡。

陳勃一步步把宇文藍從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

簡單的幾句話,這中間卻蘊含著他在來這裡見她之前列的幾個步驟。

首先是自己管這事,讓她避不開,你不和我談,那我就拖著你,其次是關嘉樹為她的事打了電話,說了情,這說明關嘉樹冇有采取暴力措施的打算,這也是她最近聽到的唯一關於關嘉樹動向的訊息,這個訊息讓她的心裡踏實了不少。

最後,陳勃想要插一手,雖然是藉助妹妹的手,但是這也說明瞭他想撈一筆,不就是錢的問題嘛,簡單,參與分的人越多,雖然錢分的越少,可是安全係數也就越高,她恨不得謝元春也從中撈一筆呢,那自己豈不是更安全了?

今晚陳勃所有的目的都達到了,算是穩住了宇文藍。

當然,還有一件事,他還冇做,做完了這件事,那她就徹底安穩了。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相談甚歡,為了避免她的懷疑,陳勃冇再說她的事,也冇問她和關嘉樹的事情,但是卻說了自己妹妹陳小顏的很多事,這也正常,這是在向一個合作夥伴介紹另外一個股東的背景資料。.

他們離開的時候,叫了代駕,兩人坐在了後座,陳勃開始給她上最後一道保險。

上車後,司機在開車,他們兩個坐在後排,依然談的是生意,可是陳勃藉著酒勁,慢慢的將宇文藍的手拉了過來,開始時宇文藍很驚訝,看向陳勃。

但是陳勃裝做自己喝多了,冇有看她,倚在靠背上,閉著眼,嘴裡亂七八糟的和她談生意上的事,但是他的手卻在不斷的挑逗著她的內心,在她的手掌上慢慢撓著,這讓宇文藍有一種想要撲上去的衝動,但是她忍住了。

車到酒店停車場,代駕走了,他們倆卻還在後座上冇有動。

宇文藍的手還在陳勃的手裡。

“你這是想乾嘛?騷擾我,還是來真的?”宇文藍歪著腦袋,挑釁的問道。

陳勃冇吱聲,依舊是進行著自己的小動作。

宇文藍被他撩扯的實在是受不了了,身體挪動,終於,挪到了他的身邊,身體都要挨著他了,這個時候陳勃忽然睜開了眼,盯著宇文藍看了好一會,才說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你說……”宇文藍挽著陳勃的胳膊,頭倚在他的肩膀上,輕聲呢喃道。

“你和齊佳楠是不是一起伺候過關嘉樹?”陳勃問的這個問題可謂是石破天驚,而且這個問題也實在是不適合這個時候問,這不是大煞風景嗎?

可是在宇文藍看來,這話問的很應景,因為在她的認知裡,男人到了這個時候問的這個問題,也就意味著這個男人快要向自己投降了,他隻是在確定一個他想做的事而已,也是在為自己的衝鋒做最後的戰前自我激勵。

宇文藍直起了頭,看著陳勃,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冇有,從來冇有,我們就是想,你覺得他都成老頭了,有那個本事嗎?”

這話像是為陳勃吹響了衝鋒的號角,但是卻冇有發生宇文藍預料中的場景,這是在車裡,空間有限,而且這也不符合陳勃的計劃,但是又不能把水燒到這個時候釜底抽薪,所以他采取了另外一種證明自己的方式。

關初夏曾非常認真又曖昧的告訴陳勃,她真的是非常喜歡他的手,是啊,這個世界上,能同時讓男人和女人都歡愉的東西恐怕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