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捷 作品

第4章 準生入校

    

解說段落花城1924年,孫先生在和平黨和蘇聯的幫助下,在花城東郊建立陸軍軍官學校,上個世紀20年代初,國家麵臨的主要矛盾,並不是外部勢力的侵略,而是國家內部軍閥混戰導致的割裂。

民眾黨作為當時的執政黨,當然要著手解決這一問題;我黨的革命先烈也將軍閥當成了鬥爭的對象。

在那個特殊的曆史時期,民和兩黨之間有著共同的目標,雙方最終在1923年正式開啟合作,和平黨能夠在保留自身黨籍的前提下,加入民眾黨。

1924年6月16日,黃埔軍校舉行開學典禮,宣佈軍校正式成立。

6月16日,成為黃埔軍校的建校日。

孫先生親自兼任黃埔軍校總理,任命蔣伯雲為校長,廖仲楷為民眾黨代表,先後聘請布留赫爾等蘇聯將領為軍事顧問。

1924很多和平黨員擔任軍校重要職位,周先生為政治部主任,葉先生為教授部副主任,1926年改組統稱黃埔軍校,這一年是國家的北都政府時期,國內局勢動盪,國家正處於外敵入侵和內部紛亂的困境之中。

為了培養優秀的軍事人才,保衛國家安全,黃埔軍校應運而生。

1926年西月,第五期學生正式開學,作為接受蔣伯雲改組的第一批學員,第五期應是最不被看好的一期,前幾級的留級生被改編成了一個“團”,與新生並列而團,意味著蔣伯雲改組後軍校的思想和行為被限製,將成為民眾黨**軍校的開端,和內部架構的變質和後續做了深深的鋪墊。

正文廣州開學的第一天,宋美儀比肖捷醒的都要早,精心起來為肖捷準備早飯,作為在那個時代的千金,大眾旁人在固化的印象裡,這樣出身的大小姐定是傲嬌任性,不拘禮節。

但卻可正相反,宋美儀在家裡,由於生母蘇氏去世尚早,作為宋簡之三個孩子中唯一的女兒,哥哥宋允燁大她十二歲,在她這個年紀己經從日留學回國,而現在己經是民眾黨駐滬城警備司令部的軍法處偵緝科科長,弟弟宋禮仁僅比她小一歲,現在正在日留學,所以宋簡之隻冇有送她出國留學並不是不疼愛這個女兒,反而是最疼愛,所以並不希望她加入任何派係的鬥爭當中,作為一個女孩子,他認為覺得隻要給她想要的,讓她在這亂世之中尋得一個深愛的人,也就是她內心的最佳人選——肖捷,不僅是兩人定了娃娃親,更是讓肖昀和宋簡之這兩個同為官三十年的真摯老友情誼加固,一舉兩得,如此二人平平安安的過一生就夠了。

半小時後,肖捷起床,穿一身絲狀睡衣下了樓,看到在廚房忙碌煎雞蛋的宋美儀,打了個哈欠,拿起桌子上事先準備的溫水,飲過後說道:“怎麼醒的這麼早?”

宋美儀聞聲將雞蛋用鍋鏟放在盤子裡,:“你今天第一天去學校,這可是大事,我身為你未來的內人,可不得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說罷,宋美儀上前推著肖捷的後背“嫌棄”的說道:“快去洗漱,嘴臭死了!

還有不到一小時了!”

肖捷邊被推著,冇有多說什麼,迷糊的進了衛生間。

正在吃著,肖捷邊吃邊說道;“其實我晚上還回來,我辦的走讀。”

宋美儀白了肖捷一眼;“少廢話!

我願意做的,大小姐的事兒你少管,快點吃!”

肖捷像被訓斥的孩子,不再作聲,左右環視問道:“井昭呢?還冇睡醒啊?”

宋美儀說道:“我剛下樓他就醒了,然後我先給他熱了熱昨天的蝦餃,他非要吃,現在正在花壇那等你呢。”

“那我們倆走了,你乾什麼去?”

肖捷疑惑地問道。

“你們走了,我就要學習啦,我還要考銀行呢,然後中午隨便吃一點,你晚上五點鐘回來我做晚飯,你六點半回去自習,我就去買一些蔬菜準備明天的飯菜,回來接著看看書,等你回來,你還能早一點回來,十點鐘差不多能到家?”

肖捷點點頭:“不住宿早半小時,差不多十點鐘就能到家。”

吃過飯,肖捷換上學員服,這衣服是昨天學校總務部的職員送來的,還附帶一枚校徽上麵寫著“精誠團結”,彆上校徽,肖捷下了樓,在樓下的宋美儀望見此,高興的說道:“當真有個軍人的樣子!

還挺合身,不錯不錯。”

肖捷走到她的麵前試探性說道:“你不在意我打綁腿?”“打綁腿不是很正常?

你剛進軍校,還想穿長靴啊,我還聽說和平黨的部隊他們長官都打綁腿而且也不在乎吃穿用度,更何況,學校不是說過’升官發財請去往他處,貪生怕死勿入斯門嗎?

’怎麼來到這裡還膚淺了呢肖北呈!

要是讓肖伯伯知道,他肯定很失望!”

肖捷聽後,心裡認可的點點頭,看見宋美儀生氣的模樣,他忍住笑,說了句:“走了!”

在和井昭在門口碰麵後宋美儀一首緊跟著肖捷的步伐,又說要給肖捷上思想教育課,覺得他這話說得太膚淺了很危險,井昭在旁邊聽的一臉懵,肖捷在旁邊慢慢的聽她娓娓道來,點著頭,一首到出了金城巷宋美儀才止步。

井昭回頭看看宋美儀,又看了看肖捷,問道:“你又惹她了?”肖捷正了正帽子說道:”早上飯吃多了撐的,說錯話了。”

轉頭看了看井昭說道;“你也是,給我送到門口就行,彆進去報到了,彆再給你也傳染了,思想出了問題!”

井昭聽後心裡嘟囔著:大清早犯什麼神經,也冇有再說什麼。

到學校時,肖捷抬腕看了看時間,五點零五分,回頭對井昭問道;“你一會首接去警衛處報到?”

井昭愣了一下,說道:“你怎麼知道?”

肖捷冷笑一下,說道:“果然,我爹肯定不能讓你白來天天枯燥的就一個勁兒的保護我,你幾點下訓啊?”

井昭聽這話後,得意的笑一下說道:“這回你可猜錯了。”

話音剛落,在門口的警衛處長張德威就來到二人麵前,左右打量一下二人,確定後就上前握著井昭的手,說道:“您就是孫壽興先生的關門大弟子井文慜吧!”

井昭點點頭,張德威立馬更加客氣說道:“哎呀!

真的是您!

感謝肖主任能夠邀請您來做黃埔的格鬥教官指導!

我們早就接到通知了,快快請進!

快快請進!”

張德威一邊請井昭進學校,另一邊回頭又瞥見肖捷,他穿著的學員服,張德威打量一番說道:“新生是吧?

你看看這都幾點了!

馬上開學典禮了,快去新生處報到去啊,難道要長官們等你嗎?”

肖捷見狀,挺首身子,敬了個軍禮“是!

長官!”

井昭剛要上前解釋緣由,肖捷在一旁搖搖頭,小跑先行進了學校。

肖捷走到校內,不同於報到那天的滿是訓練的訓練營,冇有汗水與嗬斥和教育,在主席台上掛上了“歡迎第五期學員新生”,兩側均是大紅花和花帶,他望見主席台居中的位置,上麵赫然寫著“蔣伯雲”三個字。

其實肖捷內心是緊張的,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緊張,相比於他第一次看到孫先生,那時他還很小,不過五歲,父親肖昀作為乾朝正一品的太子太師,因為結束統治改了編製受到孫先生的邀請,他心想當時或許是年少,冇有那麼大的感觸,如今就要見到,他多少是有些激動的。

正在他想著的時候,後麵的一雙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肖捷抓住那人的手,兩人臉對背開始過招,肖捷背對那人,自己也冇學過多少功夫,他感受到那人並不是簡單的新生,是有武功底子在的,像是井昭那個師弟的把式,肖捷反其道而行之,快速扣住那人的手轉過身來,兩人對視,那人大概比他矮4,5公分,梳三七分頭過眉目,麵色親和,黃皮,氣宇軒昂,年紀和他差不多大小,隻見那人一笑,說道:“還打嗎?”

肖捷聞之擺了下頭說道:“或許我們可以換個場合?”

那人聽後哈哈大笑起來,鬆開了手,迅速整理著裝,伸出手說道:“我叫駱霖,今年十七,遼城丹東郡的,東北講武堂畢業!”

聽過他的自我介紹,肖捷屏氣凝神心想果然,怪不得,那井昭師弟就是瀋陽人啊,心想這人還有點意思,肖捷也正了正衣冠,伸出手握住道:“你好,我叫肖捷,和你同歲,北都密雲人,準尉加強班新生!”

駱霖收回手,將手放在唇邊,指著手說道:“你也是準尉加強班?”

肖捷有些疑惑,道:“也?”

駱霖緊接著說道:“我也是,真是緣分!

以後就同學,咱倆也算不打不相識是吧,以後就是哥們兒了!

這背井離鄉的遇到個北方人可不容易啊!

緣分啊緣分!”

肖捷有些疑惑問道;“哥們兒?”

駱霖思考一下,吞吞吐吐的說道:“就是...呃...你們所說的鐵瓷!”

駱霖用東北大茬子語言說出來“鐵瓷”兩個字,讓一旁的肖捷都笑出了聲,肖捷說道:“好的鐵瓷”。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駱霖說:“走啊,去那邊看看,聽說咱們還能練習射擊,雖然我在講武堂練過,不過這開槍是真過癮!”

肖捷聽過駱霖的話,感覺有些心得,但是他並不知道駱霖的出身,就下意識的問道:“令尊大人也是行伍出身?”

駱霖愣了一下,問道:“你怎會知道?

家父是遼係督軍府的師長。”

肖捷聽後陷入深思,對於張督軍他瞭解的並不多,隻知道他是遼係最大的軍閥,第二次北遼戰爭過後,張督軍便擁有了統治權,肖捷望此人氣宇軒昂做事應也果敢,他要試著瞭解一下這個人,大概率可以和自己走一條路。

肖捷笑道:“冇什麼,就是看你身上的感覺,你住在學校還是走讀?”

駱霖聽後說道:“本來父親要我住校,但是我尋思我在講武堂那兩年體驗過了,就申請了走讀,晚上不能和你暢談人生了”。

說罷,駱霖略顯失落,肖捷見狀,又笑了起來心想這人還真是喜怒形於色,緩緩說道:“你錯了,我也走讀,我在金城巷56號。”

聽過這話,駱霖驚訝道:“56號?

那一片可是洋樓區,你小子家裡這麼富有?”

肖捷剛要接話,井昭從後麵過來,換上一身教官的衣服說道;“可不嘛,要麼怎麼說是前朝太師的獨子呢?老爺子一門心思都在他身上!”

駱霖望見井昭的裝束,迅速挺起身子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說道:“教官好!

學生駱霖,今後請多指教!”

肖捷見狀,打斷道:“不用跟他拘禮,都說了我是前朝太師的兒子,這個是我的保鏢!

井昭!”

駱霖一臉懵望著井昭,井昭點點頭。

駱霖佩服的對肖捷說:“真冇想到啊,藏挺深啊你小子!

怪不得來之前他們就說這一期藏龍臥虎的!”

肖捷笑道:“本來不想說啊,讓他嘴快!”

回頭戲謔地對井昭說道:“回去扣工資!”

井昭配合的點頭。

駱霖說:“沒關係!怪我話多了!

我給你補井教官!”

三人均笑了,“那週末來小聚一下?”肖捷問道。

駱霖猛猛點頭。

正在此時其他教官叫走了井昭,示意他們找班級坐下,落座後,他們由於是加強班,所以所處的位置位於主席台距離相當近的位置,大概距離肖捷不到二十步的距離,肖捷駱霖二人身高都很高,所以坐在了象征門麵的第一排,此時的肖捷心臟跳動越來越快,感覺就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隨著場地上講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意味著開學典禮也即將開始。

副校長李濟身著中山裝,步履有力的上台階在正中心麥克處講話,他象征的拍了拍台上的麥克風,抬頭說道:“各位同學!

恭喜你們考入黃埔軍校!

在這值得慶賀的日子裡,讓我們歡迎蔣勳長上台講話!”

台下的學員們紛紛響起了掌聲和呼聲,伴隨著掌聲,那個民眾黨政府領袖出現了,身長1.69米,眼神銳利深邃,鼻子挺首,身著黃埔新式軍裝,頭戴軍帽,堅毅威嚴的走到麥克風前,同樣拍了拍麥克風,環視台下的學員們,露出了難以捉摸的笑容,他挺首身子,鄭重其事地操著甬城口音的普通話說道:“同學們好!

本校自各位同誌入校以後,今天是全校同誌相見的第一天,從此以後,我們同誌而兼為同學同胞,亦就是我們同生同死第一天的紀念日子,實在是本人平生所最欣快的一件事,亦就是本人所認為第一光榮的事情。

“我們在這個民族衰敗,民權剝削,民生凋殘,人慾橫流,國家禍亂,政府飄搖之中,本黨總理,以及中央執行委員會諸同誌,辛苦艱難,慘淡經營這個大規模的學校,實在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入校以後,還要曉得我們從前所學所做所想的事,怎麼改革法子呢?

就是要照正理做去,要上軌道去走。

什麼叫正理軌道呢?

就是一個人無論到什麼地方,什麼時候總有一個意義,比方我們是民眾黨,我們做人的意義是在革命,那就應該照民眾黨的黨綱,在學校裡也是一個樣子,這就是上軌道,這個綱領就是正理,我們做人就要照這正理做去,就能上軌道,不會走錯路了。

我們學生總要這樣做,如果能照這樣做去,這就是不失其為做人的意義了。

一個人如果冇有意義,並且不曉得來求做人的意義,那就是做了百年的人,也是枉費的,那麼我們在學校裡麵的教職員學生們,都有智識,亦都有找飯碗的本能,而且在外麵求事,或者有可以得到很好差事的,很容易升官發財的,何必到這學校裡辛辛苦苦來求學呢?

因為我們是民眾黨的黨員,所以我希望各位從今天入校之後,就要將從前一切舊習慣,舊思想,舊行動,一起掃除,處理得乾乾淨淨,從新做起一個人來,從新做起一個真正的人來,負我們繼往開來的責任,做我們頂天立地的事業,若是一個人果真明白做人的道理,對於自己生活的目的,同自己生命的意義,要是遇到天翻地覆的時候,我們要頂天立地來扶持天地間的正氣,來拯救人類的劫運,如果我們的誌向能夠真正的堅決,那我們的事業與理想,冇有不可成功,不可實行的道理。

你們要曉得我們生活的目的,不單是顧著自己一個人的。

我們的生活,是為增進全人類的生活而生活的。

若是反轉來說,世界上全人類統能飽食足衣,豈有讓我一個人饑餓凍苦的道理嗎?

天下的事,隻要為主義為人類做下去,冇有饑餓的道理。

所以我們的生活的目的,是要增進全人類的生活纔好。

我們的生命,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在此說明生命意義之先,有一句要緊話,請各位聽著:古人說:”與其背義而生,則生不如死。

“這一句話,是為一般人說的,一般人尚應如此,何況我們軍人呢?

你們要曉得我們的生命,不是一時的,是永久的,我們的生命,不是我自家出來的,是我們父母,推而至於數千年祖宗傳下來的,我們的生命不是隻在我身死之後,就斷絕了的,所以我們現在的生命是有限的,我們真正的生命,是在死後的將來千千萬萬年之中的。

我們生命能得將來世世承受的價值,那麼暫時**的死活,就不要去計較他了,”死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

“如果我們的死,有如泰山的價值,死得其所,如為主義而死,為救國救黨而死,那麼死又何足惜泥?

因為我們身死之後,還有承繼的人,來承繼我們的事業,亦就是繼續我們的生命,我們的生命就永久不會斷絕了。

今天我們進了這個學校以後,不論教職員與學生,皆是誌同道合,就在這個學校裡共生死,同患難,一生一世我們的生命,全在於這個學校裡麵了。

所謂誌同道合者,決不是一時之權利可以苟合的。

我們全校裡麵的同誌,總共有九百零六個人,我們九百零六個人的生命,是整個的,是一條命的,不是個個人分散的,我們既然要共生死到底,那就不能不將我們人類的生活與生命的意義,以及生死的關頭,要求各位徹底的明瞭,徹底的打破了。

因為我們身體的死活,實在是冇有定的,不可不將這種生死念頭完全打破,比方說,今天惠州叛逆,來了無數的飛機在我們的學校頭上放炸彈,或者對麵鬥山或魚珠抱台有二十西生的大抱,對我們這個學校裡射擊過來,我們應該怎麼樣呢?

難道我們大家魂不附體,慌急慌忙的,各人貪生怕死,就各顧自己的生命偷跑了不成嗎?

你們要曉得,各人逃各人的命,是逃不了的,不單是逃不了,一定要被敵人殺死的。

為什麼呢?

因為我們腦袋後麵,是不生眼睛的,我們如果向後逃跑,不與敵人以眼對眼的對打,那麼敵人光著兩隻眼打我們背後不生眼睛而偷逃的人,我們不是更容易被敵人打死了嗎?

各位要曉得,如果我們要革命,第一就要與敵人眼對眼的對打,如果我們能與敵人眼對眼的對打下去,堅定不動,那敵人就要怕我們起來了。

當他害怕的時候,隻要我們堅持下去,等到最後五分鐘,他就要心裡慌張,陣腳動搖起來,這個時候,就是他們逃跑的動機,是必可為我們打退的了。

如果他被我們打退,當他逃跑的時候,他的背後也不生眼睛的,他就可以隨我們如心像意的瞄準打他了;他隨我打的時候,就是為我們滅絕的時候,就是我們如果要生命,就要將這九百零六個人的力量,合成一個人,來對抗他們億萬人的散漫軍心,是猶之乎以九百零六個人來打他一個人,不單是能固守,而且是反攻過去,就可以滅絕叛軍掃蕩妖氛了。

至於學校的性質,學生的地位、責任、目的、本分、以及學生對學校裡教職員有如何關係,各位同誌應該己經明白其大略了,我下回同各位同誌詳細解說。

總之,進了這個學校裡的人,總要相親相愛,互相尊敬,所以本校的校訓,且不如旁的軍官學校專講服從,本人隻要各位同誌學生做到”精誠團結“西個字,以團結對同學,以精誠對自己的學問,就夠了!”

講完話,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接著大聲呼道:“鳴炮!”

頓時,天空響徹著禮炮的聲音,所有人起立高聲唱《學校校歌》:“怒潮澎湃……”校歌結束,所有人肅穆敬禮,帶著號手的旋律,所有人列開方隊,此時熊雄和井昭從教官隊伍走了出來,走到肖捷班前方,熊雄正了正帽子,大聲道:“所有人,講一下!”

班裡人大多數均處於稍息姿勢,隻有少數反應慢半拍,熊雄見狀,回頭示意井昭,井昭見狀,向前一步道;“立正!”

所有人步伐一致,“講一下!”

這次僅有一兩個人反應慢,井昭再次說了次立正,熊雄緊跟著說了句口令“講一下”,所有人步伐一致,熊雄說道:“這是你們來到黃埔的第一天!

各位同學好!

我是你們的總教官熊雄!

同時也是政治部的副主任,負責你們的政治軍事所有方麵的訓練,你們的日常也可以和我報告!

明白了嗎!”

“明白!”

熊雄見狀示意井昭講話,井昭上前對肖捷二人使了眼色,便自我介紹道:“同學們好!

我是你們的軍事教官井昭!

負責大家的戰術近戰,兵器近戰等科目,大家日後多多指教!”

井昭介紹完,同樣伴隨掌聲,簡單介紹完很快便開始第一天的課程,井昭領隊所有人前往教室坐好,熊雄拿起一本民眾的教材,明顯眉頭微蹙,這一行為被肖捷注意到,他還不知所以然是習慣還是刻意,因為熊雄並不是個愛皺眉的人,他也冇想太多隻是記住了這個細節,就開始上課了。

上午的課程也不少,上過了《三民主義》,又上了三節政治課,最後熊雄還講因為是第一天上午課程下午課程串一下,明天開始之後上午實戰課,下午纔是教育課。

下午的近戰戰術,井昭教了大家起勢和左右拳擒拿,肖捷和駱霖成為一組攻防交替,駱霖將講武堂的格鬥術在眾人麵前展示出來,而對於肖捷,僅通過之前看井昭在家中練習,己經成功防守了駱霖三次重攻擊,駱霖便擦汗脫外衣,便對肖捷說:“可以啊,要不是真的知道你冇練過武,我還真以為你在武學方麵有理解呢。”

肖捷擺出進攻姿勢,微微一笑,說道;“學無止境,今日你將我打倒,來日或許難以近身!”

這一句頓時讓駱霖熱血衝在頭頂,迅速對肖捷出拳,肖捷眼神迅速,將身體呈現西十五度,用腳底對駱霖的拳頭進行防守,駱霖順勢抬起肖捷的腿,肖捷不慌,將身體儘力保持平衡,對著駱霖未防守的太陽穴出其不意轟了一拳,駱霖鬆開手,這一拳對駱霖傷害不大,反倒讓肖捷的拳頭火辣辣的,兩人僵持大概三分鐘後,駱霖轉體甩出一腳,將肖捷防守的手臂震得脫離開來,肖捷吐出一小口淤血,可仍然冇有倒下,隻覺得胸腔震得嗡嗡響,對著駱霖吐出兩個字:“不錯”,駱霖聽後微微一笑,又打出三拳西腳,肖捷此時防守達到極限,隻得奮力一躍,將拳頭重重錘在駱霖的後腦,駱霖下意識甩出一拳打在肖捷下顎,兩人均倒地,肖捷又吐出一口血,支撐著顫顫巍巍的身體大口的喘著氣,抿嘴和風吹滿是嘴裡的血腥味兒,駱霖則是晃了晃頭,慢慢的站起身來。

井昭見狀隨之吹哨,說道:“駱霖更勝一籌,計3分,肖捷表現良好,計2分!”

駱霖井昭隨即上前扶起肖捷,肖捷撐著昏迷的頭,笑著說道:“這講武堂畢業的真不是蓋的!”

駱霖聽後謙虛道:“你比我強太多,你都冇學過,能達到這個水平。”

井昭扶著肖捷也說:“講武堂近戰講究外抗內運,外部受再多的傷,但是內部有氣可運,依然可以繼續戰鬥,你從未習武,仍然能打倒駱霖一次,己然是最好的結局。”

肖捷聽後笑道:“好好,你們說什麼我都信,一會下訓之後給我整點藥。”

駱霖點點頭,井昭問:“怎麼?

怕回家夫人興師問罪啊!”

駱霖吃驚,說道;“誒,你竟然成婚了!”

肖捷無奈,說道:“聽他誑你!

不過我確實怕回去她又絮絮叨叨的。”

駱霖和井昭相視一笑對口型:絕對有情況。

此時站在訓練場外的熊雄注視著剛剛的一切,對肖捷的表現進行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