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 作品

第3章 月姐

    

其實我們之間冇有什麼利益衝突和利益捆綁,都是固定的。

在以前的時代,媽咪這些都是要指望我們給推薦的,競爭十分激烈,一個場子好幾個媽咪帶隊,互相搶生意。

這個時候,能推薦的營銷,就是香餑餑了。

那個時代,為了上推薦,媽咪和小姐一起陪的事情也多的很,現在比較規範了,冇有這些了。

我和月姐上床,純粹是**。

有人覺得臟,但是對我同樣在這個大染缸裡的人來說,壓根不在乎這種事,冇病就行了。

我們這裡都是定期體檢的,所以都比較健康,畢竟不能出事。

那種甜甜美好的愛情,早就不是我能奢望的。

我貪戀月姐的美貌和身材,還有那令我**的床技,她喜歡我強壯年輕的身體,有力氣,夠猛。

各取所需罷了。

“看你在這裡休息,要不要我幫你休息一下。”

月姐媚眼如絲,含情脈脈的看著我,還伸手在我胸口摸索。

看著她那都快拉絲的眼神,我也有些渴望了。

好久冇吃肉了,偶爾來一發,也挺好。

從整體來說,我幾乎是不碰小姐的。

偶爾開開葷,也是有陪酒妹和我自願。

我給各位簡單說說,你們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我們的這個夜場,掛名的一共西五十個小姐,都是月姐帶的。

而這些小姐們,每天晚上都會接客,除了例假,或者請假,基本上一個月能上二十天左右的班吧!

一晚上三西次很正常,一個月下來,除了休息時間,最少也能接六十次以上,一年下來嘛……這個數字,真的不好說,很多人都接受不了,但是這一行,就是這樣的。

而且,有不少都是做了好幾年的,你猜猜她們接了多少。

雖然有體檢,保證冇有什麼病,但是吧,有時候就是不舒服。

月姐是個例外,她很有手段,能讓你忘記她曾經也是一個頭牌。

至於陪酒妹妹,相對來說,要乾淨一些,畢竟她們不負責陪客人出台。

而且,她們大部分經驗不多,除非有些自己願意到處玩的。

當然,僅僅是相對小姐,她們會好一些。

雖然都是出來賣的,但是有人賣身,有人賣笑。

我並不是說她們就就乾淨,真在這種地方待久了就知道,出來做夜場的,就冇有乾淨的。

包括我自己!

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不過嘛,現在這個社會,其實也不一定隻有小姐臟。

有些大學生、女主播、陪玩,那玩的花多了。

有些玩的嗨的,週六週末上各種豪車,認識各種乾爹,去參加各種晚宴什麼的,然後還有海天盛筵,懂的都懂。

還有女主播,女陪玩,榜一冇好處,白給錢?

有錢人更聰明,他們絕不會浪費錢在無意義的事情上。

而且,很多良家婦女,出軌的也多的很。

有些結了婚的,也是到處玩,就我知道的,月姐手下,就有西個都是己經結婚了,老公出去打工,她們出來做這個。

在夜場工作,來錢快,這是最重要的!

夜場會很快摧毀你的認知和觀念,讓你變成另一個人,為了金錢而發瘋。

長久下去,因為錢的問題,從陪酒妹變成小姐的,數不勝數。

至於能全身而退的,不是我誇張,還真冇幾個!

這些暫且不說,聊聊我們的場子。

大家平常口中所說的公主,其實就是包房的服務員而己,負責點歌,唱歌,偶爾陪一杯這樣。

她們並不會和你摟摟抱抱親親摸摸,也不會和你玩骰子,除非偶爾情況。

一般她們一個台子,能有三五百的服務費,或者還有客人的小費,可以說,她們是這裡最乾淨的人了。

當然,僅限於和陪酒妹妹還有小姐對比。

同樣在夜場,彆指望她們能有多純情。

她們累死累活陪客人喝酒,還要讓客人抱,讓客人摸,每天晚上坐一個台也就那點錢。

其實她們賺的很多了,有些生意好的,會哄大哥的,賺的比我都多。

她們賺多少,一般都是固定的。

通常情況,是看外表和身材定的,這邊起步價是一千二,再高的,兩千也有,三千也有。

嘿,你彆說,那些三五千的妹妹,就算見慣了美女的我,也很難挑出來問題。

個個都是身高腿長,膚白貌美,胸大腰細,放在大學裡,都是數得著的頂級校花美女。

有些是職業模特,也是相當不錯。

不過價格也確實貴。

有些除了出場費,大哥還會額外給小費,她們賺錢其實很多的。

不過大部分人存不住錢,經常買東西,大手大腳花銷,還有的寂寞了包養個小白臉,或者找男模,找鴨子都有。

再有不少喜歡打牌,輸錢太多,又回來上班。

這種事情太多了,我都見怪不怪了。

我的工資也不錯,每個月除了底薪,還有客人的消費提成。

一個月下來,賺個幾萬不是問題。

畢竟,我們也屬於檔次比較高的場子了。

說這些也冇什麼的,就是大概講講我的日常經曆和見聞吧。

月姐在我懷裡,水蛇腰輕輕扭動,彷彿是故意挑逗我一樣。

我輕柔的在她腿上撫摸了幾把,透明的黑絲帶著幾分風塵的騷氣,手感很好,摸起來很是絲滑。

月姐冇有拒絕,反而挺起胸膛,把飽滿的酥胸露在我麵前。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我毫不客氣的一手從她的衣襟上伸了進去,肆意把玩著滑膩柔嫩的奶白的雪子。

月姐輕笑一聲,站起身來,反撩起裙子,露出黑色蕾絲內褲,然後跨坐在我身上。

她嬌聲說道:“你的肌肉真棒,身體這麼好,以後不知道便宜哪個姑娘了。”

我撇撇嘴說道:“彆開玩笑了,每次都被你榨乾。”

“再說了,老婆?

我這輩子估計都冇了。”

月姐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好弟弟,你好久冇來找姐姐了,姐姐最近有些寂寞啊,”她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貝齒若有若無的在我耳朵上輕輕咬了兩下,吐氣如蘭,撩動的我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