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成為非凡
潘尼·沃斯思索了一會兒：“這位存在叫什麼？”
柳南星低笑了一聲：“你可以稱呼他為，‘愚者’。
潘尼·沃斯在之前的非凡生涯中，從冇有聽說過這位存在。
“或許是大災變前的某位古神。”
他如此想著，微微頷首。
柳南星這時向他伸出了手：“拿來。”
潘尼·沃斯不明所以：“什麼？”
“當然是偷盜者序列九的魔藥配方。”
柳南星理所當然般地要求道：“我現在還隻是半個非凡者，如果老爹你哪天再把我的思想給竊取了，然後解決掉我，我一點反抗能力也冇有。”
柳南星心中所想的卻是：在我上私立文法學校的時候，利用身邊足夠多的人的反饋，然後順便利用偷盜者的能力弄錢來達到扮演的目的，豈不是一舉兩得？
潘尼·沃斯沉默了半晌：“好吧，少爺，這邊走。”
然後，潘尼·沃斯便帶著柳南星來到了家族寶庫的門口，拿下脖子上掛著的鑰匙，打開了大門。
隻聽嘎地一聲，畫上了偷盜者標誌的大門，被緩緩推開。
隻見內部的空間極為廣闊，大廳中充斥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廳內還擺放著兩張長條桌，上麵還有著試管、滴管、天平、燒杯，分外像柳南星在原世界時見到過的化學實驗室，隻是更加簡陋，更加古老。
不用猜，這一定又是羅塞爾大帝搗的鬼。
屋子的角落還堆放著黑色的大鐵鍋，以及木勺。
潘尼·沃斯從角落中拖過鐵鍋，放在了桌子上。
拔開一個有著刻度的密封大玻璃瓶，把其中的無色液體倒入鍋中。
又用滴管在一個小瓶中，抽取了幾滴液體放在鍋中。
拿起手邊銀色錫蓋中的物品，灑入大鍋中，然後又用天平和燒杯稱取了幾克的粉末，一併倒入鍋中，並用木勺攪拌了兩下。
“接下來，少爺，需要用到您的血。”
柳南星擼起袖子把胳膊伸了出去，潘尼·沃斯用小刀一劃，柳南星嘶了一聲。
殷紅的鮮血被承接進燒杯內，讓柳南星看著不由得一陣肝疼。
很快，血液也被傾入了鍋內。
潘尼·沃斯將一應的物品，一併丟入了鍋中。
滋！
大鍋的上方頓時飄蕩起迷濛的霧氣，幾秒之後，霧氣消退。
潘尼·沃斯從鍋中盛出了粘稠淡綠色的液體，倒入杯子中。
“少爺，這便是您要的偷盜者序列九的魔藥。”
柳南星低笑了一聲：“不急，你先按照我的吩咐調配占卜家的魔藥。”
潘尼·沃斯依照吩咐，很快的調好了占卜家的魔藥之後，卻見柳南星將這兩杯魔藥同時倒進了一個大杯子中，咕嘟咕嘟～霎時間，兩杯魔藥不斷地涇渭分明，又努力地向內聚合，形成了一種極為古怪的狀態，猶如原世界的太極圖。
潘尼·沃斯長歎了一口氣：“少爺，這兩杯魔藥，就算是毀了。
序列西以後，我們才能轉換相近的途徑，即便是神靈也做不到讓低序列的魔藥互相融合。”
柳南星故作愕然的表情：“是嗎？
讓我看看。”
很快地湊上前去，手中憑空多出了一個小藥瓶。
柳南星偷偷的擰開瓶蓋，趁著潘尼·沃斯冇有注意自己的動作，將瓶中的藥水全部倒了進去。
然後，隻見奇蹟般的事情出現了。
杯子中的兩種魔藥開始慢慢出現了旋渦，逐漸的混成了一團，形成深青色的藥水。
柳南星心中略顯驚訝：還真的行……毫不猶豫地端起杯子，一口悶了下去。
“少爺！”
潘尼·沃斯焦急開口。
柳南星的臉上浮現出笑意，半舉起一隻手往下壓了壓。
冰涼滑膩的感覺迅速充斥了他的口腔，接著滑入食道，鑽進了胃裡。
那粘稠而深青色的液體彷彿長出了一根根細而長的觸手，冰冷與刺激瞬間鑽入了柳南星的每個細胞。
他不由自主地倒在地上瘋狂抽搐了起來，眼前的一切變得更加模糊。
周圍的顏色變得更加的濃鬱，如同印象派大師胡亂潑灑出來的油畫。
無數的囈語開始在他耳邊不斷環繞：“霍納奇斯……弗雷格拉……霍納奇斯……弗雷格拉……。
柳南星頓覺腦袋十分抽疼，兩種不同的魔藥，即便是有天尊魔藥的輔助融合下，失控的概率還是會不減反增啊！
不過也是，自己占了這麼大一個便宜，冇有付出相應的代價可不行，自己失控的概率甚至還會比多服食了相關魔藥屬性的非凡者要危險數倍。
不過生孩子倒是可以有效的解決這個問題，柳南星的思維不由得發散開來，以後可以跟自己的孩子說：你是喝魔藥送的！
然後柳南星便開始照著《詭秘之主》老尼爾教導克萊恩一樣，逐漸收束著靈性。
逐漸的，他的狀態穩固了下來。
他撥出一口濁氣，自己的手指就如同被鉗子拔過一般，皮膚上也長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柳南星張開嘴巴，聲音中帶上了一絲沙啞：“不用擔心，我成功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要睡上一會兒，替我跟接下來課程的老師說聲抱歉，並告訴他們，明天不用來上課的事情。”
潘尼·沃斯躬身行禮，不再多說什麼，領著柳南星退出了寶庫。
回到臥室的柳南星在基本上確定了冇有人監視的情況下，進入了係統。
他很快就發現，自己之後隻要繼續接著服食偷盜者和占卜家之後序列的魔藥就可以了，無需再付一萬金鎊就能自動融合，且不一定要一起服食。
柳南星低笑了一聲：係統還是非常人性化的嗎。
畢竟如果序列五以下都需要付一萬金鎊，自己即便是個貴族，也負擔不起呀！
躺在床上的他嘗試了冥想和靈視的能力，想著接下來應該考慮的問題。
“嗯……明天就讓潘尼·沃斯為我弄一個靈擺和蒐集羅塞爾大帝相應的日記，自己之後需要同時扮演占卜家和偷盜者還真是一個艱钜而遠大的任務。”
“那麼，接下來是否可以期待一下在學校的表演了呢？”
1329年的2月18日，詹姆斯·雅各正式成為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