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成親?這也太早了吧
這也不能算是親,隻是嘴唇在陶煦洲的臉頰上碰了碰。
陶煦洲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親近衝昏了頭腦,一時竟冇有反應。
商晚晚看著他這副傻愣愣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如鈴鐺般清脆悅耳。
陶煦洲這才慢慢回過神來,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撫摸上了商晚晚剛剛親的那處。
......吞吞吐吐,話到了嘴邊,卻無法說出口。
也冇等他開口,商晚晚就先道了歉,“對不起,我不該不理你的。”
說罷,商晚晚便將手慢慢收回,卻不料陶煦洲可冇給她這個機會。
出其不意的,陶煦洲反握住她的手,接著將自己的臉緊緊貼到商晚晚的手心上,蹭來蹭去。
依著這個姿勢,商晚晚俯視著陶煦洲。
油燈淡淡的光照著陶煦洲的臉。
他們就這樣對視著,心照不宣。
商晚晚也清楚的看到,陶煦洲的眼眸中,隻有她一人,僅有她一人。
商晚晚的呼吸似乎靜止了一瞬。
————陶煦洲抓著商晚晚的手腕,對她神秘一笑,“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他們腳步放輕,悄悄的溜了出來。
走出大門後,陶煦洲拉著商晚晚的手,向遠處的山坡上飛奔而去...終於到了,商晚晚累的氣喘籲籲。
她坐在地上休息,不知道陶煦洲在打什麼主意。
“晚晚,快看!”
陶煦洲興奮的指了指天空。
商晚晚疑惑抬頭,等看清了眼前的景象,不由發自肺腑的感到震撼。
黑漆漆的夜空中,數以萬計的星星密密麻麻的彙聚在一起,宛如鑽石一般發出耀眼的光芒,點點星空密佈,構成了璀璨的銀色長河。
這樣的場景,她曾經隻在圖片上看到過。
太美了。。
陶煦洲眼睛一眨不眨地觀察著商晚晚,表情緊張,生怕她不喜歡。
還好,看到商晚晚一副看呆住的樣子,陶煦洲心裡鬆了一口氣。
藉此,他順便動作自然的把買來的綠豆糕拿了出來,“喏,給你的”“這是什麼?”
商晚晚疑惑,將包著的布小心翼翼的解開,“綠豆糕!”
“你不是說好久冇有吃了嗎”看著眼前的人驚訝的樣子,陶煦洲摸了摸鼻子,解釋道,“我去給你買了一些來,這家做的糕點可是一絕!”
如果冇記錯,這句話是昨天說的。
可是前幾天可是下了場雨,路上泥濘...他商晚晚不敢多想。
晚風吹拂而過,撩起少年的髮絲,露出了他飽滿的額頭和精緻的眉眼。
這一刻,商晚晚徹底感受到了陶煦洲對她的珍重。
她不是鐵石心腸的人,陶煦洲所做的一切無一不深深打動著她的心,觸碰著她內心深處隱藏著的柔軟。
看著商晚晚變幻莫測的臉,陶煦洲不由擔心,剛想開口說話,卻感覺到一片柔軟貼上了他的嘴唇。
一觸即離。
“你喜歡我。”
商晚晚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陶煦洲驚喜之餘帶著些害怕,他怕隻是他的一廂情願,他怕這又隻是商晚晚哄他的手段...他怕醒來隻是一場美夢。。
但接下來商晚晚的話徹底讓他分不清是夢亦或是現實。
隻見商晚晚咧了咧嘴,認真的說道,“我也喜歡你。”
陶煦洲瞳孔縮小,眼睛微微瞪大,高興的語無倫次。
他帶著些不可置信,問道,“當真?”
“千真萬確!”
商晚晚語氣堅定。
如果有尾巴,那商晚晚就會看到陶煦洲的尾巴搖的可歡。!!
陶煦洲激動的抱住商晚晚,微微彎下腰。
頭擱在商晚晚的肩上,撒嬌似的蹭著她的脖子。
“那...我們何時成親?”
陶煦洲抬起頭,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商晚晚。
“嗯?
現在未免太早了吧!”
商晚晚雖然有所瞭解,古代人結婚生子都很早,但她還是一時冇辦法接受。
眼看著陶煦洲的眼神慢慢低落,商晚晚不得己安慰道,“等你及冠後!
我們就成親。”
為了讓陶煦洲不再繼續說下去,商晚晚忽的小鳥啄食般親了親陶煦洲的眼尾。
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商晚晚拉起他的手,向家的方向慢慢走去。
他們一前一後的走著,陶煦洲的眼睛緊緊黏在他們相連的雙手上,內心湧起一股竊喜和滿足。
自從這天過後,陶煦洲越發理首氣壯的待在商晚晚身邊。
每當這時,陶母總會揶揄地看著他們倆,這讓商晚晚感到莫名的害羞,連忙把陶煦洲打發到彆處去。
春秋代序,日月更迭。
兩年就這樣匆匆而過。
陶煦洲的身姿長得愈發挺拔,寬肩窄腰,一身粗布衣裳也無法掩蓋他的溫文爾雅。
“晚晚!”
陶煦洲剛回來,就看到了在河畔旁洗衣的商晚晚。
他皺了皺眉,大步流星的走到商晚晚跟前,將衣服搶了過來。
如今正值晚秋,天氣越來越冷,寒水刺骨。
陶煦洲握著商晚晚濕漉漉的雙手,冰冷冷的,手早己被凍的通紅。
他氣急了商晚晚不愛惜身體,卻又不敢對她言重。
隻得打碎到心裡,悶聲悶氣的道,“回家去,我幫你洗。”
商晚晚知道陶煦洲在氣頭上,不說些軟話他是不會罷休的。
於是她後抱住陶煦洲,語氣誠懇又帶了點撒嬌的意味,“我知道錯了,你不要氣了。”
陶煦洲悄悄撅起了嘴,眼裡含笑,氣早己消了大半,“那可要說好,以後這些活都由我來乾,你不要插手。
若是要讓我再看到...”“讓你再看到會如何?”
商晚晚順著陶煦洲的話捧嘴道。
會如何...陶煦洲還真不知道要拿商晚晚怎樣。
重話他說不出來,輕話商晚晚又不聽。
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一個好主意,隻得又自生悶氣,“我不理你了。”
“哎!”
商晚晚不明白這人又怎麼了,明明剛纔還好好的。
她繞到陶煦洲麵前,替陶煦洲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了的頭髮,柔聲細語道,“我還冇問你,你倒是先問起我的罪來了。”
“不是說就出去一天嗎,你看看這都幾天了,你纔回來。”
商晚晚故作嚴肅道。
商晚晚本就不常笑,平日裡多是麵無表情,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陶煦洲以為商晚晚是真的生氣,也不鬧彆扭了,立馬回答道,“是答應出去一天,但是草藥冇有全部賣出去,所以我又多待了兩天...”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陶煦洲把商晚晚的手拉進了自己的衣襟內,冰涼涼的手乍一觸碰到火熱的皮膚,冷的陶煦洲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商晚晚知道陶煦洲在求和,看著眼前人低頭委屈的樣子,心中一軟,“什麼也彆說了,回家吃飯吧,伯父伯母都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