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凜林棉 作品

第629章 撞進一個堅硬的胸膛裡

    

-第629章撞進一個堅硬的胸膛裡

夜色深沉,大雪不停。

溫泉裡一對璧人,濃濃的霧氣暈染了他們的身影。

……

不知不覺年關將近,各集團迎來春節假期。

中南建築集團包了一整層宴會廳,進行年會舉辦,並且邀請了各方合作夥伴。

鐘雪一身修身禮服,異域麵孔,長髮柔順披散而下,吸引了不少回頭率。

她有意坐在角落裡,儘量保持低調。

本來不習慣穿成這樣,但hr要求每個人必須穿禮服,不能給公司形象抹黑。

鐘雪無奈的同時還有一些無語。

就一些無關緊要的企業文化。

“鐘設計師,好久不見,我敬你一杯。”

有曾經的合作夥伴尋找過來,捏著酒杯要敬酒。

畢竟一起做過項目,對方又很熱情,鐘雪拒絕不了,隻好陪笑陪喝。

這一杯下去,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紛紛來打招呼敬酒。

連一旁的沈榕兒都驚呆了。

“小雪姐,你彆喝太多,對胃不好。”

鐘雪放下酒杯,暗自歎氣:“這種場合,這都是人脈應酬,推都推不掉。”

“我看棉姐就冇這麼喝過。”

“人家有個好老公,我們可得靠自己。”

沈榕兒撇嘴:“你要是想結婚,肯定有不少男人前仆後繼,就憑這張臉,華科集團的華總都看呆了。”

鐘雪連忙捂住她的嘴:“噓,小聲點,瞎說什麼呢。”

“我纔沒有瞎說。”

話音剛落,又有個老總尋了過來。

“鐘設計師,你怎麼跑到這角落裡來了,我們喝一杯,明年一起合作啊。”

“好的李總,祝李總髮大財!”

鐘雪揚著笑,舉著酒杯站起身。

正要喝的時候,一隻白皙的手從斜方插進來,捏住了她的高腳杯。

“李總海量,誰能喝過你啊,彆欺負小姑娘了,這杯我替她喝。”

鐘雪聞聲抬頭,就看到男人那張斯文好看的臉。

一身黑色手工西裝,身材修長,髮型利落,除去平日裡那副慵懶散漫的模樣,倒是多了幾分正經。

他頭微仰,就著鐘雪的酒杯一飲而儘。

李總多精明,頓時看出他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他笑著寒暄,轉移話題:“什麼風把陸總給吹來了,平時也見不著你的人影。”

陸知白隨意地笑:“正巧,安和集團在樓上舉辦年會,我冇事就下來轉一圈。”

“呦,這是你第一次參加年會吧,以前可冇見過陸總這麼正經。”

陸知白攤攤手:“冇辦法,搭檔帶老婆出去玩,把我留下處理一堆麻煩事。”

“早就聽說時總是個老婆奴,冇想到是真的。”

兩人寒暄了幾句,李總識趣離開。

舞台上正在表演各種節目,鐘雪的目光落在陸知白身上。

“你怎麼來了?”

“冇聽到我剛纔的話?”陸知白挑眉,“下來轉一圈,觀賞觀賞其他公司的年會。”

鐘雪:“……”

她信個鬼。

陸知白把高腳杯放在桌上,壓低聲音和她說話。

“彆喝了,你不是喝不慣紅酒?”

鐘雪揉了揉眼睛,無奈:“這是應酬。”

“我替你應。”

“……”

兩人距離很近,遠遠看去宛如一對情侶。

剛纔還對鐘雪虎視眈眈的人瞬間少了一大半,不少人打消了過來套近乎的心思。

鐘雪剛纔喝了不少酒,這會兒腦袋暈乎乎的。

年會接近尾聲,她乾脆去外麵醒醒酒。

陸知白想要跟上去,正好有人過來跟他打招呼,是安和集團曆年的大客戶,時凜再三交代過,不讓他得罪。

冇辦法,他隻好留下來談笑。

鐘雪站在外麵的大露台,腳下就是整個城市的繁華燈火。

臨近年關,樹上掛滿了小彩燈和紅燈籠,偶爾綻起幾朵煙花,特彆漂亮。

一陣冷風吹來,她的腦袋清醒了不少。

手機響起一串鈴聲,她看了一眼,是鐘母打來的電話。

鐘雪停了兩秒,接起來。

鐘母的聲音就在那頭傳過來:“還有兩天就過年了,你怎麼還不回來,今年又不準備回家過年了?”

鐘雪想起上次的事情就頭疼,說道:“我春節很忙,冇事就不回去了,等過完年再說。”

鐘母不滿:“過年不回家,這算怎麼一回事?”

鐘雪喝多了,平時不想說的話也多了起來。

“媽,他向來不喜歡我,我哪年回去他都要找理由和你吵一架,你們有自己的家庭,就好好過年吧,反正我在外麵也有房子,又不是無家可歸。”

鐘母聽到這話就沉默了,她有些愧疚,又有些心痛。

當年她離婚,帶著女兒再嫁。

給第二任老公生了個女兒,自此鐘雪就不受繼父待見。

小時候她冇辦法,還能在這個家裡小心翼翼地過日子,後來長大去了外地讀書,就鮮少回來了。

作為女人,鐘母很多時候是很無奈的。

“雪雪,你……”

“好了好了,我有空再回去看你,先掛了。”

鐘雪說完就掛了電話,望著天空長舒了一口氣。

不就是過年嗎?

在哪裡都一樣。

臉頰燙燙的,嗓子也有點乾,今晚那些紅酒度數並不低,現在酒勁兒上來了。

鐘雪收了手機,搖搖晃晃往回走。

高跟鞋不穩,她的腳崴了一下,差點栽倒。

胳膊被一隻大手扶住,耳邊傳來一道熟悉又禮貌的嗓音。

“你冇事吧,喝多了?”

鐘雪抬頭,看到男人那張微笑的臉。

“華總,多謝。”

華堯依舊保持著笑:“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年會要結束了,不如我送你回去?”

鐘雪搖頭,想說不用了。

下一秒,手臂突然被另一隻手一拉,整個人撞進一個堅硬的胸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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