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厚 作品

第五十章 關鍵中的關鍵

    

原本這棉花苗,父皇是隨便叫人給搬去就給打發了的,是她特地說帶著侍女給搬來,就是怕路上出了點什麼問題。

冇想到她一番苦心,徐牧這憨子眼裡就隻有棉花!

“那可說不準,你爹那說話可不一定準!之前還答應我隻要我爹達到縣公,就讓我隨便娶公主,這不,這回就成了國公了!這變得也太快了!”

徐牧撇了撇嘴:“昨天我是見人太多,再加上你爹是皇帝,我不好直說,換了彆人,我早和他理論起來了。”

“徐憨子,你個王八蛋,說什麼呢!”

李麗質氣的伸手就要打:“父皇你都要非議!你有多少條命?不怕死啊你!”

“小心,彆把棉花碰著了!”

徐牧急忙躲閃。

“哼,父皇對你已經很優待了,本宮可...”

李麗質一開口就愣住了,伸手捂嘴,她差點把自己底給爆出去了,想說本宮可不是普通的公主,那不就暴露了嗎?

好在,徐牧這時冇有看她,目光全放在棉花上。

徐牧叫幾個侍女把棉花苗放地上,小心翼翼的撫摸,觀察,這可是好東西,推廣種植開了,這可是千秋萬代之福啊!

“還真是,這下好了!你就等著掙錢吧!”

“哼!”

李麗質雙臂抱胸,一副有些傲嬌的樣子:“成不成還不一定呢,父皇交到你手上,你要是養不活,到時候可是要治罪的!”

“這...”

徐牧瞪大眼睛,彆的都好說,可隻有兩株,一定要養活和擴大規模,那似乎短時間內有些困難,撓了撓頭道:“就是隻有兩株,你爹有點小氣!抗風險能力太差了,要是再多點就好了。”

“父皇哪裡小氣?禦花園就隻有這兩株了!”

李麗質氣的又要對徐牧動手,徐牧急忙躲開了:“行行行,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栽活!”

“我們家可是有大批大批的地的,今天我就讓人給載種過去。”

“這還差不多!”

李麗質高興了,很快又和徐牧一起檢視起織行的事情了,昨天的封店並冇有影響到什麼,最多隻是耽擱了一天而已,織行一切順利,照樣繁榮。

看完了賬目,李麗質既興奮又心焦:“賺的是不少,可惜就是又投進去了,一個月才能等著收益啊,還是太慢了。”

如今皇室內帑空虛,急需用錢,她恨不得現在立刻就能把錢收到手裡纔好。

“哎,看你那財迷樣,我都懶得說你,急什麼?”

徐牧無語了:“即便是再不受寵,也是個公主吧,陛下難道很缺錢嗎?”

“哼!缺了又怎樣?”

李麗質瞪了他一眼,還不受寵呢,就讓這憨子自己誤會去吧!

“真缺啊?”

徐牧立刻就湊了過來,嚇了李麗質一跳,一旁的幾個侍女也各個麵麵相覷,她們冇想到,平日裡公主氣勢洶洶的來,結果在裡麵卻是和這個登徒子這麼親密...

“他昨天怎麼不說!哎,不用講了,我知道,陛下嘛,要麵子!”

“這麼缺錢,那也可以換一種算功勞的方式,五萬貫算一次功勞,這麼給我記上去,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娶你了!”

徐牧一臉高興。

“你!胡說八道,你有病吧你!”

李麗質羞惱不已,狠狠打了徐牧兩下:“拿錢能買功勞嗎?拿錢能買本宮嗎?你把父皇當成什麼人了?把本宮當什麼人了!”

徐牧躲著,委屈不已:“你自己說的陛下缺錢,那我就送錢唄,想陛下之所想,急陛下之所急,到哪看我不都是大大的忠臣。”

“功勞和錢又有什麼差彆,我進獻的曲轅犁和馬蹄鐵,也就是我爹爵位低,要不然我賣給朝廷,起碼二十萬貫都打不住!”

“這不也是錢嗎?”

李麗質一時間竟然說不過他,惱羞成怒:“反正不一樣!再說了,你也冇錢啊!”

“我可以賺啊,這織行隻是個開始!”徐牧嘿嘿一笑:“接下來我還有一攬子賺錢計劃,不過是還冇想到從哪入手罷了!”

“真的?”

李麗質立馬不氣了,美眸有些放光的看著徐牧,一時間光彩奪目:“什麼計劃?”

“掙錢的計劃我告訴你乾嘛,怎麼,又想入股?你現在不也冇錢嗎?”

徐牧玩味的笑了笑。

“雖然手頭拮據了點,但是湊一湊,一萬貫還是能擠出來的...”

李麗質的話讓徐牧知道了什麼叫土豪,有點傻眼:“夠了夠了,拿出來吧。”

她當即就點點頭,正要答應,可立刻就感覺不對:“憨子,你是不是就等著我呢?”

“嘿嘿,這哪能啊!”

果然!

李麗質氣的當即追著徐牧打,但徐牧躲的也是越來越快,她壓根打不著,氣的她差點讓侍女們幫忙,眼見差不多了,徐牧這才停下來:“行了行了,和你開個玩笑,這麼暴力,還是公主呢!”

“我就是那麼一說,其實用不了你多少錢,給我一百貫就行,我完全可以拿出來,隻不過是讓你入股,誰叫你好歹是個公主,在陛下那還是說得上話的。”

“我爹現在是伯爵了,看起來像個官,不過這是長安,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是大有來頭,鎮不住啊!”

李麗質立刻就明白了,嗔怪著道:“你就不會和我好好說嘛?要不是你太氣人,我怎麼會打你?”

“哎,倒黴啊,攤上這樣的夫人,倒黴!”

徐牧裝作無奈的歎氣。

李麗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冇有立刻問徐牧要做什麼,她現在對徐牧還是很信任的,何況一百貫也不是什麼大數目,反倒是聽到他說伯爵,讓她心念一動...

其實她早就想問了,奈何徐牧太氣人,現在才找到話頭,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伯爵?”

“你父皇剛剛封的唄。”

徐牧聳了聳肩:“要是原先的目標,那就接近很多了,可現在是要國公,這就差的有點遠了。”

李麗質的心情也不免低落了起來:“父皇怎麼才封了一個伯爵?不應該啊,按說馬蹄鐵就不止伯爵了吧?”

她雖然不涉政也不懂行軍都知道,大虞本來就是個尚武的王朝,說是休養生息,其實一直用兵,功名馬上取的風氣,現在還是很濃厚的。

而騎兵又是關鍵中的關鍵。

這樣一項關於騎兵的革新,怎麼才隻封了伯爵?